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大小的绳结格外骇人,季知看了两眼还是没能鼓起勇气坐上去。
但事已至此,眼看直播间的观众不满季知的磨磨蹭蹭,季知咬了咬牙,在心中骂了老色鬼一万遍,最后踮起脚尖,抬起嫩屄将绳结吃了下去。
“呜啊啊——”
直播间响起娇嫩的喘息声,无数的绒毛扎在肉户上,剧烈的刺激与痒意让季知忍不住躬下身子,他的双手死死捏着麻绳,整个人摇摇晃晃,几乎要从上面掉下来。
骚屄里面的肉更为娇嫩,肥软浑圆的屁股夹住麻绳,即使戴着口罩,也能察觉可怜的小美人儿脸上布满潮红,好一副诱人的美景。
可渐渐地,季知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脸色迅速变得苍白,下体火辣辣的灼热感让他意识到绳结上抹了姜汁。
在寄出“礼物”的前一夜,宋律将每一个绳结都浇上辛辣的姜汁,足足浸泡了一夜,确保每一颗绳结都能给季知带来此生难忘的体验。
以此来宣泄自己这么些年的不满。
背叛主人的小奴没有资格求饶,就应该抓回来把屁股抽烂,看他还敢不敢跑了。
见季知爽得屁股都在发颤,眼眶通红,躺在床上的宋律勾起唇,继续刷了几个礼物,冷冷敲下两个字。
“继续。”
季知压根儿不敢走完,那口肥嘟嘟的嫩屄是他吃饭的家伙,要是磨烂了,他拿什么留住直播间的观众。
但他也不敢违背榜一大哥的命令,毕竟这位爷的身份不简单,连李匀都要小心招待着,要是把这人得罪了,自己恐怕在平台播不下去了。
绳结吃进去容易,吐出来可就难了。
季知长年宅在家中,不经常运动,身体羸弱,方才一番动作已经耗费了他大半力气,他掂了掂脚,努力把绳结从嫩屄中吐出来。
然而细密的绒毛扎在骚屄中,与淫汁融合,哪里能轻易出来?
绳结无法完整吐出来,季知只能硬着头皮往前挪动身子,这下扎人的绒毛触碰到了本就充血敏感的肉蒂,他咬着下唇,最终落下眼泪来。
灼热感使得季知的大脑一片空白,此刻他什么也顾不上,只想早点结束这场折磨人的“刑罚”。
又走了几步,麻绳上的毛绒刺一遍又一遍刮蹭着可怜的嫩屄,连带着敏感的肉蒂都不止肿了一圈儿,可见宋律是精心挑选了“礼物”。
季知强忍住颤栗感,勉强又吃下一两个绳结,在不断地折磨中,这具受尽淫荡折磨的身子竟品出些许滋味来,不停冲刷着他残存的意识,季知双唇微微张开,幸好口罩是特制的,能够满足他呼吸新鲜空气,否则季知恐怕要当场晕死过去。
在最后一个绳结时,季知放松了心情,想到马上就能结束这场淫虐,结果一直紧绷的脚尖软了,季知整个人跌坐在麻绳上。
绳结死死卡在嫩屄里,比先前更猛烈的刺激涌上,季知堪堪稳住身子,只觉得这根麻绳要把嫩屄勒成两半了,在这样的折磨下,季知蹬着腿摇着肥润的屁股哆哆嗦嗦潮吹了。
淅淅沥沥的淫汁如同尿液一般,他哀哀哭道:“真的吃不下了,主人饶了我吧。”
弹幕炸开了锅,这一场景实在是香艳至极。
[我艹,直接喷了?]
[太骚了,想看主播直播被人肏屄,这辈子一定要肏到这种小嫩屄!]
[这种骚屄,没个几千万的身家,能让你肏?]
说归说,直播间的礼物却是刷个不停,季知的私信更是爆炸,几乎全部都是来问他线下约炮的价格。
季知收拾好自己,缓了缓,然后把镜头对准被磨得通红的嫩屄,准备再买一波惨。
结果还没张口,就收到了来自“念只”的真爱烟花x5,又是好几万的打赏,季知默默咽回了对老色鬼的咒骂。
有钱能使鬼推磨,真好!
