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了
- 下一页
“父亲,我一定要嫁给司军山吗?”沈扶风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恳求。
“不错。”父亲的回答简洁而坚定,仿佛这个问题早已有了定论。
“可是爸爸,我才十九岁,你忍心看着我嫁给一个老头子吗?”沈扶风试图用年龄来争取自己的幸福。
“别张口闭口老头子,你知道司家的产业有多大吗?你嫁过去就算是个续弦,日子也比别人好过。”
父亲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家族利益的坚持,对于他来说,这是一笔划算的交易。
然而,沈扶风心中却有着不同的想法。
能有好日子过就有鬼了。
沈扶风知道,司军山已经病入膏肓要死了,这样的婚姻对他来说,无疑是一场悲剧。
沈扶风紧紧的握住拳头,他不甘心就这样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幸福,为的就是给沈家拉资源。
“既然都是嫁过去冲喜,为什么父亲不让哥哥去?”
沈扶风是沈家的小儿子,才十九岁,但是却是个私生子,从小在家就没什么地位可言,本来以为忍过去,等自己长大了,就可以重新开始生活,但是没有想到竟然会遇到这么荒唐的事情,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冲喜这个说法。
“你闭嘴,要不是你的生辰八字可以冲喜,这样的好事还轮不到我们沈家,你知道外面多少人羡慕我们沈家吗?”
父亲留下这句话就走了,沈扶风知道他无法改变父亲的想法,在沈家,自己只不过就是一个可以随便被丢弃的废物。
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夏韵锦。
沈扶风不愿意成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不愿意将自己的青春和幸福束缚在一场没有爱情的婚姻中。
面对父亲的坚持和家族的压力,沈扶风决定站出来,为自己争取属于自己的幸福。
即便是沈家的人故意拦着自己跟夏韵锦见面,但是还是被沈扶风找到了机会。
“夏哥,你快点帮我想想办法,我不能嫁给司军山那个老头子的。”
沈扶风可怜巴巴的脸上满是着急的神色,距离结婚的时间就只有三天了,如果还不能逃走的,自己这辈子就毁了。
夏韵锦也满脸憔悴,他不是不想要带着沈扶风走,只是自己也是自身难保。
“小风,你知道现在我们是什么处境吗?这一次我出来,差一点就要被我爸爸给打断腿了。”
夏韵锦也有自己的难处,他想要带着沈扶风远走高飞,但是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实力和勇气。
“我们还需要更多的时间筹备。”
夏韵锦还是觉得自己不能丢下一切就跑到国外去,他跟沈扶风两个人去了国外又能怎么样,如何生活?
司家的人如果要找人的话,国外就安全吗?
太多的问题了,一时之间,夏韵锦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解决。
沈扶风冷着眼睛看着夏韵锦。
“所以,夏哥,你是没有办法带我离开这里吗?”
“小风,现在我还不可以,我们再等一等,你等我成长起来,我就带你远走高飞。”
“但是还有三天,我就要嫁给司军山了。”
沈扶风真的很着急,最着急的事情就是三天之后的婚礼,如果连夏韵锦都不能带着自己远走高飞的话,那就只能靠自己的。
果然在这个世界上,自己能够依靠的也就只有自己了,从小就是这个样子。
“扶风,反正司家的老爷子也起不来床了,你先嫁给他,他不会有什么损失,等我找到合适的机会,我就带你走。“
夏韵锦还在尝试安慰沈扶风,他是真心喜欢沈扶风的,只是自己的能力实在是太薄弱了,根本就不能对抗沈家和司家以及来自于自己父亲的压力。
他只能努力成长,正常到能够带走沈扶风,给他一个家。
沈扶风拍了拍夏韵锦的肩膀,
“夏哥,我不怪你,谁遇上这件事情都很难,我知道了,我先回家了,我偷跑出来,他们要发现了,我先回家了。”
沈扶风回到家之后,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怒骂。
是沈扶风的母亲,不是亲生目前,是沈家的主母,大少爷的母亲。
“你出去干什么了?”
“我就是出去散散心。”
“散心,你要是敢跑,就算是打断你的腿,也要给我乖乖嫁进司家。“
“我知道了。“
沈扶风回到房间,看着放在自己房间里面的凤冠霞帔,算命的说,自己的命格好,要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进入司家才可以给司军山冲喜。
沈扶风很想笑,自己这样的破烂命,居然是极贵的命格。
沈扶风抚摸上凤冠霞帔,如果是嫁给自己心爱的人该多好啊,可是自己命贱,偏偏还生了这么一张美人脸,不管在哪里都会收到排挤。
从被接回沈家,因为自己这张脸,他不知道被多少人嫉妒,从小到大,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就连自己的亲身父亲,也觉得自己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现在自己能给沈家来带价值,他们一定很开心吧?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司军山,给沈家带来利益的。”
从夏韵锦那边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沈扶风只能靠着自己偷跑,可惜沈扶风算准了沈家的视线范围和实力,却估算错了司家的势力范围和实力。
逃跑失败的沈扶风被司家的人抬上了大红花轿,八抬大轿的取回了司家。
沈扶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脏猛地一跳。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华丽的喜床上,身上穿着鲜艳的红色嫁衣,那种颜色鲜艳得几乎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的脑海中迅速回放着之前的记忆,试图寻找线索,但他的记忆似乎停留在了他试图逃跑的那一刻。
“呵呵……”他自嘲地笑了笑,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难道,他真的没有逃脱这场被安排好的命运吗?
