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从一滴滴的雪珠变成了一大片一大片的雪花,夜深了仔细听,有树枝压断的声音。
可惜何其安听不见。
宋祺压着他的头发根本没给他反抗的机会,直接一挺到底,龟头压着小舌头深深的戳向喉管最深处,何其安本就干得起皮的嘴角一点点皲裂开来,渗出丝丝血迹。
太久没有用嘴,或者说即使以前经常深喉,那种干呕的欲望怎么挡也是挡不住的,尤其此刻肚子里还在翻江倒海。即使宋祺为了防止他咬伤自己把肛塞的电流调低了两档,那股深入灵魂的电流仍然无法忍受。
宋祺微微松了松手,何其安就偏过头在他脚边大口大口地干呕起来。口水顺着嘴角滴下来蜇得伤口生疼,地上很快聚集了一小滩水,还混合着汗。这么冷的天,老旧到闪烁的灯炙烤着全身赤裸的何其安,密密麻麻的汗一层层爬满了他的全身。
就这么晕了也不错。
“适应完了?继续。”宋祺一只手抬起何其安的下巴,煞白的小脸、没有血色的嘴唇上沾着一抹殷红的血,竟然有些下不了手。
他咔嚓怼脸拍了张照给宋时发过去,颇有些炫耀的意味。
【悠着点。】显然宋时呆在家里也燥得慌。
“二少爷,”何其安已经学乖好好叫人了,“能不能让我先排出来……”除了间歇性的电流,灌肠液的作用也已经发挥到了极致。
“安安还记不记得想排出来该怎么说,我教过你,只是我太心软了,到也没在这方面为难过你。”就像宋家双胞胎也从未让手下人这样摁着他,从来都是亲力亲为,他瘦弱的身躯根本挣脱不过两个练家子的束缚。
宋时坐着往后一靠,眼睛向下恰好能看到何其安头顶的旋布满了晶莹的汗珠。
话到嘴边转了几圈又憋了回去,憋得何其安的眼睛泛红,最终也不过是微弱地憋出两个字:“求您。”
“嗯?我是这么教的?”宋祺用鞋尖挑了挑何其安的脑袋,刚刚惨白的脸色因为羞耻晕出一片红色。
“求您……求您让小……小……小狗排泄出来。”何其安的眼泪夺眶而出。
宋祺也不强求他有多大声、多连贯,挥挥手让安安自己去浴室把剩下的清洁做了。
卫生间被封得死死的,没什么能逃的地方。即使真的破墙而出,下面也有一堆的护卫等着他。
何其安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了宋祺一个。
宋祺抓着人的后衣领扔到床上,拿绳子捆了何其安的双手推到头顶,一把扯开了衣服,扣子崩到了墙壁上又弹到了地上,最终转悠了几圈不动了。
粉嫩的乳头许久没有暴露经历苛责,被宋祺稍微一撩拨就在寒冷的空气里颤颤巍巍的。宋祺的牙齿叼磨着乳头,几乎快要咬破了皮,不是温柔的舔弄,似猛兽在咀嚼生肉一般,咬得人生疼,何其安痛出了声。
“安安你看,这是什么?”宋祺含糊不清地问话,从衣服的内袋里掏出一件在这个破屋里也熠熠生辉的首饰。
何其安身子一僵,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迅速反应过来,尽管脑袋疼得要命,还是一个劲儿地摇:“不要,二少爷,别,唔。”
“越来越没规矩,一晚上说了多少个不要了。”宋祺用双指捻弄着刚刚被舔湿还留下牙印的乳头,从箱子里拿出酒精棉片温柔地擦拭了一下,酒精蒸发的凉意让何其安一整个激灵。
“之前我想着你乖我也就不给你打孔了,没想到我们安安本事大,不光会逃,还学会把东西卖了,白费我一番心血。”
宋祺又换了张酒精棉片把胸针仔仔细细擦了一遍,不算细但头很尖的胸针反射出灯的光,在何其安眼泪的折射里格外亮堂。
“之前想着就算要打,用专业的打孔器快得很,应该也没什么太大的痛感。我这次特意让人去改造了一下,安安你看,这个针头是不是特别尖,可以直接穿过去了。”宋祺几乎要把针尖怼到何其安的眼睛里。
何其安两条腿被宋祺的身子压着,手被困着,身后是床头退无可退,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小声地求饶。
