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天赋异禀的军犬(2/2)

邢钢扔下电话,估量着鸡巴头上的气压,看叶凡杰越来越迷糊的意识,猛的将鸡巴拔了出来。

“啊哈!”鸡巴带着一串粘液挑向天花板,又重重打在叶凡杰脸上,叶凡杰周身剧烈的颤抖,眼泪口水满脸都是,眼神迷离的看着邢钢,咧着嘴一边喘息一边傻笑。

“舒服吗?”邢钢拍拍他的脸。

“舒,舒服,狗逼都湿了。”叶凡杰说着骚话,声音无比沙哑。

窒息性虐的极致玩法之一,当人体达到极致窒息后大脑中的多巴胺,羟色氨,去甲肾上腺素等激素会大量增加,从而让人产生幻觉,当解除窒息那一刻氧气重回体内,血液中的含氧量会急剧增加,像在体内点燃几万响鞭炮,舒爽感如浪潮一般此起彼伏,所以很多奴隶都渴望着窒息快感。

但,正所谓越美好越危险,性窒息也是最危险的虐爱游戏之一,bds圈里死在这上面的人是所有性虐游戏中最多的,很多新手靠钟表计算窒息时间,但是每个人的承受能力是不一样的,这样做的结果要么就是人死了,要么就是没达到极致兴奋点,而邢钢,靠鸡巴估量体内气压,靠手掌衡量胸腔高度,靠手指感受动脉力量…每一种都可以把奴隶送上性窒息的高潮,且无性命之忧。

他是圈里的神,叶凡杰崇拜他,膜拜他,用脸颊蹭他的鸡巴,眼巴巴的看着邢钢,“主人,主人。”

邢钢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淡淡道,“好狗,要认得回家的路。”

叶凡杰惊醒,慌张的退后一步,扬起大手怕怕扇自己的脸,“军犬错了,错了。”

马小于愣在邢钢胯间,邢钢再高大也不过一米九左右,腿间空间有限,叶凡杰每抬一次巴掌他都觉得会捎到自己的脚,吓得不停往邢钢腿上靠。

“行了。”邢钢注意到马小于的举动,轻声命令着,“上桌,爷要使用里。”

“旺!”叶凡杰兴奋的叫唤一声,蹭的跳黑石办公桌,塌腰撅臀脸着地,母狗似得晃晃屁股,他记得邢钢喜欢用犬式艹人。

“还要看吗?”邢钢坐在老板椅上没动,撑着头慵懒的看着马小于。

马小于看看邢钢,又看看他依旧坚挺如铁的鸡巴,压着心中的酸楚问,“你,要艹他了?”

“嗯。”邢钢给他一个音节,眼看着小家伙的眼圈又红了,心中叹息着好笑,牙没长齐的幼犬最护食,这个坏习惯得改。

“来,上桌看!”邢钢说着起身,架着马小于的胳膊一抬手,瘦小的马小于直接被扔上了办公桌,坚硬的石面磕的他一吭叽,扁着嘴哭了。

邢钢仿佛没看见他的异常,随手拿过笔筒里的一把袖珍壁纸刀,推出一截划向叶凡杰的屁股,“刺啦”一声,叶凡杰的黑色运动短裤从中间裂开,扔下壁纸刀扒开裂缝,一个白皙结实的大屁股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洛大牛一旁看着,不禁想伸出手指给邢钢点个赞,这速度,这准度,这是剌坏了多少屁股才能练出来的好刀法啊!

而办公桌上的马小于此刻可没心思关注邢钢出神入化的刀法,他的目光都在叶凡杰的屁股上。

跟叶凡杰结实黝黑的四肢不同,他的屁股又大又圆,甚至有点像女人的屁股软软:臭小于,你怎么知道女人的屁股什么样?小于:凭空想象不行咩!,随意讨好的晃动,白屁股甚至出现阵阵波纹,而波纹中间立着一根狗尾巴?!

马小于眨眨眼睛,他确认这是一根狗尾巴,黝黑短粗,形状像是沙皮狗的尾巴,随着叶凡杰的动作上下左右的晃,逼真的像是长在他身上。

这怎么可能?!

“你主人的品味啊。”看到叶凡杰的尾巴,邢钢呲笑一声,两根手指夹住黑色狗尾向外提拉,随着他的动作,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大珍珠从叶凡杰白胖的屁股间滑出。

一颗,两颗,三科……马小于眼巴巴的数着,当狗尾掉落时他数到了十,叶凡杰的屁眼竟然能塞下十颗珍珠!

