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涯这才睁开眼睛,一双饱满上挑的桃花眼冷睨着钵特摩:“你哥哥把你这张嘴喂得太饱了,你也该有些良心,回报他一二。正好,为师也检验检验你们的修习。”
那钵特摩听了这话,水红的嘴唇撅得高高,一边解着青纱,一边转过身子,背对着师尊兄长跪伏下去,双手将臀瓣掰开,露出两口深红的穴。
青莲红莲这对双生子,是玉单越从西夏王的后宫中掳来的一对娈童,与重涯一样,是天生的雌雄同体,修习欲道有得天独厚的天赋。他们论年纪比叶南陵还要大一轮,只因精通采补功法,方才容颜永驻,看上去仿若十来岁的少年。
优钵罗听见重涯如此命令,也不便再替弟弟说情,当即下了榻,直直跪在弟弟臀后,手抚着自己涨得粉红的阳茎,蹭玩了几番弟弟的雌穴,便径直捅进去。钵特摩口中娇呼着“哥哥”,双手撑着身下华美的波斯地毯,将臀部高高翘起来,涨起来的阳茎笔直指着地面上的团纹中心。优钵罗双手撑着弟弟的后腰,双腿半撑起来,像头站起来的小兽般凶狠地肏弄着。
钵特摩被插得滴水的粉穴暴露在重涯面前,宛如一朵绽开的粉莲,重涯依然支着额侧,目光沉静如冰。
“啊呀,小孽障,夹这么紧做什么——”优钵罗一掌拍在弟弟臀上,嗔骂道:“绞男人的本事,别用在我身上。”
钵特摩被打了一巴掌,干脆趴在地上,但立刻就被哥哥优钵罗翻过来,掰开双膝肏干得更凶狠。双生子容貌肖似,声音也肖似,一唱一和的淫呻仿若回音交织,直到优钵罗狠狠一撞,似是插到了要害,钵特摩腰肢连连颤抖,阳茎却被攥住不得释放,身体因此轻轻抽搐起来,像有一只手在腹中不断把他往下拉扯,双眼涣散,水红的嘴唇顷刻失去了血色,好像有什么东西把他的生气吸走了。
但优钵罗此时似乎已经肏红了眼,双目如夜里的猫狸子般闪烁着精光,猛地抽身而出,骑到了他胯上,忙不迭将弟弟的阳茎往自己滑热的雌穴中送去,摇摆着腰肢尽数吞下,双手撑着弟弟的胸膛奋力起伏着吞吐着。钵特摩的脸已经有红润的蜜色变成了灰黑,秀丽的浓黑眉眼似乎也融化在了发黑的皮肤中,轮廓变得模糊起来。
“好了。”重涯喝止了一声。但优钵特已经走火入魔,双生子不分你我,来自手足的精华自然更纯粹,容易炼化收为己用。
重涯站起身来,把优钵罗从抽搐着的钵特摩身上拎起来。
“好了,好了。”重涯单手箍着张牙舞爪的优钵罗,拍了拍对方的后背作为安抚。
优钵罗逐渐清醒过来,重涯把他放在榻上,由他自己运转克化。而后横抱起缩成一团的钵特摩,口中念着“不怕,不怕,师尊在呢”,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裳前襟,捧着钵特摩凹下去的小脸引到自己徐徐沁白的乳尖。
钵特摩气息奄奄地吸了几口,脸颊回了些血色,他一只手抓握着重涯绵白的乳肉,大口大口吞咽着流进口中的奶汁,身体的震颤逐渐停止,安静地偎在重涯怀中。
极品的炉鼎,浑身孔洞都能淫乐,血液奶水亦是精华。
他们还差好几十年才能修炼到这个地步呢。
自那日之后,叶南陵不敢再去见梅公子,有时白天梅公子来看他,他也强打起精神,不敢再睡。
问起回信一事,梅公子说今日迎新人进门,十分忙碌,晚些会派人再去打听。
“叶南陵怔了半晌,强打笑容道:“我窝在这深院里,未曾听见外头喜宴吹打,竟未给梅兄道喜,实在失礼。”
梅公子也笑,宽宥道:“续弦而已,不便宣扬。”
说话间,进来个童儿,说换药的时辰到了。叶南陵静静坐着,眼上丝绢被一层层解开,眼前仍是一片血红,仅能感知到哪处灯火亮些。
梅公子坐近了,他听见对方袍子挨着身旁小几边滑过来:“今日我不便久留,你早些歇息。”
微凉的手在他额上轻轻一点,冷香扑鼻,掠过远去了。
前些日子梅公子极为殷勤,两人颇有一见如故引为挚友之感,忽然这般冷下来,叶南陵心中难免失落。
不过,得知梅公子娶妻,也让他松了一口气,总归是两个男人,他不该往断袖之癖上想。左右他看不见,原也不能确定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来真是自己多疑。
童儿撤了药碗,又端上一方木案,叶南陵听见倒水的涓涓声,又闻到酒香。那童儿柔声道:“我们主人怕公子这里冷清,特命人也送一壶喜酒来,请公子也吃两杯。”
酒杯奉到手边,叶南陵接过,握在手中细细摩挲着光滑的瓷面,仰头喝了。
“我不便走动,烦你替我给你家夫人道声喜。”
“是。”
那童儿又斟满一杯。
醇厚酒香氤氲于室,叶南陵静静躺在塌上,不觉睡过去。
约莫睡了小半个时辰,陡然惊醒,卧榻之侧似是有人。
他又忘了赤霄剑已经不在,下意识去摸,却抓在一只热绵绵的手上。
“谁?!”
