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大牛疯跑了一圈回来，带着满头满脸的汗水，拿着马小于的水杯喝水，“太鸡巴热了，这才六月份，这要是七八月还能出门吗？快，给哥扇扇。”说着伸头过去让马小于扇风。
马小于白他一眼，虽然之前被掏鸟的气还没全消，还是拿起书帮他扇风。
马小于就是这样，有点小气爱记仇，却永远不能真的对洛大牛置之不理，洛大牛就是看懂了这点才有恃无恐的闹他。
“这要是在h市，小海风一吹小海澡一洗，那该多爽啊。”洛大牛冲他挤眼睛，“你知道吧，h市可是半岛城市，跟我一起去洗海澡啊？”
又来了！
马小于放下书，“洛大牛，你的性取向性癖好我都可以接受，可是去h市这件事不一样，我们去干什么呢，就为了满足你跟主人24小时调教游戏的需求吗？你不要精虫上脑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好吗？”
今天是周五，室友都是本地人，下午就回家了，寝室就他们两个人马小于也没什么顾及了，“一个月的假期，浪费在你跟你主人身上没意义，我宁可看书，大三就可以考实习造价员证了，你毕业后家里能给安排，我可是要指着我的专业挣钱养家的。”
洛大牛被马小于钢珠似的话喷的一愣一愣的，用胳膊抹抹头上的汗愣愣的问，“谁说要去那待着了，难道我没跟你说我主人是做工程的吗？”
马小于冷着脸，“对，包工头。”
洛大牛笑了，推推马小于脑袋，“你这脑袋除了学习看死书就不会别的了啊。”
“什么意思？”马小于问他。
“我们学的是土木工程，现场操作比书本有用的多，我主人是做工程，做工程的懂吗，不是包工头，是承包商，乙方懂吗？”
听到这话马小于不自觉的咬咬下嘴唇，洛大牛看到这个小动作就知道这事成了，马小于从小到大只要咬咬下嘴唇一点点的位置就是动心了，想去做了。
“你…保证到了那会认真实习？”果然马小于语气松了，“不成天想着跟你主人玩。”
“我保证！”洛大牛举起三根手指，心理却知道在他主人面前他是没有自主权的，主人想让他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马小于又咬咬嘴唇，“那…先好好学习，你要保证这学期不挂科，我就答应你帮你跟干妈说去h市实习。”
“万岁！”洛大牛一把抱住马小于，在他嘴巴上狠啾了一个嘴，“小于宝贝你最好了！”
马小于感觉嘴巴都被吭啃疼了，气呼呼的推开他，“洛大牛，我说多少遍了，不许亲我，我的初吻是要留给我初恋女友的。”
洛大牛拍拍他肩膀，“放心，我这顶多叫亲亲，又没伸舌头，你的初吻还在，等让你看看我主人怎么亲我的，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吻了。”
马小于踹他一脚，骂一句不要脸，其实心里还挺想看看的。
晚上一上床马小于立刻打开微信群看信息，他现在对于这个群十分重视，每天早上请安，晚上问候已经十分自然主动。
刚刚洗漱的时候就听见一直有微信提示音，不知道群里又发生了什么。
咦？
马小于有点惊讶，五六个名字后有s的人在聊天，他第一次在群里看见这么多s同时出现。马小于点开对话一条条听下去。
“钢子在吗？最近忙什么呢，怎么没看你出来玩呢？”——劲松爸爸s，
“他还有精力出来玩？碧海嘉园的活落他手里了，忙着挣钱呢。”——挞爹s
“这小子是真有手腕，这活也能弄到手，多少人抢的头破血流的。”——大树s
“那是，乙方登门把活送到他手上求他接的。”——搭爹s，语气略有笑意。
“嘶，坏狗…”——劲松爸爸s的话说了一半。
“什么情况你？”——挞爹s
“我家两只狗崽子一起给我含枪，抢起来了，疼死老子了，艹，惯的你们，把屁股都撅高”——劲松s，语音里有啪啪拍打肉皮的声音。
“哈哈哈，谁他妈的让你一下玩两个，活该。”——挞爹s
“艹，怎么不把你那根祸害人的鸡巴给咬折了呢！”一个慵懒的声音突然传来，听的马小于心里漏了一拍，他叫——钢爷s。
“钢爷晚上好。”一个极尽讨好的声音，是一个无主的。
“滚，妈的，现在的狗怎么都这么贱，没看见爷几个聊天呢吗，其他的也都听着，再发骚都他妈踢出去。”挞爹s怒斥道，他是这个群的管理员。
“呦，钢子你终于出现了啊。”——大树爸爸s
“怎么？想我了？”钢爷s语气含笑。“你家军犬呢，上次给我含过一次还挺乖的，告诉他爷记得他呢。”
“艹，还他妈记得呢！难得你钢爷夸谁，他让我给整出去封闭训练了，没个把月回不来了。”——大树爸爸s
“总让别人家奴伺候，什么时候自己养一个啊。”——大树爸爸s
“他现在嘴忒刁，野狗嫌脏，幼犬不养，也就咱几个的家狗能伺候他一下了。”挞爹s
马小于听到钢爷没有家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小小开心了一下。
“幼犬养起来别有一番滋味，怎么不试试。”——劲松s
“没时间啊，我现在恨不得把自己切成两半用，又接了一个政府的活，一天天斗智斗勇的。”钢爷的语气里满是疲惫。
“价格正常做不就好了吗？怎么还斗智斗勇呢。”——大树s，看来他已经教训完他家狗崽子们了。
“工程造价的事你们不懂。”挞爹s替钢爷回答了，看来现实中他们还挺熟的。
“要把价格控制在他们想要的范围内。”——钢爷s
听到这，马小于控制不住内心的小骚动了，下学期就要分方向了，他身体没有洛大牛强壮，现场的活几乎不想考虑，反倒对画画算算的工程造价十分感兴趣，他计划往造价方向分，没想到这个群里也有做工程造价的，尤其这个人是钢爷s，这让他经不住有点兴奋，完全忘记挞爹的警告，快速发出一条对话。
“按照清单做就好了呀，都是有理可依的，不能甲乙双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小鱼儿
“靠！”上铺的洛大牛一个挺身坐起来，“马小于，别在群里乱说话啊。”
声音震的马小于一抖，手机直接砸在脸上。顾不得脸上的疼，讷讷的说，“我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让钢爷s注意到他，被内心的想法惊到的马小于惊慌的看着洛大牛，“我会怎么样？”
洛大牛苦着脸把头从上铺探下来，“你大不了被踢，反正你也不是这圈里的，关键是我啊，你是我带进来的，我会很惨的。”
马小于慌了，“为什么啊？”他不想被踢。
洛大牛下到洛大牛床上，把头发挠成鸟窝，“他们几个都是严主，入圈早玩的重，对奴狠着呢。主人早就警告过我，要是在他们几个面前犯错就弄死我，因为我是他的家奴。”
马小于一脸懵逼，洛大牛哀怨的看他，“你是不会明白的。”
“那现在怎么办？”马小于问他。
洛大牛拿起手机看微信，果然群里几个主静默了一下，挞爹率先发难。
“真有不懂事的，谁带进来的，有人认没有？”挞爹语阴冷。
洛大牛忐忑的承认。
“挞爹大人，小鱼儿是我朋友，他是新人，不懂规矩，对不起。”洛大牛语气恭敬极了。
群里又沉寂了一下。
“燃家的小狗崽啊。”钢爷s语带笑意，“燃宠着呢。”
挞爹也笑了，“是啊，养了两年还不舍的带出来见人，怕我们给吓到。”
洛大牛难得的脸红了，羞答答的看着马小于，“听到了吧，我主人对我很好的。”
马小于努努嘴，“刚刚是谁说会打死你的？”
洛大牛嘿嘿一笑，“他也就说说罢了。”
“最好是这样。”马小于点开手机继续听消息。
“宠的连规律都不懂了？”劲松s显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看来有必要送来我这替他调教两天。”
“不劳您大驾了，我的狗我自己教。”——燃主
“主人！”洛大牛指着手机跟马小于说，“你看你看！”
马小于给他一个白眼，“我看到了，也听到了，你激动什么啊。”
