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盛却一样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与其拒绝倒不如顺从,反正她还蛮舒服的勒。
程夕越边打呵欠边脱裤子,玩了这么久,她都好困了。
照此刻的趋势走,她估计得“熬大夜”了。
她迷迷瞪瞪的劲儿,简直把盛却惹笑,这算什么,又菜又爱玩?
她把外头的长裤脱掉,丢在地上,忽绝不妥,手撑直又给捡到沙发上。
多此一举的操作,盛却认为她是在磨洋工。
索性高抬贵手,盛却帮忙把她的内裤扯下来,扯到一半,堪堪停下,直勾勾地盯着挂在她腿弯摇摇欲坠的白色布料,蕾丝花边,底部湿得仿佛能拧出水。
他双目赤红一片,呼吸愈发粗重。
缺了阻碍,花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盛却朝那吹了口气,轻得像飘逸的羽毛,她瑟缩着,不自然地并拢。
下面成功脱完,只剩上面了。
程夕越用眼神打着商量。
“可不可以不脱这里。”关键是客厅没有被子盖,她怕感冒。
“随你。”盛却只要用心就能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
程夕越以为他打算直接做,她都准备好了,他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两片阴唇像蝴蝶翅般翕动着,中间软红的肉因为紧张反复地蠕动着,像是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点点清液沾染在绒毛上,引人采摘。
当真是视觉暴击。
“你自己摸好不好?像我刚才那样。”盛却一直问好不好,行不行,尾音带了勾子,似诱哄般,程夕越招架不住了。
直到她点头,一种难以描述的成就感涌向盛却心头,她怎么可以那么乖。
她把手伸到两腿之间,徐徐揉弄,挤压两瓣阴唇,在小内缝里上上下下地滑动。她现在很敏感,只消这样,花芯就会渗出蜜来。
两根颤抖的手指扒开了嫩贝,轻揉慢挑之下,两瓣软内已经是湿湿的深粉,像只嘴一样粘满了稠腋,正一缩一缩。
程夕越已经搞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在哪了,食指往下探,从穴口处挖了点淫水,然后慢腾腾地抹到红肿的阴蒂上,只要碰这里,她就觉得好舒服。
她玩心很重,没揉几秒,就要重新涂淫水,透明的粘液连成丝,断掉后滴到他的大腿上,如此重复循环,表情愉悦难耐。
程夕越貌似忘记了自己坐在谁身上。
她只顾低头让自己快乐,看都不看他一眼,盛却有些委屈和生气。
虎口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仰头张开嘴,程夕越马上就快高潮了,盛却忽然掐她,她被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失神望着天花板喘气,她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好丢人。
两个地方都在流水,配上她清纯稚嫩的长相,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程夕越当着他的面自慰的画面,看得盛却喉头发紧,深吸一口气,他终究是忍不住,从裤子里将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释放出来。
兄妹俩就这般,面对面暴露着下体,情难自禁地自慰着。
高潮来临之际,彼此交换了一个既青涩又缠绵的深吻。
这场情事过后,电影终于迎来了结局。
刺杀失败,男主坐拥天下,女主远走高飞。
一个人换一座城。
这正是盛却所不屑的一点,如果他是男主。
他会先杀了她,然后再自杀。
得不到那就毁掉好了,程夕越只能是他的。
这部“电影”看得有点久。。写肉真的废,写到我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