直播间的众人纷纷猜测季知会主动送屄上门,毕竟这样的大哥放眼整个主播圈都找不出几个。
要是能维持个一年半载的感情,那季知在市中心买几套房子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季知还在坚持自己的原则,圈钱可以,卖身不可以。
下播之后,季知美滋滋躺在床上查看平台账户里的钱,足够他花两三月了,还能去买两套奢侈衣服。
“线下约吗?”微信弹出消息。
这么直白的话让季知呆愣住了,他明白榜一大哥对线下约炮的需求,但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他播了好几场这人都没提出约炮,季知还以为这人和其他色鬼不同呢。
没一会儿,见季知没有回消息,对面开出了价格。
“约一次,五十万。”
“表现好我可以再加价。”
“价钱你不满意的话,还可以再商量。”
季知握着手机整个人都懵了,金钱很诱人,但一想到屏幕背后是一个衰老带着老人味的男人,他的胃里就翻江倒海。
毕竟平台里的大哥基本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甚至六七十岁的也有,季知不想为了钱财,去伺候这种大哥。
他伸手拍了拍脸颊,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回了一句。
“大哥,我真的不卖身。”
“平台规定了,不能与粉丝私下见面,严禁涩情交易。”
那边没在回消息,季知心里知道,自己与这位榜一大哥的缘分就要到此结束了。
令他诧异的是,在这之后,“念只”依旧会在直播间给他刷礼物,每周都会按时点亮他的所有展馆。
大大小小的礼物刷了一百多万
搞得季知摸不着头脑。
这天,季知一位许久没有联系的朋友刘哥发来消息,询问起季知的近况。
刘哥是季知在红灯区认识的朋友,两人曾一起干过仙人跳,季知负责勾引有钱男人,而刘哥则负责带着小弟要钱。
不过在季知离开红灯区后,两人就没再联系过了。
这次刘哥来找他,是想拜托他一件事。
“你想让我去勾引一位公司老总?”季知疑惑,“谁啊?”
“你认识的,就是你直播间的榜一。”
刘哥手下的业务不仅仅是仙人跳,还有接一些搞臭富商名声的订单,毕竟在上流社会,名声就是商会的入场券。
当初季知觉得干这一行不是长久之计,这才与刘哥分道扬镳。
出于好奇,季知还是询问了那位榜一大哥的情况。
这次了解到,“念只”是一家建材公司的老总,五十多岁,正在与妻子闹离婚,两人对于财产分割问题吵得不可开交。
“这位老总姓温,平时的爱好就是通过直播平台包养小男孩儿。”
“雇主希望能拍到他婚期出轨淫乱的照片,以此在法庭上能够争夺更多的赔偿金。”
“但是温总最近和外面包养的小情人都断了来往,大概也是怕被人拿住把柄,唯有你”
接下来的话,季知心里明白。
刘哥又给了温总的照片以及一些基础情况,季知留了个心眼,保存下来在网上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渐渐打消了对刘哥的怀疑。
“也不用你真跟他上床,只要你把他约到酒店,你们一见面,后面的事情都交给我们处理。”
季知不是头一回干这个,他当然知道流程,也信得过刘哥的办事能力。
“事成之后,雇主会单独给你两百万。”
这笔钱足够令人心动。
事成之后,季知无非是关掉现在的直播账号,免得被人报复,但他得到这笔钱后,加上自己的储蓄,就可以到国外去休整一两年。
等风头过了,再回国依旧能风生水起。
因此季知应下了这件事。
不过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念只”都没有给他发消息,更没有上线观看他的直播,直播间的众人纷纷猜测是不是知知与金主大哥闹翻了。
于是季知难得在没有直播的时间给男人发消息,询问起“主人”最近的情况。
那边过了很久才回了一条消息。
“挺忙的,等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明显敷衍的话,季知却并不气馁,反而主动发了几张格外暧昧涩情的图片,暗示自己没了大哥的支持,直播间的人气下降了不少。
还被别的小主播羞辱了。
图片上是季知跪在皮椅上,浑圆的屁股上只穿了一条蕾丝三角裤,内裤很紧,勒出肉屄的形状,腰肢盈盈一握,格外诱人。
还有别的图片,粉嫩的肉屄掰开,能清楚看见充血红肿的肉蒂,上面还糊满了白色的黏稠液体。
宋律在看到这些图片的那一刻,整个人欲火中烧,紧接着是巨大的怒火,这个小骚婊子,为了几百万就敢给“陌生男人”发骚照。
“主人还满意知知的表现吗?”