马小于觉得洛大牛主人的声音没有钢爷的好听。
“主人主人！”洛大牛在群里叫人，声音嗲嗲的，听的马小于打冷颤，踹了他一脚。
“呦，看见自家主人撒娇了，我跟你说，燃最忌讳狗狗在我们几个面前不懂规矩，你啊，等着挨罚吧。”挞爹的语气里有忍不住的笑意，明显有点幸灾乐祸。
“主人…”洛大牛的声音立刻委屈了，眼睛眉毛都耷拉下来。不知道为什么，马小于真觉得此刻的洛大牛真的有点像一只闯了祸的狗狗，呜呜叫着等着自家主人修理呢。
“假期过来。”燃的口气不是商量，是通知。
“知道了，主人。”洛大牛乖乖的答应。
“我还没…”马小于的话还没说完，洛大牛一个飞扑把他压在身下。
“不同意也得同意，不然强奸你！”说着留言去扯马小于的内裤。
马小于一手退洛大牛，一手拼死保护自己下面的一块布，“洛大牛，你别人来疯，我…我生气了！”
洛大牛立着眼睛，“我也生气了，小爷不发威，你当我是你家香槟啊。”
香槟是马小于妈妈养的一直小泰迪狗。
洛大牛比马小于力气大，又带着一些怒气，手下没收敛，三两下就把马小于的那片遮羞布拉下来，小小于被迫见人，明显状态不佳，委委屈屈的缩在毛发里。
洛大牛上身死死压着马小于，一手压着他脖子，一手探下去寻找小小于，留在马上能摸到的时候，马小于服软了。
“好好好，我答应了。”马小于连声叫道。
洛大牛没动，冷冷的说，“说到做到？”
马小于瞪着他，“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下洛大牛立刻扬起大大的笑脸，从马小于身上起来，“早说嘛，大热天的多浪费体力啊。”
“牛氓，无此！”马小于拉上内裤，整个人往床角缩，“我诅咒你被你主人艹到生活不能自理。”
洛大牛痞痞一笑，“求之不得。”
洛大牛当然不会真的强奸马小于，这点两人心知肚明，两个人一向有默契，他知道马小于早就认可去h市实习的事，一直不明确告诉洛大牛是他怕荒废学习。洛大牛乐得哄着马小于玩，每天拿这个事互相逗逗，就当课余活动了。
可今天马小于惹了小祸，还把消失有段时间的主人给炸出来了，洛大牛兴奋了，忍不住调戏了马小于这只小白。
看着窝在一角的马小于，羞愤交加，小脸通红，眼睛亮晶晶的瞪着洛大牛，原本清秀的容颜竟然变得格外诱惑。洛大牛这个没节操的竟然有反应了…
“咳咳。”洛大牛清清嗓子，舔着脸又凑上去，“小于宝宝，让哥抱抱。”
男人最了解男人，看着此时的洛大牛，马小于身体一抖，抱紧双臂，“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叫了啊。”
“哈哈哈，你叫啊，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回有人…”洛大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睡觉，瞎闹什么！”隔壁寝室终于受不了这两个逗逼了，过来敲门，“明天早上是灭绝的课不知道啊。”
“知道了，瞎敲个毛啊。”洛大牛踢了下门，恶狠狠的说，“再敲胳膊给你卸了。”
马小于摇摇头，这才是真正的的洛大牛，幼稚且霸道，猥琐且磊落。
就冲着为了勾引燃自己买东西捅自己，马小于佩服他。
六月末，洛大牛各科考试低分飞过，马小于如约给洛大牛的妈妈和自己的妈妈打电话，说要去h市实习，洛妈妈完全没意见，这也是洛大牛一直求马小于跟他妈妈说的原因，自己铁娘子妈妈对自己的儿子一向不信任，可对于马小于她放百分之百的心，谁让自家儿子不靠谱呢。
牛妈嘱咐马小于管着洛大牛，不听话就打他，看着趴在一旁光明正大偷听电话的洛大牛，马小于嘴角抽动，他好像打不过他。
马妈妈本来有点担心，毕竟自己的儿子身体太弱，怕受欺负，马小于跟她说洛大牛也一起去才放了心，有大牛在不会让别人欺负到小于的。
于是六月二八号，洛大牛和马小于握着好不容易买到的暑假高铁票，登上了去往h市的车。
h市离两人念书的城市不远，虽说是隶属两个省，但城市之间却不远，尤其开通了高铁后以前四个小时路程，现在也就一个半小时。
过了某个着名的关口，就到了h市。
h市是小站，列车只停一分钟，洛大牛个马小于两个人两只皮箱两只背包，手忙脚乱的从火车上下来，茫然的左右看看，对视一眼，跟着人流往出站口走。
“这里的风都是潮的。”马小于跟洛大牛说。
洛大牛点头，“空气里有点海的味道，不过比咱们那凉快。”
这倒是，马小于赞同，海边城市夏天肯定比内陆城市凉快。
“你主人说来接站了，是吧。”马小于再一次确认，下车时他才深刻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冲动了，就这么跟着洛大牛来了。
“会的会的，都说了。”洛大牛心不在焉的安抚他，眼睛不住的张望。
h市车站不大，车站没有那么多人流，两人站在台阶上能看到整个车站的全貌，有公交车，有蛇形盘绕等活的出租车，就是没有他主人的身影。
“主人…”洛大牛有点失落，轻声念着。
马小于拍拍他的肩膀，不忍心看到这样的洛大牛，“咱们现在买票直接回去吧。”
“走是不可能了，直接拐卖了吧。”一个高大的男人从后面搂住洛大牛的腰，一百七十八公分的洛大牛竟然被一只手臂轻易抱了起来。
马小于惊得退后一步，看着一只手就拎起洛大牛的男人。
高，太高了，东北男人都这么高吗，马小于觉得他至少得有一米八五以上。壮，太壮了，用力的那条手臂肌肉线条沟壑分明，用看的就知道他多么有力。帅，太帅了，黝黑的脸配上一头小毛寸，不是娘了吧唧的俊美型，是阳刚英硬朗的帅。
这是洛大牛的主人吗？！马小于吞吞口水，也太他妈的爷们了！
“主人！”洛大牛呜嗷一声把一条胳膊勾过去，毛毛虫似得扭动几下，愣是从燃的胳膊里扭成了正对着燃，双腿跨在燃腰上，双手搂着他脖子。
“主人主人…”洛大牛撒欢的叫了几声，马小于发誓，这货要是有尾巴早就被摇断了。
太丢人了。马小于一只手捂着脸，眼睛从指缝里左右瞄，果然有几个路人对他们指指点点。
“主人，你去哪了，我找你半天了。”
“我就在你后面站着，出来就知道往远处看。顾前不顾后。”说着在他屁股上给了一下。
“啊哈！”洛大牛配合的叫了一声，这一声叫出了一股子三观不正的味儿来。
两个人，简直把马小于当成透明的了。
“对了主人。”好在洛大牛还有点人性，记起自己买了两张火车票呢，扭着腰介绍马小于。
“马小于，我铁哥们。”
“您…你好。”马小于硬生生把您改成你，某群害死人啊。
燃挑眉一笑，“王燃。”语气不算热情，不算冷漠，淡淡的说了两个字就没了。
马小于内心某处被王燃这两个字撩了一下，腋下和私处竟然有些出汗了。这男的有毒…马小于低下头掩盖自己的情绪。
马小于此时的表现在王燃的意料之中，老油子一打眼就知道这小子也是一狗崽子的苗子，所以语气里多了几分高手s才有的看似漫不经心的压迫，果然这小子就不淡定了。
“我们走吧，小于都出汗了。”王燃放下洛大牛，拖起洛大牛的行李箱领路。
洛大牛拉着马小于欢快的跟着，“我们去哪啊。”
“停车场，钢子等着呢。”
钢子？等等！
马小于吞吞口水，不会是…
“钢子是钢爷吗？”洛大牛问了他想问的话。
“嗯…”
停车场内，一辆脏兮兮的黑色路虎停在树荫下。
王燃领着两人走过去，敲敲驾驶座的车窗后备箱就打开了，把两人的行李摆好。
“一会记得叫人。”进车前，王燃对洛大牛说。
洛大牛点头称是。
马小于打开车门，被扑面而来的冷气冻的一抖，这空调也忒足了。
抬眼望去，驾驶座的男人正回头看他，尽管脸上挂着笑，他仍然被这男人强大的气场吓的退后了一步，踩在洛大牛脚上。
“啊。”洛大牛吓一跳，“怎么了？”
“没…没什么。”马小于回答，怯怯看着钢子。
“干啥呢，上车。”王燃已经坐到副驾驶上，催促着两人。
马小于埋头钻进车里，努力忽视钢子的存在，这男的，本来以为王燃的气势就够吓人的了，跟这位一笔，王燃对他们还算是客气的收敛了吧，这位要是走在夜里，不用灯，气场就能照亮方圆百里了！