虽然以他的角度看不到珍珠滑出的准确位置,但上面的粘液与洛大牛被王燃艹时的一样,马小于确定那是肠液,确定所谓的狗尾巴就是肛门扩张器。

屁眼里夹着十颗眼珠大小的珍珠招摇过市,叶凡杰……就是一个骚货!

大骚货!

马小于看着叶凡杰不断抖动的大屁股怒火中烧,明明已经是大树的家犬了还来勾引别人的主人,主动送逼的狗,他看不起!!!

邢钢的大手在叶凡杰的屁股上狠扇,每扇一下叶凡杰都“唔旺”一声,声音嗲的厉害。

骚货!马小于咬牙!

邢钢在白屁股左右开弓,直到白屁股上布满通红的掌印,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才停手,一手握住叶凡杰的后颈,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对着水蜜桃的中缝用力插了进入……

“啊!”叶凡杰大叫,不是因为邢钢的强硬进入,而是因为臀峰上突然出现的剧痛,有东西咬他,不是东西,是马小于咬住了他的屁股!

腥甜顷刻滑入口齿,马小于还来不及仔细品尝胜利的果实,脸颊就一股巨大的掌力控制,让他不得不松开叶凡杰的屁股。

“谁准你咬人的!”邢钢皱紧眉头,提着马小于的脸到眼前。

马小于被捏着脸颊说不出话,冲动过后的清醒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闯了大祸,哆哆嗦嗦的握住邢钢粗壮的手腕,眼中尽是恐惧与祈求。

“钢爷。”洛大牛也吓坏了,忙不迭的跑过来,“小于不是故意的,他,他有间歇性的疯病,疯劲儿上来了自己都控制不住。”

“呵。”邢钢冷哼,“自己控制不住,爷给你控制。”

说着邢钢拔出叶凡杰屁眼里的鸡巴,将他推到一边,退后一大步,将马小于的脸怼向自己龟头,“给爷含着!”

马小于不敢不含,他的膝盖跪在桌子上,头悬在空中,邢钢的鸡巴是他上半身唯一的受力点,不撑住他就会从桌子上掉下来,脸着地的那种。

邢钢的鸡巴太大了,单单一个龟头已经填满马小于的口腔,甚至堵的他呼吸困难,不得不用双手把着剩余的鸡巴才不至于噎死。

自己果然不如军犬…马小于慌乱之于仍不忘自我检讨。

“给我含好了,牙磕一下我掰掉你整口牙。”邢钢冷声道。

马小于吓得连忙伸出舌头垫在牙齿上,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力度咬痛他,可是舌头伸出来就控制不住口水,他不得不频繁吸溜,一时间邢钢的裤裆吱吱作响。

邢钢无语,让犯错的狗崽子含鸡巴,他倒是趴这吃奶来了,昨天晚上喂他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积极。

把鸡巴当奶嘴,这狗崽子……就,舌头还挺软的,就,双手抱着鸡巴的样儿还挺可爱的。

但是,可爱也不能放纵。

邢钢深谙养狗之道,幼犬不好好调教,养大后恶习只会越来越严重,他身边的狗就没有敢撒野的,再疯的狗他都能打过来,何况一只争宠的小奶狗。

他得给狗崽子一个完整的童年。

考虑马小于的心理素质和承受能力,邢钢为自己的鸡巴着想也为他的舌头着想,用虎口掐住马小于的腮帮子,确保他不会因为剧烈疼痛咬人。

“给我含住了。”邢钢淡淡的说,挥起铁扇一样的手掌重重拍向马小于不得不高高翘起的臀。

“嘭!”

