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只锋利尖锐的蜘蛛爪深深插进戈壁中,坚硬有棱的黑色外甲覆盖着缪尔莫的上半身,下半身是一条粗长灵活的深墨蛇尾。
脊柱伸出的触手尖芒正对着颜桥宴的脑袋,随时戳碎人体最坚硬的地方。
庞大的身影笼罩着小小一只的颜桥宴,颜桥宴吞咽口水“咕噔”声在风沙声中格外明显。
“系统,你、确定这是濒危?”
系统十分确定道:【这个世界的alpha不定时会有易感期,也许三年也许五年爆发一次。一直以来注射抑制药剂的缪尔莫的易感期来势汹汹,持续的高烧高热会让缪尔莫血液沸腾最后暴毙。】
随后又担心道:【现在的缪尔莫已经陷入躁狂,现下并不是一个救助的好时机。】
“别慌。”
脑海里对话的时间可以忽略不计,颜桥宴在迟缓谨慎放下自己手的一刹那,左手小拇指与中指轻轻一夹无名指上的戒指,格洛塞尔倏得将颜桥宴包裹进顶级材质装配机甲内,颜桥宴毫不犹豫一脚踹上缪尔莫胸膛,后空翻拉开安全距离。
那张漂亮脸蛋上惊诧又戏谑的笑容让从来只见过恐惧、眼泪的缪尔莫恍惚,然而只是这一瞬间的失神便错失了将来到这里的人类杀死的最佳机会,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失败滋味的缪尔莫发出一道意味不明的呵笑。
他被惹恼了。
后果很严重。
严重到一向在战斗中所向披靡的颜桥宴狼狈闪避对抗。
妈的只知道被做成最满意的实验品很厉害,没想到这么厉害,速度力量远远超越人类极限水平,稍不谨慎就会被他灵巧锋利的触手戳上一个洞。就算是堪称完美的格洛塞尔在缪尔莫疯狂的攻势下,也发出机毁警告。
真是糟糕透了。
颜桥宴穿越世界前获得了两份新手大礼包,一份是体香,这个世界化成了他的oga信息素,另一份便是抽卡,这个世界抽到的【奇幻魔术师】确实很装逼,但有一个限定条件,使用过一次后三天内无法再重复使用,所以就算颜桥宴想原地消失也要等三天后。
而且别说三天了,缪尔莫穷追不舍的致命出招又怎么会给他三天机会,怕是缪尔莫还没爆体而亡,颜桥宴就得先交代这里。
颜桥宴四周搜寻可以藏身的地方,然而这里只有黄土戈壁与沙漠,根本撑不住缪尔莫一击之力。
体力与精力在高耗能中逐渐下降,格洛塞尔提示身后有危险时,颜桥宴下意识闪身躲避,避开了夺命一击,但依旧在沙漠中翻了几个滚,受重创的机甲再无能力保护主人,渐渐消失,退回戒指内。
颜桥宴右肩背后一道血淋淋的伤口从颈肩拉到左蝴蝶骨,颈后特制密封性极佳的隔离贴被割裂,腺体因受到保护没有直接划破,但也破了道口子。
腺液丝丝沿着缝隙流出,月色春风顶级oga的信息素再无禁锢,肆意飘散于空中,等待诸君任意采撷。
而扑上来准备将猎物撕咬吞吃的异形戛然而止即将贯穿颜桥宴后脑勺的触手,那信息素淡淡诱人香气飘进缪尔莫敏锐的嗅觉,从地下实验室逃出来后胀痛紧跳的神经被轻柔抚摸。
久违的舒适让沙漠中的旅人不舍放手,只有疯狂掠夺,茹毛饮血,拆吃入肚才好。
不谙世事的的信息素像看不见的锦缎束缚住缪尔莫行动,他上身的黑甲竟从腰腹慢慢退化,露出苍劲有力的腰腹,青筋攀延,太阳神阿波罗般得完美身材,脸上黑甲褪去露出阴郁深邃的幽蓝深海的双眸,如同坠落于无边无际的宇宙,神秘而危险。
颜桥宴闭眼等待死亡的降临迟迟未到,睁眼一看眼前的缪尔莫大变模样,错愕之后那双猫眼里满是警惕,手环过胸膛虚掩住背上的伤口,即便露出柔软的内里,也绝不会妥协求饶半分,只待稍有事机,便会如方才直踢一脚脱身。
从进入这个世界熟悉这具身体时,颜桥宴就让他老爹研发出来一个超级隔离贴,贴上谁也闻不到颜桥宴信息素,就像个bate一般。系统以为颜桥宴没有不适应oga的身体,未察觉出自己的信息素泄露,便好心出来提示宿主:【宿主你的腺体现在破损,信息素已泄露——】
颜桥宴打断系统,“我知道,乖,别耽误我睡男人。”
【好的,您发挥。】
缪尔莫找回一点理智,找回一点属于alpha本能的理智,他倾身想要一口咬上美味的来源细细品味,颜桥宴却以为缪尔莫要取他性命,拼死手刀就要往缪尔莫脖颈上砍。
殊不知这快准狠的动作在缪尔莫眼中极其慢,大手轻而易举抓住颜桥宴挥来的皓腕,反剪于颜桥宴背后,缪尔莫就势附身压住颜桥宴一层薄薄肌肉的脊背,一口咬上垂涎欲滴的腺体,尖牙强势霸道释放alpha暴虐的黑色烈阳信息素。
“啊——!”
从来都没人到访的oga脆弱腺体被粗暴对待,腺体主人天鹅颈高高扬起,眼框瞬间漫上晶莹眼泪,脸上空白一片,随后生理本能的潮红一片,“不要、不要咬不要这样对我啊”
刻进生命基因对alpha臣服的程序让一直以来要强的oga失态流下眼泪,方才拼死反抗的气力一扫而光,颜桥宴哀哀乞求,细长双腿瘫软无力,身体深处的生殖腔已经迫不及待吐出淫水滋润肉穴,为alpha的进入谄媚准备。
好、好刺激啊啊啊!颜桥宴面上拒绝,心里快乐的不要不要的。
空气中月色春风与黑色烈阳两种信息素交织在一起,缠绵悱恻,若不是实景信息素的主人压制与被压制着,一定是高匹配度模范家庭。
饫甘餍肥的alpha收起犬牙退出腺体,一下一下颇为恋恋不舍的吸吮舌下散发令人心神荡漾诱人香气的腺体,一并将身下oga肩后的伤舔舐,神奇的是缪尔莫舌尖所过之处的伤皆消失不见,肌肤恢复如初,白皙光润。
“滚啊滚开王八蛋!王八蛋,草你妈d——唔!”
oga外强内干的凶叫此刻在缪尔莫耳中像是遥远记忆里的奶猫,虎视眈眈实际上没有丝毫作用的奶凶奶凶的喵喵叫。
缪尔莫骨感尖甲的手指掐住颜桥宴有点肉的腮朝后撇,在颜桥宴喋喋不休的脏话中顶进颜桥宴柔软湿热的嘴巴,肆虐搜刮每一寸角落,品尝久违的甜品味道。
“嗯嗯哈不、不要”颜桥宴被压在缪尔莫宽厚结实的身下,像需要依附的菟丝花,张嘴堪堪承受着缪尔莫的热情,嘴角溢出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耳朵绯红,眼睛泛出泪花。
“唔!!”
缪尔莫连将颜桥宴抱起也不愿放开,触手将颜桥宴稳稳固定在怀里,颜桥宴在缪尔莫怀里听见风在呼啸而过,最后进入了一个山洞,所有的风沙被隔绝在外面的世界。
缪尔莫恋恋不舍离开颜桥宴,一下一下舔舐颜桥宴嘴角甘甜津液的痕迹。
颜桥宴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眼角划落一滴泪,仅仅是一个强烈的深吻便逼得他眼眶泛红。
不动声色打量着四面图壁的山洞,这里应该是缪尔莫的住所。
下一秒颜桥宴就没心思想别的事情了,缪尔莫直接将他身上的衣服撕烂,扔在山洞里的沙堆上,光溜溜的颜桥宴被扔在衣服上面。
沙子很柔软,颜桥宴跟着衣服稳不住往下滑,缪尔莫大掌钳住细腻的肩头,将颜桥宴直接定在缪尔莫的身下。
颜桥宴被炙热的手掌死死摁趴在衣服上,凉飕飕的背让颜桥宴有种不安感,他转头间,缪尔莫再次覆上来咬住他颈后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腺体,尖利的犬牙蛮横朝颜桥宴腺体里灌溉属于自己黑色烈阳的信息素,仿佛只有这种办法才能在内心确定自己在占有这个调皮的猫儿似的人。
“啊救、救命啊啊救啊唔、唔唔!”
