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身是客(微指J)(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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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外面下着暴雨,有人在敲门,这个时候到底是谁扰人清梦啊。我有点不耐烦,其实我起床气并不是很严重,但是我现在头有点因为没睡好晕乎乎的,头重脚轻的,走路一晃一晃的。

我打开门,看着外面单薄的身影。少年的身上全是雨水,白色的衣衫变得薄透,春色一览无余。

我一惊,“你不是在医院吗?许渡春,今天是你分化完你第一天,你跑回来?你疯啦!”

他抿着唇不说话,呆呆地站在门口,任由雨水滴落到地上。我有些害怕他这样会生病,连忙把他拉进来,在玄关拿了一次性毛巾替他擦拭。他熟练地换鞋,我看得气不打一处来,把人拉到我的房间,叫他先去洗个热水澡。

我看着手机的联系电话,他家的管家,我该不该联系管家让他把人带走呢?我有些纠结,头本来就很晕,如今我更难以去思考了。但许渡春目前状态有点不对,于是我躺在沙发上,揉着眉心。

算了,等人出来后问问吧。

不知道多久,我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我睁开眼,只见他裹着我的浴巾,脸红扑扑的,眼睛周围的一圈也是红的。

我很少见到许渡春脆弱的模样,他大多时候都很沉闷冰冷不爱笑,除却他很聪明基本什么都学都会,我很难从内向的他中找到任何让我喜欢的性格特点。

但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他的存在让我的生活变得很好。他会关心我,会提醒我各种会忽略的小事,我狭小的世界装满了许渡春,可以说我因为他活得很娇贵。

“小韵。”他小声喊完又咬着牙,我挑眉,等着他的后续。他抓着浴巾的下摆,说出了让我觉得很离谱的话,“我分化成了oga。”

这很意外,每个人在接近分化前一年左右都会做分化检验,就像我之前检验的结果是51%分化成oga,36%beta,13%alpha,还好基因给力,我最终成为了一个平平淡淡的beta。

但是许渡春的报告我是知道的,76%alpha,23%beta,3%oga。这几乎是成为alpha的宿命。那么问题来了,他怎么从一个最大可能的结果跳到了最不可能的结果呢。

他扑进我的怀里,我第一次被他这样,他从来没有那么脆弱过,脆弱到哭着扑到我的怀里,让我安慰他。

“没事,小春,你就算是oga,也会成为最厉害的那个。”我不是很会安慰人,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安慰人,但之前安慰人都起了反作用,所以我有点心慌有点手忙脚乱。

“你会不会不要我了。”他软了声音,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看出一个洞来,看进我的内心深处,如果我的脸上敢有一丝犹豫,我觉得他便要变身豺狼虎豹然后把我吃了。

“不会啊,我们还是好朋友啊。”更好做好朋友了呢。

“可是我不想只和你做好朋友啊。”他的语气充满了天真,好像在模仿我的语气说话。

听到他的话我有点不知所措,可能是生理反应,我的脸开始发热,估计浮上了红晕。我看向他眼睛里我的倒影,张着口,一副楞着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他刚洗完澡,身上是热的我碰着他,热传导过来,我身体也逐渐变热。头晕乎乎的,我思考能力已经没有了,启动也失败了,我难以镇定。

“啊?”我茫然地问他,什么鬼意思,为什么那么暧昧。

他环着我的脖颈,像一条传说里的美人蛇,进食之前给猎物施幻术,使猎物受他的蛊惑,最终为他要死要活。在我的视线里,他开口说,一字一句的说地极为缓慢缠绵,“我都逃出来来找你了,你还不明白吗?”

我该明白什么呢?

他扯开了原本属于我的浴巾,我看到了他的身子。许渡春跪坐在我的腿上,他没有彻底坐下来,我感受不到什么重量,“你是真迟钝呢还是假迟钝?”

他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在装傻,但是我头很晕,很困,很恍惚,一过度思考就头疼。迷迷糊糊地听他问我,“想不想知道oga的生理结构?这些生理课上可没有完全涉及到的。”

嗯嗯毕竟生理课上只是简简单单介绍了几个性别,根本就没有深入讲述,抱着研究的心态我也一直很好奇,于是乖乖点头。

我听见他轻笑了一声,并且还感慨道,“你真是……”

他起身把我抱到床上,在自己身后垫了个枕头。浴巾全部都打开了,他穿跟没穿一样,内裤也没穿,也是都湿了,我去哪里变内裤给他穿呢。于是我问他,“你为什么不把浴巾全脱了呢?”反正有和没有也没区别,暴露狂。

“好啊。”他轻快的答应,然后全裸地展现在我面前。他好漂亮,他的身材像裸体雕塑里的范本,洁白无瑕的玉,然后是红色的杂色点缀着,再然后,他脸上布满了红蔓。秀色可餐,我脑海里闪过这个词,我有些不好意思。

为了假装没什么,我摸了摸他的脸,转移他的注意,“你脸好烫啊。”

他小声哼了一声,好可爱。

我们到底在发生什么呢?难道我们前十六年不是纯洁的朋友关系吗?你对我好,我对你好的那种。从此我们就要吃下伊甸园的苹果,更近一步了吗?那会是什么关系呢?

他带着我的手往下摸,“想不想知道?”他声音莫名上挑,然后悄悄在我耳边撩拨着,“只给你一个人看。”

“插进去,我就是你的了。”他咬着我的耳根,有点轻轻的疼痛。我在犹豫,他说,“我洗过了的,插进去嘛。”

“你不想知道oga生理结构了?”

或许是强大的求知欲,或许是我对他心动了,或许是他说他是我的满足了某些可耻的占有欲,或许是禁忌的东西吸引想要破戒的我,毕竟我一直有一颗不想同于世俗的叛逆之心。结果是,我插进去了。

他闷哼一声,“小韵,”他在喊我的名字,“你的手指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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