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他害怕极了,亚当斯特此刻的样子像是淬了毒,狭长的丹凤眼眯了眯,似是很不满意庄文杰的抗拒
“你喜欢这吗?”亚当斯特俯下身体把庄文杰困在里面,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庄文杰脸上,耐心的等待这只兔子的回答
“你为什么要给我拴这个?”庄文杰圆眼湿润,稠丽的小脸上表情有些委屈
亚当斯特没说话,静默几秒一把撕开庄文杰薄薄的衬衫
“啊!你要干什么?”庄文杰惊慌的捂住自己,手却被轻松的举到头顶
“甜心,我想你应该知道要回答我的问题。”带着点薄茧的手毫不留情的捏上胸前的软肉
“呜呜,放开我,好痛!”庄文杰眼眶顿时蓄满泪水,可惜男人没有丝毫心软,低下头就咬住发着馨香的乳肉,樱红的乳尖被男人含在嘴里狠狠吸吮,仿佛要从里面吸出香甜的乳汁才肯放过
这个年纪正是发育的时候,这具稚嫩的身体哪里经得住三个男人的玩弄,没舔几回庄文杰就痛的哭不出来,像是涨奶一样,还略微有点爽感,但更多是痛
亚当斯特捏了捏软嫩的乳肉,这地方已经被他弄的大了一圈,还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庄文杰白天被玩的有点狠了,亚当斯特没有着急做爱,毕竟庄文杰是已经是他的了,晚一点又能怎么样呢
他从床头精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罐子,用手指挖出一勺轻柔的全部抹在庄文杰红肿的小奶子上,在灯光底下散发出诱人的水光
他伸手把庄文杰碍事的内裤脱下,手刚碰到肥嫩的穴口流出的水就滴在他手上
“唔…不要看了…”庄文杰羞耻的拿枕头盖住脸,试图合拢被掰开的双腿
好痒,好难受
冰凉的膏体推入穴口的瞬间就被烫化了,喷出一股甜腻的水来,身下的小人止不住的痉挛,亚当斯特耐心的将手指推往深处,好让里面的嫩肉也能均匀的涂抹到
“呃啊…不要!”庄文杰慌乱的尖叫,亚当斯特抽出插在软穴里的手指,一巴掌拍在糜乱的穴口,水顺着大腿流到各处,打湿了深色的床单,他被玩弄的双目失神,嘴角边流出来晶莹的口水,发丝被汗浸湿黏在脸上,整个人都泛着层粉,像个被故意破坏掉的精美艺术品
“甜心,或许你需要去清洗一下。”亚当斯特自顾自说完把庄文杰抱了起来,推开浴室门,浴缸里早就备好了水,亚当斯特把庄文杰放了进去,拿起花洒对准软烂多汁的肉穴冲洗,本来累到快睡着的小美人顿时惊恐的睁大双眼,呻吟声都被人硬生生憋回去,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仰着头喘气,眼泪不要钱一样滴落在浴缸里,晕开一片水花
“呜呜…不要这样…”双颊浮上不正常的红晕,难受的吐出一口热气,微弱的呻吟声紧接着就被吞进嘴里,只能泄出小声的呜咽
“我的…”亚当斯特眼神幽暗,喘了口粗气,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庄文杰的脸,再一次深吻下去
亚当斯特把庄文杰囚禁起来了
“宝贝,张嘴。”苍白的手拿着勺子递到庄文杰嘴边,看庄文杰不喝耐心的举着,眼里是不由分说的固执
“柏得纳和艾尔伯被你关到了哪里?”庄文杰抬起素白精致的小脸,被连续困在这间卧室已经三天了,每天除了亚当斯特没见过一个活的生物
庄文杰不敢确定现在在哪里,只有白天能拉开窗帘的时候偷偷看一眼外面
亚当斯特没有回答,似笑非笑的看着庄文杰,他把手里的瓷碗放在床头柜上,发出轻微的一声响,庄文杰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这么关心的话,我带你去见他们。”亚当斯特的眼眸里隐约闪耀着一丝兴奋,起身“啪嗒”一声打开了卧室门,“走吧甜心。”
庄文杰晃了晃脚上的链子,亚当斯特还没把它解开,更何况他现在浑身只穿了一件几乎透明的真丝上衣,勉强只能盖住屁股
亚当斯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半膝跪地用指纹开了精致的脚环
庄文杰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起身脖子上就被套上带有蕾丝的项圈,亚当斯特用手指轻轻挑了一下铃铛,清脆的声音极快的传进两人耳朵里
“我的玩具。”
庄文杰有些难堪的咬了咬粉唇,他不敢奢求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能给他穿件裤子,只能不停的用手扯住快要走光的衬衫
这里像是一座很大的城堡,要不是男人领着庄文杰都怕自己走丢了,墙壁上贴着许多名贵的油画,处处透露着奢靡复古,就连偶尔看到的仆人也穿的十分正式,像是木偶一样重复自己需要做的事
好奇怪,庄文杰突然感觉一股冷风直直吹在他脸上,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
“009,这是哪一年?”