缪尔莫伸手捂住了身下oga软糯哀求的呼救,大掌直接盖住了颜桥宴的半张脸,只留下碎发底下水光粼粼的琥珀眼睛。
然而即使颜桥宴有一百万个不愿意,真实却是他胯下白净的鸡吧被注射信息素就爽的直接射出一股浓郁精液,嘴中的呻吟变得瘫软无骨,魅惑至极,眼中一片涟漪水光。
后穴分泌的淫液已经浸湿股缝,顺着会阴流到鸡吧上,最后蹭到那些破烂不堪的衣服上,留下一片深色洇渍。
从蛇身鳞片中伸出的两根青筋缠绕,粗长紫黑带着倒刺的坚硬不甘于仅仅只是敲打颜桥宴浑圆的肉屁股,缪尔莫吸吮着颜桥宴后颈上的皮肉,方才瞬息捕杀猎物的触手此刻分工明确,抬起颜桥宴紧实的小腹,缠上他细嫩的大腿,朝两边拉开,灵巧的拔开颜桥宴的臀瓣,露出不断流出淫液方便alpha进入的粉嫩白净的穴口。
“嗯哈顶、唔顶住了。”
硕大的龟头一顶上窄小的穴口,便受到热烈欢迎,自动嘬起淌水的冠头。
“啊哈啊啊,进来了啊啊啊——”
大几把没有丝毫犹豫,一鼓作气顶开骚动的穴口,冲开重重阻力抵到深处更为狭小的口道,可即便如此也还是有一节露在外面没有完全埋进去。重重叠叠的腔肉不知羞挤压按摩长着倒刺的大家伙,汁水裹囊,抽插间带出的淫液飞溅沾湿黑漆漆的鳞片,水光亮滑的,甚至还浇湿了另一根同样粗长黑紫,覆盖倒刺的蛇鞭,硬挺随着冲撞啪啪打在颜桥宴的小几把上,原本粉嫩的颜色一片潮红。
迅猛的抽动间,那些倒刺像小刷子一般刺挠着肥嘟嘟的骚肉,搔得颜桥宴扭动屁股四处以痒止痒。
颜桥宴脊背肩膀,没有几处可以完好无损,脖颈间的腺体肿胀,里面充满了黑色烈阳的气息。
缪尔莫起身将圈在自己身下的颜桥宴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过来,后穴里的倒刺轮着转了一圈,颜桥宴舒畅魅色的呻吟就没停,后穴里分泌出一汪又一汪的骚水,扑在大龟头上,“哈啊啊你、混蛋啊我不会、不会放过你呃”
颜桥宴难以自抑张着嘴巴发出破碎的呻吟,瘫软的红舌在口腔内随着身体动荡而凌乱摆。
空虚已久的嘴巴需要得到慰藉,缪尔莫显然是只知道埋头苦干不解风情的家伙,身下咕叽咕叽疯狂顶撞迟迟不肯张开的生殖腔,像得到喜爱玩具的疯狗一样舔舐颜桥宴每一寸娇嫩肌肤,樱红的乳首吃得咂咂作响。
颜桥宴口嫌体直,颀长的双腿盘缠上缪尔莫熊劲腰肢,小腹用力肉穴猛的夹紧粗长硬屌,里面寸步难行,也强行耸动,惩罚不听话的骚肉。
颜桥宴被撞得唇齿间不断溢出气息混乱的淫叫:“嗯嗯嗯哈嗯”
臀下的巨棒猛烈进出着紧致的小洞,另一粗硬和挺直的小嫩几把夹在二者之间,上面还有小几把射出的白浊。
缪尔莫啵的一声从颜桥宴身体中退出,被操狠了的后穴张着小圆口颤颤收缩,没有大几把堵住的淫水从洞里涓涓流出,肉壁被长着倒刺的巨物捻摸操弄成嫣红,颜桥宴眼中迷茫又无措的看着缪尔莫,下一秒便感觉到几只触手伸进穴口勾住肉壁向四周扯。
失控感从颜桥宴心底油然而生,破口大骂吞进肚子,骄傲的oga开始害怕,双手抓住缪尔莫结实的臂膀,原本失去肉棒空虚的骚穴颤颤蠕动着,眼尾发红哀哀求道:“不、不要”
缪尔莫依旧沉默不语,但他倾身吃上颜桥宴的舌头又带着安抚的意味,忽悠的人一愣一愣的,但胯下两根巨蟒却是一点也不温柔,齐齐对着只能拉开一小点空间的肉洞,噗嗤一声,双管齐下,直直顶上紧闭的生殖腔。
颜桥宴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推开缪尔莫,高亢得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尖叫,顿时脊梁像被拉满的弓,双腿泄力再夹不住缪尔莫熊劲蜂腰,大大敞开,脚足踩在松散的黄沙上,脚背紧绷。
缪尔莫扣住颜桥宴后脑勺,低首再次咬上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腺体,那股丝丝月色春风的冷香像小刷子一样搔的缪尔莫心恨不得将其拆吃入腹,融为一体。
可是又舍不得这样的可人儿,只能将自己所有滔天欲念转化成身下哐哐凿穴的蛮横力气,将汁水肥沃的紧致肉穴操成符合自己的鸡把套子,挤压飞溅的淫水顺着蛇身沾染坚硬的鳞片,两颗比鸡蛋还要大的卵蛋啪啪啪的将颜桥宴穴口周围拍红,上面水光润润一看便是被颜桥宴响多的淫水泡了,那疯狂急速的撞击很难不像是把卵蛋也撞进柔软蠕动的骚穴里,好享受一番里面似有千百张小嘴谄媚嘬吮的伺候。
呃呃啊啊啊好、刺激哈好爽啊啊啊好、爽
颜桥宴爽得都连不成一句连续完整的心里话,他腰肢被触手吊固,双腿门户大开,随缪尔莫撞出残影的力道瘫软无力抖动着腿根,后穴里肿胀酸麻,生殖腔被迅猛顶撞又酸又涩。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啊
紧闭的城门在撞木凶狠的攻击下,终于打开一道缝隙。
丰沛的汁水一口一口从生殖腔内涌出,喷湿争相闯入的撞木巨头,穴口接连处被撞出绵密的乳白细沫。颜桥宴颠簸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有的尽是些令人听了变得禽兽不如嗯嗯啊啊的碎吟。
缪尔莫双眼越发深邃,像暴风雨中波涛汹涌的海浪与昏暗可怖的天际。
只听得一声耻骨与穴口重重的“啪”的一声,连接的严丝合缝,两个鸡蛋大小的龟头一并破门而入,冲进生殖腔内,被湿热温吞的淫液浸泡。
“啊——”
颜桥宴高亢的尖叫,全身颤抖,肉棒射出最后淅淅沥沥的精液,彻底瘫软在自己略微鼓起的小腹上。巨物进入身体深处让颜桥宴急剧痉挛瑟缩着肉腔,肉棒上的倒刺扎擦生殖腔内,连着椎骨直达后脑勺的酥麻感让颜桥宴爽得翻白眼,腰肢绷得像被拉紧的弓,想逃但被触手虚虚圈住,吊在半空供缪尔莫方便进出。
“呃呃呃、要被……撑坏了……唔要被、哈、被撑坏了……”
颜桥宴想护住感觉要被捅破的肚子,但被隔绝,摸到的是有暗纹凸起的触手,颜桥宴难耐的抓住触手,和之前战斗中的印象不同,此刻的触手柔软又有弹性。
失去一切能获得安全感的动作都被束缚,颜桥宴像是暴风雨时大海上的一叶小船,颠沛流离,神智渐渐在跌宕中抛光,眼睛掉着爽过头的性福眼泪,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张着嘴巴的嘴角流出,口腔仿佛只是盛着嫣红小舌的器皿,舌头在有限的空间里混着呻吟荡动。
缪尔莫的蛇尾一圈一圈将二人围在圈内,外面只能从八爪蛛腿间看到颜桥宴被吊起的细白小腿在震动晃荡。
缪尔莫一声不吭,只用资本,手指,唇齿干得颜桥宴神魂颠倒,后穴像不会干渴的泉水,滴湿了身下一片衣服,连那块地方的沙子都黏固。
干到最后颜桥宴彻底求饶,化成一滩柔水,“……饶了、饶了我吧呃呃……哈、饶了我吧……”
缪尔莫充耳不闻,积压太久的易感期一次性大爆发彻底泯灭了他的理智,只靠残存的本能去安抚亲吻哭叫不停的oga,然而落在颜桥宴眼中便是初尝情果的alpha根本不在乎oga的情绪。
oga只能卑微阿谀取容,被干就好生伺候体内驰骋的倒刺巨蟒,被亲就乖乖张开自己嘴巴任其为所欲为,被捏就老老实实挺胸把自己粉嫩乳头送去掐捏揉提,企图唤醒alpha的良知。
颜大影帝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只不过是想来一场痛快淋漓的性事罢了。
也不知道生殖腔口的肉被拖进来拖进去反复刺激了多久,月下春风与黑色烈阳纠缠不清,缪尔莫重重啪的一声与颜桥宴后穴紧密相连,连硕大的卵蛋都将肥翘弹性的屁股压出凹痕。
颜桥宴只觉得生殖腔内有什么东西膨胀,彻底将带着月下春风信息素味道的淫水锁在生殖腔一方小小空间之中。
初来乍到。
布伦特觉得这种庆功宴十分没意思,便一直在书房里处理事务,打算等需要上台发言时再下去。
门外敲了两声,布伦特以为是自己的手下来叫自己,头也没抬叫了声进。
“咔嚓”一声,门被从外面打开,脚步声越来越近,甚至到了自己桌前。
正常来说不应该这么近,布伦特抬眼刚想看,视野中便见一只葱白手指捏着高脚杯放到自己桌面摊开的文件一旁,按在杯脚向自己推了推。
“先生,您的红酒。”
布伦特抬眸,上位者的威压无声压迫着白衬黑马甲,胸口插着一朵娇艳玫瑰的服务生,令其一躬再躬纤细精壮的身姿。
他可不记得自己点过什么红酒,布伦特看着毛绒绒的黑色头发,隐约看到一个发旋,他命令道:“抬起头来。”
或许是服务生太恐惧传闻中大魔王称号军队总司令的布伦特,轻颤着身子不敢抬头。
“抬起头来。”布伦特已经不耐烦道。
服务生这才颤颤巍巍抬起头,不小心跟布伦特眼睛对上,便连忙移开眼睛朝下看。
除了那一双发怵,黑黝黝小鹿似的眸子令人过目不忘以外,平平无奇的样貌布伦特印象里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谁让你送上来的。”
此刻的书房俨然变成了审讯室,战场厮杀出来的布伦特血气骇然的气场如泰山压顶般降临,加上3s级别混沌飓风的信息素正在悄无声息蔓延,虽是坐在那,但却像是直接伸手掐住了对面人脆弱纤细的脖颈,说错一个字就会被直接轻而易举扭断脖子。
“是、是莱茵博士。”
布伦特一双锋锐鹰目紧紧盯着瑟瑟发抖的服务生,不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在他的视线审视下,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呼吸,时间变得格外漫长。
漫长到都不知道是不是过了一个世纪,才听到大赦圣旨,“退下吧。”
“是。”
服务生毕恭毕敬弯腰鞠躬,转身离开退出房间带上门。
“咔嚓。”
布伦特垂眸看着酒红的液体安安静静在高脚杯中,眼前忽然闪过刚刚服务生转身时,他耳根下与下颚线之间一个如同烟头烫过的疤痕。
空气静默了几秒,布伦特猛然抬起头,犀利的眼神盯着方才被站过的地方。
不对!