他的命运,就像这身嫁衣一样,被人精心选择,然后强加在他身上。
沈扶风努力地坐起身子,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异常艰难。
他的腰部传来一阵阵酸痛,这种痛楚让他无法忽视,仿佛在提醒他,他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的控制。
那些无情的人,他们到底给他注射了多少迷药,以至于现在他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他想到了自己的家族,沈家。他们一定很高兴吧,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他们一直觊觎的资源。
他的婚事,不过是一场交易,一场家族之间的权力和资源的交易。
沈扶风的心中充满了苦涩,但他也明白,这就是现实,残酷而无情的现实。他的命运,似乎早已被注定,而他,只能接受。
但即使如此,他的眼中仍然闪烁着一丝不屈的光芒。
他知道,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就绝不会放弃。他会找到机会,他会逃离这里,他会改变自己的命运。
沈扶风深吸了一口气,尽管身体还在疼痛,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决心。他会站起来,他会反抗,他会为自己的命运而战。
在那个充满紧张气氛的喜房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即将爆发的不安。新娘子沈扶风站在房间的中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不屈,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他不会轻易屈服于命运的安排。
“这是准备跑到哪里去?”
一个声音突然打破了房间内的沉默。
随着声音的落下,喜房的大门被人推开了,一道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来人是一个少年,看起来年纪轻轻,似乎只有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但他的眼神却透露出一种与众不同的锐利和深邃。
沈扶风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个少年的身上,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个人是谁?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关键时刻?
“你是谁?”
沈扶风的声音带着一丝警惕,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轻信任何人。
少年微微一笑,然后缓缓开口:“难道你不该先回答我的问题,新娘子,你打算跑到哪里去?司家为了抓你回来可是废了不少力气。”
听到少年的话,沈扶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跟你无关。”
少年并不生气,反而更加自信地介绍了自己:“怎么会没有关系,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司南辰,司军山的小儿子。”
司南辰,年仅二十岁,是司家众多子弟中年纪最小的一位,目前仍然在帝国的高等学府——帝国大学深造。
尽管他出身于显赫的家族,但司南辰却被视为家中的另类,一个不折不扣的怪才。
自幼便显得与众不同,他对传统的学问和家族经营的事务兴趣缺缺,似乎对任何能够为家族带来荣誉和利益的建树都漠不关心。
然而,令人费解的是,尽管司南辰对家族的贡献几乎为零,他却始终享受着家族长辈的特别宠爱。
这背后的原因,其实与他的外貌有着莫大的关联。
司南辰长得像司军山已故的爱妻。
那位被司军山深深怀念的白月光,是他年轻时的挚爱,也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司南辰的长相无疑是上天的恩赐,他的五官深邃,线条分明,仿佛是艺术家精心雕刻的作品。他的外表不仅继承了母亲的美丽基因,更似乎蕴含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这种魅力让他在众人中脱颖而出,成为了一个桀骜不驯的标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羁,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轻蔑世俗的嘲讽,他的气质中充满了不可一世的自信。
在司家,甚至在整个社交圈中,没有人能够忽视司南辰的存在。他那种既狂傲又迷人的气质,让人无法简单地将他定义为“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他的存在,就像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即使是那些对他颇有微词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司南辰的确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
在这个看脸的时代,司南辰凭借他的外貌赢得了无数的优待,但他的内心世界和真正的才能,却仍然是一片未被探索的迷雾。尽管如此,无论是家族中的长辈还是同辈,都无法不对这位年轻的少爷投以特殊的目光,因为他不仅仅是司家的一份子,更是承载着家族过往记忆和情感的一个活生生的象征。
司家的人,呵呵,都不是好东西。
沈扶风心中暗自冷笑,对于这个家族,他早已有了深刻的认识。
“你要来抓我?”
沈扶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他并不害怕这个少年。
“你以为自己能够逃离这里吗?”
司南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轻蔑,仿佛在看着一个完全不懂世故的小孩子。
司南辰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沈扶风,那种嘲讽的神情,就像是在嘲笑他的无知和幼稚。
司南辰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刀,刺入了沈扶风的心中,让他感到了一阵强烈的愤怒。
然而,他并没有让这种情绪在他的脸上表现出来,他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个少年,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恐惧和退缩。
在他的心中,他暗暗地发誓,无论发生什么,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他都不会让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所控制,他要掌握自己的命运。
“即使我无法逃离这里,我也不能就这样坐在这里等待死亡。”
沈扶风的声音坚定而冷静,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和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