针尖戳到乳头的尖锐感让何其安汗毛竖立,划破皮肉在人体最娇嫩部位开辟甬道的痛感已经无法用尖叫来缓解了。他企图乱蹬自己的双腿却毫无办法,只能看到十个脚趾连带着小腿全都绷得紧紧的。
何其安偏头咬住自己的大臂内侧,整个人都在发抖,脑袋的混乱把疼痛放大了百倍。
宋祺似乎在艺术创作般享受,这个过程不过几秒钟,他已经把乳钉另一侧的塞子炫好了。璀璨的蓝宝石,精巧的设计,透白的皮肤,从乳头里不断往下淌的血流,多美啊。
宋祺一边用液体酒精给伤口消毒,似乎完全看不到身下人疼痛到发抖,一边掰着何其安的下巴把他的大臂从他口中解救出来:“安安你看,多美啊。”
何其安眼睛不知是被眼泪还是汗水蜇得一片模糊,只能看到头顶模糊的光影。
他想起很久以前宋时就想给他打孔做点标记,宋祺说没必要;上次宋祺送他乳钉他也以为要见血,还是逃过了。
今天,胸口终究是留下了磨灭不掉的伤疤,即使以后有机会愈合了,也始终会有一个和周围色泽不同的圆圈。充满胸腔的情愫里,除了挥之不去的疼痛,还有一些荒谬感。该来的总会来,该下的雪也总会压弯冻脆的枝干。
宋祺低头舔弄着另一边没有受伤的乳头,痒意和痛感交杂在一起让何其安忍不住哼出了声。一根手指已经顺着臀缝探进了许久未被采撷的甬道,尽管已经用水做过了最后的清洁,但一根手指的进入还是免不了干涩和肿胀,带来极大的不适感。
何其安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宋祺觉得无趣极了,跟着手指找到熟悉的那一点加大了抠挖的力度,颇有兴致地观赏着何其安爽与痛苦交杂的表情。
为什么是爽呢?何其安前面的分身在带有些惩罚意味的玩弄中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
“安安,爽不爽?”宋祺前后夹击,用另一手大力揉搓起安安前端的龟头。布满神经的敏感点在一年没有得到什么安抚的情况下直接就射了出来,浓浓的白色液体溅了宋祺一手,甚至有些还跳到了他深色的衣服上,留下淡淡的水渍。
宋祺一愣,倒也没有发火。明天要回宋宅,往后还有没有射的机会都不好说。
宋祺本就已经硬得发疼,直接抄起安安的腰翻个面:“本来没想用润滑,你自己给了倒也……这是什么?”他看到了在何其安雪白肌肤上格外刺眼、占据了半边肩膀的图案。
何其安在毫无反抗余地地被翻面时已经心里一突,听到背后人凉凉的语气,本能地用绑在头顶的手带着身子往前一挪,宋祺顺势提着他已经勒红的手腕把人拎起来按住,刚刚受伤的乳头被猛烈撞击在已经掉皮的白墙上,何其安疼得直哆嗦,仰头倒吸口气,胸口的墙面也染上了殷红的血色,顺着墙流下去,越来越淡,戛然而止。
何其安被宋祺以跪坐的姿势牢牢束缚在墙和胸膛之间,身后人愤怒的心跳与他的恐惧在共鸣,不敢不回答,张了张嘴:“是纹身,没……没纹完。”
宋祺就着这个绝对掌控的姿势挺深到底,一年没有容纳外物的甬道没有经过润滑直接被贯穿,鲜血伴随着抽插成股的往外流,入口处也与嘴角有着同样的命运,甚至比何其安意味着什么,京城上下无所不知。
宋祺把袍子直接撩到屁股上方伸手摸进去,把玩起何其安昨天穿了乳钉的那个乳头,有点痒,竟然不是特别疼。
“我可是带了宋家侍教处最好的修复膏过来,果然好用,前面的乳头和后面的小穴一晚上就好了,脑袋顶上这包也消得差不多了,只是这膝盖,啧,不过你这两天应该也不怎么用得着。”
何其安一哆嗦,这伤不如好的慢些、再慢些,或者是狠狠发个烧,最好一睡不起的那种。
出来一年,免疫力在北南县这个常年下雪的寒冷小城提高了不少,昨晚那么狠的一顿折腾,。
“不!!!不要!!!”何其安猛烈地晃动着手臂和腿,徒劳地挣扎着,手腕被绳子几乎要磨破,连带着从大脚趾到小腿的一阵痉挛,肌肉不受控制的在皮下收缩。