那张脸是假的!
布伦特夺门而出,长长的走廊里哪里还有刚才那位服务生的影子。
布伦特立刻启动通讯光脑,“立刻封闭里金纳德,搜查可疑人员,有恐怖分子假面潜入宴会,保护好莱茵博士。”
很有可能神秘人的此次目标是莱茵。
颜桥宴混迹在大厅客宴的人群中,听得副将一声令下,大门瞬间开启涌进一群严阵以待的士兵,将大楼内各个地方占领,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这可多亏了次次在布伦特司令面前捣乱的颜桥宴,让布伦特将队伍布置成了铁桶。
大厅内除了将领外,前来参加宴会的医学领域的顶尖人才们倒是被吓了个够呛,他们从来都没见过这阵仗。
副将站在领台上,安抚致歉,“抱歉各位,有一点小小的差池,但是不影响整个宴会的进行,各位继续。”
人群再次拥嚷起来。
颜桥宴不动声色来到调酒台,跟工作人员交换工作,蹲下接着吧台的阻挡,伸手扯下面具,扔进废弃的酒桶内,面具欲水则化,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戴上在吧台工作时需要的防护口罩,还有头套,带上帽子压下帽檐,准备妥当后起身开始专心致志备酒。
这一查不要紧,还真给查出来几个素未谋面的人物混进了这次的宴会之中,颜桥宴站在吧台看热闹,那二人神清气闲被士兵严阵以待,拿枪团团围住。
布伦特出现在二楼楼梯口,隐隐泄露暴动的混沌飓风令人大气不敢喘。看到又是陌生面孔,布伦特打算让检查的人得多“锻炼锻炼”。
刚刚那个还没抓到。
布伦特讥讽道:“二位怎么来也不敢以真面相待呢?是怕有什么照顾不周?”
“只是不便过于打扰罢了。”
那人声音如同金色乐堂中优雅的大提琴音,手扣在脸上一张数据面具便被摘下收回光脑,露出他原本金白微卷长发,酒红醉人眼眸。
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
这、这怎么会有联邦九皇子!
九皇子怎么会在这!
可没人敢讨论,在韦斯顿露面的那一刻,两股凶猛强势的精神力便迅速铺满了整个会场,维持在一个微妙的阈值,既不会让人痛苦倒下,也不会让人忽略交锋。
颜桥宴真想嗑上瓜子,在一旁起哄打起来打起来!
“韦斯顿殿下能来到我们宴会,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布伦特副将站出来圆场,“还不快快为韦斯顿殿下换上酒!韦斯顿殿下,如果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您多担待。”
布伦特从楼梯上下来,副将连忙递给布伦特一杯红酒,布伦特跟韦斯顿假面笑容碰杯酌饮一口。
副将吞咽口水,转身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招呼大家:“大家接着喝哈,接着聊。”
众人很默契的给布伦特韦斯顿二人留下社交空间,三步以内没有人敢靠近,大厅很快就热络起来,不少人都在有意无意瞟向大将军和九皇子,莱茵眼睛都快要黏在自己心心念念的九皇子身上了。
不好招惹的棕熊和暗藏危险的猎豹坐在圆形沙发,不知道交谈着什么,颜桥宴本以为能掀起浪花,把韦斯顿抓起来什么的,最起码不应该是现在这样,太平静了。
平静的有些无聊。
虽然撤走了一些人,但各个地点都已派人防范留守,显然还没有抓到布伦特想要的人,韦斯顿只是一个意料之外的存在。
“给我来三杯酒。”
飘飞的思绪猛的被拉回来,颜桥宴抬眼便看见莱茵正站在吧台前面,跟他说完话便侧身关注韦斯顿跟布伦特那边。
莱茵敲了敲吧台,皱眉道:“快点啊!”
趾高气昂的漂亮小玫瑰颇为不耐的低声呵斥看他似乎看入迷的服务员。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请您稍等。”
“哼。”
颜桥宴在内心狂戳系统,虽然之前远远的见过,但是这么近距离看还是法的躲闪,实则舔舐刺激着冠状沟,他抬眸嘴里叫着不清的呜呜声,微红带着色气的眼睛中破碎的涟漪引得韦斯顿只想对他干更加恶劣的事,要让他的小嘴成为他的几把套子任意进出。
“嗯嗯唔嗯啊啊嗯唔”
在韦斯顿猛烈的攻势下,颜桥宴的喉口终是不敌被彻底捅开,龟头擦过小铃铛撞进狭窄的喉咙,韦斯顿直接跪起来抱住颜桥宴的头开始一进一出,如同颜桥宴身后的穴一样使用,将颜桥宴咽呕哭拒声撞的稀碎可怜。
颜桥宴上下极力逢迎,势必吸干他们精力的魅魔似的,表情却极力拒绝,性子烈的若不是自己因为oga被天生压制,怕是拼死也要拉在自己身上狂欢的他们下地狱。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钩得人心痒难耐。
韦斯顿捧着颜桥宴头颅强制深喉,没有奇怪味道,有着婴儿小臂粗壮的阴茎带着独特的风雪清雾信息素咕叽咕叽迅猛抽插,酒红的眸子深邃的如一潭陈酿的烈酒,在要有射意之前才恋恋不舍抽出。
房间里除了颜桥宴的淫哭呻吟,还有两位alpha粗粝性感的喘息声,混着肉体激烈的水声。
颜桥宴虚弱的咳嗽起来,眼睛鼻子都红了,湿漉漉的黑眸像水潭里的黑曜石般闪耀夺目,如今带着几分委屈,颇为怜人:“咳咳啊有本事、有本事真刀真枪啊——啊干一架你们呃呃欺负人嗯啊”
韦斯顿如同恋人一般抚摸着颜桥宴浑然天成的媚气脸颊,“poker先生,我们在真刀真枪的跟你干架啊。”
“不是这样的啊啊啊啊不是、不是这样的”被操得头昏脑涨的颜桥宴遇上蛮不讲理的alpha,只能一遍又一遍在呻吟中重复这一句话。
真的让人忍不住对他做一些不好的事。
韦斯顿伸出食指贴在颜桥宴的嘴唇上,耐心的摇头,“不对,就应该是这样的。难道poker先生不喜欢这样对待吗?”
明里暗里的胁迫让颜桥宴颤着身子狠狠嗦了一下身体里粗硕的肉棒,吸的布伦特腰眼发麻,差点就那么泄出来,停滞了片刻,里面像有无数张小嘴似的吮着柱身,谄媚讨好似的安抚别跟主人一般见识。
可差点被oga硬生生夹出来,这对于一个alpha来说是生理耻辱,更何况布伦特自尊心与控制欲极强。
“这么会吸是吧,看老子不干死你!”
