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昱将一些礼品给了安以彻和晋心,说是替齐易和聂思韵给的,安以彻和晋心很是欢喜地接下了。
四人推杯换盏,吃的很是尽兴。
恰到这顿饭结束之时,齐昱说道“恕小婿无礼,小婿有一事相求”
安以彻让齐昱说说,齐昱说道“小婿恰巧听说大伯待蜜儿甚好,小婿既已娶了蜜儿,”齐昱说着握住了安沁的手,“也想亲自拜见大伯,可否有幸见见大伯父。”
安以彻和晋心听后,脸色微变,安以彻说道“能见,不过大哥离世许久了……”
齐昱听后说道“小婿就是想亲口告知一声大伯父:小婿是蜜儿的丈夫,以后定会好好待蜜儿的。”
安沁听了齐昱的话,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想“当时那句‘想去见大伯、大伯母’竟记到了现在”
安沁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但曾在书房听的那些话,让安沁不敢太相信齐昱了。
安以彻听后,说道“来吧!”
几人去了安家祠堂,齐昱见了那两个灵牌,得知了安家大伯和大伯母分别叫“安以衡”和“冯瑞丽”,和安沁一起祭拜了安家大伯和大伯母。
齐昱和安沁祭拜完了,齐昱和安沁就走了。
安以彻见齐昱和安沁走远后,进了屋,遣散了仆人,关了门,晋心才说道“相公别愁,蜜儿同我讲了,是因为她说的想见大哥,那齐昱才记到了现在”
安以衡有些愁思道“最好如此,我这心里至今都觉得对不住啊!”
晋心坐在安以衡对面,抱住了安以衡,说道“相公放宽心,博沇从不怨,我见那齐昱待蜜儿甚好,我们许了诺,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
安沁在马车上,谢过了齐昱。
齐昱听后说道“见了才更真实感受到,大伯大伯母当真是好人。你闲暇时来看看岳父岳母也无碍,记得带些侍卫”
安沁说道“谢谢爷,妾身记下了”
俩人到了官舍,安沁收拾这房子,齐昱刚一到任就被当地官员拉了去,说是喝庆祝酒。
安沁收拾好了房子,邹明来传信说是:齐昱今晚和官员应酬,会晚回,不必等了,让安沁早些休息。
安沁做了些醒酒汤,让邹明带去。
安沁也吩咐邹明:若是齐昱喝得太多,麻烦让他喝点这些醒酒汤,会好受些。
邹明记下了,带着醒酒汤走了。
因着俩人的屋子是分开的,安沁早早的睡了,睡着睡着,发觉自己身上痒痒的、凉凉的,像有条蛇在自己身上爬着。
安沁缓缓睁眼,月光撒在屋里,瞧见自己身上有个宽阔的身影,压着自己,埋在自己脖颈处亲吻着,那大掌游入安沁衣领抚摸着安沁身子。
浑身的浓烈的酒气扑在安沁鼻腔,柔软温热的舌头扫着安沁脖颈,安沁被吓的微微哆嗦起来,不住的害怕,喉头被无形般掐住出不了声。
安沁攥住被单,缓缓收起自己的腿,以求一丝安全感。
安沁微张着嘴,来回开合,给自己最大的勇气,刚说出“救……”
安沁就被捂住嘴,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安沁脖颈处,男人停了下来,小声说道“蜜儿,别怕,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