“你当然可以去告我们,凭着你家里那份完好的合同和这些,纸片。不过在那之前,你可能已经成为宋家的奴籍了,没有上诉的权利。
“你知道我们不是不能,你在赌我们不会,不然在宋祺上了你的
300l的7号灌肠液很快流入了膀胱,几乎听不见什么呻吟,都被德一吞进了肚子里。7号加足了姜汁和诱情剂,虽然体积不大,但在膀胱里也很有分量感,辛辣逼迫着不断有排尿的冲动,不过这很快被导尿管尽头的止流夹给打断了。
肉眼可见德一的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膝盖也不那么安稳的跪在跪板上。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子保持跪姿不变形,用手扒开后面的臀瓣,感受到炙热的液体缓缓流过后穴里的嫩肉,仿佛炭火在灼烧。他知道自己是来替刑的,心里却怎么也生不起一丝怨恨,反而很解脱,过去十九年了无意义的人生终于要结束了。
从何其安的角度往下望,他能清晰地看到这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奴隶两只手臂已经忍不住的颤抖,指甲在臀肉上留下深红的印记,指尖泛出了死白色,用力过度的模样。
“一,谢谢主人赏赐!”仿佛是穷途末路的羊,在断崖前从嗓子里挤出悲鸣。一板子下去一点水都没放,狠狠打在了穴口,辛辣刺激的液体顺着瞬间紫红的褶皱淌了下来,如此惨状,跟着一连串的谢恩。
“停下来!!!停下!和他有什么关系!”每一板子,都打在了何其安的心房上。对何其安这种从小揣着良心过日子的普通人,由他而起的无妄之灾降临在他人身上时,内心的崩溃远比自身皮肉的痛楚来得更猛烈。
“这是取上好的松木打成的12寸长、半寸宽的薄木板,专用于责打穴口部位,通常……通常打至穴内液体全部流出为止。”卫之行暗自揣度两位少爷今天只是想以儆效尤并没有想把人打死的意思,修饰了一下措辞。
在一声声谢赏和闷哼声中,在透明色的液体混合着血液顺着大腿慢慢滑落到地上聚得越来越多时,何其安充满信念与良知的城墙终于坍塌了。
“求您!求您!求求你们……放过他吧……求求你们……”
“停下来!!!停下来!!!别打了!!!”
颤动的绳索,红色的酒液,被情欲与疼痛沾染的雪白身躯,在无助和绝望的呐喊声中显得更动人了。
他们就是喜欢这样的何其安啊,身陷囹圄却还妄图去救别人,格外迷人,格外令人……想要囚禁起来,据为己有。
高傲的贵族都是商人,只有利益才能打动他们。
“我错了,我……我不会逃了。”
一滴泪珠顺着雪白动人的身子划落到海面垫上摔成两瓣,留下一个深色的印记,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木板落下的声音仍然没有停歇,宋时紧紧盯着何其安的眼睛:“再重复一遍?”
眼神空洞而麻木,何其安喃喃道:“我不会再逃了……不会了,不会再逃了。”从此将把整个身子都彻底地留在宋宅。
“乖孩子。”
宋祺本该是高兴的,却不由得有些烦躁,挥挥手让人退下去。
卫之行长舒一口气,拉着德一、德二、德三蹑手蹑脚地退下,生怕两位主少爷下一秒又变了主意,可怜了这帮孩子。
游戏室里一下子安静了,连灰死的心跳声都听不见了。
宋时从身后搂住了何其安打颤的身子,被吊起来的何其安踮着脚尖也比他矮上一小截,他能清晰得看到后脑勺发丝间滴下来的汗液,顺着颈窝滑过了脊柱,然后被酒红色的绳子吸收干净。他贪恋地在何其安的脖子后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从发梢末到肩胛,如同久未见面的恋人一般缱绻,舔舐着这个他将完全占有的人。
占有欲在这一刻被前所未有的放大。
他一口咬在了那副还未完成的纹身作品上,引得身下人企图挣脱开他的怀抱。即使没有纹完,宋时和宋祺仍能看出,那是一尾将要跃出水面的鱼。