于是理所当然的,一场暴风雨袭来,布伦特紫眸愈发浓郁,如同风雨欲来的前兆,生殖腔被一下一下凶残击打,大有今天非要将你置于死地不容置喙的暴戾恣睢。
颜桥宴嘴里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嗯嗯啊啊不知是痛是爽。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布伦特真的想要活生生干死自己,不就夹了一下吗,啊啊啊啊,真的要被干死了。
【系统离线提醒:为保证宿主身心健康,系统特申请娇媚体质,此后所有恶意苦痛都将转化为宿主爽点,现申请已通过,立即启动。】
颜桥宴还在疑惑为什么要给他申请这个体质,下一瞬体质效果启动,颜桥宴思索的能力意识瞬间魂飞湮灭,直接爽到双目睁圆,屁股高撅,舌头伸到唇外,没有得到任何安抚的肉棒直接射了出来。
这下真的要死了,爽死的。
“啊啊慢点慢点啊啊啊啊慢点要被干死了真的要被干死了啊啊啊啊”
韦斯顿将颜桥宴扶起身,坐姿让体内的肉棒更加轻松的深入,韦斯顿手指轻柔拭去颜桥宴脸上的泪涂抹在颜桥宴黄豆大小的乳头上,“poker先生能告知您的真实名字吗?”
“休啊啊想休想呜呜哈”
颜桥宴被干的几近崩溃,摇头晃脑出于本能拒绝。
只要再加点火候,韦斯顿垂眸掩去眸中晦涩,手下捏住粉色乳头上下拉扯,“poker先生,你还有最后三次机会。”
“一。”
韦斯顿常会在钢琴黑白键上的优雅骨感手指在磨搓着颜桥宴扬起的脖颈,这种慢条斯理的凌迟感让颜桥宴爽的掉眼泪,假装恐惧低下头不敢直视韦斯顿温柔似水的眸子。
“二。”
韦斯顿手指一路向下,闪过颜桥宴的阴茎睾丸,穿过会阴,来到正在被进进出出的穴口。
颜桥宴倏忽抬头,不敢置信的盯着韦斯顿,那双眼睛仿佛在问“你是开玩笑的对吗?”。
好可爱。
好想撕碎他眼里那一丝侥幸。
韦斯顿另一只手掐住颜桥宴的下巴,轻轻吻了吻颜桥宴的唇,月下春风与风雪清雾相互交织,缠绵。
而下面的手指却不如这般温和,布伦特配合的停下动作,手指摸索着穴口试图找到缝隙挤进去。
“三。”
“颜桥宴!颜桥宴!!”颜桥宴彻底崩溃,“求你了颜桥宴求你了”
韦斯顿与布伦特对视,随后垂眸低头再次亲吻颜桥宴柔然的唇,“好孩子。”
黑头发黑眼睛,还有古老语言的名字,传言中古华的美人风姿绰约,名动天下,如今一见果真不凡。
让韦斯顿和布伦特掏着宝了。
韦斯顿在安抚的吻中依旧将一节指骨伸了进去,颜桥宴腿根轻颤,他张目结舌,慢慢抬起的脸,眼中被欺骗的难以置信伴着泪花闪烁其光,让韦斯顿内心的野兽更是咆哮。
“你——呜!呜呜!!”
未说完的话被韦斯顿堵回嘴中,布伦特松开掐出青色痕迹的腰肢,抱起颜桥宴的大腿,方便韦斯顿伸进去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布伦特就势再次咬上颜桥宴腺体,让颜桥宴瘫软在他怀里,没有挣扎反抗之力。
韦斯顿在颜桥宴口舌中体贴柔和的安抚,手下帮忙松弛进出的动作却是一刻不停,颜桥宴被注射信息素只能张着嘴任韦斯顿为所欲为。
退出颜桥宴被蹂躏的口舌,一条银丝藕断丝连挂在对方的唇角,韦斯顿怜惜的亲了亲颜桥宴的唇角,蜻蜓点水,多情似无情。
“混蛋”颜桥宴气若游丝的幽怨道,“一群混蛋嘶”
韦斯顿扶着自己与布伦特不相上下的肉棒往颜桥宴的后穴进。
“混蛋啊一群混蛋!哈啊要、坏掉了好撑好撑”
“会吃进去的,宴,放松。”韦斯顿接触到里面的骚肉,里面果然是让人醉仙欲死的弹性柔软,一寸一寸推进,韦斯顿和布伦特忍得额角青黛暴起,热汗直流,“已经进去一半了,宴,你好棒。”
真的好撑。
“啊哈不要进了啊嗯混蛋!不要进了呜呜呜”
颜桥宴忍不住收缩起腔肉,里面空虚的骚肉已经迫不及待被粗暴凶残对待。
韦斯顿和布伦特被绞的都不由闷哼一声,视线在空气中碰撞在一起,便一同默认了一件事,两个人都开始慢慢耸动胯部。
颜桥宴惊恐道:“不要动啊哈”
两个alpha怎么会听呢,韦斯顿还露在外面半截,在耸动中渐渐深入这幽深的水帘洞。
布伦特上床,将颜桥宴夹在二人中间,一个人架着颜桥宴一条腿,两根粗鸡巴在多汁肥穴干架一样,谁也不让谁,你狠我比你更狠,操得颜桥宴的被冷落的阴茎四处甩荡,马眼像是坏掉了的水龙头,在起起伏伏中腺液精液飞溅得满是韦斯顿与颜桥宴之间。
“啊哈啊哈要死掉了好粗混蛋啊啊啊王八蛋唔我、我啊啊不会放过你们不会放过你们啊啊”
“你最好是这样做。”布伦特痞笑着,将颜桥宴的手铐解开,一只手扶在颜桥宴的腰侧,“用你屁股夹死我们。”
颜桥宴后知后觉自己的手被放开,果断一个巴掌甩向面前的韦斯顿。本以为自己挥出去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却不成想软绵绵的如同向对方面上挥了棉花糖般。
韦斯顿一边顶胯撞击着颜桥宴的肉穴,一边捧住贴上自己脸的手,戏谑道:“宴,好凶啊。”
颜桥宴羞愤的挥拳敲在韦斯顿胸膛上,不痛不痒跟小猫给挠痒痒似的,嘴里放着不切实际的狠话:“我嗯嗯我、你哈你们给我等着啊啊啊”
布伦特握住颜桥宴的胸膛,磨搓拉扯颜桥宴的乳头,讥讽道:“颜桥宴,你信不信今天就把你操服。”
“哼嗯不是我啊啊不是我自愿的你们啊啊在虐待俘虏嗯哈”
韦斯顿揉了几把颜桥宴肥嫩的肉屁股,指缝间是包不住的肉露出,低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大掌落在颜桥宴已经青红交叠斑驳的腰侧,不疾不徐贴着腰侧丰肌腻理上下摩挲,而后在颜桥宴痛骂喘息中蓦地握紧。
腰侧间的疼痛转化成直窜头顶的酥麻,让颜桥宴爽的屁股往下坠。
就在此刻,布伦特与韦斯顿看准时机,齐齐如饥饿困顿的野兽冲出牢笼对着丰沛食物大快朵颐。韦斯顿按着颜桥宴的腰,布伦特侵凌颜桥宴的胸膛,两alpha粗长的鸡巴朝紧紧闭合,不肯松口,却从缝隙口流出淫液的生殖腔口迅疾冲撞。
颜桥宴只觉得自己身下是有两道粗壮的火钳在对着穴腔深处的生殖腔凶残施刑,跪在蓬松绵软的被褥的膝盖软的不行,大腿内侧肌肉紧绑着,小腿与弓起的脚背直成一线,脚趾蜷曲,嘴里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呻吟。
每一次被顶住生殖腔颜桥宴都觉得他们会将生殖腔捅进自己的肚子里,韦斯顿还禁锢着自己的腰,让自己躲避不得。
“颜桥宴,爽不爽,嗯?爽不爽?”布伦特双手穿过颜桥宴的胳膊抱住他的肩膀,将颜桥宴往下压,大有颜桥宴若是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便就势跟韦斯顿直接将生殖腔捅进颜桥宴的肚子,彻底操烂他操坏他,让他以后都不能以一个健全的身体活着。
颜桥宴是想忍的,可是那种肉棒在自己身体疯狂,不顾一切的压迫感彻底击溃了颜桥宴的倔强,欲望的囚笼还是将oga捕获关了进去,“啊啊啊爽啊啊啊我要被啊啊真的要干坏了”
“是被操坏了,”布伦特掰过颜桥宴的下巴,勾着颜桥宴的舌头滋滋有味的吃了一番,“两个鸡巴都能吃的下,是不是骚货,嗯?说话!”
