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悯算是明白了事情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他在,随即耷拉着眉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对方。
“对不起,我不该听那些老东西的话对你不好的,娘子原谅我吧。”
裴悯被亲到失神,正在微微的喘气,闻言茫然地反问:“我以为你很讨厌我?”
“我只是讨厌那群老东西随意控制我的周围,不是讨厌你……”楚连佑小心翼翼地瞥了对方一眼,望着那张法地舔舐着。
莫思陨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揉了揉对方的鬓发,眼眸暗沉下来。
“待会不要讨厌我啊。”
“……?”
裴悯还在茫然于对方想说什么,就被一双大手摁住了后脑勺,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直接把他往胯部按。喉管直接被性器硕大的龟头给捅开,深深地插到了喉咙深处,美人纤细的喉结处甚至能看到鲜明的鼓起,随着干呕的感觉而来的,就是脆弱的内壁被摩擦过的痛楚感。
裴悯的眼泪一下子被逼了出来,流的满脸都是的,看起来分外可怜。他的鼻尖埋在莫思陨的胯部,脸颊甚至被耻毛剐蹭着,嘴唇被撑大到唇角都有点发白,整个人像是被猫咪刺激到一般,胡乱地挥舞着手臂推拒着面前人的大腿,但是却毫无作用,只是被男人笑着用一只手握住了两只手的手腕,硬生生悬在了头顶。
“呜呜…”
莫思陨用指腹拂过裴悯湿润的眼角,抹去了那一点泪珠,无奈地说:“才刚插进去,就哭成这样?嫂嫂可真娇气。”
床上的人颤抖起来,似乎是被嫂嫂这个称呼提醒到了,明明自己身为长房的夫人,却在新婚的大床上和自己的丈夫和小舅子厮混,极端的背德感让美人的身体更紧绷了。
楚连佑眯了眯眼,看着自家夫人白皙漂亮的蝴蝶骨在自己面前起伏,绷紧的肌肉更显得轮廓优美,漂亮的惊人,他的牙根有点发痒,不自觉地舔了舔牙龈,口水随着施暴欲分泌出来,整个人仿佛一个瞄准了猎物的食肉动物。
他俯下身,咬住了那只纤弱振翅的蝴蝶。
“唔!”
被莫思陨的“嫂嫂”雷到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的裴悯因为嘴巴被堵住了,说不出抗拒的话,只能呜咽地流眼泪,正当他想着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这场奇葩的性爱,倏地后背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激的他唔唔地叫出声。
身后的人似乎愣了一下,随后湿润黏腻的触感就落在了后背的伤口上,虽然是带着安抚的意味,但是裴悯怎么样都感觉楚连佑是在挑着自己身上有哪块好肉,然后把自己吞吃入腹。
温热的吻顺着蝴蝶骨往上,一路落在肩膀和后颈处,楚连佑用牙齿轻叼着妻子的皮肉拉扯着,含糊不清地说着“别怕”,却只能让裴悯更感觉身后是一头觊觎了很久的饥饿野兽,他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身子,体内把肆意的肉棒绞得更紧了。
两个男人纷纷倒吸一口气,努力地忍住了想要射精的欲望,然后不经意地和对方对视上,两个人皆看到了对方眼里的争强好胜。
绝对不能比那家伙先射!
