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2/2)

“我可没那么贱的儿子。”

“那我当您孙子。”

“孙子也不行。”

“祖宗,您是我祖宗,谢谢祖宗恩赐,啊啊啊!”

听到他的称呼,我忍不住把脚又往里踢了几分。

“贱狗要射了,要射了啊啊啊!”

我急忙把脚收回来,站在旁边看他手忙脚乱脱裤子。

他平躺在地面上,双眼无神地仰望着头顶的天空,下身抽搐着高潮了。

23

我像扔垃圾一样把他一个人留在巷子里,独自回了教室。

翻了翻书包,找出一片新的口罩,又拿起买给温言的第二天的早餐看了看,犹豫了一下,还是一起揣包里,带着它们回到了小巷。

霍其飞没有再躺在那儿了,而是慢吞吞地在擦拭自己下面。

我走过去,就看到他抬起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颊,惊喜地看向我。

“喏,口罩给你。”

“哦,谢谢。”他接过口罩,轻轻戴到脸上,动作之间很小心。好像有点怕口罩碰着了。

“很疼吗?”

“口罩磨着有点疼。”

我内心升起一点愧疚之感。

“但如果你是还想继续扇,那就不疼。”

……我只想扇刚刚有点心疼他的自己。

我把面包递给他:“你现在赶紧吃了吧,待会儿回去上晚自习了。”

霍其飞斜了眼我手上的东西,一副瞧不起的样子:“这不是你给温言准备的?”

这你都知道?

我尴尬得收回手:“不吃算了。”

他一把夺了过去:“特殊情况,要不然这种便宜东西,我才不吃。”

我陪着他把东西吃完,他又重新戴上口罩,和我一起往教室方向走去。

路上人多起来后,他突然用手推了我一把,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露在口罩外的眼睛就像刚才看他口中的便宜货一样看着我:“要到教室了,你离我远点!”

我停了停脚步,变成落后他四五步走在他身后。

……

一进教室,李毅就惊奇地走上来:“霍哥,你感冒了吗?怎么戴着口罩?”

霍其飞摇了摇头,像是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谎言一样快速说道:“不是,是我脸有点过敏。”说完快速地看了一眼跟着他脚后跟进来的我,又补充了一句“可能以后会经常过敏。”

后面几天因为没办法取下口罩,霍其飞都没和李毅他们一起吃饭,而是指使我点了饭菜带到教学楼天台上和他一起吃。

我和温言再三道歉,说是有同学生病了我不得不帮忙带饭回去,这话也不假,但是温言还是有点生气,确保这个生病的同学是男生后,她才算是批准了。

我来到天台,霍其飞已经坐在那里等我了。他把口罩取了,手上转着一支黑色马克笔,百无聊赖的样子,脸上倒是消肿了很多。

我把饭递给他,他接过后没有马上开始吃,而是用一种在计划着什么的表情看着我。

我心里一紧,直觉他又要犯什么贱了。

果然,下一秒他就开始命令我了。

“把笔拿着。”

我一脸戒备地拿了过来,想不出拿笔能干什么,叫我用笔戳他?

霍其飞把额头上的头发撩开,让整张脸都露了出来。

我还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仔细观察他的脸。他的长相是属于英俊那一挂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人时,会因为太有侵略性而让对方胆怯,像面对一头正在捕猎的雄狮。而嘴角总是勾起危险的弧度,似笑非笑的,让你猜不到他下一秒是会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还是用那双性感的嘴唇对你进行恶毒的攻击。

……他的嘴唇性感吗?我吓了一跳。

我为什么要这样想一个男的?

“在我脸上写字。”

我回过神来,发现他的脸离我极近。

我把头往后退了退:“为什么?”

他又往前靠了靠:“不为什么,你写就是了,写在口罩能遮住的地方。”

““那你要让我写什么?”

他耸了耸肩:“你看着办咯。”

我一脸郁结,拿着笔,不知道如何下手。

“你最好写得能让我满意。”他扬了扬下巴,一脸高傲。

我回忆了一下,决定就写他自己曾经亲口承认过的话。

拿起笔,看着他还有指印交错的脸,我缓缓在鼻翼右侧写下了一个“贱”字,然后又在左侧写下了“货”。

我退后看了看,确保没有写歪。

他指了指自己嘴角两边:“这两边也写得下。”

我又如法炮制在嘴角右边写了个“便”,左边写了个“池”。

“好了。”

大功告成!

他一脸不信任的样子去拿手机,打开自拍模式后,手机上映出了他的脸。

“贱货……便池……”他呢喃着,移动着手机镜头,全方位无死角地欣赏起自己的脸。

我紧张地等着他的反馈,怕他不满意叫我重写。

过了一会儿,他总算大发慈悲似地斜了我一眼:“算你懂事。”

我松了口气,贱货便池也终于埋头吃起了饭。

24

又到了晚自习的时候,同学们都埋着头奋笔疾书,教室里只有电风扇转动和书本翻页的声音,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和宁静。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有一种预感,今天的晚自习不会过得那么风平浪静。

话虽这样说,但让我担心的罪魁祸首却一直安安静静地在写作业,也没有闹腾我。

说来也奇怪,平时闲着没事就会摸我或者嘴上占我便宜的霍其飞,今天从晚自习开始就一直静悄悄的,让我说不出的轻松。

想到这儿,我甚至有些感激地朝他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吓得我七魂去了六魂,差点没噎着自己。

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霍其飞已经把口罩从脸上取了下来,“贱货”、“便池”两字,就那么明晃晃地出现在他遍布着指痕的脸上。

他似乎也有点紧张,头比平时埋地更低一点,见我瞧他,对我挑起嘴角一笑。

笑……他竟然还在笑!