颜桥宴哭喘着摇头,“我啊啊啊我、我是轻点操轻点操会操坏的嗯啊啊”
“是什么?”布伦特不依不饶。
“是啊啊是骚货是吃两个鸡巴的骚货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啊”
布伦特道:“是骚货还不知道把生殖腔打开进去满足你,曹,你这生殖腔怎么这么难开口。”
“我打不开呜呃我啊啊我打不开你们别顶了肚子我的肚子啊啊啊”颜桥宴一只手扶着屁股,一只手抱着肚子,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将整张脸都哭红了。
韦斯顿道:“宴,放松,让我们进去。”
“啊啊啊进不来的进不来的太多了啊太多了进不来的呜呜”
韦斯顿诱哄道:“会进去的,宴,你不是想快点结束嘛,只要我们进去一切迎刃而解。”
“我打不开的啊啊我打不开的呜”
实际上这个时候的颜桥宴内心深处才得以情绪软化,或者换一句话说,就是颜桥宴被他们操傻了,以为只要听他们的话,这场荒谬的性事便能结束。
颜桥宴不再一味束缚他们能活动的狭窄空间,而是迎合他们的撞击,尽力配合他们的欲望,让他们早点凿开自己的生殖腔。
按道理来说被缪尔莫压着做了半个月不应该会这么难进,然而颜桥宴的恢复能力极强,身体修复机制让生殖腔宛若处子。
在韦斯顿的利诱下,颜桥宴配合他们完成对生殖腔的强入,至此变成合奸。
混沌飓风与风雪清雾跟月下春风交颈厮磨,难舍难分。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alpha粗重的喘息,还有oga的淫叫哭声。
颜桥宴全身上下跟熟透的虾子一下浮现出一层粉色,生殖腔开的口子很突然,两alpha的龟头同时闯进了一处温暖泉水浸泡的浴池中,颜桥宴只觉得身体里豁然被开了一道口子,两枚硕大的鸡蛋塞进了自己身体,不疼,反倒有种踏实感。
但很快颜桥宴的踏实感被两根肉棒体内成结的撑涨感挤走,不由自主的收缩着屁股。
布伦特身后的位置十分方便,在往颜桥宴肚子里打精时直接咬上颜桥宴后颈的腺体,完成彻底标记。
韦斯顿掐着颜桥宴的下巴,另寻慰藉,只能将自己一腔热血同颜桥宴唇齿相连才能得到缓解,安静的空气中只有颜桥宴独自一人吞咽声。
这场成结射精的过程十分漫长,漫长到颜桥宴的肚子已经明显隆起,韦斯顿和布伦特都没有完成的意思。
韦斯顿将布伦特推开,露出犬牙朝此时格外敏感的腺体再度扎了进去,颜桥宴浑身一颤,嘴中的呼吟被布伦特吃进嘴中。
直到颜桥宴的肚子有怀孕八周大小,两alpha这才放过被吻被抚摸得气喘吁吁的oga。
可一接触到那双情迷意乱变得傻傻呆愣又水灵灵的黑眸子,后穴里再度复苏的大肉棒撑的颜桥宴小声惊呼。
两alpha对视一眼,他们谁都没有要停手。
没关系,他们有大把的时间花在跟这个好不容易抓到的oga身上。
颜桥宴再次醒来时,周围印象中的米白调布置变成了阴翳玄色,窗边高垂的黑色窗帘中间留着一道缝隙,阳光从中挤进屋中,落在木质地板上,空气中的尘埃在光中安逸的飘动。
颜桥宴想坐起来,两侧头顶响起金属碰撞哐当响,两只手腕被用一条银链拴在床头两侧,另外一端拴在床头横着的一根钢管上,颜桥宴手臂能够活动的幅度只有钢管长度的距离。
黑色锦被下是布满斑驳痕迹的赤裸身体,颜桥宴脑海里闪过几个破碎的片段,那些荒淫无道的记忆渐渐在身体上复苏。
肚子好涨,腿根处好疼,全身像被卡车碾过似的。
而且颜桥宴一点一点往上窜,最后在手腕可活动范围内坐起来,看着自己腰腹被皮带圈住,下面用环扣连着有一把小锁锁住的贞操带,自己的肉棒被堵住套在上面的小笼子里固定住,后穴里——不,准确说是生殖腔内还插着一根类似成结状态的假阳具堵着他肚子里的东西防止流出来。
不知道这个东西放在他身上有多久了,久到自己的身体十分适应它的存在,甚至感觉很舒服。
这可是一个危险信号。
【宿主,你彻底醒了?今天是第七天。你还要再睡吗?】
“第七天?”
颜桥宴捂着疼痛的太阳穴,记忆如潮水般袭来,布伦特与韦斯顿将他翻过来覆过去奸淫掠夺了两天三夜,后来他们被迫因公事不得不离开,于是得空的一人便压着他做的更狠,疯狂的往他生殖腔里打精进行覆盖彻底标记。
oga是独属于alpha的,但前提是oga只有一个alpha。
每次覆盖标记oga都要承受巨大的苦痛,当然,这样的苦痛在系统的操作下变成了让颜桥宴爽到翻白眼和无意识踹动腿,像猎物最后奄奄一息的挣扎,让alpha更想欺负他了。
“咔哒。”
玄关处一阵窸窸窣窣,布伦特身着黑底金边笔挺干练的军装,踩着包裹颀长紧实小腿的高筒军靴,戴着皮革手套的修长手指整理着袖口的纽扣出现在颜桥宴眼前。
看到布伦特锋利的眉眼,颜桥宴下意识的锁紧屁股,像无数次情事中,布伦特会挥手抽打教训他的屁股,叫他骚货时一样。
“嗯”
假阳具不知道顶到了哪里,颜桥宴没忍住一声呻吟从贝齿间溢出。
真的被布伦特帅断腿,想跟穿着军装的布伦特做!
颜桥宴心里疯狂戳系统,表达自己的激动,面上却难堪的极力缩在一起,徒劳无货掩饰赤裸的自己。
布伦特轻笑,走到床边伸手捏住颜桥宴的下巴强势的转向自己,眼中的轻蔑,“怎么,不喜欢?”
“这可是你哭着求着要穿上的。”
颜桥宴倔强的双眸红彤彤的像只小兔子似的,死死盯着布伦特,仿佛要不是被禁锢着手腕,他保证把布伦特的头给拧下来。
布伦特恶劣的勾起嘴角,释放出他混沌飓风的信息素,被灌输太久太多次的颜桥宴无法抑制自己身体,被背叛彻底,黑眸中的狠意立刻溃散成沦陷情欲的雾气,张开唇瓣娇弱喘息。
布伦特变换手指掐住颜桥宴下颚,食指与中指塞进颜桥宴口腔里,按夹领挑他湿滑的软舌。
皮革味充斥颜桥宴的嘴巴,蔓延到他的鼻腔,可就算颜桥宴再不愿,在信息素引导下,颜桥宴毫无反抗之力:“啊唔嗯卑鄙唔”
布伦特玩够了颜桥宴的舌头,抽手落在颜桥宴指痕和咬痕纵横交错的胸膛,将沾湿津液的手套涂抹在已经被玩弄的红艳的敏感的乳头上。
“啊~”
“颜桥宴,喜欢你现在的身体吗?”布伦特捏住颜桥宴的乳头扭转,如愿听到颜桥宴媚艳的喘叫,没有哪个男人听了不心动干坏他,“如果你还要为hr嘴硬,接下来的事情你——不,你的身体一定会喜欢。”
系统担心颜桥宴浪过头有危险,上线提醒道:【宿主,莱茵得到消息因你的出现搅乱了当时的宴会,导致他的计谋没有得逞,这些天他没闲着明里暗里暗示布伦特将你彻底用完之后除掉,以儆效尤。】
【他知道我跟布伦特他们上床了?】
【信息素骗不了人。】
【他知道你的存在吗?】
【不会,病毒系统脱离主神控制之后,也跟我们其他系统失去接连,并不会知道我的存在。】
颜桥宴在心中冷笑,【他会来找我的,这些人,只要他们不顺眼的存在一天,就像有蚂蚁在全身爬,让他们不舒服。等到某一天再找不出蚂蚁所在就要疯掉的时候,就算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也会不顾一切扒掉自己的衣服。】
然而那时候,蚂蚁已经不知所踪,徒留光秃秃的他们在原地被围观。
这些对话在现实中不过是颜桥宴轻掀羽睫,努力清醒着看向布伦特,想起过去几天里,布伦特在做爱时强制中断他高潮的审讯。
“你想知道啊知道什么我——”
“颜桥宴,”布伦特打断颜桥宴的话,居高临下睨视,“不要让我再听到一句废话。”
颜桥宴一顿,“我只是拿钱办事嗯将我拉扯大的哈奶奶我的奶奶在他们手上唔我根本哈我根本没有机会接触接触到他们嗯他们让我干什么啊都会提前提前放在嗯我住的地方嗯铁皮邮箱里别掐了嗯要被掐掉了唔啊”
布伦特沉默垂眸,皮革手套依旧没有放过颜桥宴的乳头,紫眸里满是审视,像是在评判颜桥宴说的真假。
最后布伦特还是松开了颜桥宴的乳头,看了一眼颜桥宴贞操带里被束缚涨红的肉棒,收回视线,脱掉手套随手扔在床头橱柜上,深深的看了一眼颜桥宴,最后转身离开房间。
“咔哒。”
颜桥宴低头看自己已经破皮火辣辣的乳头,即便屁股被堵住还是感觉有液体流了出来,这种失控的感觉是颜桥宴二十多年来第一次体验。
他仰头倚靠在床头,后脑勺抵着墙,蜷缩着双腿侧在一旁,仰头无聊的数秒。
系统不禁担忧起宿主的身心健康:【宿主,你没事吧。】
【我?我有什么事?】
听颜桥宴朝气满满的问话,系统忽然觉得自己多嘴了:【没,宿主你真的是,呃,太稳健了。】