两个幼稚的家伙,在秘境里也格外争强好胜,于是被鸡巴串起来的裴悯就惨了。
药膏带来的催情作用烧的他脑袋越来越迷糊,本来因为喉管和后穴的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单子啊两个人有力的冲撞顶弄下,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的眼神都被冲击的有点涣散了。
而肉棒摩擦过内壁的疼痛,在催情的作用下,也变成了毒药一般让人上瘾的快感。被蒸腾成极端敏感的身体,被两个肉棒操一操就会痉挛起来,身后更是水淋淋的一片,每被抽插一下就能带出一股淫水,顺着臀肉淋在床单上。
裴悯的嘴唇也被玩到嫣红,鲜红的仿佛蔷薇一般,被口水染得亮莹莹的,看起来分外好亲,至少此时的莫思陨看着红唇被迫被自己的鸡巴撑大的样子,只觉得爽意顺着脊椎往上升,整个人仿佛升腾在云端。
偌大的婚房里,两个男人压着一个美人肆意地抽插顶弄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和破碎的哭吟,一听就能知道做的有多激烈;对方白皙的小腿被捞在男人的臂弯里,在空中毫无根据的荡悠着,膝盖都透着粉,看起来被玩到浑身失力了。
“阿悯好色。”
“哈……娘子,你里面好热。”
两个人的淫词浪语刺激着裴悯的耳膜,让他的睫毛止不住地颤抖。终于在某个狠狠地撞击下,呜咽的呻吟声一下子拔高,小腿的肌肉绷紧起来,脚趾更是蜷缩着仿佛受不住一般。
裴悯的睫毛挂着泪珠,整个人透着一股潮湿的色气感,他蹙着眉毛,因为怕窒息,喉咙被迫吞咽着大股粘稠苦腥的液体,身体也被狠狠插入到最深处的性器在里面内射着。
等到两个人终于放开了他,裴悯整个人瘫软在床上,时不时还颤抖几下,他的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来,上面还裹着丝丝缕缕的白浊,而后穴更是被肏到合不拢,淌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体,看起来分外淫糜。
缓了好一会,裴悯出走的神智才恍惚般地回神,他一眼就看到两个人略带餍足的神色,仿佛吃饱了一般。
啧,怎么感觉这么不爽呢?
两个男人看着自家爱人不虞的神色,带着一股讨好意味地给他捏着小腿和腰,却被裴悯拍开手,挑着眉问他们:“够了吧?还在装?”
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心虚地愣住了,裴悯冷笑。
“喊谁嫂嫂呢,莫思陨?”莫思陨移开了视线。
“哦?还有你,是谁要两个人一起的?”楚连佑挠头。
两个面露菜色的男人对视了一眼,竟然破天荒地跟情敌有种双双丢脸、同病相怜的意味。
半晌后莫思陨讪笑着问他:“阿悯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裴悯带着一股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他俩,本来他还没有发现,直到他俩争强好胜的时候,没有一点最开始的小心翼翼,甚至莫思陨还习惯性地咬嘴唇,他才有了一点猜想。
结果这俩人一诈就诈出来了。
楚连佑笑嘻嘻地凑上前,也不怕裴悯的冷脸,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蹭了蹭,语气柔软:“不好意思啊娘子,我怕你会生气,就想着先不说的。”
他的另一只手抚着裴悯的小腹,浅蓝色的灵气凝聚成旋涡,一股同样颜色的灵气顺着小腹处升到旋涡里。“我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获得了传承,娘子似乎是因为那颗灵珠,才不被幻境的记忆消除给波及到。”
莫思陨凝聚着自己手心灰蓝的灵气,狐疑地说:“我的魔气好像和灵气混合了?因为那个宝器吗?”
“这是幻境的最后一个世界,我前面已经经历了八十次死亡了,这次应该是秘境的灵珠和宝器导致你们跟着一起进来了。”
楚连佑淡淡地说,似乎并不觉得前几十次的死亡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看到裴悯愣住的神色,他还安抚地冲他笑笑。
“传承是基石,宝器是塔顶,灵珠就是那个承重柱。我来的路上观察了一下大殿里的秘法,本来没看懂,这下算是懂了。”
莫思陨神色诡异地看着自己雄厚了许多的魔灵气,在这幻境里根本没处修炼,甚至记忆还被消除了,完全是普通人的生活,要不是因为这个他才不会喊裴悯嫂嫂呢!就楚连佑那个野狗怎么配娶到阿悯!
既然修炼行不通,那唯一的解释就是……
两个人把视线投在了凝聚着灵气表情古怪的裴悯身上。
“……双修?”
裴悯艰涩地吐出这两个字,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因为他看到两个人倏地亮起来的双眼。
“等等!我不要了!够了!唔唔——”
莫思陨上前用唇封住了他的嘴唇,笑着说:“那老家伙还在外面兴风作浪呢,阿悯也不想之后输掉吧?”