我忍不住又想爆粗口了。

他把他面前写了快一节课的卷子移到了我面前,我打眼一瞧,是数学试卷,上面一道题都没答,但是在空白处却密密麻麻写着什么。

我凝神一看:

“我是今浩爸爸的贱货骚狗”

“今天要继续当好主人的便池”

“谢谢今浩爸爸愿意赏贱狗耳光”

“明早记得给今浩祖宗的大鸡巴磕头问安”

“我霍其飞这只贱种只配每日跪在尊贵的主人胯下舔屌”

“好想让同学们都看看我被主人扇肿的贱脸”

“感恩高贵的今浩大人踢我下贱的穴”

我看得嘴越张越大。

都是些什么东西!狗屁不通!

我气得把卷子给他甩了回去。

动作太大了点,惊得前面的同学抬起了身子。

我迅速把霍其飞面前的数学书立了起来,阻隔了前方同学投过来的疑惑视线。

就在我感叹虚惊一场的时候,却见霍其飞躲在数学书背后发出了闷闷的笑声。

我真的是……有力使不出。

以往他摸我、欺负我的时候,我害怕。

现在他只欺负他自己,我却更害怕了。

明明是他在做一些暴露狂才会做的事,而羞耻尴尬的却是我一个人。

就在我脚趾抓地的时候,霍其飞把数学书放了下来,然后缓缓挺直了背,高高抬起了头,像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他一样。

在我眼里,他那个动作就跟慢镜头似的,看得我心脏像坐过山车一样七上八下。

他是真的想让同学们都看看被我扇肿的脸,他是说真的!

我呼吸急促了起来,也抬起头,开始紧张地环视四周。

没有人……还没有人看到……大家都在做题……

眼尾有个人的后脑勺动了一下,我看过去,是胖子正转回去的头!

我握着笔的手都快抽筋了,胖子刚刚看到了吗?他有注意到什么吗?他那个距离,看得清霍其飞脸上的字吗?如果看不清,他不会那么快就转回头去吧?但如果看得清,未免也太快就看清了!

就在我化身福尔摩斯展开缜密推理的时候,下课铃响了。

我抓起口罩就想往霍其飞脸上套。

他挥开我,像怕被人看到我碰了他一样,自己戴回了口罩。

……笑死,他不怕被人看到自己是贱货,却害怕被人看到我碰他。

我没心思揣摩他,站起身就向胖子走去。

胖子看到我站他面前,有点磕巴地问我:“今浩……怎、怎么啦?有啥事吗?”

我组织着措词:“你……你刚刚回头有看到……嗯……有看到……我在干嘛吗?”

胖子紧张道:“我、我没看到你在干嘛啊。”

我把心放回了肚子里,胖子是不会骗我的。

我坐回座位,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正常来说,胖子不是应该问我“你在干嘛你自己都不知道吗?”……的吗?

甩了甩头,姑且相信他吧。

25

这几天下来,我也算是摸清楚霍其飞的喜好了。

这家伙就是恋痛,然后还喜欢人羞辱他,只要我按照他要求该干嘛干嘛,他就会开心一整天。

他一开心,就不给我使脸色了。

他不给我使脸色了,那他的小伙伴们也就不再来骚扰我了。

我为了一时安稳,几乎变得对他言听计从。

倒也不是多喜欢扇他尿他,我就是觉得,好像,我确实没什么损失?

偶尔上室外课的时候,如果想上厕所了,又懒得跑回教学楼。这时候,只需要给霍其飞使一使眼色,他就会跟着我来到旁边小树林,用嘴帮我接尿。

你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尿在小树林?

因为我以前是个很有素质的人,从来不在没有便池的地方随地大小便的。

他的脸现在完全消肿了,中间有几次想让我重新扇肿,但我也就是意思意思扇了十来下,没真的下狠手,他除了嘴上骂我一句“没吃饭吗力气那么小?”,倒是没怎么为难我了。

我以为这就是他的极限了。

但万万没想到,这只是我的极限。

中午在天台上时,霍其飞叫我放了学去小巷子等他,我想着估计又是让我扇他,便拒绝了,我说我给温言说好了今天一定要陪她吃饭散步。

说完就看到霍其飞又露出那种要笑不笑的表情。

“说你是舔狗还真是抬举你了,你就算把她宠成公主,她也不一定会和你结婚。”

“你凭什么那么说?”

“因为我懂她。”

“但是你不懂现在的她。”

“谁管现在的她还是未来的她,反正是个人都不会想嫁给你这种穷光蛋。”

“那是你不懂未来的我,万一我未来变有钱呢!”我有点被他说生气了,而且他也确实戳到了我的痛点,

“你觉得她会去赌这个可能性吗?你一个月给她花多少?我一个月给她花多少?你算过吗?”

“我不需要算!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拿钱来衡量的!”

“我看你就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你以为付出点真心,别人就会跟你一辈子?你根本不懂女人!”

“你以为你付出的那点金钱就可以让人跟你一辈子吗?那为什么温言当初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却喜欢上了我?”