【啊】颜桥宴咂舌,知道系统刚才是在担心自己,【如果布伦特真的把我扔到军营里当军妓,我会让他用下辈子后悔他的这个决定。】
【!!!】
【你不要紧张,我不会让事情走到哪一步,那样太失败了,不是吗?】颜桥宴安抚道,【谢谢你的关心,统子。】
系统听到颜桥宴的话,小腰板都挺直了,【关注宿主的身心健康是我们每个系统都应该做的。】
颜桥宴笑,【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会第一时间向你反映。】
【好~~~~~~~~~~】
颜桥宴被系统这一串波浪号晃了眼,莫名觉得系统有几分可爱。
“咔哒。”
颜桥宴歪头看向玄关处,为首的依旧是布伦特,他身后跟着进来长得一模一样的四个人,其中一个还捧着一摞衣服。
颜桥宴的手铐哗啦哗啦响,他极力掩饰自己赤裸的身体,然而他的手根本抓不到被褥,只能蜷缩起来,黑眸中的狼狈难堪惹人垂怜。
布伦特出声道:“他们是仿真机器人,视力已经关闭了。”
颜桥宴听到布伦特说的话一愣,在他们靠近时小心翼翼观察了一下他们的眼睛,确认确实如布伦特所说,这才放松下来,任由其中两人抓住自己的胳膊,将手腕上锁链卸下,另外两个仿真人给颜桥宴穿上衣服。
颜桥宴竟然乖乖穿上衣服,布伦特嗤之以鼻:“你竟然不动坏脑筋想怎么跑。”
“虽然市面上没有仿生人,但我有幸见过仿生人的厉害,我还不想直接被直接卸下胳膊。”
仿生人的存在并没有被官方公开,布伦特紧紧盯着颜桥宴,不动声色道:“你知道的很多。”
隐约那个在镜头面前挑衅帝国和联邦的poker又出现了,游刃有余的回复司令长的试探:“行走卖艺,消息灵通不是一件坏事。”
颜桥宴身上最后一枚纽扣被系上,布伦特打了一个响指转身离开,颜桥宴观察道仿生人的眼睛开始活动有光,不再暗淡,一左一右看似扶着颜桥宴的胳膊,实际禁锢押送颜桥宴。
外面不再是长长的一条走廊,两侧房间,这里好像是布伦特的住所?颜桥宴又多看了几眼,华丽璀璨的吊顶灯悬挂在大厅上方的吊顶玻璃,装饰风格低奢让人过目不忘。
颜桥宴被带进电梯,这次布伦特站在颜桥宴身前,他们要到达的层数没有出现在按钮中,-b2层。
电梯门一开,冰冷的风迎面扑来,吹得颜桥宴一哆嗦。
布伦特像仿生人似的,对这冷气没有丝毫反应。
银白走廊里白灯瓦亮,颜桥宴被带入其中一间房间,按在座位上,屁股里的假阳具又不知道顶到了颜桥宴的敏感点,颜桥宴一时间脱口而出一声呻吟,脸爆红。
脚上拷上脚链,手固定在隔板上,颜桥宴的额头上,手腕内侧被贴上了特殊芯片,连着一台仪器。
测谎仪。
颜桥宴看了看测谎仪,抬眼看向阴影里的布伦特,喉结滚动。
“滴——”
仪器被正式开启,上面各种数据开始平稳运行。
布伦特问:“名字。”
“颜桥宴。”
图示没有太大浮动。
“你跟hr有什么关系?”
“雇佣与被雇佣。”
“你的每次行动都是被指使?”
“是。”
布伦特撑上桌子,身体前倾,快要进入光中,“做爱爽吗?”
“”
图示依旧绿色,只是数据开始波动。
“做爱,爽吗?问你话呢,不回答就让你试试仿生人的厉害。”
颜桥宴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不——”
图示绿色瞬间变红,数据也大浮动变化。
颜桥宴脸色僵硬,原本一直望向布伦特的黑眸垂下眼帘,一直摊开的手掌聚拢,手指搅在一起。
布伦特笑了,像恶作剧得逞的痞子。
恶劣至极。
布伦特抱臂依在桌边,长腿交叠,舌尖舔舐犬牙,这才相信颜桥宴话的真实性。
谁让这个骗子曾把他们耍得团团转,在布伦特这里他的信任度为零。
若是颜桥宴知道了布伦特心里想的,一定会笑出声。
想要真实,前提就是自己要相信这件事的存在,这是演员的必修课,要是这项都不合格,颜桥宴那些奖项都是花钱买的吗?
不需要,凭实力拿下。
颜桥宴低头不敢再看布伦特,紧张的身体紧绷,身体里的假阳具的存在更加明显,颜桥宴不舒服动了动屁股,又不小心戳到了爽点,交错的手指一下分开握紧双拳,闷哼从紧抿的唇缝泄出,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格外明显。
“你家在哪?”
颜桥宴沉默很久才开口告诉星球编号道:“viii-xiv——你们不能去!”
他猛然抬头,十分抗拒并且恐惧道:“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监视我,我奶奶在他们手里,你们不能去!”
布伦特瞥一眼测谎仪,绿色,心率倒是波动很大。
他换了一个话题:“那艘格洛塞尔是你的吗?”
似乎没想到布伦特会如此直接转移话题,颜桥宴愣了愣,捉摸不透布伦特想干什么,他低下头摇了摇,“不是。”
“是谁的?”
“是hr头目的。”
r自建立之时就很神秘,除了知道联邦安全监狱甲级重型罪犯老葛是其中一员外,其他露面的成员都只知道外号,他们的头目只见过穿着格洛塞尔银色机甲在资源星抢掠时,嚣张的踩在摄像头上,拿枪朝镜头崩了一枪。
虽然隔着屏幕,依旧能感受到那人肆无忌惮的疯狂因子在暴动,暴戾的让人汗流浃背,如坐针毡,膝盖发软。
那是顶级alpha才会有的气场,联邦与帝国高层一致如此认为,没想到联邦与帝国之外还有3s的人物。
“他叫什么?”
颜桥宴抬头看着布伦特,轻轻摇了摇脑袋:“不知道。”
“你在开玩笑吗?他们会将格洛塞尔交到你手上,你说你不知道hr的头目名字?”
没有一个alpha不知道属于自己的本命机甲是何等重要,更不会随意借出,即使是伴侣想体验一把机甲,也很少有同意的。
也正是如此,布伦特才起了跟韦斯顿共享颜桥宴的想法,颜桥宴能接触到hr枭首的机甲,一定非普通人,说不定他就是hr枭首的伴侣,在hr枭首伴侣身上发泄一下,想想就痛快。
颜桥宴认真回想道:“真不知道,他们只跟我说让我向你们展示一下格洛塞尔,我完成之后就还给他们了。”
展示?
这是挑衅还差不多!
“格洛塞尔怎么还给他们的?”
“通过邮箱。”
“你之前盗窃的那些东西呢?”
“都是通过邮箱他们拿走的。”
“你就这么心甘情愿为他们办事?”
“他们还会给我一些报酬,一张没有署名的黑卡什么的。”颜桥宴看了眼布伦特,“也是通过邮箱。”
“那你这次呢?”布伦特走出阴影,站在惨白的灯光下,像一只走出黑暗的黑豹,“你这次出现是为了什么?”
“我”颜桥宴一眼就瞥见那台仪器上的数据在上升,但页面还没有变红,内心挣扎了一番,数据又趋于平稳,“我收到消息,莱茵有重大实验突破成果,我需要拿到他的实验报告及相关文献。”
“什么实验成果?”
“突破人类精神极限的药品。”
布伦特面色冷峻,变得严肃起来,这件事迄今为止只有莱茵实验室还有自己手下的副官知道,就连韦斯顿都是来想要一探究竟的,hr怎么会知道?
布伦特自言自语,又像要活生生撕裂什么般,阴狠道:“他们怎么知道?”
颜桥宴内心唏嘘,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还要多亏莱茵这个瞒不住人一点的家伙。面上有些害怕布伦特靠近的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他们的工具而已。”
颜桥宴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就差纯良二字写在脸上。
布伦特蓦地大掌一把掐上颜桥宴的脖子,颜桥宴稠丽的脸蛋瞬间涨红,湿了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布伦特,眼中不可置信,仿佛在说“你为什么要掐我呀?”
“将军,韦斯顿殿下到了。”
一直在门口矗立的仿生人突然开口。
颜桥宴全身颤抖,直到要耗尽肺里的空气,布伦特才缓缓松开手,直起身子,看了一眼测谎仪,“给他解了,带他上去。”
徒留颜桥宴狼狈坐在座椅上大口喘息,布伦特甩门而出。
颜桥宴一直走到韦斯顿的身前都没有再看到布伦特,不知道布伦特跟韦斯顿达成了什么协议,当被韦斯顿打横抱起在怀里时,颜桥宴觉得自己就像是他们交易的货品。
韦斯顿一眼就看到颜桥宴脖颈上的红痕,“你又惹大将军生气了?”
听听,什么叫又啊!
做爱时候惹他生气那叫情趣!
要不然也不会被戴上贞操带!
