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x西门庆】入肉:粗鲁攻x骚浪受含着大鸡巴欢快荡秋千~(1/2)

却说那路桥东头大院里的西门官人,端是个出了名的风流纨绔。自知人事以来,可谓是夜夜笙歌不停歇,青楼楚馆天天的常客。年纪不大,小妾却娶了一个又一个,那大红软轿娇俏美人隔三差五便吹吹打打抬进院去,直教人嚼舌根之余又免不了欣羡。十几房莺莺燕燕养着,整日丝竹管弦寻欢作乐,却是比那土皇帝还得意一些。而因着家产丰厚,亲族人脉又广,在知县那边也颇为说得上话。这西门一家在这小镇,可谓是权势滔天的名门望族了。

西门庆作为家中独子,早早死了爹,自小在脂粉堆中长大,养就了他这一身凝脂水滑,唇红齿白的俊俏小生样,内里却是个好色贪淫的草包,任那严谨的夫子看了直直摇头,只道白负了这身好皮相,却引得那青楼美人每每主动投怀送抱,只求与那玉面少年郎一度春宵。

说来这西门庆也正在得意间,可那一日,当温香暖玉在怀的西门官人在窗外八哥怪叫中悠然醒来,呆呆看了房梁半晌,却紧接着莫名凄厉惨叫起来,直吓得那怀中美人们扑通扑通滚下软榻,泪水涟涟地喊起救命。待家仆赶来,便见西门官人停止了惨叫,却竟嘻嘻傻笑起来,诡异不已,青天白日直把人吓得两股战战,倒是个有主见的奴仆一溜小跑出大院要去镇东请个大夫来,还未跑出大门便被后面追上的小厮叫住,直道少爷已好,大夫倒是不必去请。

众人疑惑间只道少爷不知是否得了失心疯,却不知那躺在床上的西门大官人竟是在睡梦中便换了个内芯,成了几年后摔下楼的断头鬼。

西门庆躺在床上,思及临死前场景,却仍是感觉全身瘫软,劫后余生。想当初自己一时为色所迷,猪油蒙了心似地与那潘金莲滚上了床,那荡妇看似娇俏,尝起来却也一般,过后兴致缺缺便不再理会。却不想那女人竟是个拎不清的,连之前哄上床的情话也当了真,整日肖想着做个西门夫人,自诩聪明擅自下药毒死了武大郎,却不想被那武大郎之弟识破,一刀捅了取心祭哥,可怜自己只与那潘金莲春风一度,却也被当成了狼狈为奸的姦夫,直直被那打虎武松从高楼上摔下,一刀砍了脑袋摆在了供台。

武松眉毛一竖,作势拎刀出鞘,果不见对面那人立刻变成拔了毛的鹌鹑,蜷成一团抖个不停。武松暗暗直觉好笑,却不知那人惊惧为何而来。自己自幼便离家游荡,此次打虎归来,虽然威名盛扬,但为了不给大哥惹事,在镇中这些日子一直安分守己做个良民,为何那人看自己好像是个下一刻便会拔刀砍了他的暴徒?挑眉再细细看去,见那人长得面目娇俏,丹凤眼角上挑,生生带出一抹男子不应有的媚气。皮肤竟比那青楼花魁还要白皙娇柔几分,身段坐在那弱柳扶风,一看便是纵欲过度的模样。心中顿时生出几分不喜,遂移开眼光看不再看向那处。

(两人已初见,中间省略万八千字,总之西门庆因久未纾解欲望,碰巧遇见了武松,开始化身小淫娃勾引)

西门庆情潮涌动之间,竟也忘了羞耻,双腿直直缠到武松那熊腰之上,直把那雪臀扭着靠向那胯下凶器,一边急叫着:“好哥哥,快来捅死我!”一边不管不顾地朝着武松胸前乱亲一通。武松被他这没脸没皮的淫荡样一激,巨物顿时又大了几分,直把那西门庆猛地一提,掐住那双臀便狠狠冲了进去!

“啊!!!!”西门庆被顶得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了过去,回过神来直觉体内那硬棒戳的自己欲仙欲死,痒的不行又充盈到极致,竟是比自己平时狎玩那些温香暖玉爽得多出不知几分。当下也彻底舍了那屈居人下的羞辱心,扭着腰便浪叫起来:“好哥哥你动一动啊~嗯啊啊~哥哥的大棒子戳的庆儿好爽~”竟是不知足地引着那巨物向身体某处磨去。

武松见他平日风流公子的脸此时满布红晕,一双丹凤眼高高吊起,满是柔媚春意,丹朱小口中红舌微露,端得是勾魂摄股。端时心下发狠,也不管这骚货是否已经适应,即刻狠劲操干起来。

那西门庆之前还有余力媚叫,发着骚地引着二郎再狠干自己,却不想身上这人之前却是未尽全力,此时被那身上野狗似地全力操干操的彻底失了神,两隻手爽得四处乱抓,神情也失了控,嘴中流着涎液胡言乱语地好哥哥叫着,只那下身小穴与武松紧紧贴着,吸着那巨物直往身体深处吞去。