不是响亮的“啪”,而是闷重的“嘭”。

叶凡杰听到这个声音趴跪的更低,甚至下意识往桌边挪了几分,而洛大牛愣了一秒钟后想到了自己的“无声胜有声”,哪怕马小于屁股上有一层牛仔布,轻易也不会打出这样厚重的声音,洛大牛笃定这一下一定非常重。

马小于反应随后的反应印证了洛大牛的笃定。

邢钢的巴掌打在马小于的左侧臀瓣上,巨大的作用力使得马小于的屁股连同下半身向左侧平移,而邢钢仿佛早就预料到会这样,打完一巴掌反手拦在他屁股左侧,马小于的屁股像是牛顿摆球一般回到了原位,一只大手配合的天衣无缝。

马小于暂时没了声音,邢钢鸡巴上的吸溜声也停了…大概五秒,马小于突然活了,像一条突然离开水里的鱼,拼命在办公桌上挣扎,甚至踢翻了邢钢放在桌上的笔筒,嘴里发出闷闷的嚎叫声。

“小于…”洛大牛吓傻了,他第一次看到如此激动的马小于,肢体几乎癫狂的扑棱着,闷嚎声仿佛由阿鼻地狱传来,而邢钢就是让他痛不欲生的地狱使者。

“念你初犯,只罚十下!”邢钢钳着马小于的脸颊,任他脖子以下如何扑腾都不能移动半分,语气与动作始终冷漠威严,但心中却颇为无奈。

死崽子,有胆量闯祸,却没身体挨罚,一巴掌下去,含鸡巴的小嘴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估计一是疼的一是吓得,照着这个情景再挨上几巴掌非得背过去不可,弱成这样怎么敢打架的?就那么见不得自己艹别人?

邢钢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多久没人敢霸着自己了,这崽子倒是初生幼犬不怕虎,但,主人始终是主人,权威绝不容侵犯。

邢钢抬起巴掌,照着第一次拍打的位置,又是重重一掌。

“嘭!”

马小于再次安静,然后再次重复上一次挣扎闷嚎的行为,只是这次声音和力量都小了许多。

邢钢扶正他,又是一巴掌,节奏稳健且缓慢。

看着好兄弟一次一次被打到失声,洛大牛汗如雨下,急得原地打转转。

通常情况,男人打架全凭一时意气,但在一方过于强大时,高级哺乳动物的求生本能会让他们怯懦,尤其是一个习惯服从的sub面对一个严厉的do时,洛大牛实在没勇气主动冲上去送死。

可是,他也不能看着好兄弟被打死…好吧,钢爷无论如何也不会打死他,可是打的太疼也不行啊,小于从小就是乖乖仔,从来没受过这种程度的体罚。

洛大牛圆溜溜的眼睛快速转动,许久不用的大脑飞速运转,终于在邢钢第四次举起巴掌的时候,洛大牛大喊出声。

“你又不是他的主人,凭什么惩罚他!”洛大牛决定了,就算阻止不了邢钢,也要给小于争一个名分。

然而,在bds这个圈子里,邢钢艹过得奴比洛大牛见过的人都多,他不想给的承诺任凭谁都套不出来。

“呵呵。”邢钢冷笑一声,“一条乱咬人的野狗,就该趁早打死,至于你,这么不懂规矩,也该打死。”

ko!

马小于和洛大牛同时完败。

“我,我有主人的…”洛大牛往墙角躲躲,“况且,我又不咬人。”

邢钢懒得跟他废话,挥出巴掌又是重重的一声。

“嘭。”

五掌下去,马小于没力气挣扎了,双手握不住邢钢的鸡巴,手臂软软的耷拉着,只有嘴巴被迫含着邢钢的龟头,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瘫软爬在桌子上。

邢钢皱眉,鸡巴上的小嘴完全没有吸力,舌头哆哆嗦嗦躲在口腔最里面,喷在胯间的呼吸又短又轻,仿佛随时都要断了,显然是五下已经是这孩子的极限。

大手薅着马小于的后脖领,邢钢一用力把他从鸡巴上提起来。

“啵”的一声,虽然嘴巴已经没了吸力,可过大的龟头在拔出嘴唇那一刻还是发出了声音,糯叽叽的一下,粘的邢钢的心软了一半。

小家伙,嘴巴小成这样,屁眼估计也大不了,以后可得好好开发才艹的爽。

马小于脸上湿漉漉一片,泪水鼻涕汗水口水糊了一脸,软绵绵任邢钢提着,眼神迷离混沌,看起来已经神志不清,嘴巴仍保持含着鸡巴的状态,口水汩汩向外淌。

邢钢很满意,疼蒙了仍不忘执行他的命令,或者,与其说是执行命令,他更相信幼犬是怕被掰掉牙才不敢合上嘴巴的。

“跪好。”邢钢把马小于摆成跪坐的姿势,用手撑着他脖颈。

马小于本就白皙的脸此刻更加煞白,邢钢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自己。

“我是谁?”邢钢问。

马小于的眼泪流成小河,朦朦胧胧看着他,挤掉几滴眼泪后终于看清面前的人,吓得失声痛哭,“我错了,求求不要打了,我疼!”