洛大牛这个末梢神经极尽坏死的人也感觉到了，眼前这位主不好惹，完全忘了自家主人的话，小媳妇似的扒着自家主人座椅后背，小心翼翼的看着钢子。
王燃摇摇头，“没出息的狗崽子，叫人。”
“钢爷大人。”洛大牛小声叫人。
钢子伸手挑起他的下巴，食指与拇指捏着，洛大牛发现自己竟然被嵌的死死的，不至于被弄疼，也无法挣脱开。
“主人…”洛大牛向王燃求助。
“这么爱撒娇。”钢子含笑开口，左右晃晃洛大牛的下巴，“狗狗太粘人可不好，你主人忙的时候只能让朋友代养，得听话才行。”
代养？洛大牛被这两个字惊住了，小脸颜色都不对了，毕竟进圈子两年了，虽然王燃保护的好，没经历什么重口的调教，可在染缸里，什么没听过啊。
代养一般是为了惩罚犯错的家狗，交给其他主人暂时养着，除了不能艹，其他都可以玩。他记得群里有段视频，一只成年犬被代养，每天都要给代主的家狗腿交，备受代主家犬的欺凌，一周下来自己主人来接的时候，奴哭的差点断气，当时洛大牛看的红了眼眶呢。
“我主人不会的。”洛大牛大叫着，一只手抓着自己主人，一只手去推钢子的手，“你放开我！”
“呦，炸毛了？”钢子笑着，手指纹丝不动，“吉娃娃幼犬，比大树家军犬还厉害呢。”
“我不是吉娃娃。”洛大牛瞪着大眼睛，涨得满脸通红，跟钢子的一只手对抗。
“不是吉娃娃什么，眼睛瞪得这么圆。”钢子问他。
“我是我是…”洛大牛语塞，他对狗的品种不了解，他主人也从来没给他归类过，他哪知道自己是什么啊。
“行了！”王燃终于开口了，“逗一会得了，小幼犬也逗，他这点道行你也乐意出手，看来真是闲了。”说着拉开钢子的手。
钢子戏谑着看他，“你啊…”以后的话隐去了。马小于看的明白，王燃的眼里有一丝愠色。也就是这一丝愠色，给他吃了定心丸，看来王燃对大牛是认真的。
钢子不再玩笑，启动车慢慢驶出车站，洛大牛因为主人的维护心情大好，嘚瑟着跟王燃聊天，“主人，为什么车站人这么少啊？”
按理说车站是各个城市的人流密集区，可刚刚人少的可怜。
“这个车站是新建的，主要停靠动车组，位置靠近城边了。老区还有一个，那里人比较多。”王燃解释给他听。
“主人，这儿的海鲜很便宜吗？我们那贵的要死，轻易不会买来吃。”
“海鲜哪里都不会很便宜，h市除了自己吃之外，还要供货外地，所以卖的也不便宜。”
“主人，我听说h市有我军秘密基地，万一哪天打起来h市是第一批要被攻击的城市之一诶，真的假的啊？”
王燃沉默一会，抬手给趴在自己椅背上的洛大牛一个爆栗，“坐好，没规矩。”
洛大牛挨了一下，终于肯老实一点了，才留意到一旁马小于，他有点过于安静了。
“怎么了？”洛大牛用口型问他。
马小于摇摇头，眼睛看着钢子的后脑勺，眼睛里有些许的委屈。
他是透明人吗，为什么逗洛大牛逗得这么开心，却连看都不看他。枉费刚刚听说他来了，他十分雀跃的心情呢。
洛大牛神经再粗也看出来马小于那一脸的委屈了，是怪自己刚刚没顾上他吗？
洛大牛伸出手臂把马小于往自己怀里带，“小于宝贝，你看那是什么树啊，咱们那怎么都没见过啊。”
马小于一打眼，“白痴。”柳条都快垂到地面了，正常人都知道是柳树。
没话找话的洛大牛被鄙视了也笑的很开心，揽着马小于东扯西扯。王燃看着镜子里靠在一起的小哥俩，一个开朗帅气，一个文静清秀，真是赏心悦目，要是钢子能动心收了马小于就完美了，一人一个，小哥俩一起挨艹，那画面一定特美。王燃想了邪恶的一笑，钢子心有灵犀的看他一眼，骂了一声“禽兽！”
车子在宽敞的大路上行驶了一会，忽然缓缓停下了，“又他妈整啥呢。”王燃骂了一声。
洛大牛和马小于伸着头往前看，然后一起惊呼出声。
“那是装甲车吗？”洛大牛大叫，指着十字路口一辆辆慢慢行驶的深绿色车问。
王燃点头，“嗯。”
“卧槽！”洛大牛晃着马小于，“你看到了吗，真的装甲车，这么多辆。”
马小于也很兴奋，这种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东西真真切切的出现在眼前，真的得很震撼。
“真不愧是驻地，街景都不一样。”马小于眼睛亮晶晶的，半个身子从钢子和王燃中间探出，跟洛大牛挤着往前看。
钢子看着眼前的侧脸，心想这孩子还挺白净，一般肤白的孩子穴口颜色都特别粉嫩，等忙完这一蹦子的，让他扒着给自己看看。
“喜欢看？”钢子故意在马小于耳边问。
马小于一哆嗦，被钢子的呼吸烫的半面脸和脖子都起了鸡皮疙瘩，往洛大牛那边猛的一躲，捂着耳朵眼睛大大的看着钢子。
钢子被他的反应逗笑了，自己有那么吓人吗？不过这孩子还挺敏感的，盯着眼前那张涨红的脸，钢子难得有性质的继续逗弄，“叫什么？”
“马…马小于。”碍口的回答。
“马小于，洛大牛，不愧是小哥俩，名字都是一个风格的。”钢子失笑，刚毅的面容缓和了一些。
看着钢子笑了，马小于也跟着腼腆的笑了，“我们妈妈是闺蜜，我们又同一年出生，妈妈们闹玩似的取了名字，反倒是有特色了。”
“是挺有特色的。”钢子点头，“马小于，小鱼儿…”
马小于脑袋嗡的一声，想起了自己在群里的称呼，被钢子的目光注视着一张小脸从粉红到深红，再到发白。
马小于记得，那天自己在群里坏了规矩多亏王燃的出现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后来的几天马小于一直努力降低自身的存在感，还好当时那几位主之后几乎没再在群里出现过，据洛大牛打听说，那几位平时工作太忙，有需要的话现实中就有大把的人选，哪用得着在群里选啊。
既然用不着那为什么还要建群呢？洛大牛纠结了一下，马马虎虎回答道，等下次见到本人亲自问吧。
被钢子识透了身份，马小于窘迫极了，没有了欣赏街景的心情，在钢子戏谑的目光下躲进后座，洛大牛吐吐舌头，跟钢子说:“他不是圈里的，当初是为了我才想了解一下s的，我只好把他拉群里来了，除了进群我真没有其他途径消除他对这个圈子的误解。”
钢子点头，“果然够胆，感把圈外的人拉进来，挞爹知道这件事会多赏你几鞭的。”
“别吓他。”王燃护犊子了。
钢子一笑，“人都来了，除非你不带出来玩，不然他不退几层皮能过关吗？”
王燃皱眉，洛大牛和马小于一起打了个冷颤，觉得车里的空气更凉了。
装甲车队慢慢驶离街道，逗弄完两只小朋友钢子显然心情变得更好，微笑着把车开进老区。
一到老区明显的街道变窄了，人多了车也多了。好不容易把车停在一家饭店门口，已经是两人下车两个小时后的事了。
“饿了吧？”王燃胡噜一下洛大牛的头，洛大牛勉强寄出一个笑容，没办法，他还沉浸在钢子制造的恐惧中。
王燃横了钢子一眼，把快吓傻的宝贝拦进怀里，咬着耳垂安抚着，“钢子哥逗你呢，除了我谁也不敢动你。”
洛大牛提了一路的心总算放下了，吸溜一下鼻子在王燃嘴上吧唧啃了一口。
“呦，马路上就表演限制级啊，你想让我这小饭店关门啊？”饭店门口立着一位壮硕的中年人，刚刚打趣王燃和洛大牛的话就是出自他的口。
“你这限制级的还少吗？”王燃挑眉，搂着洛大牛走过去。
“你家狗崽子？”那人问王燃。
王燃点头，拍拍洛大牛，“叫熊哥。”
洛大牛听话的叫人，王燃让他叫熊哥，没有让叫大人或者先生，他应该不是圈内的吧，洛大牛从称呼上分析。
“诶…？”看到马小于，熊哥惊讶了一下，“这小孩谁啊？钢子的吗，没听说你收奴啊？”
钢子笑笑，“我收不收奴需要跟你报备？”笑容只在脸上，眼神里多了丝警告。
熊哥讪讪的低头，“不用当然不用，四位里面请。”
熊哥掀起门帘，弯腰请几人进去。
由于正好赶上饭口，饭店里人挺多，一排排的桌子上放着烤盘，餐桌上面还吊着一个烟囱，看来这是家吃烤肉的店。
嗯，大热天吃烤肉…
看来东北人不仅耐寒还耐热。
熊哥引着几人上了三楼，跟一楼二楼的热火朝天相比，三楼明显冷清了许多，宽敞的过道两旁是一间间包房。