这下我也戳到了他痛点,他暴跳如雷地朝我挥拳,我硬生生挨了他一下。

他揍了我又有点后悔,走上来想扒拉我捂着脸的手,

我侧过身避开他,对他说道:“以后我们停止这种关系吧。”

他怔住了,说:“什么关系。”

“就是这种扭曲的关系!我为了你,少了多少和温言相处的时间?”

“温言温言,你脑子里除了她还有谁,天天念叨个没问,你有没有出息啊!”

“我不念叨她难道念叨你吗?你是我对象吗?”我口不择言。

他一脸震惊:“你在说什么疯话,我又不是同性恋!以后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很恶心!”

“你怎么那么双标,这就嫌恶心了,我都没嫌你吸我鸡巴这事恶心!”

他似乎有点气急败坏了:“那不一样!那只是我的……我的爱好。你别想着把那种疾病传染给我!”

“你的爱好就是很恶心!比同性恋恶心!”我眼眶红了。

他眼里又带上了那种憎恨的表情:“还不是因为你,你这个恶心的同性恋…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我大叫道:“我不是同性恋!我要说多少遍我不是同性恋!我也没有传染给你什么疾病!我什么都没做过!什么都没做……“

我哽咽起来:“明明是你在享受变成这样的自己,但是却那么恨把我变成这样的你,你不觉得你很矛盾吗?”

霍其飞眼睛也红了:“如果你不是同性恋,我为什么又会是?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是吗?你不可能不是!”

他要哭不哭的:“……你知道这件事情有多可怕吗,当我第一次那样的时候,你根本不明白,我不可能是同性恋的,我不能是,你懂吗?”

他走上前抱住我:“我们可以做很多事,很快乐的事,但是我们不能是同性恋,知道吗?”

我僵住身子任他抱住我。

“今天晚上,寝室熄灯后,来教室里等我。”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

26

从寝室悄悄溜出来后,我鬼鬼祟祟地朝着教学楼走去。

一路上胆战心惊,就怕哪个巡逻老师突然举着手电筒冲出来质问我,为什么半夜在校园里游荡。

和以往一样,霍其飞比我先到,他坐在自己平日的位置,撑着脸,夜光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懒懒地说道:“你终于来了。”

我走过去,他自然而然从桌椅上滑跪了下来。

像角色扮演一样,他突然释放出了另一个人格。

就是不知道到底此时此地的他是真的,还是平时白天那个是真的。

我坐到他刚刚坐着的位置上,让他跪坐于我两腿之间。

他膝行着退后两步,留出一段与我的距离。

正当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突然重重地朝我磕下了头。

头“咚”的一下砸在我两腿间的地面上。

他把两只手放置于我的鞋面上,以一种卑贱的姿态,向我展示了他的臣服。

“欢迎主人…”

我看着他紧紧抓住我鞋面的两只手,倒觉得他才是牢牢锁住我的人,让我无处可逃。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状态,我没有说话,他也没做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把头更紧地贴伏于地,屁股高高翘起。

教室里静悄悄的,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响在耳畔。

我挣脱他一只手,把脚碾在他的黑发上。

“上午……你说,我把你变成这样,你能说说我是怎么把你变成这样的吗。”

他将两只手都换过来扶住头顶的脚,头深深地埋在地面:“您……您初中时,在路上经常看我……”

我看着脚下踩着的人:“那是因为我对温言的前男友感到好奇。”

“您上厕所时,还总是站我旁边,想让我欣赏您的大鸡巴。”

“经常?你把三四回的偶遇,叫做经常?”

他根本不反驳,急切地自顾自说了下去:“您抢贱狗的女朋友,是不是为了引起贱狗的注意?”

“你果然是疯了。”

“没关系,以后贱狗的女友,也是您的贱母狗,主人可以一起享用!”

我踹了他一脚:“小点声,想把老师引来吗?”

我将他拉起来,他把侧脸枕在我的膝上。

摸了摸他的头发,我问他:“你以后,还会变好吗?”

他无言地沉沉看着我,我们俩都在自说自话,主打一个谁也不理谁,但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

“会的。”他说,然后看着我的裤裆:“那我们赶紧开始吧,请主人赏赐大鸡巴给贱货品尝。”

我起身娴熟地脱下裤子,他拿过阴茎就往口腔里放。

我向他走了两步,用胯把他的脑袋往下压,让他的脸只能高高抬起,我的阴茎几乎垂直着插入了他的喉咙。

我低头望着他的眼睛,即使教室内昏暗无光,也能看到他眼神中的笑意,似乎很满意我的主动。

心里只觉得有说不出的荒诞。

凑字数专用想不到吧嘿嘿,平时只有你们评论凑字数,现在我也来凑了

其实这文还算是有参照的,是我以前看过的一部美国校园电影,男主和好兄弟是青梅竹马,过着典型的美高潇洒生活,天天调皮捣蛋,有一次party后,他们喝了不少酒,所以好兄弟就留宿在了男主家。半夜的时候,镜头就聚焦在莫名蠕动的被窝上,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好兄弟突然从被窝里钻出来穿了鞋就要走,男主也从床上坐起来惊慌失措地喊他,但他好兄弟只是瞪了他一眼,就在半夜跑了。

第二天,男主来到学校,校园里的人就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似乎都在嘲笑他、看不起他,他的好兄弟也是一脸鄙夷地看他,再也不愿意和他玩耍,联合其他人一起霸凌男主,见他一次就想揍他一次。