武松只觉那处舒爽不已,身下那人好似长了张不见底的小嘴似地,死命地吸着自己阳物,层层绞动包裹,每一回抽出都要费不少气力,简直爽到不行,登下也红了眼狠命死干,恨不得死在这人身上,永远不与他分离。

这西门庆在武松身下叫了又叫,眼泪都不知流了多少,直到嗓子都喊哑了,玉根早已可怜兮兮地喷不出任何液体,下身小穴却还死死地绞着武松的硬棒,引着他再一次泄在里面。

“你这骚货就这么想吃哥哥的阳精?”武松泄过几次,欲念有了些许平息,便缓了速度,只一上一下大插大拔地干着身下之人。西门庆身上溅满了他自己射出的白液,一双眼睛哭得红肿,肚子却微微隆起,随着撞击微微颤抖,正是塞满了武松的阳精,那红肿的菊穴每一回被巨物撞击便会不甘不愿地吐出几丝白浊,红白相映,看得那武松欲念更深。西门庆只觉肚子鼓涨难忍,细想那冤家竟是在自己肚里射了不知几次,羞恼之余,却只觉那浊液填满了自己体内,随着巨物操干阵阵晃荡,只把那快感又放大了几分,当下便又扭着屁股绞起武松阳具:“好哥哥,嗯啊~射给庆儿吧,啊啊~庆儿就爱吃哥哥的阳精~”武松当下被这淫乱景象一激,狠狠顶了几下便开了精关,阵阵热精直直打在敏感的肠壁上,直把那西门庆爽的脚趾直缩,浑身抽搐翻起了白眼,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抽了过去。直到那武松喂完了阳精,巨物软了下来,西门庆仍然沉浸在高潮中直抖,武松看着身下那人被自己干得神志不清,口流涎液的骚样,只觉内心满满的,眼光扫到那因为操干而红肿起来的穴口,颇有些心疼,当下便想抽出来。却不想身下那刚刚转醒的人搭过来一隻青青紫紫无力的手,抓住了想要退出穴口的巨物:“好哥哥。。。别拔,庆儿就要哥哥呆在庆儿身子里。”

武松当下心中一软,将西门庆抱进怀里:“庆儿乖,二哥不拔,二哥一辈子都要呆在庆儿的销魂小穴里。”当下坏心地用那半挺的硬物顶弄了几下,换的怀里人一声嘤咛。

西门庆此刻肚里满是武松的浊液,穴里还插着个半软不硬,脉络直跳的硬物,只觉浑身酸软之际满足的不行,却是没了那从记事而来的空虚感,看着面前英俊男子刀削似地脸上满目的深情,只觉目眩神迷之际便扒着朝那薄唇吻了过去。武松径是一愣,但是紧接着便被西门庆那身经百战的小舌勾去了神智,两人唇舌交缠,又勾起一阵浴火,武松就着那湿滑的液体又捅了几桶,看着怀中那人死痛苦似欢愉的神情,当下

(初h结束,中间省去酱酱酿酿各种剧情,武松有事离开数日)

西门庆与那武松分离几日,身子饥渴的很,当下便急急扑了上去,毫无章法的想要扯下武松的裤腰带,与他共赴云雨一番。武松禁欲几日本已难以自持,又被身下这人淫荡的动作激得身下烙铁般硬了起来,当即大手奋力一扯,竟把西门庆那上好云缎外裤扯得粉碎,露出内里白花花的一双腿与圆润的臀瓣来,武松当下一愣,这西门庆却是内里没穿亵裤!西门庆下身裸露在日光下,只觉欲念更加深了一层,下身简直瘙痒到不行,恨不得立刻勾得那棒子捅上一捅。当即撅着屁股便去解那武松的裤子,白嫩嫩的臀瓣在武松面前晃来晃去,直勾得他一下把手指捅了进去!

“啊!”西门庆看似痛楚的叫了一声,身下之物却直挺挺的立了起来,白生生的屁股也开始染上了淡淡粉色。

武松手指在内里搅了搅,带出一阵水声,却是这骚货早已淫水横流,西门庆被手指弄得又娇叫了几声,扭着屁股引着手指向更深处捅去,直使武松下身更硬了几分。

“你这骚货,竟是比女人水还多!”武松愤愤地又加了根手指,死命一扣:“说!我不在这几天你是不是和别人玩过?”