熊哥把几人领到右手边倒数第二个包厢门口，侧身让开，低头躬身，壮硕的身子此时竟然显得卑微，“大人里面请。”
大人？
马小于惊讶极了，跟洛大牛对视，从他的眼神里看到同样的诧异，原来这位熊哥是同道中人。
几人进入包厢，跟楼下不一样，内部装修很精致，米黄色的榻榻米安放在包间中心，高度适中，榻榻米中间升起一个矮桌，正好把腿放到桌下。榻榻米四周是雪白的地毯，柔顺的光泽看起来就价格不菲。
在烟熏火燎的烤肉店铺上这样的地毯，打理起来一定十分不易，马小于在心里感叹。
钢子坐在榻榻米上，雪白的地毯被他踩出几个印子，看起来十分碍眼。
“干啥呢，进去啊。”王燃催促楞在门边的洛大牛和马小于。
“地毯太白了。”洛大牛指着地下仰头看自家主人。
马小于点点头，他赞同，这样的地毯他们怎么忍心踩上去呢。
王燃笑骂到，“你们钢爷的主意，非得在他的包间里铺白地毯，说什么踩起来特别过瘾，进去进去。”一手一个把两小孩推进去，“又不让你们负责洗地毯，怕啥。”
王燃把洛大牛按做坐榻榻米上，把他的运动鞋脱下来随意丢在一边，又扯过腿在他屁股上给了两下，“快去坐好，你钢爷特别会烤肉，一会多吃点。”
洛大牛笑嘻嘻的爬到矮桌前坐好，一抬头正看见钢子眯着眼睛看王燃，一脸的嘲笑，“给奴脱鞋的主，真是让我开了眼了。”
王燃挑眉，“管得着吗？”
钢子拿出烟盒，轻轻磕打出一支烟，“管不着，不过啊，你最好藏好了…”
藏好了？
“藏什么？”洛大牛好奇的问。
“闭嘴！”王燃呵斥洛大牛，“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
洛大牛扁扁嘴不敢吱声了，马小于不忍看朋友被训，脱了鞋蹭到洛大牛身边，用肩膀磨蹭他的肩膀，给他安慰。
小哥俩像两只小动物似得的互动看在另外两只禽兽眼里，温馨的味道就变了，两人交换一下眼神，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火热的猥琐。
坏坏的一笑，王燃给钢子一个眼神，挑眉指指马小于，钢子吐出一口烟，歪头想想，缓缓摇头，王燃耸耸肩不再管他。
洛大牛的情绪被王燃左右，尽管有了好友的肢体安慰，仍然觉得淡淡的忧伤，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急切的看着王燃，满脸写着求安慰求抱抱。
王燃故意晾着他，跟钢子有一嘴没一嘴的聊天，内容是关于一个工程的，马小于分神听着，总觉得内容怎么听都有些狼狈为奸暴力敛财的味道。
“王扶恩就是贱，每次对预算都整事，不逼得我亲自打电话骂他就浑身不舒服似的。”钢子冷笑着。
王燃把演按进烟灰缸，“这次不用你，我直接找小二，标本根治除了这狗操的就完了。”
“也行，小二一直憋着收拾他呢，正好给他个由头。”钢子点头，“不过二小子肯定得跟你讨人情。”
王燃一笑，“讨就讨吧，不就是几个局的事吗，去就得了。”
刚说到这，敲门声响起，“当当当，当当当。”六声不缓不急，十分有规律。
“进。”钢子应了一声。
门被拉开，两个男孩跪在门边，身上只穿着一件连身围裙，一白一红身形纤细，身后放着一个餐车。
“大人，您的餐已经备好。”
马小于的头轰的一声炸裂，不错眼珠的看着实打实摆在眼前的禁忌画面，浑身血液飞快流转。
钢子手指轻扣桌面，红衣男孩膝行到榻榻米边上，俯下身子磕头，双手放在脸边，上身几乎紧贴地面，卑微的样子看的马小于直吞口水，努力抑制心里的悸动与渴望，直愣愣盯着因为附身而撅起来的屁股，好白好挺，丝毫没有恶心淫乱的肮脏感，反倒有种返璞归真的纯洁。
人本就赤裸裸的来，赤裸才是人类最美好的样子。
“大人，请允许我们为您服务。”红色围裙的少年身体埋在地摊上，声音有些沉闷，但吐字十分清晰。
此时钢子已经没有刚刚的随意，曲起一条腿，慵懒的眯起眼睛，像一只刚刚睡醒的豹子，等待着卑微的动物为他献上晚餐。
洛大牛有些不安，毕竟被王燃调教过一段时间，虽然一直好模好样的宠惯着，但在王燃的有意调教下，奴性已经被开发。
钢子是骨灰级高手，只要拿出点做主的姿态，就已经让他无力招架了，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坐在这，至少不能四平八稳的坐，他觉得他应该跪坐…
钢子在桌上敲了两下，跪俯在地上的人低着头爬上榻榻米，附身亲吻钢子的脚，钢子在他后脑上抚摸两下，像是对待一只狗。
“怎么是你，你师父呢？”钢子问他。
“师傅昨天犯了错，被主人惩罚，今天不能来侍奉您了。”
钢子点头，“难得那小东西也会犯错，一会我跟你主人讲讲情，否则依照你主人的性格非得要他半条命不可。”
“谢谢大人。”男孩一边亲吻钢子的脚一边答谢。
“上菜吧，一会还得出去，别弄我脚湿漉漉的。”钢子吩咐。
“是。”少年听闻钢子不喜欢脚上有口水，明显颤抖一下，立刻更加卑微的后退，屁股也不像刚来时那样高耸了。
要是有尾巴，此刻应该夹在腿间吧。马小于心想着，用力加紧腿间精神抖擞的小小于。
相比他暗暗的悸动，洛大牛明显外放很多，牛眼锃亮，撑着桌子努力张望，生怕错过任何美好的画面似得。
“嗯嗯。”马小于清清嗓子在他耳边问，“看什么呢？”
“菊花。”洛大牛想也不想的回答，“主人说了，钢爷喜欢粉的，身边侍候的菊花都嫩。”
钢子笑了，“还挺了解，裤子脱了给爷看看你嫩不嫩。”
洛大牛赶紧捂着裤腰往王燃身边挤，“我的不嫩，主人艹过了，小于的嫩，他是雏，前后都嫩。”
损友，赤裸裸的损友！
马小于恶狠狠瞪着洛大牛，大有把烤肉碳塞进他嘴里冲动，“洛大牛，你给我闭嘴！”
洛大牛知道自己一时冲动说错话，做了个拉上嘴巴拉链的动作，老实巴交在王燃身边躲着。
马小于捂着发烫的脸若有似无看了钢子一眼，而钢子完全没有理会他，与王燃继续讨论着工程上的事。
我……是挺嫩的。马小于失望了，扣着餐桌在心里为自己正名。
真不收？马小于失落的小表情完全落入两匹狼眼中，王燃再次用眼神询问。
暂时不收，钢子再次摇头，孩子挺可爱，从里到外透着乖，就是不知道承受度怎样，他玩的狠，回头给玩残了没法跟人家父母交代，尽管从前玩残的他从不给交代……
两名赤裸少年在王燃与钢子眼神交流时迅速上菜，餐车是适合的高度，门口的少年取下菜盘递给包厢里的少年，少年接过后膝行到桌前摆好，动作熟练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所有菜品上齐后，两个少年跪坐在门边，双膝打开与肩同宽，洁白的屁股坐在脚上，双手握拳触地，腰臀几乎翘成九十度角，挺拔又优美，十分好艹的感觉。
马小于不住的偷瞄几眼，屁股跟着翘了翘，东施效颦似得模仿，感叹他们怎么坐得那么好看。
看到马小于的小动作，王燃突然有了逗狗的兴致，高手调教身边任何一件事物都可以成为工具，他随手剥了一个煮花生，将两粒花生豆倒在手心里，吹了一个口哨，两名少年立刻四肢并用爬到他身边，王燃摊开手掌，淡淡道，“吃。”
红围裙少年先伸出舌头膜拜王燃的掌心，然后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小心翼翼的衔起花生，细细搅碎了后却不咽下去，将花生糊顶在舌尖，白围裙少年立刻欺上前含住他的舌头，叽叽吮食，像品味山珍海味一般津津有味，两人互相舔舐着分享了两粒花生，期间传来清晰的唇舌游弋声响，黏黏糯糯的十分悦耳。
“好狗。”王燃不吝夸奖，语气中满是真心的赞美，“小二养的真好。”
“咕噜！”
洛大牛被香艳画面激的抻脖子吞了一口口水，以前只是在群里纸上谈兵，如今见了活春宫，胯间小小牛激动的嗷嗷叫，顶的他腿都合不上。刚扔进嘴里的花生突然没了滋味，热乎乎的眼神往马小于那瞄，脑中竟然幻想起两人一起分食的画面，主人揉着他的头夸他“好狗”。
马小于也心有灵犀的看他，两个小兄弟目光碰在一起立刻移开，同时尴了尬。