后来周围的人都把他当变态,当同性恋,男主崩溃啊,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期间他和好兄弟的妹妹成了好朋友,妹妹也是被霸凌的女生,所以他们也有点抱团取暖的意思,有点暧昧。

观影期间我也一度怀疑男主的性取向,因为很明显男主被霸凌的原因就出在好兄弟身上,我想过是不是他们闹崩的那一晚,男主对好兄弟做了什么。

事实上也确实是,至少大家听到的版本是的,好兄弟对同学朋友家人们说的是:那一晚男主趁他睡觉吃他下面。

当男主知道真相时,都快崩溃了,他震惊地想澄清:“明明那一晚是你……”

这时好兄弟大叫着叫他闭嘴,他看着好兄弟身旁的家人朋友,最后还是没有把真相说出来。

典型的倒错情节昂,把自己做过的事安在男主头上,还到处宣扬污蔑男主,就因为自己恐同。

后来男主努力了一把,还是和好兄弟恢复了友谊,但在我看来,这个裂痕永远都不会消失了。

27

我继续向前走,将两腿立在他的肩后,然后身体下沉,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

“呜呜!”

他被我坐得身子差点垮下去。

缓过神来后,他又使出全身力气,将腰挺直,用脸把我的裆部顶了起来。

他喉咙紧缩着、吮吸着,把我吸得头皮发麻。

我开始骑着他的脸往前走。

他被我的鸡巴带着后退,两手迫不得已后撑在身后,随着我的步伐,四肢并用地往后爬着。

我觉得这个画面有趣,骑着他脸沿着课桌中间的空地绕圈似地走,鸡巴像一根铁钉一样钉在他嘴里,勾着他的胃,拖着他两腿大张地倒着爬行。

在这个白天明亮神圣的教室里,我驾着他,从同学们的课桌旁一一走过。

可能这些人里,有他的好哥们、有暗恋他的女生……

“真应该把你这个样子录下来,给你女朋友好好看看。”

他呜咽着点头,似乎很受用,吐出鸡巴抱着我的腿:“应该把贱畜的头割下来,挂在祖宗爸爸的鸡巴上,无论睡觉还是上课都插着,插到我的气管里,射得贱畜满脑子都是您的精液……”

饶是我做足了功课,此时也被他的“脑交”言论震惊住了。

“你还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女生都没有你淫荡。”

“是!贱畜猪狗不如,当然比女人淫荡,以后我就是您的女人,您的母狗畜生,每天给您舔鞋舔鸡巴”他说着又整理好跪姿,重新握住我的鸡巴,“现在,请爸爸继续喂我。”

我又一次骑上他的脸,这次没有再拖着他爬行,依然是双脚站立在他肩后,但把重心从双脚渐渐移到了胯部……

直到重心完全离开了我的双脚,我双腿悬空,坐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体格真的非常强壮,如果是女生的话,是肯定承受不了这样的重量的。

我整个人坐在他的脸上、骑在他的肩上,他身子摇摇晃晃的,但最终还是稳定了下来,双手抱住我的腰臀,把我支撑住了。

我回想起小时候的摇摇车,一元一次,每次都要哭着闹着,父母才愿意让我坐上一回。

但现在我胯下的摇摇车是免费的。

他疯狂又粗鲁地吃了起来,头狂热地甩动着,连带着我也前后摇晃、上下起伏,真的就像摇摇车一样。

我闭着眼睛,双腿悬空,想象自己在车上晃动,区别只在于,我的鸡巴露在外面,被一个变态当做宝贝一样又吃又舔。

他感觉到我快要射的时候,迅速将阴茎吐了出来,拿在手上快速撸动。

“快了吗?”

“恩。”

于是他一只手继续撸动,一只手突然摸住自己鼻尖,将鼻孔朝天推去。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他把自己摆成一个猪鼻子形象,然后将我的阴茎出口抵在他的鼻孔上,严丝合缝的。

我被刺激地下身一热,精液喷了出来。

……先是右边的鼻孔,被射满了,开始往外溢出液体。他迅速把龟头又对准左边鼻孔,鼻腔窄小,没过多久就再一次被射满了。

他放下猪鼻子,将食指和大拇指放在眼睛上,撑开了薄薄的眼皮,双眼翻白,让精液洒在了眼球上,两颗眼球都被射满。

他侧过头,想让我继续射向他的耳朵。

我狠狠摆正他的头,气愤道:“耳朵就别射了,不好弄出来”。

说罢将最后一点剩余的精液统统射进他大张着吐舌的嘴里。

……

我喘着气,看着地上那个可以称作一团烂肉的人。

他眼睛黏糊糊的,看着我的时候,一只眼能勉强睁开,另一只眼被精液糊住,只能紧闭着。

鼻孔像流鼻涕一样,悬吊着稀稀拉拉的液体。

他把手指伸到嘴里搅弄了一会儿,勾出了一些剩余的精液,把他们涂抹在耳廓里。

然后咧开嘴朝我满足地笑,像是痴傻了一样:“把我这个样子拍下来。”

……

我举着他的手机,拍下了他顶着那张脸痴笑着两手比“y“的样子。

看着镜头中的他,我惊奇道:“别人都是七窍流血,而你是七窍喷精诶。”

他听了我的话,亢奋地隔着裤子用力抓揉着自己胯下。

“你轻点,别揉坏了。”

我又让霍其飞去厕所先把脸洗了,他不愿意,硬是要这样糊着脸走回宿舍。

看着挤在他眼框里的那些粘稠液体,我甚至怀疑他压根看不清路。

对此他的回答是:“能隔着主人的精液看世界,是我的荣耀。透过精液呼吸空气,是我的下贱本职。嘴里含着精液睡觉,才能让我做梦都不忘自己肉畜的身份。”

我不置可否:“那你等回寝室再洗脸吧。”

“好的,主人。”

28

霍其飞回到家时,阿姨刚好做完晚饭,正把菜一道道端上餐桌。

沙发上的高挑女人招呼起来:“宝贝回来啦?饿了没?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霍其飞一边换鞋一边环视着客厅:“爸呢?还没回来?”

