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志的呼吸加重,情欲化作游丝游走在两人赤裸相对的肌肤上。
白孑娇笑一声撤手,轻轻推开他,任由四周弥漫的水雾掩埋他诱人的身体。
观志跟着他玩闹,半勃起的阴茎被水流的波动挑起更多情思,从包皮中探出的龟头,敏锐地感受水流的轻抚,虽不及白孑高超的口技,但也十分刺激。
白孑扔下他,悄悄上岸去拿自己的罗帕,那上面绣着凤仙花,因时常被贴身收着,帕子也沾染上勾人的体香。
观志趴在水边,漂亮的丹凤眼盯着白孑的一举一动,浑圆肥大的臀在眼里晃出花儿来,身下的阴茎坚硬如铁,全然不似刚结束一场短暂性爱的样子。
白孑走到他身旁,小巧可爱的玉茎翘着,随着步子一抖一抖,观志看直了眼,下意识吞咽一口津液。
“住持不怕看花了眼?”他蹲在观志身旁,将手中的帕子卷成一条,覆上含笑的丹凤眼,在后脑勺扎紧。
观志嘴角快咧到耳根了,原先满是精明的神色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被爱欲裹挟的傻子。
白孑嗤笑一声,看到正好飘到手边的托盘,上面还有两盏已经被泉水暖热的酒杯。
他用钩子固定托盘,拿起桂花糕咬一小口,扯过被黑暗拘住的观志,粘着碎屑的唇又撬开手下败将的防守。
甜腻的糕点在舌尖化开,观志兴奋地搂上白孑修长漂亮的脖颈,拉住他加深这个桂花味的吻。
过了许久,白孑红着脸推开他,手指捏在他厚实的肱二头肌上。观志的技术突飞猛进,才吻过几次就能反将他,白孑心头闪过一丝郁闷。
托盘上有一只白瓷酒壶,里面盛的是宫廷御酒,酒量差的人喝一口就得睡过去。
白孑将两只酒盅都倒满,牵过观志的手,给他塞上一杯。“住持,可否赏脸喝盏交~杯~酒?”他一字一句地说出口,引诱这个破戒的和尚堕入无间地狱。
观志的耳朵红的厉害,耳垂像缀在树上的樱桃,白孑看着又牙痒起来,贴近他一口含住,嘬几下后就放开。
银铃般的调笑回荡在四周,白孑身上如兰的气味被水雾冲散,飘在身侧或远处。
丝带一样柔顺的乌发,从乳尖滑走,观志捏着酒杯整个人显得十分小心翼翼。
他没有听到白孑入水的声音,便稍微往另一侧退了退,随后一脚跨上岸边,开始摸索前进。
白孑把玩潮湿的秀发,背靠在屏风上,白嫩的脚轻轻往观志那里踢了一块石子。
观志本就敏锐的听觉在被剥去视力后,显得格外灵敏,毕竟住持可不是白当的。
他向着白孑所在的位置大步流星,每一步都走的稳稳当当,露出意气风发之感,当然,前提是忽略完全赤裸的身体,和摇晃的硕大阴茎。
龟头感受着空气里冰凉的微风,铃口微微张大,平时隐匿在衣袍之下的器物被动暴露,美人儿的眼神好似刀子一般,从肌肤的每一寸刮过。
观志内心涌上一种隐秘的快感,这种暴露在他人面前,揭露自己所有隐私的疯狂感,令人陶醉其中。他越来越逼近白孑,每走一步都使他热血沸腾。
白孑见他气势汹汹,又抿了一口,一个漂亮的转身顺利躲开观志信誓旦旦的熊抱。
冰凉柔顺的发丝,擦过双乳的乳尖,腹肌的沟壑也被描摹,狰狞的阴茎被轻轻抽了一下,茎身肿胀得更大,接住滑落下来的乌发,摩擦得铃口忍不住冒出乳白色的液体。
魅惑的娇笑似远而近,酒盅里的酒水看起来平静无波,内里却暗潮汹涌。
全身的感官被无限放大,鹅卵石的冰凉滑腻从脚下蔓延开来,一根温热纤柔的手指从尾椎划过去,他立刻伸手一抓,却扑空。
心底像被小猫抓过,他有些急切地想要抓住那玩弄人心的手。
忽然,龟头被舔了一口,湿润又温热滑腻的触感冲击神经,铃口流出的精液被软舌卷走,他喉咙一紧,茎身更加肿大。
周围又安静下来,连呼吸都凝滞在陌生的刺激里。观志的卵袋比常人要大一些,沉睡在腿根看着可怖又可人。
他收住呼吸,大腿夹紧,脚趾下意识用力抓地。脆弱的卵袋右侧被捏住把玩,左侧被吸进一处潮湿又有点炽热的嘴里,由着软舌拨弄舔舐。
这样的体验太过新奇,被乌发顶住磨蹭茎身的感觉,一瞬间冲进大脑,可铃口忽而被堵住,一根冰凉细长的小棍子捅开铃口薄弱的防卫。
“施……主……不可~唔嗯。”观志刚想讨饶,那小棍子开始慢慢钻进粉色的尿道,两侧的卵袋被勉强吃进嘴里,温柔吮吸。
稚嫩的尿道从未被如此对待,撕裂的痛感被卵袋传来的抚慰给压下去,细嫩的手掌包裹茎身,扶住想要退缩的阴茎。
观志脑中警铃大作,可手却好似被牵制住,只微抬一下,最后落在身侧紧握成拳。
白孑并不在意他的讨饶,手上动作一刻不停,狠心又温柔侵犯着,观志的身上浮出一层冷汗。
