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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自里而外的那种骨头被蚂蚁咬噬的难捱感依旧让人抓心挠肺。
不妙的怀疑浮上心头,可她原以为瞿良怎么都不应该做到这种地步,也就毫无防备地喝下他递过的酒杯。
“昭仪,你还好吗?”
是瞿良。
卫昭仪现在觉得无语si了,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手机还留在外面的更衣室里。
花洒一直不停流地喷洒在她身上。
“我没事!”
她现在还能撑着走出淋浴间换上衣服打车离开,暂且也能够压下t内的燥人和想让人c她来纾解不适感的想法。
只是,如果瞿良要对她做什么的话,那她可能就没什么抵抗的能力。
瞿良没踏进更衣室,只是在门口扯着嗓门喊她,表面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她走出淋浴间,只觉眼前的事物在晃动,强撑着意识换好衣服。
刚走出更衣室就被瞿良扯住胳膊。
男x偏高的t温握在她的手臂上,生理上让她更想靠近瞿良。
但卫昭仪知道这是被下药的结果。
她一面抗争着扯出自己的手,“别抓我!”
热。
真的很热。痒痒的热意要爬遍她全身。
“昭仪昭仪,你听我说,我知道你现在很需要我!”瞿良的力气要b她大许多,捏她手臂时用尽力气收拢着,“你现在很难受对吧,这里只有我能帮你!”
卫昭仪听到这话才头次拿正眼看他,“呸,瞿良你不要脸!”
她本就是被半哄半骗过来的,说好的很多人一块玩,结果到这就他俩。
眼眶里布满红血丝,脸颊是cha0红的。
卫昭仪真心觉得自己就要搭在这了,“你把手松开,我们好好说话。”
瞿良怎么会听。
他现在满心满意都是想着等会要行的龌蹉事,心已经飘走,觉得卫昭仪这次肯定逃不出他的手掌。
“瞿良,你是给我下药了对吧?”
“昭仪,你可别乱说,我给你下什么药了?”
卫昭仪闭着眼没看他,在心里翻着白眼,“你在给我的红酒里下春药了。”
“春药?昭仪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再说了我上哪去弄春药?随意w蔑人可不像你的作风。”
卫昭仪定了定心神,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瞿良,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们没可能,你为什么就是不放手呢?我不是不知道你在学校外面也喜欢招惹各种各样的nv生,那你在我面前装什么纯情人设呢?”
四下空无一人,卫昭仪发抖的声线旋在更衣室里。
“下药就下药了,你要是堂堂正正承认你给我下药,我还能说你是个敢做敢当的,说不定我还真就跟你去酒店了,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呢?”
别的都听不进去,只听到“去酒店”三个字。
瞿良眼睛亮起来,“是是,我承认是我给你下药了,你的意思是跟我去酒店?”
卫昭仪真心服了,她原以为要录到这句话没那么容易,说去酒店不过是随口一提,她是随便但她没那么随便,结果他就这么招了。
“你先把我手松开。“卫昭仪强忍下心头的恶心,好言好语地和他谈。
她留了心眼,出更衣室时多余的东西都没带,就拿着手机,穿好鞋袜,为的就是方便她逃跑。
来的时候有注意,虽然这家游泳馆就在商场附近,但从商场到这要经过长长一条窄路,倘若她从这里开始跑,那起码要跑上十几分钟才能到人多的安全地带。
好在她长跑还算不错,每年运动会的长跑项目都能拔得头筹。
心一狠,在瞿良半信半疑地松开她手时,卫昭仪撒腿就跑。
她现在无b感谢父母带给她良好的方向感和不错的身t素质。
sh透的长发还没吹g,卫昭仪在脑后束了枚低丸子。
跑动的时候,sh漉漉的发尾扎在颈后,痒意提醒着她再跑快些。
瞿良还沉浸在自己美梦将成的喜悦中,就见手下一空,卫昭仪已经消失在转弯处。
但对b瞿良健壮的男xt格,她又是给人下了药,卫昭仪才跑出拐角没多久,就觉得身上软绵绵的,脚下悬浮着,那gu被压下的燥热又复热起来。
她没遇到过这种情况,高估了自己的身t能力,也低估了瞿良。
卫昭仪的大腿疲软着,她明明已经看到大门了,为什么就是跑步过去呢!
身后有沉重的脚步声追随着,越来越近。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