“他去接你舅爷爷他们了,今天他们来家里吃饭。”

霍其飞看向丰盛的晚餐:“怪不得今天吃那么好。”

女人提醒他:“今天你表叔也要来,记得不要和他多接触。”

霍其飞顿了顿,点头答应:“你不说我也知道。”

没过几分钟,舅爷爷他们就到了,男人热情地把人领进屋:“我已经让阿姨把饭做好了,咱们这就可以开吃了。”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霍其飞被父母安排着坐在了表叔的斜对角,似乎想让他们离得越远越好。

他抬头望着对面那个苍白的男人,这个男人从进门以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明明已经三十好几了,但却像懵懂的幼儿一样,只知道埋着头跟在父母的身后。此时坐在餐桌前,也全程弓着背,不发一言。

而所有人都习以为常。

父母和舅爷爷他们讨论着生意上的事情,霍其飞插不上话,只能埋头吃饭。

在夹某一道菜时,他的筷子不小心和某人的碰上了。

对方惊慌地抬起了头。

霍其飞眨了眨眼睛,对着表叔礼貌笑了笑。

“咳,其飞,干什么呢。”母亲有点不满。

舅爷爷似乎对母亲的不满心知肚明,他看了眼表叔,对母亲说道:“这孩子发了誓,说这次出来,就洗心革面了,再也不干那些无耻事。”

“是吗,他这都多少次了,每次都痛哭流涕求你们别送他去,他再也不敢了,但每次出来都还是犯那毛病。”

舅姥姥叹了口气:“这病不是那么好治的。”

在他们谈论的间隙,表叔只是无神地看着空气中虚无的一点,似乎大家只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他的魂魄早已不在这里,早已丢失。

霍其飞移开了视线。

“他现在已经听话很多了,没事也不会出门,你说一他不敢说二。”

“那就好,治了那么久,这下也算苦尽甘来了。”

“是啊,当初我和他爸,差点没气得去跳楼。”

“倒也没必要气坏身子。”

“哼,我看他当时就是想要气死我们”舅爷爷情绪激动起来,“当我不知道,那些犯病的同性恋,全是些吃屎喝尿的变态。谁家出个这样的人,一家子脸都没地儿放!”

父亲频频点头:“是啊,现在的小孩子也喜欢搞这些,还把这当做流行,简直没有底线!”说罢转头看向霍其飞,“其飞,你们学校有没有这种人?”

霍其飞咀嚼的速度满了下来,握住筷子的手隐隐露出青筋。

“有。”

父亲马上露出嫌恶又震惊的表情:“谁啊,是你们班的吗?”

母亲激动地接到:“我要给你们班主任打电话!怎么能让这种道德败坏的人和其飞一个班?”

饭桌上一时沉默了下来。

“这种人可以送去电击。”

……

霍其飞看向说话的人。

表叔讨好地看着他们:“送去电击吧,有用的,我的病就治好了,真的治好了,一定要相信我,真的治好了……”

霍其飞咬着后牙槽,笑了笑:“肯定不是我们班的啊,要是我们班的,早就被我揍得满地找牙了。”

父母松了一口气,舅爷爷补充道:“你们最好还是给学校领导打个电话,让他们联系孩子家长,给孩子早点送去戒同所,这也是为孩子好。”

父母赞同地点头,仿佛大家真的是在做好事。

一顿饭在对同性恋的声讨中吃得热闹非凡。

霍其飞默然地坐着,眼神里像有什么黑暗的东西在涌动。

他用有点颤抖的手拿出手机,先去设置里设定了永不息屏,然后打开相册,翻出了前几天林今浩给他拍的七窍喷精照,把照片设置成了手机桌面后,接着把屏幕亮度调到最大。

他看着那张照片,只觉口齿生津,照片带给他的联想,比面前的食物更能勾起他的欲望。

他郑重地把手机放置在餐桌上。

母亲就在他的旁边,只要她能随意地瞟一眼手机屏幕,她就能知道自己不仅生出了个同性恋,还生出了个只知道舔鸡巴的无脑贱畜。

母亲,快来看啊,看你最爱的儿子在外面喝尿饮精。

你们说得没错,那些同性恋就是喜欢吃屎喝尿,没有底线。

快来揭穿我,把我作为人的面皮撕掉。

但是母亲全神贯注投入到聊天中,没有分出一丝视线给他。

直到吃完饭,大家纷纷起身,帮阿姨收拾起碗筷。

霍其飞没有拿走手机,他冷眼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拿走了桌上的餐盘,每个人的视线都从他的手机上滑过,但没有谁为此停留。

直到他的手机孤零零留在了桌面上。

“其飞!!”母亲尖叫道。

霍其飞唰地抬起头。

“其飞,你怎么了,额头怎么出那么多汗?脸好烫啊,是生病了吗?”