嗯,知道哭,知道求饶,还没蒙的太彻底,邢钢觉得马小于还能承受接下来的惩罚。

“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还剩五下,屁股挨不住,就用脸接着。”邢钢打人时从来不说这么多废话,噼里啪啦打完拉倒,可是面对哭成泪人的小家伙,他不自觉的想安慰几句,尽管他的安慰听起来更像恐吓。

马小于浑身发抖,扶在邢钢手腕上拼命摇头,呜呜痛哭着,“不要,求求你,不要。”

如果拒绝有用的话,刑主就失去了存在的必要,邢钢不是刑主,但惩罚狗奴从来不会半途而废。

一手捏住马小于的下巴,邢钢抬起另一只手朝他的脸颊抽去。

“啪!”

马小于的脸从邢钢指尖滑出,整个人倒向一边,血水从嘴角缓缓流出,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像是梦魇的呻吟。

“小于!”洛大牛哇哇大哭,不管不顾的冲过来,两三下窜上桌子抱住马小于,“小于啊,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也不活了,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一起投胎一起长大一起玩,来生还做好兄弟!”

邢钢无语,王燃家狗崽子辅修戏剧表演的吧。

“赶紧着,你死了我好再领养一只。”

办公室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洛大牛一听牛眼亮了几分,哭的更加大声,“爸爸,快来救我啊,我可活不了了!”

“活不了打死算了。”邢钢举起巴掌。

洛大牛吓得妈呀一声从桌子上跳下来,蹭蹭往门口跑,猴子似得窜进王燃怀里,头挤在他腋下,拼命哭嚎着,“爸爸,你可来了,再不来小于就要被钢爷打死了。”

“死就死吧,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狗。”王燃托着洛大牛的屁股往办公室走,看到办公桌上的情景挑挑眉,“什么情况,我这才走了不到半天,你这都艹了两个了?”

“燃爸爸好。”叶凡杰向王燃问好。

“好狗。”王燃走过去揉揉他的寸头,“你去吧,我跟钢爷有些家事要解决。”

家事?

叶凡杰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邢钢,邢钢正低头审视马小于的脸,坚毅的眉宇间挂着一丝罕见的郑重,入圈以来第一次见钢爷对奴隶露出这样的神情,看来,被惩罚的男孩对他来说是与众不同的存在。

“是。”叶凡杰努力压下胸口的不适,向邢钢深深行礼,“钢爷,小叶先走了。”

“嗯。”邢钢没抬头。

叶凡杰垂下头,捂着破财的裤子缓缓走了。

“啧啧啧,看看这心碎的背影,就该配上几片深秋的落叶。”王燃摇头感叹。

“你跟你家狗子一个学校出来的吧。”邢钢冷嗖嗖瞪他,“一个表演,一个导演。”

王燃笑笑,用下巴指指马小于,“赏狗崽子巴掌了?”

“嗯。”邢钢不愿意多说,马小于厥过去了,刑罚是无论如何都进行不下去了。

邢钢将马小于放爬在桌子上,从地上捡起壁纸刀,挑起他的裤腰划下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马小于的腰细得惊人,两枚腰窝分立左右,位置刚好够双手拇指把握,这样的腰天生适合犬式性交。

刀再往下,圆滚滚的屁股蛋微微晃动,果冻一般弹力十足。

“小屁股不错。”王燃下手摸摸,惹得昏睡中的马小于吭叽出声,眼泪又争先恐后流下。

“娇气。”邢钢轻声训马小于,却打开王燃的手不许他在摸。

裤子向左面撕开,露出一大片青红,皮肤上有明显的淤血结块,另另的比右边屁股高出半截。

“小于啊。”洛大牛这个心疼啊,哭咧咧伸手去够马小于,被王燃一巴掌打在手背上才哭咧咧的缩回去了。

“三巴掌?”王燃根据伤情猜测。

“五。”邢钢回答。

王燃啧啧两声,满脸揶揄,“这可不是你的手法啊。”邢钢可是几巴掌打断某只狗奴腿骨的主儿,五下打成这样实属留情了。

“护食而已,不是太大的错。”邢钢解释了一下,眼神中有些许不自然。

“这还不恨吗,小于都晕倒了。”洛大牛叫着,“他脸上还有一巴掌呢!”