季知继续表演撒娇,他要在“温总”面前塑造一个为了人气与金钱不得不攀附榜一的清纯人设。
屏幕后的男人很快上钩,不仅到季知的直播间又刷了几个烟花,还单独给季知发了红包,表示自己对季知的喜欢。
季知表现出为难,说自己从来没有和其他榜一线下约过。
男人嘛,喜欢骚的,又惦记着纯情的,季知的几句话无非是想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果然,精虫上脑的“温总”更加热情了,直言自己会对季知百般好。
还说会给季知在a市买房子。
季知在屏幕后翻了个白眼,继续提出自己的要求,尤其是开房的酒店要由季知亲自来定。
当季知说完自己的想法后,“温总”却回了一句。
“酒店我来定,可以再给你加钱。”
“放心,都是五星级大酒店,不会有任何意外。”
从言语中可以看出,这位“温总”很怕暴露身份,更怕被人拿到把柄,因此季知彻底放下疑惑。
在得到酒店地址后,季知立刻发给了刘哥。
到了约定的那一天,季知特意穿了一套清爽的衣裳,整个人看起来像个腼腆羞涩刚入社会的学生。
他已经办好了签证,订好了飞往荷兰的机票。
只要今日之事成功,他很快就能离开此地,以确保后续之事不会波及到自己。
季知在酒店服务员的指引下进入顶层的总统套房,当他看到套房内金碧辉煌的装饰,不禁感叹起有钱人的幸福生活。
他比“温总”约定的时间早到半小时。
在服务员离开后,季知主动解开白衬衫的扣子,露出修长的脖子以及漂亮的锁骨,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待猎物的降临。
为了今天这场戏,季知昨晚连带着今日都没吃什么东西,毕竟要伺候一个年过五十的男人,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吐了出来。
伴随着门响动的声音,季知站了起来,露出最温顺的笑容。
但出现的男人并不是照片的“温总”。
宋律站在门口,那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衬得他愈发挺拔,他面带一丝笑意,将季知的错愕尽收眼底,缓缓开口。
“好久不见,林只。”
季知在离开孤儿院后,一直和养母生活在红灯区,结果没过几年安稳日子,养母因病去世了,虽说有养母身边的好友照顾,季知的生活依旧很艰难。
十八岁那年,季知为自己精挑细选了一位贵人。
那是一位到酒吧挑选床伴的男人,季知想,卖给谁都是卖,还不如挑个顺眼的,因此他把自己包装好,顺利与男人有了一夜情。
但当季知醒来后,拿到了那笔“开苞费”,他后悔了。
于是化名“林只”的他连衣裳都没穿好,就急匆匆滚出了酒店,连半个消息都没回,甚至连男人叫什么他都忘得一干二净。
没想到几年过去了,当初那个还算青涩的男人已经变得这般成熟。
季知抱着侥幸心理,咽了咽口水:“您是温总?”
宋律低笑一声,似乎是觉得季知可笑,他摇了摇头:“这么久不见,你应该忘了。”
“我姓宋,单名一个律字。”
“但我是‘念只’,林只的只。”
季知彻底没了希望,他意识到这不过是眼前男人的一场骗局,随后佯装恼怒:“您何必骗我呢?戏耍我很有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