王燃对试水成效很满意，小鱼和小牛果然可以一起承欢，小哥俩适应度非常高，一起调教必定事半功倍，就看钢子想不想玩这条懵懂的小鱼儿了。
两个少年分享完花生又膝行到门口跪好，王燃和钢子不再逗狗，马小于和洛大牛才终于可以享用他们晚餐了。
洛大牛活泼好动食量大，王燃给他夹的菜迅速见底，马小于吃东西慢又挑食，肥肉不吃，葱姜蒜不入口，娇气的样子看笑了王燃。
“你这样的，就该饿两天，到时候粑粑都能给我吃上一堆。”
马小于愣了愣，默默把扒拉到盘子边上的肥肉捡到嘴里，深深觉得像王燃这样的人绝对说到做到，他可不想吃屎。
钢子和王燃没有应酬是绝不喝酒，洛大牛暗搓搓表达想整点，被王燃扇子一样的大手狠狠盖了一个屁股板儿，“信不信把你扔这当服务员！”
洛大牛看看门口跪着的少年，惊悚的再也不敢提喝酒的事，这得经过多么严厉的调教才能一动不动的跪坐近两个小时啊，他可禁不住。
无酒之席结束的快，窗外夜幕降临时时晚餐已毕。
“来点夜宵？”王燃点着一根烟，冲钢子挑眉毛。
钢子哼笑，慵懒的靠着，“不怕一上来喂的太多撑着你家狗崽子？”
王燃有些无奈，“撑就撑着吧，今天就当练胆了，省得日后碰着哥几个太露怯。”
“我帮你练他，一周之后保管啥都不惧。”钢子逗王燃。
“滚，想让他死就直说。”王燃笑骂他，王燃什么手段他最清楚，啥都不惧的奴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两人之间的玩笑吓坏了旁听的孩子们，尤其是当事人，洛大牛一双大眼睛瞪得溜圆，满是对未知事物的彷徨，默默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来h市。
烤肉店有个后门，后门连着一个宽阔的小院，小院里别有洞天。
一座稍显破旧的红色砖头房几乎占据整个院子，在昏暗的灯泡下幽暗阴森，砖头房旁，一个老头蹲在角落里烧炭，满脸皱纹看起来年纪很大，红色的火光仿佛要烧着他干枯的脸，看着四人走进小院他只木讷的看了一眼，又继续盯着火。
钢子走过去，把兜里的整盒烟塞到老头怀里，说了句什么才转身回来。
马小于始终盯着钢子那张过分坚毅的脸，刚才，夜色红色火光中的他是柔软的，像浴血猛兽难得的温情，比凶狠时更加迷人。
发现背后有道小兽一样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自己，钢子笑笑并未回头，率先走进小院中心位的红色砖头房。
与破旧的外表形成强烈反差，砖头房内部装饰豪华，墙壁上裹满红色软包，水晶球灯像夜明珠一样在头顶排列，柔和暧昧又色彩斑斓，晃的马小于和洛大牛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地面上厚重地毯仿佛能吸食点一切声音，让本就小心翼翼的两人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亦步亦趋跟在两个高大的男人身后。
穿过迷宫一样的走廊，恍惚在尽头看到一面影壁，听到清脆的铃铛声。
“哗棱棱，哗棱棱…”
马小于觉得这个声音特别熟悉，家里的小泰迪脖子上挂着一个狗铃铛，每次走动时就是这个声音。
王燃听到声音“啧”了一声，暗暗骂了一句脏话，钢子笑了，“后悔还来得及。”
王燃瞪他，“别说风凉话，还有一个呢，不怕吓着？”
钢子微微回头扫了一眼马小于，孩子亮晶晶的眼睛正专注的看着自己，深深的依赖感仿佛两人已经认识很久了。
“不怕。”钢子轻声说，这点程度都经受不住就不配做他的狗。
掠过影壁，一个巨大的圆形舞台出现在视野之内，舞台是角斗士场一样的凹型下沉设计，隐约有三层看台，此时，场地内所有的白色探照灯全部打在舞台上，恍如白昼，上面的景色轻易传到众人眼中，舞台上正有人表演，准确的说，是两只“狗”。
一只“狗”是浑身赤裸的人型犬，头上带着戴黑胶头套，嘴里绑着铁质口嚼，除此以外身上再无装饰。
人形犬跪爬在一具铁笼里，四只被铁链牢牢固定在栏杆上，铁笼中心架着一根铁棍，抗着他的肚子迫使屁股高高翘起，紧怼进铁笼后面的圆形缺口，铁笼仿佛为他量身定做，尺寸刚好能让他保持跪爬姿势，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间让他挣扎移动，口嚼撑着牙齿他的牙齿不能闭嘴，舌头在口嚼中间的孔洞里伸出，一滴滴晶莹的口水随着他不由自主的耸动甩得到处都是，而造成他不停耸动的元凶，是一条真狗！
那是一条纯种德国黑背，立耳窄腰精壮高大，通体黑色，此刻它的前掌正搭在铁笼上，频频耸动屁股，一条又黑又长的狗根在人形犬的屁眼里快送进出，黑漆漆的毛脸上竟然出现人类纵欲时的表情，享受中透着漫不经心的得意，仿佛它生来就是要艹人的，而身下的人类只是它的母狗。
“啊！”洛大牛忍不住惊叫，捂着眼睛躲到王燃身后，眼前的景象已经超过他对bds的认知，人兽交媾彻底毁灭了他对性爱的美好印象，有悖伦常的画面让他心底一阵恶寒，“我，我要回家！”
王燃从身后扯过瑟瑟发抖的小子，让他的背后贴着自己前胸，大手扣着他的喉咙，逼他直视眼前的禁忌，低声冷笑着，“狗崽子看好了，这才是你爸爸我玩的东西，当初在网上跟我发骚时想什么来着，现在我上劲儿了你想跑？你他妈的跑得了吗！”
洛大牛快哭了，早知道王燃玩的这么狠，他屁眼再痒也绝对不跟他发骚，话说被狗艹会得艾滋吧，爸妈可就他一个儿子，因为性向不能传宗接代已经够悲惨了，可不能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主人，吸吸…”洛大牛吓得直吸溜鼻子，自从来了h市，往日的小老虎似得威风荡然无存，只剩卑躬屈膝的份，“我只给主人艹，好不好？”
王燃咬着腮帮子忍笑，故意沉思一阵，直到怀里的狗崽子抖成筛糠才开口，“看你表现，听话就只给主人艹，不听话就让黑神艹。”
显然，黑神是那条黑背的名字。
“听话，听话，我最听主人的话了。”洛大牛连声保证，要不是被人扼住命运的喉咙恨不得歃血以表忠心。
王燃终于忍不住笑了，捏捏他鼓生生的脸蛋，“小胆儿，看着挺壮实，还没有小鱼儿勇敢呢，你看看人家，多淡定。”
“……”洛大牛无语，马小于看起来一点都不淡定好吗！
马小于正死死盯着舞台上交配的一人一犬，绝佳的视力甚至能让他轻易看到刀具一样的狗鸡巴进出男人屁眼时带起来白色泡沫、和一节深红色的肠壁，被狗的鸡巴带出来又塞回去…这狗，艹的太快、太猛了，被艹的人一直在呻吟，像舒服，更像是痛苦。
“不……”不行，马小于指甲深深扣进掌心仍不自知，直视前方喃喃呓语，“太深了，会坏掉。”
“主人怎么能让狗狗坏掉呢。”耳边，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说话，“除非是一只坏狗，被主人遗弃的野狗，才会被做坏掉。”
“不要做野狗。”马小于摇头，眼泪不自觉噙满双目，心中忍不住的酸楚，仿佛自己就是那只被主人遗弃的狗，饥饿寒冷常伴左右，还要被路上其他强壮的野狗狠艹，一个接一个艹他，他的肠道里时常灌满肮脏野狗的精液，这一切太悲惨了。
“主人，主人…”马小于哭了，双手在黑暗里摸索，他要主人，求主人不要遗弃他，他会乖乖做一条好狗。
钢子退后一步，勾着薄唇看马小于陷入癫狂的想象，微微上挑的眼睛里兴趣盎然，小家伙共情感很强，玩起来一定很有意思。
王燃看钢子的表情就知道马小于已经入了他的眼，兴奋的攥了攥洛大牛的屁股，可太久没看过钢子认真玩奴了，这下圈里的朋友们有眼福了。
“小于。”洛大牛看好友状态不对，以为他吓傻了，担心的叫他。
马小于陷在幻想中无法自拔，对洛大牛的叫唤完全没有反应，一味向前摸索寻找未知的主人，眼看就要从看台上摔下去时候，钢子把双指含在嘴里，打了个响哨。