父亲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不是很烫,问题不大。”

说完,他拿起桌上的手机,屏幕霎时间将他戴着的无框镜片都印出微微的蓝光。

霍其飞的呼吸几乎静止了。

父亲拿着手机翻来覆去摸了一遍,这才找到息屏按钮,将屏幕关闭后还给了霍其飞:“手机拿好,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霍其飞恢复了呼吸:“好,谢谢爸。”

29

假期里我带着温言又去了她最爱吃的芒果沙冰店。

这家店就开在学校附近,就算是假期里,也总是会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前来光顾。

我一进门就和霍其飞打了个照面,向里面迈进的步伐立刻就收回去了。

霍其飞身边跟着个娇小的女生,正挽着他的手臂,在收银台点单。

“今浩?愣在这里干嘛,快进去啊。”

霍其飞听到我的名字,朝我们这边看来。

我有点局促地问温言:“我们今天换一家店吃好不好?”

温言语气高昂起来:“不要,我今天出门就是为了吃芒果沙冰的!”她怀疑地看着我,“今浩,你是不是没钱了,我知道有点贵,没关系,这顿我来请。”

我连连摆手:“不,不是,我请你吃,哪需要女朋友请男朋友啊。”

她无所谓道:“这有什么,我在和你谈之前就预料到了,要不然也不会和前男友分手和你在一起啊,我之前想吃什么都是随便点的,从来不看价格。”

……又来了。

无形中我又被拿来和霍其飞比较了。

我偷偷看了眼霍其飞那边,他正低头和女朋友说着什么。高高大大的男生,和娇小可爱的女生,在校园旁的零食店里肆意调笑着,霍其飞青春又阳光的笑容刺得我眼睛疼。

真是个好男友形象。

我对温言说:“走吧,就吃这家店。”

温言进去后,迈步顿住的动作和我如出一辙,估计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前男友。

她笑了起来:“其飞,佳佳,你们也来这里吃啊。”

那个叫佳佳的女生看到温言也开心起来:“是啊,这家店还是你带我们来的,但是我们现在可能来得比你都勤了,羡不羡慕,哈哈哈!”

温言翻了个白眼:“我可羡慕死了好吧!这不是经济条件有限吗,只能消费降级咯。”

佳佳温和的笑眼看了看我:“哈哈哈,你这是甜蜜的痛苦,知足吧。”

温言嘻嘻笑着和她打闹了起来。

旁边的霍其飞适时接话道:“温言,你点单吧,这顿我请你们了。”顿了顿,他看向我,“今浩,你的也点了吧。”

我的心情五味杂陈,不知道霍其飞是什么心情,他面前的三个人,不出意外的话,都和他有过肉体关系。

他怎么能这么平静?对比下来,仅仅因为和他发生过肉体关系就如此紧张的我,显得那么小气。

温言似乎对我和霍其飞认识一事毫不惊讶,热情地招呼大家坐一桌吃。

也是,她那么关注霍其飞,肯定知道我们俩是一个班的。

那我们是同桌的事,她知道吗?

我被霍其飞他们一伙人捉弄的事,她知道吗?

我忍不住有点心酸,当初是我主动瞒着她,但现在我又有点希望她能知道那些事,然后带着我,主动离霍其飞远远的。

温言点了一大堆好吃的,甚至破天荒点了一份榴莲沙冰。

佳佳嫌弃地叫道:“啊,温言!你吃的东西好臭!”

“闻着臭吃着香,你来试试嘛!”

“走开走开,我才不要吃,其飞,你吃吗?”

“恩,我吃得来榴莲,要不佳佳你试试嘛,真的挺好吃的。”

“吼!霍其飞,你竟然帮着温言说话,都给我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余情未了!”

我感觉到温言有一瞬间的僵硬。

看得出来,佳佳是个直性子,想到什么说什么,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而且也很能带动气氛。

刚刚那句调笑,心里没鬼的人或许就真的觉得是句调笑,比如霍其飞,就依然吊儿郎当的笑着。

而温言却不自在了起来,

我因为她的不自在也不自在了起来,脸上可谓愁云惨淡。

“我去上个厕所。”我起身说道。

“那你快点回来。”

我走到店铺后方的厕所前,正拉开门,就有人从背后推着我一起挤了进去。

30

都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谁。

我谨慎地反锁了门:“你干嘛?不陪你女朋友?”

他从背后抱着我贴上来,嘴唇亲了亲我的耳后:“看到主人,哪里还想得起女朋友。”手顺带着摸了摸我的下体,“刚刚我都想当着佳佳温言她们的面给您下跪磕头了。”

我挥开他的手:“别摸了,待会儿把我摸硬了。”

“硬了我给你口出来。”

“太花时间了,待会儿温言他们找来了,看到我们在一个厕所里怎么办。”

“没关系…让我先舔一舔……”

我对着朝我胯下凑来的脑袋扇了一巴掌:“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滚开。”