颜桥宴窝在韦斯顿怀里,双手已经被束缚在一起,一声不吭头枕在韦斯顿胸膛。
在布伦特身边必须说话,不说话就被恐吓,在九殿下身边就不一样了,颜桥宴还有那么点自己的权利,但也要把握好分寸别蹬鼻子上脸,惹了这只笑面虎,吃不了兜着走,一屁股的精液就是出自他的主意。
一路上颜桥宴脚都没沾地,直到到了韦斯顿在帝都的别墅里,硕大的浴池前才得以被放下。
韦斯顿像小女孩照顾自己的芭比娃娃一样,亲力亲为,面面俱到,给颜桥宴脱衣服,脱裤子,脱鞋袜,乐此不疲。
韦斯顿不会跟布伦特一样束缚着颜桥宴双手亦或双脚,他对信息素的运用堪称一绝,萦绕在颜桥宴周身的风雪清雾张弛有度,既不会让他太过放肆,也不会让他太过拘束。
它能是簇拥着颜桥宴的玫瑰,也可以是刺伤他的荆棘。
跟赤裸全身的颜桥宴对立相站的韦斯顿依旧西装革履,像是从议会上刚刚下来,他拨动贞操带上的小锁,饶有趣味道:“这是你第一次清醒戴着它,感觉怎么样?”
像极了医生在一本正经问患者哪里不舒服。
颜桥宴隔着铁笼伸手戳弄自己的肉棒,坦然道:“我想尿尿。”
“不可以哦,”韦斯顿温情脉脉笑着,嘴里却说着残忍的拒绝,“宴,你知道的,你应该怎么做。”
颜桥宴憋红了脸,要是意乱情迷说出口也就罢了,现在清醒的站在这,真的说不出口。
韦斯顿并不在意这一会儿的时间,他垂首浅浅的笑了笑,给予颜桥宴足够多的耐心,如同体贴的丈夫,“我去换身衣服。”
韦斯顿回来还不知道怎么玩他呢。
颜桥宴在韦斯顿转身时伸手扯住他的银质袖扣,声音小的可怜,“别走。”
“嗯?怎么了?”
那是一双溺死人的温柔眼眸,还带着些许鼓励和安抚,暗示颜桥宴遵从内心,颜桥宴脑袋一空,脱空而出,“请操尿我。”
颜桥宴目光闪烁,不敢看韦斯顿,身旁一直没有动静,颜桥宴以为韦斯顿没有听到,又羞耻相较之前大声重复道:“殿下,请、请操尿我。”
韦斯顿重新转过身来,捧起颜桥宴通红的脸颊,吻了吻颜桥宴的唇瓣,目光深情:“好乖,宴。”
【啊啊啊啊啊,九殿下在勾引我!我没有证据!】颜桥宴使劲摇那团光圈,在内心抓狂。
已经熟练宿主操作的系统立刻反应过来,为宿主摇旗呐喊:【干他!干他!干他!】
如果颜桥宴头上有火车的出气筒,那肯定疯狂喷涌粉红烟雾。韦斯顿没有再惹羞涩的颜桥宴,反而一下一下啄吻着颜桥宴,最后在颜桥宴受不了自己张开嘴巴,韦斯顿如愿以偿大摇大摆的进入那一方小小天地,与里面粉嫩的舌头水乳交融。
颜桥宴不知不觉中被韦斯顿推到墙边,后背有韦斯顿大掌扶着,可还是不可避免的贴上沾着水汽湿冷的墙壁,冰的颜桥宴挺胸呜咽,想要逃离这面墙壁。
韦斯顿吃了一口颜桥宴的舌尖,才起身退出,将颜桥宴翻过去,让颜桥宴双臂撑在湿滑的墙面上,手指不紧不慢解开贞操带。
那把小锁被韦斯顿随手扔在墙角,随后缓缓抽出尿道插棒,插棒上还有细小绒毛,抽离剐蹭着敏感脆弱的尿道,让颜桥宴娇喘不已,脊背发颤,臀肉紧绷,“好痒啊啊呃好爽”
“喜欢吗?”
“啊啊喜欢喜欢”
临门抽出来时,韦斯顿不动了,“宴,知道怎么做对吗?”
颜桥宴颤巍巍的点头,“让殿下操尿出来嗯”
韦斯顿轻笑,十分满意颜桥宴的回答,拔出插棒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肉棒没有射出任何东西。韦斯顿又接着解开颜桥宴大腿上的皮带扣,将贞操带彻底从颜桥宴身上拿下,假阳具被拔出生殖腔口时颜桥宴高昂叫了一声,但索性前面憋住了。
抽出来的假阳具不出意外湿淋淋的,韦斯顿随手扔在墙角,手指插进还没来得缩口的后穴,搅动里面湿滑肥嘟嘟的骚肉,“宴,有没有夹紧屁股,为什么里面都是湿的?是子宫里喂给你的精液都流出来了吗?”
“啊啊没哈啊没有呜呜呜我夹住了嗯嗯真的夹住了”
“是吗?”颜桥宴身后传来皮带扣解开的声音,“让我帮宴检查一下。”
颜桥宴下意识扶住墙,撅起自己浑圆肥嫩的屁股,幽深的臀缝一路上沿,两处腰窝越发明显,嘴里还在为自己争辩,“真的夹住了呜”
“啪!”
硕大粗黑的肉棒打在颜桥宴羊脂白玉的屁股上,流着淫水的小穴一张一翕,硕大的龟头浅浅戳进穴口,便急不可耐谄媚的轻轻吮吸起来。
真骚。
一想到这样的骚宝贝是自己一手打造而成,alpha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与征服感。
“啊啊要进来了嗯要进来了!”
韦斯顿手臂撑在颜桥宴上面,胯下用力,“啪”的一声直捣黄龙,直接捅进还有些松弛力的生殖腔口,撞得颜桥宴肚子里的淫液来回晃荡,颜桥宴一声苏到骨子里的媚叫,身下的肉棒像是被拧坏螺丝的水管,淅淅沥沥的开始流水,先是乳白色随后便是淅淅沥沥浅黄色的液体。
还随着韦斯顿的操弄一股一股的往外撒,每次深入时都像是顶住了什么开关,颜桥宴的肉棒便开始淋液。韦斯顿就这么一下一下重重顶着生殖腔里的骚肉汁水,抽插间将腔内的汁水少许带出,颜桥宴此刻是前面流水,后面也流水,嘴巴被操的合不拢嘴津液也随着他低垂的头颅从嘴角流出。
彻底被玩坏了。
等到颜桥宴射完尿,韦斯顿钳住颜桥宴前冲的屁股,往自己的粗长黑棒上拉,卵蛋啪啪啪的打在颜桥宴股缝,掺着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四处飞溅,撞得颜桥宴颠动不已,骚肉绞紧,嘴里啊啊喘叫。
“殿下啊啊啊殿下”颜桥宴腿软到不行,oga与alpha的身高差让颜桥宴脚尖离地,除了屁股和手臂没有其他着力点,心里极度的不安令他腾出一只手向后摸去,抓住韦斯顿带着腕表的手腕,“殿下好快啊啊啊慢点呃呃慢点殿下我撑不住呜呜墙面好滑我撑不住啊啊”
妩媚娇俏的声音骚的能滴水,搔得人心尖直发痒。
颜桥宴是会拿捏的,韦斯顿最后意犹未尽操进颜桥宴的生殖腔停下来,抚摸着颜桥宴的脊背,“宴,我们坐下来。”
颜桥宴乖巧点头,屁股紧缩,吸的韦斯顿忍不住大掌捏住颜桥宴的屁股扯捏蹂躏,像捏面团子似的,颜桥宴没忍住:“嗯殿下别揉”
韦斯顿一揉捏颜桥宴能清楚感知丈量身体里那根粗长的鸡巴,还有其上青筋虬露的痕迹,就像有画笔一样在脑子里描绘出来般,太过羞耻了。
韦斯顿伸手将颜桥宴推到墙边,托着颜桥宴的屁股缓缓跪上地板,颜桥宴骑坐在韦斯顿大腿上,双手扒在墙上,更换了坐姿后鸡巴吃的更深,覆盖一层薄薄腹肌的肚子上明显被顶起一抹弧度,“啊~好深好深殿下”
颜桥宴屁股里的骚肉不老实,热情挤压着挺硬的肉棒,像是按摩似的还给上淫水精油。
韦斯顿额角突突跳,伸手拍了一下颜桥宴大腿内侧,声音嘶哑却依旧柔情脉脉:“宴,别骚。”
颜桥宴颇为大胆,结结实实坐上韦斯顿的胯,压得鹅蛋大小的卵蛋都变了形,色欲纵生媚叫溢出,颤抖着手拉起韦斯顿的手往自己肚子上贴,委委屈屈道:“真的,殿下,都鼓起来了。”
酒红眼眸一深,波涛翻涌,韦斯顿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手钳住颜桥宴的腰肢,一手穿过颜桥宴的胳膊抱住他的肩膀颠动腰胯,西装面料精致柔滑撑的平整,皮鞋弯起褶皱,裤尾熨烫规整的线脚垂落。
“殿下啊啊啊殿下嗯好凶啊殿下我哈知道知嗯哈错了呜呜我知道错哈错了啊啊殿下饶命呃呃殿下饶命啊啊啊”
颜桥宴整个人都被韦斯顿圈怀中,只有两条白皙长腿从韦斯顿大腿上面伸出,膝盖随着身体晃动而在暗纹地板上摩擦出绯色,脚踝纤细,骨筋分明,脚趾吃力苍白踩在地板上。
湿冷的墙面颜桥宴扒不住扶不稳,韦斯顿大掌从颜桥宴肩膀松开,伸向颜桥宴的下颚,轻柔到不容拒绝的掰过他的脸,颜桥宴的眼睛哭红,眼眶里湿漉漉,黑眸被情欲纠缠漫着色气,颜桥宴娇媚无骨,低低气叫道:“殿下。”
“殿下殿下嗯”
尾音带着小钩子钓的男人自愿成上钩的鱼。
像一朵迷人危险的蓝色妖姬,让人痴狂,自甘堕落。
韦斯顿口干舌燥源泉是他,能茹毛饮血止渴的也是他。
月下春风明明看起来清纯无害,却如无色无味的剧毒将看似处于上峰的风雪清雾一点一点浸透,深入经络,渗进骨髓。
在韦斯顿靠近时,颜桥宴主动张开唇瓣,探出自己的舌尖,在韦斯顿的唇上留下湿滑的一笔,颜桥宴的视线从韦斯顿的唇游走至韦斯顿暗涌的酒红眸子,“殿下。”
“宴,你可真的”
最后的字语被韦斯顿强势的吻吞并,滋咂作响。
韦斯顿的手松开颜桥宴的下巴,向下蹂躏被布伦特撵破皮的乳头。
“嗯!嗯嗯嗯!!”