楚连啃咬着他的大腿软肉,眼神眯起来,笑嘻嘻的样子一看就不怀好意:“要是我灵珠和传承一起或许能勉强打得过,但是现在只有传承的话,就得靠娘子来提升实力了。”
重新被按在床上插入的裴悯含着眼泪,愤愤地望着他们,被撞到声音都破碎不堪的他勉强骂道:
“你们、这两个精虫上脑的、家伙!”
“啊!!不,轻点!”
红色的大床又开始不堪其重地摇晃起来,一直到晨光初升才堪堪停下。
裴悯被硬生生地肏了好几个时辰,迷蒙的视线最后看到的,是两个人满含情欲和爱意的眼睛。
他终于昏睡了过去。
秘境出来后的三个人陷入了诡异的和谐里。
楚连佑的主角团朋友们和世家势力们表情诡异地看着三个人在山门里并排走着,虽然莫思陨和楚连佑之间还有点吵吵嚷嚷,但是只要裴师兄表情稍微冷一点,两个人就会蔫蔫地停战。
“嘶……怎么有种我爹妻管严的感——唔!”
主角团的小胖子看着这画面,凭心而发,却被朋友们捂住了嘴巴。
“我的祖师爷啊,你可别说了,我鸡皮疙瘩要起来了,阿佑和裴悯?怎么可能!”
不知道自己意外说中了真相的小胖只好偃旗息鼓,嘟囔着无奈咽下自己的话。
反派自从离开秘境后,仗着灵魂秘术控制了一大批拥趸,在民间各地掀起风浪,而秘境里的三个人失踪了近一个月,提前出来的弟子们也说裴悯和莫思陨被打下了地下,至今没有消息。
而那边三个人自从出了秘境,就被赶到的宗主和长老们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没有大碍才松了空气,然后回到宗门里,在宗门密堂里授予了极其重要的任务。
裴悯代表宗门权威、莫思陨率领世家势力,而楚连佑则汇集了大部分散修等民间势力,三位一体共同向反派宣战。
在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摩擦后,双方都有伤亡,但是在危难中脱颖而出的三位英才却让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裴悯无愧宗门首席,一把灵剑使用得出神入化,身姿如同燕子般灵巧,经常率领着宗门子弟们在前线作战;莫思陨秘境有奇遇,灵气变异成灰蓝色,威力倒是上升了不少,他坐镇在一群倨傲的世家弟子里,倒也压住了那群人的气焰;而楚连佑不愧是凡间流浪而生,各种人都能打个交道,他带领的队伍招式是最多元杂糅的,只要能赢,不管用啥手段都行,这些是宗门和世家那群人学不到的。
最令人敬仰的是,这三个优秀的人不仅天资过人,容貌俊秀,还兢兢业业,一有时间就在账内商讨事务,为保护天下苍生鞠躬尽瘁。
这不,裴师兄又被莫思陨和楚连佑拉着去账内协议了。
望着他们仨进到账内的修仙者们露出的钦佩的眼神,他们仨简直是吾辈楷模!
实际上的裴悯:骂骂咧咧。
“前天才做过了吧!你们两个为什么精力那么旺盛?是狗吗?!
裴悯拽着自己的衣服领口,胀红了脸怒骂着面前急不可耐的两个人,往日里在别人面前的清冷和高雅荡然无存,只有满脸的羞赧和被精液浇灌出来的媚意。
那两个公狗精看着爱人漂亮的脸蛋吞了吞唾沫,露出了危险的眼神,恨不得下一秒就插进那日思夜想的小穴,但是又知道硬来绝对会被踹下床的,只好好声好气地求着对方。
“可是昨天都没做,我和它都好想你。”
楚连佑毫无脸皮地指了指自己鼓胀的下半身,在裴悯一言难尽的眼神中露出了狗狗般渴求的神情,成功地让对方噎住了。
莫思陨凑过去把他搂在怀里,轻轻地吻他的耳垂,灰蓝色的魔灵气欢快地绕在他们俩身边。
“阿悯要好好和我们修炼,我们才能增长修为出去抗敌啊…”
一想到自己好似黄文主角的“炉鼎”体制,裴悯就咬牙切齿,每次这两个人见厚脸皮没用,都会扯着为天下苍生的大旗来向他求欢。
虽然说剧情已经偏的没边了,但是他也因为害怕最后代表正义的主角战胜不了邪恶,答应了他们很多次无理的要求。
就比如现在,裴悯红着脸湿着眼睛,躲在床的深处,色厉内荏地用薄薄的丝毯裹住自己。
“阿悯别害怕呀——”
“娘子这个好看,穿你身上刚好~”
看着凝结成锁链模样的魔灵气和鬼畜黑化莫思陨,以及不知道从哪搞出来一件轻透裙装,笑的痴汉的楚连佑,裴悯眼眶红红地呵斥道:
“你们都给我滚!”