尖锐的哨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马小于打了个冷颤如梦初醒愣在原地，场地中心的黑神也停住了，尖耳朵抖动着四处巡视，看到钢子等人后兴奋的叫了一声，拔出坚挺的鸡巴向他们跑来。
“啊！”马小于和洛大牛同时大叫，一人一个躲在自认为能保护自己的人身后，他们可不想被狗艹。
然而黑神对他们根本没有兴趣，径直跑到钢子面前躺在地上，露出了白色的肚皮，嗓子里发出嘤嘤嘤的撒娇声，完全没有刚才威风凛凛的样子。
马小于泪眼婆娑从钢子手臂旁探头看躺在地上的狗，这时它是一条真正的宠物狗，而刚才艹人的一幕跟他妈的做梦一样。
“去，叫人。”王燃把身后的洛大牛薅出来推向黑神。
“啊？”洛大牛愣了，人？哪呢？
王燃掐着他的后脖子往地上按，“叫黑神先生。”
“？？？！！！”洛大牛和马小于二脸懵逼，这年头连狗也能做主了？！
“旺！”仿佛对洛大牛的迟疑不满，黑神冲他叫了一声，吓得洛大牛原地蹦起，被幽深的狗眼瞪着，竟然有种不得不屈服的萎缩感，头不直觉的低了，九十度鞠躬，卑微的向一条狗打招呼，“黑神先生，您好。”
“唔～”黑神用它仅有的语言应承一声，转头看向钢子身后。
马小于吓得缩回去，“我不是！”至少目前不是……
钢子笑了，冲黑神点点头，黑神“唔”了一声，继续冲钢子微笑吐舌头。
“小二呢？”钢子问黑神。
“旺旺！”黑神向幽暗的角落里叫了两声。
狗音刚落，一个人类的声音响起，“坏黑神，每次都出卖我，明天就吃了你的狗肉。”娇嗔风骚却不娘气，略微中性的声线如流水般悦耳，伴随着好听的声音，一个男人从黑暗中缓缓走出走。
漆黑的长发，白皙的肌肤，魅惑的丹凤眼，性感的锁骨，粉色乳头上的金色乳环，摆动的腰肢，松松垮垮挂在胯间的破洞牛仔裤……这个半身赤裸的男人美得不可方物。
只是男人美则美矣，但浑身散发一股变态气息，像是一朵傲然绽放的食人花，让人只可远远观赏不敢亵玩。
自从男人一走出来，马小于和洛大牛刚刚放松的菊花再次收紧，身体里的小属性告诉他们，这男人远比黑神恐怖万倍。
“二儿，吃了黑神，舍得吗？”钢子笑问他。
被称为“二儿”的男人甜甜一笑，“还真舍不得，钢哥调教出来的狗，比人会艹。”
黑神是钢子调教出来的？！得到这个消息，马小于差点直接跪在钢子脚下，能把一条狗调教成这样，人在他手下得成什么样，光是想想他腿间的小小于已经瑟瑟发抖到想尿尿了。
“燃哥，你家狗崽子？”小二上下打量着洛大牛。
“嗯呢，叫二爷。”王燃拍拍洛大牛的屁股。
“二爷。”洛大牛被大力拍的往前耸了几步，被动的面对面站在小二面前。
小二不高，一米七多的洛大牛几乎跟他持平，只是周身强主气场压的他抬不起头，忐忑的将目光放在他胸前两颗粉色乳头上，乳头上的金色乳环正微微晃动着。
“我一向不喜欢狗比我高。”小二说着抬手按在洛大牛头顶。
头上的重量不足以压倒洛大牛，可是他的膝盖却不由自主的软了，慢慢的跪在小二脚下，目光落在他的血红色脚指甲上。
“再低。”小二低声命令洛大牛，直到他的额头紧贴地面才满意的笑了。
王燃无奈的摇头，洛大牛实在太嫩了，小二一点压迫已经叫他抬不起头，一点身为家犬的骄傲都没有，看来自己的调教之路任重道远啊。
“你。”归置完一只，小二看向另外一只。
“我不是！”马小于连忙否认，可是小二明显不如黑神好说话，漂亮的眼睛陡然变色，凶狠的目光仿佛一把匕首隔断马小于的心里防线，他的腿彻底软了，拼命拉着钢子的衣角才不至于跪倒在地。
“救我。”马小于向钢子求救，拉着他衣襟的手抖得不成样子，不是那么怕，只是觉得一旦被眼前的男人叫出去，什么东西就会从身体里破土而出，要么万劫不复要么重获新生。
钢子侧头看马小于，评估着他的状态，缓缓说，“二儿，他，不行。”
小二笑了，身为经验丰富的主，除非刻意为之，怎么会让奴隶不行，钢子口中的“不行”什么意思显而易见，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行”。
养幼犬像养小鸡，鸡宝宝会把破壳第一眼看到的生物认做妈妈，喳喳讨食，幼犬也是，第一个彻底激发奴性，让幼犬认识到自己是一只狗的主人意义非凡，会给他留下永生不可磨灭的印记，哪怕有朝一日解除主贝关系，奴隶仍会思念旧主，甚至会模仿主人说话和行为方式，这就是初主效应。
显然那孩子的奴性已经在破土边缘，而钢子明显想自己捅破这层土，像王燃扔下好不容易挣来的工程，不顾一切去另外一个城市“标记”洛大牛一样。
“你叫洛大牛？”小二问匍匐在脚下的狗崽子。
“是。”洛大牛闷闷的回答。
“有点意思。”小二用脚背蹭蹭洛大牛光溜溜的脸蛋，长得虎头虎脑，肩膀够薄屁股够翘，压着艹的时候一定挺舒服，难怪王燃能看得上。
“比不多行了。”王燃不乐意了，他还没舍得上狗崽子舔脚呢，怎么能让别人先碰，弯腰伸手提溜着洛大牛的脖子，骂了一句，“狗崽子，晚上非得把你腿掰直棱不可。”
见主就跪可还行？！
洛大牛委屈的扁嘴，双手死死抱住王燃的腰，入圈的两年被好模好样的宠着，他哪见过这么狠的主啊，让狗艹奴什么的吓死他了，他现在急需自家主人的安慰，“主人抱抱。”
“呦，还挺会撒娇。”小二跟钢子相视而笑。
王燃无奈的摇头，拍拍洛大牛的屁股，又揉揉他的头，最后如他所愿，搂住他的背，将狗崽子死死压在怀里。
“两位哥哥坐会，我刚得了一瓶好酒，喝几杯。”小二建议。
“成，让笼子里那个斥候吧。”钢子用下巴指指舞台。
“怎么哪次罚他，您都要求情啊，看上了直说，我送你。”
“小家伙口活不错，含的舒服，舍不得你给玩坏了。”
几人说着已经走到看台最下面，舞台上的景象更加清晰，几位主对笼子里的奴视若无睹，只有洛大牛和马小于探头探脑的瞄，尤其是马小于，盯着那人的口嚼看了好几眼，舌头还滴水呢，看起来软软滑滑的，所以口活才好吗？！
马小于暗搓搓搅动自己的舌头，自己的，也很软。
底层看台只有一组多人沙发，黑神作为一只狗主，非常有范儿的与钢子王燃等人同坐，只给洛大牛和马小于留下两个沙发扶手，好在纯皮扶手够宽够厚，两人一人一个倒也坐得舒服。
小二随手在石头茶几上拍打两下，笼中的几道锁便开了，头戴黑胶的狗奴终于被放了出来。
“过来斥候。”小二淡淡命令。
马小于本以为他被绑了许久，行动一定不便，想不到听到二爷的命令，狗奴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四只并用快速爬了过来，嘴里还“哈哧哈哧”的喘息，要不是他浑身赤裸没有狗毛，马小于都要以为他是一只真狗了。
狗奴“跑”到小二旁边，对着他的脚呜咽，像是祈求原谅一般，小二无动于衷，甚至把脚缩到沙发上，软若无骨的团成一团，手指无聊的绕着黑发玩。
“呜！”狗奴很难过，跪趴在地上呜咽着。
“行了，你主人心情不好，过来斥候爷。”钢子命令狗奴。
狗奴看着小二，直到小二微微点头才手脚并用爬到钢子胯间。
钢子熟练的单手解开绑在狗奴脑后的口嚼，随后拉下裤子前门拉链掏出男根，在空气中甩了几下，狠狠怼进狗奴早已经等待许久的口中，动作一气呵成无比自然洒脱，像武林高手挥刀拔剑一般从容霸气。
“咕隆！”马小于看傻了眼，狠狠咽着口水。
江湖传言，个子越高鸡巴越长，鼻子越挺鸡巴越大，看到钢子的男根后他终于信了，皮软状态下已经可以甩出鞭打狗奴的弧度，这要是完全硬起来，会捅破肚子吧！
马小于缩缩稚嫩的小菊花，捂住了肚子，仿佛里面已经有一根舞动的巨龙。
狗奴没有撸套起伏的动作，只乖乖鬼在钢子胯间含着，钢子也没有命令他的意思，懒懒靠在沙发上与王燃和小二聊天，完全没把狗奴的含弄当回事，仿佛奴天生就该给他含鸡巴，就像鞘就该用来包裹宝剑。
马小于出汗了，尽管空间够凉，他依然大汗淋漓，衣服贴在身上像有千万小虫咬食，痒的他气喘吁吁。
他，好想做那把剑鞘…
“花儿呢？”王燃问小二。
“上学了，艹，暑假一天没放。”小二烦躁的拢拢头发。