那只手上戴了戒指和镯子,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俯近了,朝他脸上吹了一口香雾:“叶大侠,是我呀。”
叶南陵登时头晕脑胀,问话也迟钝了:“你……你又是谁?”
“叶大侠不记得我了么?那日我跳舞,你看得如痴如醉,怎么我亲近你,你倒跑了,真是薄情汉。”
那女人轻轻锤了他一记,身子却偎上来,赖在他胸前感叹:“要不是有梅公子为我赎身,怕是这辈子都再难见到你。”
那夜撩拨得他冲动奔行的银发舞姬,竟被梅公子赎来做了续弦。
“他新娶的夫人……竟是你?”叶南陵惊得一头热汗,欲起身,却是浑身酸软,动弹不得,不知是酒吃醉了,还是梦魇幻想,让艳鬼压了床。
“可你怎么来了我这里?今日不是你们大喜么?”
梅夫人娇嗔道:“他睡下了,我睡不着,白日里远远一见叶郎,我便心头乱跳。原以为今生无缘,又让我在这里见到你,这难道不是天赐的缘分?我当然要来找你。”
“不成,你是他的妻子,闯进我的房间,传出去——”
斥责戛然而止,叶南陵被拿捏了要害,梅夫人柔软的手指握住他那热胀的东西,娇笑道:“叶郎舍得我走?”
“她”笑着,探起来舔男人通红的耳垂,一下一下啄到嘴角,手指灵巧而老道地套弄着,“舍得我走么?”
温热的舌尖钻进口中,男人尝到“她”嘴里的酒香,不觉醉了,抬手虚虚搂住细腰,“她”把腰后那只手扯到胸前,按在自己绵热的胸脯上。
淫友人妻子,这梦做得也太张狂放浪了些。
叶南陵喘息急促,衣裳被扯开,梅夫人埋在他颈间轻咬了一口,热唇一路啄下去,衣带被扒得散乱,胸前扑进一片凉意。
“呃——!”叶南陵猛地咬住舌尖,免得声音传出去。
胀痛的性器被一口温热的软腔裹住,吞吐得啧啧有声,叶南陵未经过人事,不过几个回合,便忍不住泄出来。
见此,梅夫人咯咯笑道:“生得这般中看,怎地如此不中用?年纪轻轻,倒还不如我那垂垂老矣的夫君。”
叶南陵脸上涨得滚烫,烧得眼皮又痒又疼,两串酸泪从蒙眼的丝绢下沁出来。
“还是那般经不起玩笑。”梅夫人叹了口气,声音忽然沉下去:“别哭了,你哭得我心疼。”
叶南陵恍惚间以为听到了梅公子说话,那幽沉的语气,像极了梅公子每日告别时的样子。
但耳边立刻又贴上来一串娇声。
“嗳哟,不准哭了”。
脸颊上传来一阵细细的热意,梅夫人一边轻轻舔着他脸上的泪,一边用绵软的身子蹭他。
两团又湿又暖的肉臀夹着涨粉的柱身,滑动间让那根东西又胀大起来,梅夫人趴在他肩头娇声喘息,跳惯了胡旋舞的腰肢灵活地拧转着,放荡地索取着欢愉。
叶南陵双手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握上梅夫人腰上,那截细腰像灵蛇一般扭摆着,微微打着颤,胯间蹭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滑肿的两瓣肉蹭着茎表偾硬的筋脉,耳边的叫声愈加迷乱放纵。
“叶郎,那日我钻到你斗笠下时,你这东西支得比春馆的幌子还要高呢……”
叶南陵心乱如麻,醺醺然为温软徐徐吞没,吞到底了,骤然长叹。发软的头颈被一条手臂拉起来,是梅夫人将他搂在乳间。
丰满的双乳夹着脸庞,乳香如酥山,叶南陵愈发头昏脑胀,情不自禁回抱住怀中美人亲咬。
梅夫人搂着他的头颅,擅舞之人,腰臀款摆间有种灵活的韵律,叶南陵只觉有如欲海灭顶,霎时眼前白了一瞬,神魂倒转,沉沉倒下。
“来人。”
红鸾帐内,一只素手撩开帐帘。
门吱呀一声推开,双生子妖妖娆娆走进来。
“师尊有何吩咐?”
重涯从榻上起来,髻散钗松,掀起的红裙下不着寸缕,他一面往椅子走着,被撕开的衣襟间,雪白乳尖扣着鲜红牙印,坐下来,腿间的精水溢出来一股,污得红木椅面一塌糊涂。
浓烈的精膻味从红鸾帐中飘出来。
重涯让他们二人清理了床上的痕迹,为叶南陵换洗一番,他两个闻见味道,馋嘴猫似的你推我挤,又不敢唐突昏睡的叶南陵,推搡着央对方去求重涯。
“师尊……”钵特摩蹭到重涯腿边,伸着鼻尖嗅重涯腿间新鲜的精水淫汁,“师尊师公今日大喜,也赏弟子些喜气添福罢。”
坐在椅中的重涯环顾四周,只见红纱高挽,喜烛昏黄,帐中新婿沉沉恬睡,那张酷肖亡夫的脸,因闭目而更肖似。那张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的面孔,如今近在眼前,鲜活红润,他心中大悦,大手一挥撩开袍子,架起右腿点头道:“好罢。”
钵特摩忙钻进师尊腿间,伸舌舔着重涯阴户间横流的精水,舔干净了,大着胆子伸舌进甬道中搜刮。优钵罗在一旁候着,等钵特摩退起身,兄弟俩便搂抱着一边亲吻一边离去了。
重涯坐上榻,痴痴凝望着叶南陵沉静的脸。
“叶郎,叶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