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刚下过几场大雨,远处天边浓密的乌云只浅浅散去几分,碧蓝澄净的天空被藏在云朵之下。
177维持他生前模样,无辜的小鹿眼一眨一眨,盯着白孑认真学舞的背影。水蛇般的腰肢儿扭得正欢,一双滚热的手贴上来,弄的他一惊,脚下一崴倒在身后炽热的怀里。
田嬷嬷看向名唤尧启的画师,周围的家仆很有眼力见地低头出去,守在园子外面,来送膳的家仆有些进退两难。
白孑赶紧从怀里挣脱,顺便踩一脚177,引来一声闷哼。他半跪着将左手掌心伸出,柔荑似的小手微抖。十下手板打在白孑身,痛在177心,都怪自己一时没忍住上手,他咬着牙按耐其他心绪。
小鱼领一个家仆走进院内,两人手里的食盒散发浓郁的饭香,田嬷嬷之前命厨房做了许多白孑爱吃的菜,现在一盘盘被摆在桌案上。
白孑全身心投入今天学的舞蹈里,尽力不被饭香诱惑,只是偶尔吞咽的小动作被田嬷嬷看在眼里。177心疼自己的爱人,没什么心思吃东西,喊小鱼说了几句话,就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面前画布上身形灵动的美人,比真人要逊色许多。
待到饭菜微凉,田嬷嬷菜应准白孑吃东西。白孑香汗淋漓,那股似有若无的幽香,又开始惑人心弦,但田嬷嬷并不会闻见。
“吃饭吧,再不吃就全凉透了。”古板的脸上没有其他表情,她生硬地想要缓和一下氛围,但听起来更加严肃。
白孑点头称是,一副乖孩子样,177看得喉咙一紧。他悄悄瞪一眼精虫上脑的177,等田嬷嬷坐好后,才拉着他入座。
小鱼在一旁侍候,给田嬷嬷布菜,177大献殷勤,打算一口一口喂白孑。“每道菜只许吃两口。”田嬷嬷无视两人腻歪的举动,毫无波澜地开口提醒。
白孑肉眼可见僵住一瞬,刚被177逗得羞红的脸也带上一点委屈的神色。“尧公子可记得答应过老奴的事?”一句反问噎住想辩驳的177。
田嬷嬷眉间闪过一丝笑意,古板端庄的脸鲜活一瞬。对面两人丝毫没注意到这微不足道的变化,白孑细嚼慢咽,仔细品味得之不易的两口菜。
177试图瞒过对面那双精明的眼睛,可每次都被精准拦截,白孑见状吃得更认真了。田嬷嬷吃完便喊来仆人,漱口净脸的动作一丝不苟,洗漱完双手交叠放在腿上,腰板儿挺直。她递个眼神给小鱼,随后淡淡盯着白孑。
小鱼硬着头皮喊人来撤菜,撤到玫瑰糕的时候,他悄悄捏一块藏到帕子里,趁着动作慢慢浑水摸鱼,把糕点塞到177手里。
白孑顶不住压力,示意177停下,这顿饭只能吃个半饱。177不动声色地接过,两人神色如常。田嬷嬷眯眯眼,假装没看到他们鬼鬼祟祟的动作。
时间晃至傍晚,橘黄色的晚霞铺满天空,落日的光辉随着时间迁移,一点点洒落在白孑灵巧的身体上。田嬷嬷教完整段舞蹈后,就拿柄扇子坐在一旁扇风。
夏季的雨后总是闷热,小鱼端来一碗放到接近常温的冰燕窝放在她手旁,上面撒点花生碎还浇着牛乳。“今日课毕,明日卯时一刻老奴自会前来。”田嬷嬷心情好,放课比往常早许多。
177将玫瑰糕塞进白孑的小嘴,他吃得两侧脸颊鼓起来,像只可爱的仓鼠。嘴角的碎屑被177舔走,田嬷嬷见怪不怪,周围的仆从只低头跟在身旁。
送田嬷嬷坐进马车,两人恭敬地站在一侧,目送小厮驾车驶离。直到马车没入视线尽头,177趁周围人还没注意到,直接打横抱起白孑,两人又腻腻歪歪进府,身旁的仆从眼观鼻鼻观心。
房间内152低着头,面色不正常地潮红,薄唇泛着水光。整个人被绑在梨花木的椅子上,流动的数据变成绳索,深深嵌入他的身体里,勒出一道道红痕。
粗壮的阴茎在177推门而入时,再一次喷出滚烫的精液。吸奶器正在运作,发出轻微的声响,乳头被吸得肿大,一点乳汁都榨不出来。小草和小河正用砂纸揉搓脆弱的茎身,粗硬的马毛刷刮弄敏感的龟头,他已经被这样强制高潮数次。神经极度紧绷,身体的敏感度到达临界点。
177眼里闪过寒光「该死的狐狸精」,他并未出声制止这场凌虐,递个眼神过去。小草心领神会,手上动作更加粗鲁,茎身被折磨得发红发烫,152发出兽类的嘶吼。
这时白孑才注意到152的肛口有一根小蛇尾,金黄色的鳞片沾满湿漉漉的淫液,正试图往更深处钻去。他的腹部呈现出可怕的凸起,八块腹肌中间被撑出个弧度。152夹紧肛门,奈何鳞片滑腻,就算夹得再紧,也只是更加清晰地感受蛇身是如何在身体里肆意横行。
小金蛇被紧致的媚肉夹的浑身不舒服,立刻扭动起来,在穴里开疆扩土,每块鳞片都稍稍翘起,将全身武装完整。湿润软烂的肠肉根本抵不住它的攻势,小金蛇泡着他的淫液,在肚子里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