天空又开始飘雪,晶莹的雪花毫无章法地飘落,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观志内心怕得厉害,但真实的快感从不欺瞒失去理性的头脑。他忍耐着白孑的动作,突然一片小雪花无故落在滚烫的龟头上。
玉器已被浸染成一样的温度,除了撕开尿道的痛感,还带来一丝奇怪的快感。“唔呃,呼,施~主,贫僧…啊~”玉器终于塞满整个尿道,尖细的头触碰到根部,剧烈的快感吞没他要说出口的话。
白孑坏心思地抽出一段,听着上方传来的痛呼,又猛地刺进去,沉重的闷哼声从胸膛里散开,勾得后穴更湿软。
他吐出被舔弄许久沾染甜腻津液的卵袋,牵着观志再次进入温泉里。
观志一开始走得很慢,每动一下玉器就会在尿道里面摩擦,稍微有些动作,尖细的头就会不停地戳弄根部,卵袋又被人握着往前拉,时不时挤一下,他快被憋疯了。
是的,白孑并没有牵着他的手,而是握住脆弱的卵袋拉着他往前走。
观志的双腿抖得厉害,身上热得发慌,白玉似的脸颊染上绯红,唇瓣微微张开,慢慢流下一根银线似的津液。
白孑并不着急,引诱着他走向情欲的深渊,每一步都是堕落的根源。
观志深呼几口气,努力适应这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不能高潮射精的痛苦又撕扯他无助的内心。
两人慢慢被暖泉浸没,被折腾不行的阴茎还跳动一下,才渐渐适应炽热的温度。
白孑松了手,挽住观志拿着酒盅的胳膊,控制角度一点点喂他喝下。酒一入胃便烧起来,暖透五脏六腑。
观志当王爷时喝过一回酒,那天他的皇帝哥哥兴致盎然,又碰上户部侍郎奉上外国进贡的酒酿,他被哄着喝了一杯。
当时酒劲儿上来,也有些尿意,正巧皇后嫂嫂找过来想一起尝尝这酒,他竟然当面脱掉裤子,半醒的小鸟就这样飞在众人眼里,闹得鸡飞狗跳。
那件事后,他气了户部侍郎好长一段时间,时不时就搞个恶作剧捉弄人,酒是再也不碰了。
现下的酒劲上来,他有些茫然无措,被堵住的肿胀感有些难受,他下意识要伸手拔掉插着的玉器。
白孑拦住躁动不安的手,把自己那一杯尽数饮尽,重新倒满后,又全都喝进嘴里含住,手里的酒盅扔到托盘上。
观志听着动静却没明白他想干什么,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白孑松开牵制他的手,任由他触碰玉器的尾部。
这件玉器是一位神医赠予白孑的,赠的过程倒是与现在的境况差不多,只不过这根确实是用来温养身体的,白孑情欲难解时常用。
观志凭借本能粗暴地拿着玉器尾部抽出一段,整个人像是油锅里的虾,一下子要蜷缩成一团。
白孑搂着他的脖颈,将他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头,左手裹住胀得发肿的阴茎,十分快速且用力地撸动搓揉,右手按住观志捏着玉器还停在半空的手,使了个巧劲儿让玉器又滑进去顶住根部。
观志被他这一连串儿的动作弄的晕头转向,下身阴茎吃到的恐怖快感快要击碎他的灵魂。
醉酒后的观志更可爱了些,白孑听着他发出的细碎哭声,下手反而更重。“简玉~不要这样~”他缓了几口气,终于叫出他的名字求饶。
白孑用右手扶着他靠在池边,闭眼吻上性感的薄唇,两舌会晤时醇香的酒水夹杂其中,他搓弄的动作折磨得观志用泪水加深这个吻。
白孑感受着手里被玩弄折磨的阴茎,似乎有射精的迹象,他狠狠掐着揉搓,玉器被挤压在尿道里搅动,身下的人颤抖不停,大腿上的肉全都绷紧。
观志双手摊开抓着岸边的石头,指尖用力到发白。白孑一把扯出玉器,一手捏着卵袋尽力压榨出所有的精液。
观志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瘫软在岸边,硕大的龟头还在疯狂喷射精液,腥臊的气息充斥二人的鼻尖。
白孑解开覆在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上的罗帕,红通通的双眼闯入他的眼中,扭曲的快感在心底驻扎,白孑眼底的疯狂只出现一瞬,并没有让观志发现异常。
白孑躺到他怀里,时不时咬一下迷人的喉结,双手不安分地揉揉肿成小葡萄的乳尖。
观志慢慢回过神来,情爱的气味已经消散,白孑身上惑人的浅香又开始拨动他的心弦。
粗壮的阴茎又抬起头,半软不硬地翘着,观志似乎想到什么,喉结上下滚动。
白孑帮他发泄了一通,又耍手段调教他,现下得让他歇息,短时间内要是接受太多刺激,之后可就不好玩了。他亲一口观志的薄唇,起身上岸去拿擦身的棉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