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白孑被一碗水泼醒。娇丽面容也暴露在众人面前,领口被撕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老大,你确定咱没抓错人吗?不是说靖王妃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吗?怎么成了个男人。”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开口问,“先关起来,找两个人看着。遂安你先下去,我和二当家有话要说。”贼眉鼠眼的男人点头称是,带着两个壮汉架着白孑出门。
阴暗的柴房里,白孑蜷缩在角落,脚边溜过去一串大摇大摆的灰老鼠,是南方常见的那种十分肥硕的大老鼠。砰。门被踹开,冲进来一大群官兵,白孑吓得一抖,头埋得更紧。“折俞,不怕了,他们都被抓起来了。”观志抱住他,柔声安抚受到惊吓的白孑。
白孑抬头,看着满脸焦急的观志,或者应该说是靖亲王厉若塬,小嘴一瘪金豆子就开始掉。“乖不哭了,咱们回家。”厉若塬大手一抱,饿的轻飘飘的白孑乖乖搂住他的脖子,两人旁若无人地走出门。一旁的亲卫眼观鼻鼻观心,这对癫公之前还闹得厉害,现在又开始亲亲我我,真无语!
白孑受了惊吓,一下子就又病倒了。院首王太医又双叒叕被请过来医病,脸黑成墨水,看靖亲王的眼神像要吃人。“王爷,微臣还是得提醒您一句,小公子身子不好,万不可纵欲无度。微臣会再开副药方,为小公子调理身体。”靖亲王闹个大红脸,恭恭敬敬把人请走了。
厉若桁刚拿起茶碗,王太医风风火火进了养心殿,“陛下,老臣医术浅陋,恐不能再侍奉左右。求陛下看在老臣年事已高的份儿上,放老臣回乡养老。”他跪在大殿内,大有厉若桁不答应他就不起来的无赖样。大太监齐德旭上前要扶他,被王太医大着胆子拍开,搬过来的椅子弃置在一旁。
厉若桁揉揉眉心,过去扶起王太医,“塬儿是有些任性,回头朕会亲自训斥他给您一个交代。”王太医富贵不能淫,不卑不亢地谢恩回到太医院当值。齐德旭领着口谕,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靖亲王府外,一把老骨头快颠散架。厉若塬秘密领下圣旨,从主院搬出来到书房睡下,而在睡梦中的白孑则是由一位嬷嬷和一位小太监监管。
177裹着大衣,坐在他床边,“腿打开。”白孑把被子一蒙,假装听不见,“别让我说法,空有一身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