“傻儿子,耳光是打给人看的,看不见的地方才是真惩罚。”王燃继续笑话邢钢。

邢钢再次冷嗖嗖瞪他,抱起软绵绵的马小于往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走去。

一间简单干净的休息室,北窗对着公司停车场,冬天只能看到夕阳,夏天会有半天的阳光,邢钢从来不把这里当做调教场所,只在累的时候进来躺一会,这里是他的私人领地之一,王燃多次想染指都被他踹了出去,如今他把马小于抱进去了。

床上趴卧的人,水津津的小脸染指着他的银灰色枕头,邢钢理应嫌弃介意的,可是他此刻眼中只有马小于嘴上的伤口,除了被巴掌拍出来的红肿外,嘴角还有一点撕裂伤,这让他想起刚刚鸡巴头上的感觉,柔软温热,多水紧致……犹如女人的子宫。

邢钢的性向是天生的,年少无知好奇心重的时候也艹过几个女人,天生用来性交的地方确实比男人的屁眼干起来更顺畅,女人们高潮时阴道收缩吸着鸡巴的感觉真他妈的舒服,可是,他心理不舒服,身体上的满足并不能填补心灵上的缺失,他喜欢艹男人,或强壮或精瘦,或拘谨或热情,或粗鲁或精致……各色男人,张着大腿撅着屁股被他艹的哭爹喊娘,这比女人娇媚的呻吟更让他兴奋,更让他满足。

“这女人的逼啊,就像这海蛎子,水多软和,但是有一股子腥了吧唧的铁锈味,艹多了腻人。”一次圈里的兄弟聚会,一个男女通吃的主笑呵呵的发表意见,把牡蛎送进嘴里又夹了一个血蛤,“男人的屁眼呢,就跟这个红蚶子一样,小巧筋道,但是艹不好就血淋淋,艹起来麻烦,你们更爱吃那种?”

其他人纷纷回应,有人说兴致来了女人拉过来就可以艹,方便;有人说男人艹起来更有征服感,满足。

只有邢钢笑而不语。

“钢哥,你更爱哪种?”小二问他。

邢钢还是没说话,慢条斯理的夹起一个血蛤,众人以为他选择屁眼时,他又夹起一个奴隶,把两个鲜美的海鲜一起扔进嘴里。

“我要水多又筋道的。”邢钢回答。

“艹,你以为看呢,还能让你遇到个雌雄同体?!”王燃吐槽他。

“我运气一向很好。”邢钢慢慢品味口中两块小肉,用牙齿和舌头抿的稀碎……

眼前的事实证明,他的运气真的很好。

马小于是如假包换的男孩子,但却像女人一样柔软,而且难得的没有一丝娘气,这样的小家伙可遇不可求,邢钢有信心把他调教成一只水多耐艹、筋道可口的……小母狗。

邢钢捏起马小于的下巴,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犹如野兽看见食物一般,低低的说,“狗崽子,爷看上你了!”

通常,人形容极度感官体验时会用“死了”形容,激例如开心死了,累死了,渴死了…但,形容只是形容,没有谁会真的死,而苏醒过来的马小于却觉得自己真的死了,疼死的!

“嗯,啊!”马小于痛苦的呻吟,牵动嘴角的伤口叫声更大了,“疼!”

“小于!”趴在床边睡觉的洛大牛立刻醒了,忙不迭的说,“你还好吧?”

马小于真想甩他一脸鼻涕,好不好这货看不出来吗?!

“一定很疼。”洛大牛语气笃定。

是的,马小于发自肺腑的肯定他。

“你为什么咬人啊?”洛大牛实在不明白。

“狂犬病发作。”马小于不想承认真正原因,因为他没资格。

“我屁股还好吗?”马小于转移话题,他现在不敢动,看不到后面的情况。

“紫了,有些地方的皮都浮起来了,被打的一半比另一半高了一个馒头…不,一个发糕的高度。”洛大牛给他具体描述了一下。

马小于感觉浑身黏腻,头上甚至有些馊味,衣服也是挨打时穿的,看来行凶者并没有大发慈悲为他整理身体。

“上药了吗?”马小于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没。”洛大牛为难的挠挠头,“钢爷说让你疼着,好好的长长记性。”