只是裴悯的反抗几乎没有用,那两人自从幻境之后手段和修为大增,更何况平日里向来不和谐的两个人,在床上反而默契的要命,裴悯经常被两个人哄骗到找不到北。
这次也是一样,裴悯的手腕被魔灵气捆在床头,身上也被换成了纱裙,只是这裙子轻透近乎透明,半遮半掩下显得肉色更加的鲜明,裙摆更是开叉的极高,大腿完全裸露在外面,整个人仿佛青楼里的名妓。
而若是掀开那裙子,更可以清楚地看到小腹处被楚连佑绑上了小巧精致的肚兜,像是床榻上的新嫁娘一般。
“娘子好漂亮……”
楚连佑一只手捧着裴悯的脸颊,暧昧地亲着,手也不安分地往私密处探去,被气急的小公子拿脚来踹,只是刚踢了没几下,脚踝就被莫思陨握住了。
莫思陨用指腹摩挲了几下细嫩的皮肉,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他浑身的魔灵气争先恐后地跑出来,变成细长的样子,把裴悯的两条腿强制分开,绑在了两边。
此时裴悯的下半身完全显露在两个男人眼里,双腿大张,颤巍巍的,仿佛在主动邀请男人,却又因为太过羞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种欲拒还迎的态度让两人的呼吸都变的粗重了起来。
裴悯的脸颊和耳廓都染上绯红,他咬牙切齿道:“莫思陨!你怎么也!”
他感觉两只不同的手顺着腿部的弧度逐渐向上摸着,因为练剑形成的厚茧粗糙又温暖,摩擦在细腻光滑的软肉上,带来奇异的触感和痒意。
裴悯喘息着,不自觉地想要合并双腿,却只能徒劳地闭了闭膝盖,把男人的手臂夹在了中间,被人调笑着就这么喜欢,非要把我的手夹着不让走?听到这种荤话,他又耳廓红红地把腿分开,却更像主动求欢了。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裴悯干脆闭眼不看,自暴自弃地不动弹了。
只是视觉一消失,身上的触感却更加鲜明了。
他感觉到有手指摸过腿根的软肉,还被人恶趣味地用指甲轻轻搔了几下,软肉被人揉捏,手指的压力按着大腿,很容易就能想象到白软的皮肉被勒出几个鼓起的弧度的模样。
私密处被人沾着凉凉的液体开拓,裴悯的小腿抖了几下,被人安抚地摸了摸脊背。手指轻车熟路地找到敏感点,在柔软炽热的肉壁里开拓玩弄,时而撑开拓宽,时而勾弄按压,不一会儿,早就被肏熟的小穴就分泌出水液出来。
突然,一个硬质的球体被塞了进来,刚一沾上淫液,就疯了似的颤动起来,狠狠刺激着敏感的肉壁。
“等等,这是什么…啊啊啊,不,我不要!”