我心情其实有点不好,尤其是刚才看到他们三个之间熟悉的气场时,明显能感受到自己被隔绝在外。

霍其飞也察觉到了,他思索了一下,开始在随身背着的运动挎包里找起了什么东西。

只见他拿出了一个浅绿色的球形物体和一管透明液体制剂,然后褪下了一点裤子,刚好把屁股蛋子露在外面。

我瞧着他要干嘛。

他把那一管透明液体挤了点在…跳蛋上面?然后背朝着我,弯下腰,一只手扒开屁眼,一只手拿着跳蛋往里面硬塞。

“爸爸,这是我上次买的玩具,等了好久终于到了,还没用过,今天就碰到您了,这说明上天注定了要您来玩我。”

我对他各种稀奇古怪的称呼已经免疫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他把跳蛋往屁股里挤。

似乎润滑有点不够,跳蛋只能进去个头,就很难再进去了。

“你的屁股是不是没开发过,太小了,进不去。”

“贱人不敢擅自玩弄自己的屁眼,所以一直等着爸爸来临幸。”

我有点担心地看着他屁眼那一圈被跳蛋撑地绷起来的肉,生怕被绷破了。

忍着恶心,我从他手上拿过黏糊糊的跳蛋:“这样塞不进去的,我给你打开一点。”

说着,我把手指捅进了他翁张着的小口,在里面四处抠挖了起来。

霍其飞激动地更深地弯下了腰,两手快抱着自己的小腿,把自己折成了两半。

他屁股一甩一甩的,像在用肉洞奸淫我的手指,把我的手往更深处吸。

“主人,我现在像不像一头母猪?”

我没理他,自顾自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食指和中指插在里面各自往反方向撑,试图撑开他的肉洞。

“主人,我现在像不像母猪,快说啊,说我像母猪,母猪正在被主人插!啊!”

他声音越来越大,我狠拍了下他屁股肉:“闭嘴,待会儿全店的人都被你叫来了。”

他的屁股被我扇地一颤一颤的:“那您快说我像母猪,要不然我就把所有人都叫来看,把温言叫来,看她男朋友是怎么插一头母猪的……”

我忍无可忍:“是,你是头绝无仅有的贱母猪,在厕所里你比屎都不如。”

他兴奋了,疯狂地摇着屁股:“啊啊啊,母猪比屎不如,母猪连您的一根鸡巴毛都比不过,这辈子就只能让您用鸡巴骑着跨着插着,啊啊啊,母猪好开心……”说着他竟然学起了猪叫,“哼哼哼,哼哼哼,我要化身母猪,哼哼哼,天天给今浩大人洗鸡巴,哼哼哼……”

我看他越来越嗨了,决定及时止损,抽出手,把跳蛋抵在被扩张地差不多了的小口上,一鼓作气塞了进去。

这一下子,霍其飞倒是没有发出爽叫,只是闷哼了一声。

我们都静默了一会儿,他才缓缓抬起身。

他把脸贴过来,快速地亲吻了一下我的嘴角:“辛苦主人了。”

我还没从刚刚那个亲吻里反应过来,他就把他的手机塞进我手里。

“待会儿用我的手机控制。知道怎么用吗?”

我摇了摇头,顺带点亮了屏幕。

……他那张七窍喷精脸陡然印入我的视线。

我心脏骤停了一瞬:“你怎么把这张照片设置成手机屏幕了?”早知道他会这样搞,我死也不会给他拍那张照片。

“不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吗,你怕什么?”他笑了笑,“昨天我还把手机屏幕点亮了放在我爸妈和亲戚面前呢,只不过他们都没仔细看。”

你这一副遗憾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

我忍不住拉了拉他的手:“你……你没事吧?你爸妈看到,不会出事的吗?”

他也拉过我的手,捂在手心里:“没事,我天天向主人的鸡巴神磕头祈祷,所以鸡巴神保佑了我,他们都对我手机视而不见。”

我有点生气地掐了掐他手心:“我不是想听你说胡话,我是担心你爸妈生气你这些行为……”

他静静看着我,眼神有点复杂:“你担心我啊?”

我犹豫了一下:“嗯,你挺让人担心的。”

他靠过来,轻轻环抱住我,我们拥抱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如果他们看到了我的所作所为会有什么后果。”

我抚了抚他后背,此时我仿佛能透过他身体的热度感知到他内心的挣扎。

“我就想,干脆让他们知道好了,他们会把我这个儿子扫地出门吧。”

“然后,然后我就来找你,让你骑我一辈子。”

“我有女朋友。”

“你的女朋友,没有你喜欢她那么喜欢你。相信我。”

我沉默不言,因为我潜意识里相信他,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如果那样的话,你愿意用鸡巴插我吗?”

我深呼吸一口,顺着他道:“那我可以把你插烂吗?”

他灿烂一笑:“求之不得。”

31

为了避嫌,我先霍其飞一步离开。

回到座位时,温言有点烦躁地瞪着我:“你上什么厕所上那么久?”

我心虚地不敢看她:“厕所有人,排队呢。”

温言还想说点什么,坐在她对面的佳佳适时地打断了她的抱怨:“哎呀,上厕所有什么好催的,你是一刻也离不开你男朋友啊?不要太恩爱了哦~”

温言这才被佳佳逗笑,继续吃起沙冰来。

佳佳好奇地看着我:“听说你和其飞还是同桌啊?”

我知道温言应该是和她聊了什么,于是点头道:“是的,一开学就是同桌。”

佳佳乐呵起来:“那你们俩关系挺好吧?”