“呵呵。”马小于苦笑,“我这次真的长记性了。”

“是吧,咋的也不能咬人啊,当着主人的面……”

“我记得。”马小于打断洛大牛的话,“邢钢说,我是野狗。”

“……”洛大牛无语,怎么偏偏记得这句了。

马小于看着窗外红彤彤的晚霞,心中更加黯然伤感,蔫蔫的趴在枕头上。

“早就跟你说过,钢爷不会轻易收奴,群里多少前仆后继的,死的不要太惨,偏偏你非得往前冲,傻不傻。”洛大牛怒其不争,连珠炮似得训马小于。

“是挺傻的。”马小于认,“但是人不会一直傻下去,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洛大牛有种不好的预感。

“既然是野狗,那就给自己找个靠谱的主人吧。”马小于一字一句说。

一只受伤的小野狗不配拥有主人,找主之前先得把伤养好,由于邢钢的刻意惩罚马小于的屁股愈合的很慢,虽然没破皮没流血但奇疼无比且色彩斑斓,由红变紫再变黑,跟块胎记似得趴在白皙的屁股上,马小于自己看着都嫌弃,别说找主人了。

动物都有趋利避害的行为,马小于身为高级哺乳动物更是如此,自从知道邢钢的巴掌有多厉害以后,养伤期间马小于都尽可能的躲着他,上班老老实实爬在秘书室的地板上屁股太疼,坐不起来研究图纸,下班吃完饭就钻进房间里不出来。

而邢钢对他的异常视而不见,甚至有种视他为空气的感觉,马小于觉得轻松的同时又有股子浓浓的失落感,咬人是自己不对,可是他打都打了罚也罚了,他还想怎样?

他想怎样?

邢钢把玩着指尖上的金属小环,嘴边挂着一丝笑意。

“大爷,您还满意吗?”软若无骨的身子滑上他的大腿,一个长相艳丽身材绝美的女人勾着他的脖子娇滴滴的问。

“针粗了,改细点。”邢钢托着女人的腰防止她滑下去。

“粗吗?”女人挑眉,“给小狗崽用的?”

邢钢笑笑,默认了。

“我的天!”女人的樱桃小口张成o型,“坊间传言竟然是真的!”

“什么传言?”邢钢问,他这几天比较忙,除了关注将要收入胯下的幼犬外实在没时间关心“坊间”。

“钢爷养了一只不懂规矩的狗崽子,宠溺的厉害。”

宠吗?

说好十巴掌只给了六下,入圈十几年第一次在惩罚狗奴时半途而废,邢钢扪心自问确实够宠了,只是在幼犬心中好像并不这样想,挨打以来躲他躲得厉害,像是被打怕了。

幼犬被狠揍以后都会有应激反应,或气愤暴走或怯懦躲避,邢钢故意凉着他,也给他足够的思考时间,如果应激反应结束后幼犬乖乖趴回到自己脚下,他会为他标记。

“改用最小号的针,在内侧刻上我的标志。”邢钢说,意思最清楚不过,他的确有狗了,一只幼犬。

“好嘞!”女人摊开手掌接过金属环,“钢爷的狗,我简直太好奇了,想看。”

“好,上环的时候你过去,给他定制一套工具,让你狠狠敲上一笔。”邢钢拍拍女人的屁股。

“好嘞!小艾谢谢钢爷!”女人快乐的直晃腿,孩子似得眉开眼笑,“前两天燃爸爸也说要订一套工具,你们不愧是好兄弟,收奴也要一起进行。”

单调的手机铃声响起,邢钢拿起手机一看笑了,王燃这小子属曹操的吧,正说他呢电话就来了。

“喂。”邢钢靠在沙发上,轻松的接起王燃电话。

“哪呢?”王燃问。

“小艾店里。”邢钢答。

“红砖房今晚有活动。”

“知道,小二告诉我了,没时间,去不了。”

“有人去了……”王燃故意欲言又止,语气里颇有看好戏的意味。

邢钢坐直身体,示意小艾从腿上下去,缓缓站起来,“几点去的?”

聪明如他怎会想不到王燃口中的“有人”是谁,本以为幼犬躲他是应激反应,想不到是憋着干坏事,看来几天前的巴掌打轻了。

“一个多小时了,看时间,那边应该已经开始了……”

邢钢挂断电话,转身往外走,“小艾,针不用换了,狗崽子果然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