纹身师心思很巧,鱼眼的位置正好处于肩胛骨缝。那尾鱼随着肩胛骨的开合而不断移动着位置,栩栩如生,恍若眼里真的有光。
可惜,鱼跃出水面,无论见过多大的天地,最终都要回到水里去的。何其安再没有机会看到这尾活灵活现的鱼呈现在这时间了。
“啊!!”何其安骤然感觉背部一凉,随之而来的便是钻心的疼,仿佛有千万条蛇一点点钻进身体里腐蚀着每一寸皮肉,尤其是肩胛骨缝一圈,像有人硬生生撬开了骨头与骨头之间的缝隙。
宋时似是安慰地抚摸着何其安因为疼痛而反弓的前胸:“这是特质的药水,半小时就能去掉任何深度的刺青,放心,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不过周医生跟他说,药物沾染到的每一寸毛孔,都会像子宫开指一样痛。
何其安就在经历这样的煎熬。他从前知道,纹身是有些疼的,但朱老板贴心地给他敷了半个小时麻药,即便是纹了五个小时,那点微微的针扎感也还是完全可以忍受的。而这药水倾倒下来的一瞬间,仿佛每一寸肌肤的深处都被投入了一颗颗细小的炸弹,一旦碰到了纹身颜料,就如同棉线遇到了火石、油锅遇到了凉水般产生化学反应,瞬间炸开。
宋时犹怕去不干净,用棉签沾了药水又沿着纹身的轮廓涂抹了一遍,痛得何其安直哆嗦,本能地用小腿去蹭身后的人,企图换得一丝喘息的空间。
半小时过去后何其安整个人都仿佛从水库里打捞出来一般汗津津的,宋时把嵌在肉里的麻绳挑出来给他解绑,让何其安整个人都靠在自己身上缓解一下刚刚噬骨的疼痛,用棉巾擦去他背部沾了黑青色的水,露出那片雪白、没有任何着色的肩背。
何其安的下巴无力地靠在宋时的肩上,双手再没有力气环绕上去,毫无知觉地耷在身体两侧。他实在是太痛了,现在除了本能地向热源靠近,花不出任何多余的精力去思索别的事情,即使这个拥抱他的人将是他此生的高加索神鹰。
“安安乖一点好不好?”
“好。”
“不逃了?”
“不。”
“我们会帮你照顾好妹妹的。”
虚弱的人总算有了些反应,稍微抬了抬脑袋望向天花板:“谢谢。”
宋时的手掌抚摸上光滑的肩胛骨,即使药水已经全部被擦去没有留下伤口,何其安还是瑟缩了一下。
“那这里,留下我们的印记吧。”
陈述句。
“啊!——”一声尖叫打破夜空的寂静,花园里的侍卫都忍不住驻足回头。那声音太过凄惨与绝望,恍若快速西沉坠落海底的月亮,再也等不到被太阳照耀的那一刻。
两对翅膀展开于身旁,一只眼睛位于腹部中央,凶狗一般的毛绒散尾,叫声悦耳动听如同鹊一般。
她叫嚣音敖,据族谱记载,她救过宋家老祖宗的命,于是她与背后冉冉升起的红日一同构成了宋家的家徽,沿用至今。
在科技发展顶峰的帝都,对于每个家族奴隶的印记,没有人再会去找费事而昂贵的纹身师给他们打上千篇一律的标签,而是用最古老、省事的方式,火烙。
这也是最令人痛苦的选择。
宋时和宋祺在何其安逃跑的时候就做好了这枚独一无二的烙铁,除了族徽,还在翅膀的羽毛纹路间刻上了日和礻,与细腻的雕刻融为了一体,若不细看根本就找不出差别。
与侍教处常用的不同,这枚烙铁不是简单的通过阳刻勾勒出家徽的模样。按下开关,能看到一千多个一毫米长的针头组成了整幅画,化学作用下迅速升起的高温会将炽热的图案深深的烙进皮肤深处,留下剜掉一块肉也能在血泊里找到的痕迹。
感受到怀里人的紧绷与颤抖,宋时不由把人更紧得往怀里搂了搂,去吮吸他脸颊上留下的汗与泪。
高温与细针以极快的速度亲吻了娇弱少年雪白脆弱的肩胛,何其安不受控制地发出尖叫声,换来满是伤口的身子被人更加用力的束缚,没有一处能帮他缓解钻心的疼痛。
妈妈以前说,人不能做坏事,不然十八层地狱的火会炙烤所有罪恶的人,所以何其安总想着,如果做不成一个厉害的人,至少就做个普通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