“难怪你心情这么差，憋的吧。”王燃揶揄他。
小二没否认，“当初就不该花钱让他上重点高中，高三完全封闭式管理，我他妈看人跟探监似得，隔着栏杆里一个外一个。”
王燃哈哈大笑，“你倒是想不让花儿上一高中，人家孩子也得听你的啊。”
小二郁闷了，飘逸的长发被他搓成了鸟窝。
马小于的注意力被几人的谈话吸引，视线终于从钢子的鸡巴上移开，能让这位二爷郁闷成这样的人，他好奇极了。
“想不想发泄一下。”钢子问小二。
小二来了兴趣，漂亮的眼睛直视钢子，“想！钢哥提的事指定有趣。”
“韩扶恩最近骚的厉害，你给调教调教。”钢子说。
小二撇撇嘴，意兴阑珊偎到沙发里，“我对老屁股没兴趣～”
钢子哼笑一声，低低的说，“随你玩。”
小二挑眉，眼中又有了亮光，“哦？您不怕跟他哥没法交代。”
“有些人面子给多了，就不要脸了。”钢子眯起眼睛，“情分没有用一辈子的。”
“得！”小二弹了个响舌，十分顽皮的感觉，“早就看那老小子不顺眼了，要不是怕你生气我早就动手了，今天有哥哥这句话就行，等着吧。”
“两点。”钢子怕他玩的太疯，伸出两根手指告诉他底线，“第一，不许出人命，第二，不许玩残了。”
“成。”小二痛快的答应，他有都是方法让韩扶恩生不如死。
“成了，好酒你就先存着吧，时候不早了，两个孩子折腾一天了，我和王燃带他们去休息休息，就不呆着了。”这顿“夜宵”属实有点撑，马小于和洛大牛此刻都有些惗了，钢子和王燃都觉得该带他们出去透透气，红房子是小二的驯兽场，奴待久了会十分压抑。
两个孩子胃口太嫩，今晚这顿够他们消化一阵了。
钢子抓着胯间的狗头狠狠撞向自己鸡巴，几下后又按着左右晃晃才推开狗奴，狗奴被他这几下噎的满脸通红大口喘息，而钢子的鸡巴只比刚才坚挺一些而已。
马小于红着脸嘟嘴，看来技术也没好到哪去嘛。
“哥，要不是亲眼看你把人艹疯过，我会以为你阳痿呢。”小二冲钢子的鸡巴挑眉，“我家狗含鸡巴的功力圈内数一数二的了，您还是硬都没硬啊。”
钢子随手抓过狗奴用他的脸擦擦鸡巴上的水泽，哼笑一声，“嘴型控制的不错，裹鸡巴的力度始终一致，比大多数狗强多了，看出来你下功夫调教了，但是比大树的家军犬差的远，喉头夹的力量太小，小舌头也不会蹭龟头，不过喉头的功力是天生的，你也不用强求他练，回头嗓子废了叫床不好听。”
“呜。”狗奴听到钢子的评价羞愧的催下头，像一只被人嫌弃的狗。
“你很好了。”钢子鼓励狗奴，揉揉他的头，“好狗，爷赏你个大的。”
说着，钢子抚在狗奴头上的大手掏向他两腿之间猛的抬手，随着一声铃铛响起拔出一样东西，狗奴嚎叫一声，一股浑浊的黄白色液体自他胯间喷射而出，狗奴瘫软在地，浑身激烈颤抖久久不能自抑。
马小于吓得蜷在扶手上，钢子手指之间赫然夹着一根毛衣针大小的银针，细针末端拴着一个铜铃铛微微作响，他确定之前在走廊里听到的声音就是这个，原来这个铃铛一直插在狗奴的鸡巴上！
太残忍了，太禁忌了，太……好看了！
马小于忍不住想鼓掌，不知是为了二爷的想象力，还是钢子的好手法，地上趴着的狗奴一直在呻吟，仿佛腾云驾雾的瘾君子一般。
钢子站起来把银针插到小二的长发里，淡淡说，“走了。”
小二吐吐舌头，魅惑的脸上带着一丝讨好，蹦跳着站起来，“哥，我没总用这个。”
“你的狗，怎么调教不用向我汇报。”钢子说着，随手架起马小于的胳膊往看台楼梯走去。
黑色路虎在街道上匀速行驶，车窗全部打开着，凉潮的空气迎面吹来时马小于才觉得醒了，刚才要不是有钢子架着，他可能走不出红砖房，那里的一切像是潘多拉的盒子，装着每个人最最真实的一面，贪婪，堕落，淫荡，欲望……
马小于靠在车窗上，道路两旁的树木上挂满了彩灯，这是大城市没有的风景，小城总是喜欢把自己粉装的色彩斑斓，好像这样才能显示这座城市的繁荣，其实就像是徐娘半老脸上廉价的胭脂水粉，满是遮不住的沧桑与落寞。
“头不要了？”钢子透过倒车镜看到马小于的动作，淡淡的说，“坐好。”
马小于立刻缩到座椅上，动作快的来不及思考，小学生似得看着钢子的后脑勺，“坐好了。”
钢子没说话，一手撑着车窗一手把着方向盘开车。
他心情不好，王燃也是，尽管他们的脸上神情没有太多变化，但车里的气压已经明显变低，连少根筋的洛大牛都安静的待着，何况敏感的马小于。
“几号？”副驾驶的王燃突然问。
“四。”钢子回答。
“艹！”王燃骂了一句脏话，“没轻没重的。”
钢子安静了一下，“一高中的主题教学楼外部老化严重，你给免费修修？”
王燃瞟他一眼笑了，“你小子……成，你给联系一下吧。”
两人的对话结束，车里的气氛明显比之前好了许多，马小于悄悄松了口气，突然想到一高中教学楼外体修整跟“花儿”有关系，那朵让二爷非常郁闷的花儿。
汽车开上一条宽敞的街道，速度明显快了许多，洛大牛看王燃心情好了又开始翘尾巴，贱嗖嗖的爬到副驾驶椅背上叫主人。
“主人，主人，我们去哪啊？”
王燃没等回答钢子噗呲一下笑了，抬手扒拉一下洛大牛的脑袋，“小家伙，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
洛大牛头发有点长，平时要涂发蜡做造型的，还信誓旦旦的说除了主人没人可以碰自己的头，如今被钢子扒拉了连躲都不敢躲，只暗搓搓的跟王燃告状，“主人……”
有人扒拉我！
王燃回应他了，又扒拉了一下，笑道，“跟我回家，爸爸今晚要艹你。”
爸爸……马小于尴尬的挪开眼睛，这已经是今晚第二次听到王燃这样自称了，看来在他的游戏里，洛大牛不仅是奴隶，也是他的儿子。
“主人，小于还在呢。”洛大牛难得娇羞了一下，王燃每次艹他都艹的惊天动地，平时在酒店里叫破喉咙也无所谓，反正没人认识他，可要是当着好朋友的面被艹的大叫，他多少会尴尬。
“他不在。”王燃说，“我在家附近给他准备了一个住处……”
“不行！”王燃的话被马小于打断，原本人畜无害的小鱼苗秒变食人鱼，嚯的一下坐直，坚定的说，“我们必须在一起！”
王燃惊讶，跟钢子对视一眼，后者勾勾嘴角笑了，这条小鱼儿很有意思，要是一味听话顺从调教起来反倒乏味，懂得拒绝的调教才痛快。
“为什么必须在一起！”王燃笑着问马小于。
马小于避开他的目光，刚才一时冲动才敢瞪他，现在他实在不敢与他对视。
王燃和钢子不同，如果用动物做比喻，王燃是威武的狮子，而钢子是敏捷的豹子，特性不一样，却一样的恐怖，面对肉食动物哪怕强壮如牛，也只能沦为食物。
“我答应牛妈妈要看好大牛的。”马小于低头说。
“哦，怕我吃了他啊？”王燃逗他，“担心晚了，早就吃过了。”
洛大牛点头，吃得净净的了！
“不是……”马小于吭哧半天，终于下定决心似得快速说，“我是怕你像二爷那样对他！”
关笼子让狗艹，随便给人含鸡巴，往尿道里下针，还有那个神秘的四号，随便哪一个都不是洛大牛能承受的，他要保护他！
王燃脸上的笑容没了，修长的胳膊越过车位，虎口狠狠捏住马小于的脖子。
“主人！”洛大牛吓得赶忙抱住王燃的胳膊，“别……”
“闭嘴！”王燃厉声呵斥，“惯的没边了，跪着！”
洛大牛被王燃的怒火吓得脸色煞白，颤抖着手忙脚乱的跪在座位上，眼中尽是恐惧和依恋，一只犯错的狗狗，怕打、更怕被主人遗弃。
马小于也吓得不轻，被一只野兽禁锢掌下什么感觉，没有切身体验的人不会知道，恐怖像海水一样将他淹没，红砖房的经历使他深信，在这座城市，王燃能让他死的无声无息。
“对不起。”马小于忍着窒息感道歉，真心诚意的服软，他怕了，怕得四肢冰冷，“我为我刚才的话，道歉。”
尽管他不知道哪个字触碰了王燃的逆鳞。
“狗，是我的，养着仍了宰了炖了我说了算，明白？”王燃低沉的说。
“明白。”马小于回答，他总算明白，王燃生气是因为自己对他教狗的方式指手画脚，这男人简直专治霸道的变态！
“而作为说错话的惩罚，你……”王燃紧紧手掌。
马小于不能呼吸了，甚至听到了自己脖颈骨骼撮动的声音，他吓得用力拍打驾驶座，钢爷，救我……