“啊~~”西门庆被武松那一扣刺激地直直射了出来,浊液直打到武松外裤之上,缓缓流下。

两人皆愣住了,良久西门庆半是羞恼地道:“我何时找过别人,若不是这几日都没得…纾、纾解。。。怎会这。。。嗯~”西门庆再次被小穴内玩弄的手指弄起了玉茎,他伏在武松下身处,只觉体内手捣得他浑身酸软,禁不住扭腰呻吟,鼻尖却是蹭上了武松那衣物下勃起的灼热。

西门庆因欲念缠身,浑身无力,却是怎样也解不开武松的裤腰带,当下便放弃似地隔着衣物舔了起来,含着武松那粗布麻衣不放,直把那娇生惯养的皮肤蹭的满是红痕。武松被他这淫荡的模样激得一荡,遂把放在后穴的手指抽了出来,却将西门庆抱上了院中秋千。光裸的下身被冰凉的木板一激,西门庆从欲念中清醒几分,还未认清身处何处,便被戳在脸前的灼热夺去了心神。

武松将阳物朝西门庆脸上又戳了几下:“舔。”

西门庆纵横欢场数十年,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去舔另一个男人的阳物,可是此刻,面对着面前那粗壮的巨物,他竟是在不厌恶之余生起一股深深的渴望,当即迫不及待地含起了阳根。可是武松天赋异禀,那物竟是粗如儿臂,西门庆试了几次都不能含住,只得伸出舌头细细舔吻。

武松见他吃自己巨物吃得高兴

却是秋千每晃动一次,体内巨物便深入几分,直把西门庆捅得眼角含泪,爽的乱叫,又怕掉下去,双腿生生死缠着武松熊腰,远看像个小孩似地坐在武松怀里,近看却见那身下穴口正淫荡地吞吐着阳具,上下起伏,在衣物遮掩间淫乱得不行。

武松难得见他这么乖巧,好笑之余坏心地狠顶了几下:“乖儿子,爹顶得你爽不爽?”

西门庆因着怕掉下去的胆怯一直提着心眼,这下听到武松的淫词浪语,下体更是绞了几分,羞愤之余却也忍不住沉迷其中,浪叫起来:“啊恩~爹爹顶得儿子好爽~~啊啊啊~爹爹~干死儿子吧~”

“啪!”武松竟是猛拍了一下西门庆的屁股:“给爹好好含着,爹就干死你这个骚货逆子!”

西门庆被打得屁股一颤,小穴更是咬紧了几分,身前玉茎也颤颤巍巍扬得更高:“嗯啊啊~儿子就是逆子~爹爹快来罚儿子吧~啊啊啊啊~用爹爹的大棒子干死儿子吧!!!”他边喊边扭,缠得武松死命地顶他。

“你、你这骚货!”武松被他勾得气息不稳,险些两人从秋千上跌了下来,当即松了抱着西门庆的那只手,改为两手紧紧抓住秋千绳子。

西门庆惊呼一声,登时两手两脚缠得更紧,生怕一不留神便从晃动的秋千中摔了下去,动作间却使体内硬物四处碾磨,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武松坏心一顶,不顾西门庆泪眼汪汪道:“爹要双手抓着绳子,庆儿若是想要便自己动吧。”

西门庆被欲望折磨间竟真似回到了自己四五岁的幼童时期,满腹委屈只得在掉下去的恐惧之中自己扭动起身子,引着体内那炙热的大棒朝自己敏感处磨去,却每每在快感袭来时手软脚软险些掉下,直被折磨得呜呜哭了出来:“爹爹~庆儿要~爹爹~”

武松看着面前人上身还套着繁复的衣服,下身却一干二净淫荡含着自己,喊着爹爹的淫乱模样只觉口干舌燥。

他强忍着横衝直撞的欲望,只装不懂:“哦?乖庆儿要什么?爹爹却是不知道那?”

西门庆听着这话,眼泪又掉了几颗,他难耐地磨了磨体内的硬棒,可怜兮兮地开口:“庆儿。。。庆儿要爹爹的大棒子来干庆儿的小穴~嗯啊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啊!爹爹!!爹爹!!庆儿要死了!!!”

“爹爹干得你爽不爽!!你这个小骚货!!说!!爹爹生你出来是干什么的?!”武松被这淫乱之余激得红了眼,停了秋千抱着西门庆便像打桩似地蛮干起来。

“啊啊啊啊——爹爹、爹爹生我出来就是给爹爹干得啊啊啊啊!!!爹爹干得庆儿好爽啊啊啊啊!!!”西门庆被那霸道棒子捅只会胡言乱语,只攀着武松健壮的身躯把屁股更往那淫根上送去。撞击间那雪臀被卵蛋打得啪啪直响,抽入抽出间噗呲噗呲的水声淫乱不堪。

“干死你这孽子!!”

“啊啊啊啊!!干死儿子吧啊啊啊啊!!儿子爱死爹爹的大棒子了!!嗯啊啊啊啊啊!!”

“那爹爹喂你吃一辈子的大棒子怎么样?!骚货!!!”

“庆儿要嗯啊啊~一辈子含着爹爹的棒子啊啊啊啊!!庆儿要死在爹爹的棒子上!!爹爹捅得庆儿要升天了!!!”

“捅死你这骚货!!”武松彻底红了眼,猛地将孽根连根拔出,继而狠狠捅进了红肿的小穴。

“啊啊啊啊!!破了!!!啊啊啊!!庆儿被爹爹捅破了!!!”西门庆手指深深陷进了武松背部,后穴一阵颤抖,从前方射出了浊液。

武松随即也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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