“2024年呀,宿主你傻了?”009呆呆的声音传进庄文杰耳朵里,庄文杰只觉得头皮发麻
“怎么了甜心?”亚当斯特蹲下身体,对上他墨绿的眸子庄文杰身体颤了颤
“我…我冷…”
身体贴上一个坚硬的热源,是亚当斯特把他抱起来了,庄文杰浑身僵硬着不敢动,直到亚当斯特开了地下室的门,庄文杰这才发觉刚才的冷风是从这吹出来的
“宝贝,你想先看谁?”亚当斯特温和的声线像毒蛇一样紧紧缠住庄文杰的心,庄文杰大气都不敢喘,小脸惨白的任由亚当斯特碰
“怎么不说话?先去看柏得纳吧,毕竟这个可恶的家伙抢走了你的第一次。”亚当斯特自顾自说完,砰的一声踹开了其中一扇门
庄文杰几乎瞬间看到了浑身是血的柏得纳,奄奄一息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刑具整齐的挂在墙上,庄文杰不敢再去看了,亚当斯特却紧紧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别过头,右手拿起一个锤子重重敲了下铁栏杆,吓得庄文杰尖叫一生,害怕的把自己蜷缩起来
柏得纳终于有了点动静,费力的睁开眼去看庄文杰,嘴型像是再说:别看了
“柏得纳,你还好吗?”庄文杰白嫩素净的小手颤颤巍巍的攥住铁栏杆,额角滚落一滴晶莹的汗珠
亚当斯特随手拿来一个椅子坐下,温柔的摸着庄文杰柔顺的头发,突然猛地向上拽了一下,疼的庄文杰立马哭了一声
本身跪坐在地上的姿势稍微抬了下腿,露出一片春光
庄文杰慌了一下,赶紧往下拽了拽衣服,却被男人抱了起来,型的打开着,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让庄文杰羞耻的头脑发胀,亚当斯特隔着内裤描绘蚌肉的形状,时不时用力搓一下让庄文杰发出甜腻的呻吟声,没几下就有了明显的水渍
“柏得纳?”亚当斯特慢条斯理的开口,手里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捻开合拢着的两瓣穴肉,两根手指夹着阴蒂时轻时重的揉搓着,庄文杰被刺激的绷直了腰身,又重重的跌回亚当斯特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惨白的双颊沁上两坨红晕
“不要!”庄文杰抽泣声是那么的可怜,让人想把他娇嫩的小逼操烂
柏得纳眼前一黑吐了一口血出来,他现在已经说不出话了,亚当斯特毁掉了他的声带,即使再愤怒也只能嘶哑的低吼几句
“你杀了我的宠物。”亚当斯特嘴里的宠物指的是柏得纳在树林里开枪崩了的那只狼,庄文杰瞳孔猛缩,脑海里自动播放那天的场景
“真可惜,它的命比你值钱多了。”亚当斯特手里的动作突然加快,庄文杰来不及思考,下身的快感快要把他的理智击垮了,他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再回过神来肉穴像坏掉了一样止不住喷水,亚当斯特举起湿淋淋的手冲柏得纳甩了甩
“好喝吗?”亚当斯特歪了下头,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枪,庄文杰只觉得耳朵一震,栏杆里的人便没了动静,鲜红的血液涌在地面上触目惊心,直到耳垂传来微微的刺痛感才回过神,亚当斯特含住他精致小巧的耳垂,庄文杰只觉得浑身都在冒冷汗,过度恐惧甚至让他忘记了喊叫,身体一软直直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