我顿了顿,笑着开口:“挺好的,只打了两三次架。”

佳佳大笑:“你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啊?要是真的,我马上就帮你揍回来。”

我心里腹诽,还是算了吧,你可别把他揍爽了。

正聊着,霍其飞也回来了,亲密地坐在佳佳旁边,搂了下佳佳的腰。

“你们聊什么呢?我听到你要揍谁?”

“今浩说你和他打架呢,你为什么打他?小心我揍你哦,敢打我姐妹的男朋友!”

霍其飞看了我一眼:“他的话你也信,我没事打他干嘛。”

我被他那一瞪给看得坐直了背:“咳,佳佳,骗你的,这世界上能打我的,只有温言。”

刚说完,我就被温言用力锤了一下。

我笑着抓住温言握成拳的手,没有让甜蜜的小拳拳锤到我胸口。

我们这边胡闹着,霍其飞又有点不爽了,他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紧接着我就感觉到小腿被人踢了一下。

我面色如常,但是一只手摸进裤兜里,悄悄拿出一台手机,在手机上点开了某个启动按钮。

霍其飞搂住佳佳的手立刻像触电一下收了回去。

佳佳没有感觉到异常,只是和温言开始聊一些女生的话题,我和霍其飞插不进去话,只能在旁边干坐着。

准确地来说,是只有我干坐着。

霍其飞在对面正用一种如梦似幻的表情看着我呢。

我嘴角有点抽搐,他就不能伪装一下吗?

正常人在不说话的时候,都是嘴唇轻轻闭合着,他倒好,两片嘴唇开合出一条缝隙,宽度刚好够一根手指插进去,仿佛在邀请别人用手插他嘴一样。

他的眼神像刚刚睡醒,又像马上要睡着,说不出的迷离,眨眼的动作都变得缓慢了起来,仿佛正站在云端一般。

每当我眼神从他脸上滑过的时候,都感觉他的表情变得更淫荡了一分,让我着实不敢把眼神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秒。

传说有一种症状,叫尴尬症,这种症状的典型特征就是喜欢替别人感到尴尬。

我正犯病着,担心温言他们会不会注意到霍其飞的异样时,小腿又被踢了一下。

我看过去,只见霍其飞嘴唇轻动,对我做了个什么口型。

我听出来了,是“开大一点”。

没有犹豫,我又加大到了中档,希望他能早点完事。

霍其飞在座位上蠕动起来。

他脸上飞起一团潮红,低着头,呼吸随着身躯的扭动一起一伏,两手不再放在桌面上,而是紧紧抓着桌沿,屁股一会儿挨在座位上,一会儿又像被烫到一样抬一点起来,看起来好不怪异。

我感觉桌子都要被霍其飞带着抖动了起来。

我一只眼注视着霍其飞不正常的身姿,另一只眼谨慎地关注着两个女生的动态,确保她们俩发现任何不对劲时,我能及时切断电源。

我正焦灼着,没想到小腿又被踢了一下。

我看向霍其飞的口型。

我原以为他受不了了,要叫我关了,但是仔细一瞧,发现他在说的是“开到最大”。

我看着他已经有点崩溃的脸,老实说,特别想要抗旨。

但是他用扭曲的表情死死盯着我,眼神里有种视死如归的渴望。

这让我觉得如果我不立即开到最大,他就会弹跳到桌子上,从我手里抢走手机,像猩猩一样举着手机开到最大。

我被自己的幻想吓到了,马不停蹄开到了最大档。

顿时,耳边响起了一阵细微的嗡嗡声。

霍其飞的身体一阵一阵抽搐起来,想来他已经听不到这个声音了,他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控制自己不要翻白眼或者大声浪叫。

首先听到声音的是离霍其飞最近的佳佳。

她停下和温言的对话,疑惑地朝四周搜索了一圈:“是我们有人的手机在响吗?”

温言闻言也第一时间看向我:“今浩,是不是你手机在响?”

我磕磕巴巴回道:“没……我今天都没带手机。”刚说完,我又着急地补了一句:“我没听到什么声音啊?应该是别的桌手机在响吧。”

温言仔细听了听,感觉声音确实很小,也就没怎么在意了,继续和佳佳聊了起来。

很奇怪的,没有人去关注霍其飞,即使霍其飞已经在她们旁边死去活来了好几回。

离奇到让我觉得她们或许知道霍其飞在自慰,所以贴心地给他留下了个人空间。

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我还是被霍其飞的幸运震撼到了。

这家伙天生就适合玩大的,命大得很。

我眼看着霍其飞双手突然交握,指尖用力抠挖着手背,僵住身体,牙关紧咬,随后全身一哆嗦,静静朝天翻了个舒适的白眼,嘴唇吐出一口满足的长叹。

我知道,终于结束了。

我在手机上点了关闭。

霍其飞重新搂住佳佳的腰,对她说道:“佳佳,我想回去了。”

佳佳一愣:“那么突然的吗?要不你先走吧,我和温言还要聊会儿。”

霍其飞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好啊,那明天见。”

他站起身,收拾了一下包就打算离开。

我眼神不着痕迹地看向他胯部濡湿的阴影。

离开座位时,他顿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我:“林今浩,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你一男生留在那儿听她们聊天也插不上话。”

我还没说话,温言就答应道:“说得对,今浩你先回去吧,我想和佳佳聊点你们不能听的。”

我有苦难言:“有什么我不能听的,不会待会儿就要说我坏话了吧?”

温言笑骂道:“我要说你坏话还需要背着你说?快走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