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页
- 没有了
“唔,别玩。”
“想叫朕进去吗?”
君琼瞪了眼君珩,旋即学着幼时的声调软声唤了句“哥哥。”
“啊!”他被推搡倒下,男子二十及冠,他还差两年,此刻手被抬举至头顶,君珩将其束发的玉簪拆下,青丝墨发揉散错落,金丝楠木逸香,却盖不过君琼身上的蜜合香。
两根手指撬入肉花搅动为血亲动情的暧昧水液,牵出一声疏解软糯的慰息,几乎相同的墨瞳对视,君珩拨弄揉搓勃起的小巧阴豆,俯身咬住卷起吐露正邀欢的殷红小舌。
“呜呜”君琼被揉搓调戏阴蒂上了愉悦悠长的高潮,雌穴喷出的水液打湿了龙袍衣摆的一角,腰身弓起,双腿发颤,“哥哥。”
“嗯。”君珩看着他为自己高潮十分兴奋,扩完穴道后将自己的龙袍脱下随意地丢在地上。
君琼被压上时却道,“龙袍四地名绣所制,可比浮光锦缎名贵万分,陛下,你就这么随意丢下呜呜”
他没能继续说下去,肉刃破开穴道搅动敏感的双性身躯,将他的整个人都快撞散。
“是露儿金贵,龙袍脏了便脏了,回头叫绣房按露儿的尺寸裁一件更新的。”
“不要”一阵软声的拒绝。
不知是想要君珩停下操弄,还是想推辞那件逾矩的衣袍。
“啊啊”君琼被抱起贴近自己的兄长,感受着那胸腔之下剧烈跳动的赤心,肉冠顶弄到敏感花心他又一次泄了水,“不要穴里好热”
“唤哥哥,露儿。”
“不叫!”
果然还是那个娇气的二皇子。
但君珩却十分满意这傲气模样,抱着他,攀过抚摸他的背腹,咬上漂亮的锁骨,又坏意地掐弄一番畏痒的细软腰身。
肉冠再度抵到敏感的宫室门口,将浓精送入隐秘的胞宫。
“呜哥哥。”君琼被玩弄、挑弄,禁不住地去了,尤长的高潮潮吹,将床榻上的被单喷湿,紧紧抱住自己的兄长,可爱得像只收起爪子用肉垫讨好主人的狸猫。
君珩笑了笑又低头衔住君琼的舌,交换了个绵长的吻,温情脉脉,他挑弄两颗乳粒叫弟弟又是一颤抖。
“就咬一边。”
“不可以,哥哥每次都不守信。”
“”
“啊!不可以!”
他被含住左乳的乳首发出一句惊叫,转而变成淫荡的呻吟,君珩的肉棒在射完精后并未退出,而是又勃起冲入筋挛紧致的甬道,内里的温热湿软快叫这位帝王发疯,真的控制不住地想要用些不堪的词汇形容自己这位在床榻上如此淫荡勾人的弟弟。
乳粒被吸吮得涨红,活像被喂完乳的模样,君珩确实正如了解他性情的弟弟所言,伸出长舌移向右边开始舔弄。
“呜呜哥哥。”君琼上下里外都被伺候得太舒服,才发现自己已经失禁,打湿了丝绸与被褥,“停下。”
“不停。”君珩将他的双腿岔开,两人再度缠绵倒下,水乳交融,冠头卡住空口,将热精送入上月方开苞的子宫内。
“滚下去,滚下去。”君琼双腿抽搐般,敏感的身子在自己兄长的注视引导下放肆高潮,“唔唔,但是”
他从舒爽高潮中回神时唔咽,含情沁泪的凤眼过于媚人。
“露儿很舒服。”
君琼在被君珩揽住时点点头,窝在龙涎气味的怀抱中交换了又一记深吻,最后同对方一同沉入晌午梦乡,暖阁内炭火将室内温得舒适安逸,二人窝在一床棉软被褥里,仿佛又回到了生母的子宫胞衣与温暖羊水之中,做着十月、十八年如一日的,安详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