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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昭二十年,太上皇君暻禅位于年方十八的嫡长子君珩,陪同太上皇后姜榆前去江南游玩颐养天年。
洪熹元年,新帝君珩登基,封其胞弟君琼为宸王,世袭罔替,新帝并不立后亦不纳妃妾,着实让几位老臣头疼。
登基大典过了一月,正逢瑞雪,宸王府,宸王君琼窝在五只上佳银狐皮赶成的宽大绒毯之上,享受着地龙的温热气息,舒心地呼气。
宸王府比之寻常亲王府邸大了两倍不止,且是世袭罔替的亲王,自然是气派不凡。
“殿下,陛下来了。”侍卫萧暮的语气很温和。
“哥哥来了?”
君琼见着外人进来,皇帝此行沾了些风雪,君琼看到君珩脱下玄黑狐皮斗篷,笑着坐起来,亲兄弟,一母同胞,血浓于水,本就知根知底便也无需多礼,君琼因当初落地晚些,身子比他胞兄弱了些,故而有些畏凉,此时他只露出些白皙脖颈,长睫微颤,手里还捧着檀香木手炉,脚则搁在炭盆旁烤火取暖,容色甚佳的美人正朝着他胞兄柔和地笑着。
“哥哥今日政务忙完了?”
“嗯,事务不多,露儿搬来宸王府可有不适应?可要回宫住几日?”露儿,是太上皇后给他取的乳名,至亲之人方能叫。
“哥哥想露儿了?”
“上月听闻辅国公家的长子也来了,还有清河姑母家的何表弟。”
“是,来庆我乔迁之喜,喝了点小酒都是一起在重华宫读过书的朋友,没有其他人。”
太上皇和太上皇后为少年夫妻又是青梅竹马又是患难与共,太上皇也并未纳任何妾室无其他子嗣,因此点了许多伴读与皇亲宗嗣之子来作他们二人的伴读。
虽是一起长大,但自小君琼的美貌夺目,吸引了无数慕名慕艾,这也是君珩十分烦恼的一点,倒不是因为许多人不将注意力放在他这个储君长子身上,而是他们看自己同胞弟弟,目光不善。
君珩边思忖边靠近君琼,剑眉微微蹙起,热气打在君琼面上,是好闻的龙涎香,御用之物。
“哥哥?”
一个吻落下,唇舌交织带出些方才君琼尝过的白玉霜糕与雨前龙井的甘味,他好看的下巴被抬起,被他的胞兄加深了这记禁忌的吻。
“咳咳咳”君琼咳了两声,“哥哥我错了,下次不会叫他们来了”他一向不想和脾性怪异的哥哥对上。
“陆柒言你那日酒后失态,没让他们看出什么?”
“没有。”君琼偏头,他知道府上被哥哥安插进的眼线和内应,但他并不想管这些,只想安心舒坦过清闲自在的王爷日子。
“撒谎,脱了。”
“等等!我没说错!哥哥!”
袄子与长袍脱下,露出一对白软可爱的小乳,门室早已紧闭,透不出一丝寒气进来,他的兄长、他的哥哥,在舔弄他的乳尖,他是双性的秘密,除了父母,只有他的哥哥知晓。
“好热,哥哥,别舔别咬了。”君琼无措地伸手抱住那人。
“下回他们来访,记得叫他们到朕这儿领了牌子。”
君琼沉默了,漂亮的瞳眸盯着他哥哥看了一瞬,却被打横捞起,丢到金丝楠木拔步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