痛叫被深入的吻堵在喉口,颜桥宴屁股紧绞,韦斯顿操得更狠起来,势如破竹。
颜桥宴的前段不多时又开始淅淅沥沥飞溅奶白色液体,韦斯顿伸手将颜桥宴马眼堵住,颜桥宴不干了,他侧头哭喘:“松开啊啊啊殿下嗯嗯好难过好难过殿下啊啊啊”
“会坏掉的,宴不希望以后湿裤子吧,嗯?”
颜桥宴无力拍打韦斯顿抓着自己的手臂,自暴自弃道:“呜呜呜已经坏掉了哈已经坏掉了啊”
韦斯顿吻了吻颜桥宴的发梢,“没有哦,宴,乖。”
颜桥宴说什么都拗不过韦斯顿,就这么被堵住马眼硬生生用后面高潮了几次,韦斯顿这才呼吸急促,往颜桥宴生殖腔内重重一撞,鼠蹊处紧绷,肉棒迅速成结锁住生殖腔口,韦斯顿露出犬齿扎进颜桥宴的腺体。
这时韦斯顿堵住颜桥宴马眼的手松开,颜桥宴的肉棒得到释放,瞬间对着空气喷射出来。
“啊啊啊肚子”颜桥宴抱住肚子,“肚子哈大起来了”
颜桥宴低低抽泣,一只手抱住肚子,一只手撑在墙上,背弓线条拉满像是一把蓄势待发的弓。
韦斯顿手顺着颜桥宴的脊背弧线抚摸,一下一下,如暖玉在手,不自觉地摸抚。
凉凉的精液打在肉壁的感觉消失,颜桥宴刚放松下来,一股与之前不同的温热液体直呲肉壁。
“啊殿下”
韦斯顿彬彬有礼抱歉道:“不好意思,宴,太舒服了,没忍住。”
颜桥宴有什么法子,只能被迫受着,连哭都没敢哭,只是贝齿咬着红艳的唇硬生生受着,眼里的委屈就差挂在脸上了。
之前只有布伦特尿他身体里,韦斯顿知道后会帮颜桥宴打开生殖腔口导出来,还安抚颜桥宴,谁成想有朝一日韦斯顿会干出布伦特一样的事。
看得韦斯顿心底软的不行,他摸着颜桥宴的脊背,哄道:“一会就给你导出来好不好。”
给台阶就赶紧下,闹脾气是解决不了事的,更何况韦斯顿在通知没让选择。
颜桥宴抱着肚子的手去抓韦斯顿揽在他腰间的大掌,“好。”
oga的生殖腔口一旦闭合就需要重新撞击破口进入,这也是为了锁住精液孕育生命。但在韦斯顿与布伦特这,恨不能时时刻刻都能捅进去灌满颜桥宴,所以他们会给他用假阳具让生殖腔口可以在他们想用时享用。
等结消下,韦斯顿顶着颜桥宴跪起身子,颜桥宴受不了的叫了几声,屁股里原本微硬的肉棒瞬间硕大,磨得他穴疼,撑得颜桥宴直喘。
颜桥宴头顶上传来叹息,韦斯顿摸了摸的头,忍着想再接再厉艹他的心思,后撤“啵”的一声整根水光粼粼硬挺的粗长黑棒从颜桥宴这口蜜穴拔出。
肉腔里的汁水淅淅沥沥从翕动的穴口滴答滴答掉在地板上。
颜桥宴脸红耳赤,顾景惭形,紧锁着侧身伸手挡住自己的穴口。
“宴,稍等。”
颜桥宴颔首,蚊子声道:“嗯。”
没有等太久,韦斯顿去而复返,同颜桥宴一样全身赤裸,宽阔刚健的肩部,结实有力的臂膀,轮廓分明如刀刻雕塑的腹肌,大腿到小腿的肌肉线条流畅,谁能想到风度翩翩的西装之下是肌肉暴徒。
韦斯顿与布伦特肌肉的不同大概就是太完美,完美到似乎是用度尺丈量而成,如同韦斯顿整个人一样是优雅规矩的。布伦特的小麦色肌肉充满野性,上面久经岁月的枪伤刀伤更是凶性十足。
韦斯顿手里拿着一根面杖粗细的导出管,走近单膝跪在地上,撑着一条腿让颜桥宴趴在上面,道:“宴,自己扒着屁股。”
颜桥宴乖乖照做,双手扒着臀瓣,堪堪露出被干的熟红的穴口。
韦斯顿安抚道:“忍忍,宴。”
颜桥宴温驯点头,更加努力的扒了扒臀瓣,手指都要陷进肉里。
韦斯顿半蹲扶住颜桥宴的腰侧,将橡胶尖口对准紧张到翕动的穴口,缓缓推进。
“嗯进来了好凉啊”
这次可没有堵住穴口的东西,随着深入,韦斯顿便感到导管上有淫液出现,不由得轻笑,“宴。你还是这样敏感。”
啊啊啊啊我也不想!可是就是会有我能怎么办!
颜桥宴耳朵红的滴血,不敢乱动。
“嗯!”
导管顶到了生殖腔口,受到阻力难进分毫,韦斯顿握住导管尾端,身体前倾,落在腰间的手收力,颜桥宴瞬间就知道韦斯顿要一举捅开刚用过不久的生殖腔口,他之前吃过被硬生生顶开腔口的苦,连忙放松身体。
韦斯顿深深插了两下,第三下重重捅了进去,破开紧闭的腔口,颜桥宴即便有心理准备也还是措不及防软了腿,手松开肥嫩的屁股扶在韦斯顿大腿上,幸亏韦斯顿握住了他的腰杆,要不然就将导管一屁股坐进去。
韦斯顿等颜桥宴缓过劲,扶起颜桥宴亲了亲他的发顶,“宴,好棒。”
韦斯顿让颜桥宴重新扶着墙,手按下导管尾端的开关,只听见颜桥宴肚子里嗡的一声,导管尾口便泄出颜桥宴生殖腔内液体,韦斯顿起打开颜桥宴头顶上的淋浴,瞬间浇湿了颜桥宴的身体。
“呜!”颜桥宴瑟缩了一下,随后淋在自己身上的水温热起来。
他侧头眼睛一眨不眨仰望着韦斯顿,那道灼热的视线韦斯顿怎会察觉不到,韦斯顿微转眼眸,颜桥宴被淋湿的头发贴在脸庞,双眸微红,水光潋滟,眼中仿若有千言万语,是害怕,是胆怯,是兢兢切切,是想伸出的手却又踌躇要不要这么做。
像小兽害怕被遗弃却又难以启齿询问答案,害怕如心中所想,安静的等待最后的审判。
颜桥宴一直对被尿进身体里很抗拒,每次都会躲进韦斯顿怀里哭。
这次是韦斯顿这么对他,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了。
韦斯顿喟叹,在颜桥宴眼中缓缓跪到他的身边,韦斯顿捧住颜桥宴的脸,轻吻浅尝过颜桥宴的唇瓣后,探舌闯进颜桥宴唇齿深处,卷动他的舌头与自己纠缠,滋滋口舌交缠的火热交响在淋浴的水声下依旧清晰可见闻。
颜桥宴颤巍巍的手指轻触韦斯顿的手背,最后紧紧握住他的手。
“宴,你很棒,我很喜欢。”
颜桥宴双眸星动闪烁,黑眸中只有韦斯顿,仿佛他就是他整个世界。
韦斯顿又亲了亲颜桥宴的唇,颜桥宴这才从刚才的震惊中羞涩的低下头。
韦斯顿没有再继续下去,他起身拿下挂在墙上的浴淋管,塞进导管尾口。
“啊”
颜桥宴堪堪扶墙,任由韦斯顿将自己肚子反复灌满。
韦斯顿将颜桥宴腔宫冲洗干净,导管里直到只有清澈水流出时才彻底结束,将导管抽出扔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