然而，钢子只是沉默的开着车，马小于看不见的位置，默默笑着。
“不要！”洛大牛的良知战胜恐惧，扑过去抱住王燃的手臂，嗷嗷哭着，“要杀就先杀我！”语气特别有英勇就义的范儿。
“呦，哥俩情深。”王燃的手松了一些，马小于利用得来不易的空间用力呼吸，泪水从眼角滑落。
“想活命？”王燃问马小于。
“嗯。”当然！
“叫声爸爸听听。”
“！”马小于惊了。
“不叫？”王燃再次收紧手掌。
“叫！”马小于连忙说，“我叫。”
王燃薅着马小于的脖子拽到面前，马小于半蹲着扶着副驾驶椅背，看着王燃冷冰冰的脸，怯怯开口，“爸爸。”
王燃闭眼摇摇头，“不对，太生硬了，一听就不是亲的。”
马小于眼泪流的更凶，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他的血液飞速流转，原本冰冷的四肢变得火热，“爸，爸爸，爸爸。”为了活命，他连叫几声。
“哎，宝贝好乖。”王燃满意了，手从马小于的脖子滑上他的头，温暖的掌心揉搓他毛茸茸的头发，脸色从冷酷变得慈爱。
马小于忘记了哭泣，愣愣看着温柔的王燃，竟然有种被呵护宠爱的感觉，明明前一秒这人还掐着他的脖子！而这一刻，他暗暗觉得，叫别人爸爸的感觉，还不赖。
这样温情的画面，有人不乐意看了，跪在座椅上那位赖唧唧够着椅背，有意无意挤了马小于一下，含着眼泪趴在王燃脸旁边，“主人，牛牛最会叫爸爸了。”
“……”车内寂静三秒。
“哈哈哈哈哈哈！”钢子拍着方向盘哈哈大笑，王燃的狗崽子真是一朵奇葩。
“洛大牛！”马小于咬牙切齿的咆哮，这二货，都这时候了还争宠，活该被人家艹到死！
“怎么了嘛。”争宠完毕后，洛大牛略显尴尬心虚，暗搓搓跪回座位上，小声嘀咕，“主人亲口说我叫的爸爸最好听。”
“你，你闭嘴！”马小于脸红，替他也替自己，想到刚自己卑微的样子恼羞成怒，扑上去扯洛大牛的头发。
都是这货的错，随便在网上认主吧，认回来一只野兽，不，是一群野兽！
任由后座上的两人打闹着，钢子笑过后瞟一眼王燃，“还说我闲的逗狗崽子，你不也是？！”
“小家伙刚才瞪眼睛那劲儿，看得我手痒。”王燃搓搓大腿，明显没过瘾，“就是怂的太快了。”
“你什么段位。”狠劲儿上来一般的主都挨不住，何况一个马小于。
王燃得意笑笑，“哎呀，今晚怎么办呢？”他有点不想放马小于走了。
钢子想想，“我好像在这附近有间房子，在哪来着……”
“海边那片别墅吧，以前听你提过一嘴。”王燃帮他回忆。
“啊，对。”钢子想起来了，“今晚住那吧，里里面办人的家伙事挺全的。”
办人，当然就是艹人。
汽车停进钢子的车库，洛大牛顶着被马小于揪乱的鸟窝头跳下车，下一秒被王燃扣着后脑勺薅过来，狠狠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声音震得刚下车的马小于一哆嗦，可见力道之大，洛大牛疼的嗷嚎一声，王燃趁机把两根手指伸进他嘴里，前后左右的掏弄，顷刻，黏津津的水泽声不绝于耳，期间伴随着指甲碰撞牙齿的声音。
洛大牛仰头张着嘴，眼神越来越迷离，鼻子里发出享受的呻吟声，仿佛只是手指艹嘴就能叫他高潮。
王燃哼笑一声拔出手指，嘬腮集了口水，缓缓吐进洛大牛口中，口水由上自下缓缓淌入，粘稠的状态与精液一般，洛大牛虔诚的仰头，琼浆玉液一般接着，生怕浪费一滴。
“胡噜！”马小于看着，忍不住喉结滚动，仿佛王燃的口水也流入他的口中。
“啪！”突然，王燃狠狠打了洛大牛的屁股，怒骂着，“蠢狗，谁让你咽了，给我含着！”
“嗯。”马小于双手捂住屁股，他不是故意的。
而真正被打的洛大牛很委屈，他含着呢，没咽！
第一次承欢的时候因为未经允许吞了王燃的口水，被皮带抽烂了屁股，他早就长了记性，哪会再犯。
“嗯嗯。”洛大牛伸出舌头让王燃看。
王燃看到了，冲马小于挑挑眉，“哦，原来是小野狗吞口水了。”
马小于面红耳赤。
“我儿子最乖了，吃吧，爸爸让吃了。”王燃斜视马小于低头亲亲洛大牛的额头，嫌弃的表情让马小于无地自容。
洛大牛乐颠颠吞了口水，张开嘴巴让王燃检查，王燃捏着他的下巴不吝夸奖，“乖狗狗，爸爸给赏。”说着俯身撕咬住洛大牛的嘴。
当初洛大牛啃马小于嘴的时候说过，跟他与主人接吻时比，他们俩顶多算亲亲，如今亲眼见着马小于终于信了。
王燃先把洛大牛的舌头吸出来，拖进嘴里用力砸磨品尝，嚼够了又把自己的舌头捅进洛大牛嘴里搅动，勾着洛大牛的舌头左摇右摆，洛大牛明显更不上他的节奏，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吃都吃不完，只会娇滴滴的吭叽。
洛大牛竟然能发出这种声音？！马小于震惊，他可是整天标榜自己是最爷们的gay，看来是真被亲舒服了。
“接过吻吗？”耳边突然响起钢子的声音，马小于吓了一跳，回头时发现钢子的脸近在咫尺，羞怯的退后一步。
“说。”钢子轻声命令他。
“没。”马小于摇头，从小他的异性缘就被洛大牛隔离了，有一个帅气逼人的朋友在身边，哪个女生会注意到他呢。
“男女都没有？”钢子再确认。
马小于摇头又点头，“大牛，咬过我的嘴。”
钢子笑了，手臂撑着车门将马小于半困在怀里，“怎么咬的？”
“就…这样。”马小于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可爱兮兮的小样儿让钢子手痒。
“燃家狗狗好顽皮，你呢？”钢子问马小于，声音哑的像在他的耳膜上摩擦，“乖不乖？”
“乖…”马小于眼睛湿了，心中升起无限的渴望，小心翼翼拉住钢子的衣角，声音颤抖着说，“小于最乖了。”
要被领养了吗？！
然而，钢子收回手臂打掉衣角上的手，神情淡然的说，“答案错误。”
“什么？”马小于愣住。
钢子没给他答案，转身向大门走去，“燃，工具在三楼。”
“嗯。”王燃收回舌头，轻松把一米七多的洛大牛单手夹在腋下，往别墅里走去，两人把马小于被晾在了车库里。
“小于！”还好洛大牛记得他，在王燃的胳膊下摆手，“来啊！”
马小于蹭蹭鼻子，“哦。”
难道主人不都喜欢乖的狗狗吗？站在明亮宽敞的客厅，马小于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直到三楼传来洛大牛的哭喊声。
“啊，主人，我不要灌肠！”
随着哭喊，巴掌和王燃的训斥声接踵而至，“我可不喜欢艹出屎来，给我跪好！”
“啊，钢爷，你家灌肠器为毛是电动的啊，啊！”洛大牛继续哭闹。
“我艹，喷我一身，坏狗！”王燃骂着，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噼里啪啦的巴掌声。
“大牛。”马小于担心了，犹豫着要不要上去看看。
“想跟着一起挨艹就去！”钢子从楼梯上走下来，他换上了黑色家居服，头发也是湿的，看来已经冲了个澡，干净清爽的样子帅的一塌糊涂。
马小于心跳加快，讷讷的摇头，“我不去了。”
就算被男人艹，也要被真正喜欢的艹。
“真不知道怎么调教的，灌肠都要闹人。”钢子嗤笑一声，端着一杯水坐在沙发，对马小于说，“过来，喝水。”
不是渴不渴，只是命令他过来喝，马小于咬着嘴角，暗道男人霸道，腿已经软软的蹭过去。
钢子扬手，杯子高度只在膝盖，马小于歪头估量着高度，无师自通的认为肯定不能伸手去接，钢子摆出这个高度应该是要他……
马小于双手抓紧腿侧的牛仔裤，咬着嘴唇慢慢屈膝，过程像是慢放镜头，钢子却不着急，似笑非笑瞟着他，直到马小于双膝落地，卑微的跪在他膝前。
屈辱感让马小于血脉膨胀、口干舌燥，本来不渴的他此刻真的渴了，双手撑地，跪趴着用嘴去触碰杯口，然而钢子却直立着杯子不肯喂他。
马小于红着脸看他，钢子仍旧淡淡的笑着，眼里却满是挑剔的严厉。
“想喝？”钢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