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保镖们离开了,渐远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娇喘又填满了整间屋子。
“别那么看着我,难道不舒服吗?”秦渊脑袋蹭着秦雨的脖子,双手拖起她的双乳,手指掐着她两个乳头,轻轻地点按尖端:“你看,乳头都勃起了,很可爱。”
“难得有这么充足的时间,我可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你。”秦渊在她耳畔吹着热气,随后短暂地放开了她,又撕开了一个安全套包装。
秦雨看着秦渊下面又恢复状态的硬物,心想着自己为什么之前会觉得他不行呢?他这个样子是不是精力太过旺盛了?
她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便又他的爱抚打断了思绪,与他缠绵在一起,看着他慢慢将自己吃干抹净,不留一丝余力。
“又快高潮了吗?”秦渊看着自己怀中的秦雨不断颤抖,在他的手指撩拨下,和一声声呻吟之中,瘫软在他的身上。
秦渊今天冒出了很多的念头,最频繁的想法就是把杀了秦怀州的日程尽快提前。他抱住秦雨,摩挲着她的胳膊。他必须要加快速度了,再这么下去那个疯子说不定会把秦雨随便塞给什么人。
他正在查秦怀州的过去,目前已经找到了一个有趣的线索。他必须要确保计划完全,一招制敌。
秦雨看着床上的空盒子,一盒安全套全部被他用完了,她的嗓子也变得有些沙哑,身体也没有力气了。她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少次,可他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自己之前为什么怀疑他不行呢?
秦渊今天被秦雨说的话气到了,发了疯一样一直折腾她。在这场疯狂地占有中,他保持了最后的理智,无论如何也没进入秦雨的身体。
所谓发疯,不过是考虑过后果的一场情绪宣泄。人即便在疯狂的时候,也不会去伤害自己最珍视的东西。秦雨于秦渊便是最那个最珍视的部分。
清醒的疯狂,大致就是如此。
“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吗?”秦渊按摩着秦雨的腰,发问的声音很是温柔。但秦雨知道,她这个哥哥最擅长在人面前当个笑面虎,如果她说个不字,秦渊肯定会继续折腾她。
“我……”秦雨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嗓子果真哑得不成样子,便换成了点头。
“乖孩子。”秦渊摸了摸秦雨的脑袋,亲昵地吻了下她的脸颊,走进浴室放好了热水,确认水温合适后,将她从床上打横抱起,放在了浴缸里。秦雨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遍布的吻痕,无奈地叹了口气,想着又该穿上高领的衣服来盖住这片放纵过后的痕迹。
“他们应该还在找我,我要走了。”秦渊在想时间差不多了,自己也应该想想用什么借口去敷衍那群保镖了。秦雨拉住了他的手,指了指卧室门口的方向冲他摇了摇头。
“放心,不走正门,我翻窗户出去,不会巡逻的保镖发现的。谢谢你担心我,晚安,宝贝儿。”秦渊吻了下秦雨的嘴唇,走出浴室将门关上,只剩下了秦雨一个人。
秦雨将脑袋半没在水里,秦渊走后那种无尽的孤独又将她环绕。她又看了看身上的吻痕,脸上又浮起了笑意。她爱的人也爱着她,刚刚和喜欢的人做了喜欢的事,她感觉此刻是活着的,真真正正地活着。
她是个从小培养的杀人机器,也是被周围的同龄人疏离的异类,她很少将自己的脆弱展露给别人,很少有人知道她鲜活的一面。而秦渊恰恰是最了解她的那个,在他面前她活得才更像自己。
哪怕是知道她的脆弱与不堪,秦渊也会照样保护她,给她怀抱、给她温暖。
一番清洗后,她吹干了头发走出卧室,看到床铺已经被收拾干净,垃圾桶里的垃圾连带着垃圾袋都消失不见,只有敞开的窗户证明秦渊刚才来过。
她将窗户关好后,换上了自己的睡袍,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和秦渊的缱绻旖旎。门口又传来一阵敲门声,敲门声很轻,仿佛外面的人生怕打扰到她休息。
打开门后,秦雨看见了自己的所想之人——秦渊。她回首瞧了瞧刚关上的窗户,又转过头看了看站在门外的他,脸上写满了疑惑。
秦渊往她怀里塞了一个小罐子和几颗润喉糖。她拿起罐子看了看,发现里面装的是蜂蜜。
秦渊贴着她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着:“刚才从窗户溜出去的是你的情人,现在在门口站着的是你的哥哥。你喜欢哪一个?”
她的情人和哥哥,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只要是他,她都很喜欢。
看着秦雨纠结问题答案的样子,秦渊揉了几下她的脸蛋儿,温柔地嘱咐着:“嗓子难受就喝点蜂蜜水,或者吃块儿糖。早些休息,我要回去了。祝你好梦,妹妹。”
秦渊吻在了秦雨的额头上,她一直注视他的背影消失在阴影中后,才默默地关上了房门。她将这些东西放在桌子上,含了颗润喉糖在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在润喉糖独特的清凉中,她感觉自己的嗓子确实好了很多。她趴在床上,将头埋在了柔软的枕头里,还能闻见上面残留着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是秦渊身上的味道。
清甜又勾人,和他本人一样,温柔又诱惑。
放在一旁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醒目的消息让她的心思从秦渊身上移开。信息的发送者备注名是一个蜡烛的表情符号。
“明天学校有课,记得来。我在学校门口等你。”
秦雨回复了一个知道了,然后将手机扔到一边。发消息的人是顾烛煜,她的同学,她的青梅竹马,她的刺客师哥。
顾烛煜和秦雨或者秦渊完全不一样,他是被捧在顾家手心里长大的。顾烛煜当刺客纯属是因为他喜欢,顾家也会尽全力对外保护他的身份。
而秦雨必须要装作一个寻常人来掩盖自己的身份。外界都知道秦家有个顶级刺客,除了秦家本身和几个特别交好的家族,谁也不知道这个刺客的身份是谁。她要确保没有仇家会怀疑到自己身上,一边伪装一边完成秦怀州交给自己的任务。如果有一天她的身份暴露在外,秦怀州一定会选择直接抛弃她。
白天坐在教室里发愁考试的学生,晚上心狠手辣暗中刺杀的刺客。她有点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或许共同拥有这两个身份的她才是真实的自己。
与秦渊一样,他是她的哥哥,也是她的情人,两个身份同时存在才造就了她爱的人。一个身份存于光鲜的表面,一个身份阴暗得不能见光。
夜幕之下,万籁俱寂,她的心也随之变得脆弱。她抱住了那个留有秦渊身上味道的枕头,闭上双眼想象他就在自己身边陪着她,慢慢陷入了沉睡。
同一时间,秦渊并没有睡,他在自己房间内拿着刚到手的资料思索。他在回想秦雨说过的话,这世上无论是谁都是凡人,谁都有自己的情感。
他比对着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年轻女人的相片,相片中的二人样貌极为相似。他勾起嘴角喃喃自语:“啧,秦怀州,你也只是个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