“阿悯别怕。是缅铃。”
莫思陨安抚地亲着裴悯湿润的眼角,只是魔灵气却暴露了真实的心思,把美人捆了个严严实实,只能任由楚连佑往里面塞进第二个、第三个缅铃。
三个圆球把甬道塞得满满的,刚被体内的温度焐热,就连带着一同震动起来,硬质的外壳狠狠擦过柔嫩的软肉,带来铺天盖地的恐怖快感。
裴悯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样,被刺激到崩溃地蜷缩挣扎,却被困住了幅度太大的动作,只能在床上颤抖扭动。
眼泪被刺激到大颗大颗地滚落,眼前的视线模糊一片,只能隐约看见两个人的身影,他看见那团模糊的色彩逐渐靠近,随后唇瓣上附上了温柔的触感。
被人亲昵的吻着,裴悯拽住了对方的衣袖,手指因为用力关节透出浅浅的粉白,他呜咽着祈求:“啊,哈,不,把那东西……啊…拿开…呜”
只是那群男人在床下或许是百依百顺,但是在床上完全是衣冠禽兽,根本不会听他的,裴悯被那两个男人用等下就拿出来的话语哄骗着,只能咬着嘴唇掉着眼泪,被体内的缅铃玩到浑身颤抖。
肉壁被强有力的震动刺激地不断分泌出水液,而缅铃碰触到水液却颤动的更厉害了,仿佛正反馈一般,三个小球相互挤压着,在穴道里乱撞,甚至旋转着往更深处进发,裴悯哭着想自己的肠道仿佛要被震坏了。
终于在敏感的结肠口也被狠狠缅铃撞过后,裴悯仰着头,浑身痉挛着喷水高潮了。只是在敏感的不应期里,作为死物的缅铃不会像真人那样给他喘息的空间,甚至因为浸泡在水里,震动地更加厉害,短短的一段时间里,裴悯又被小玩具玩到一个又一个高潮。
等到体内的缅铃被拿开,裴悯已经失神了,他瘫软在床上,被人抱起来亲着。他的瞳孔已经完全涣散了,整张脸都透着淫靡的潮红,臀部水淋淋一片,仿佛脱水了一般,浑身都被蒸腾出粉意。
“阿悯好乖,好色情。”
一根炽热的物件抵着不断吐水的湿软穴口,稍一用力就顺畅地一插到底,裴悯完全坐在了男人胯骨上,被人搂着腰禁锢在怀里,不断地耸动着。
裴悯揪住了对方胸口的衣服,试图忍耐从后穴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他湿着睫毛喘息着,腰胯的薄纱被起伏的动作带着扬起,又缓缓落下,仿佛弥漫的云雾一般。
长发披散下来的美人头发凌乱,额间湿漉漉的发丝黏在皮肤上,肤白红唇,身形纤细,纱裙精致华美,腿根白皙细腻,不仔细看的话仿佛真的是个女子一般。
两人的交合处被纱裙遮掩住,只有隐约相连的阴影透过来,反而更显得淫靡。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断地充斥在耳边,裴悯呜咽地低声呻吟着,带着媚意的声音让男人反而更兴奋了。
裴悯被楚连佑抱在怀里骑乘狠肏着,细腰被男人桎梏着,动弹不得,而舌头更是被含着缠绵吮吸,后脑勺被手按住,整个人几乎要嵌进对方的怀抱里。
因为缅铃陷入高潮地狱的身体还处在极端敏感的状态中,被人摩挲着肌肤就几乎软成一滩水,颤抖着被快感裹挟,他的呻吟声被吞没,只溢出几缕细细的呜咽,听着就像小猫一般惹人怜爱。
莫思陨看着裴悯涣散的瞳孔和满是红晕的脸颊,被这副痴态挠着心脏,只觉得痒痒的。
他从纱裙底顺着细腻光滑的腿根一直往上抚摸,最后抓住软腻的臀肉肆意揉捏,软肉从指缝中溢出,极其细腻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但是美妙的肉体被遮住了,这时候纱裙就有点碍眼了。
撕拉一声,裴悯身上的薄纱全部被撕成一根一根的布条,他浑身可怜兮兮地搭拉着几缕布,露出了精巧的肚兜。
“阿悯真漂亮,就好像新娘子一般。”
为女人设计的肚兜在裴悯身上依旧漂亮,带子系紧勾勒出美人纤细的腰肢曲线,浑身白皙如暖玉,手臂和腿都修长漂亮,配上染上红晕的漂亮脸蛋和及腰长发,真的像床榻上等着承受夫君疼爱的小新娘一样。
裴悯含着眼泪轻轻瞪了他一眼,两只手徒劳地摆弄身上仅存的布料,想要遮住隐私的地方,却被两个在床上超级默契的人一人勾住一边的带子,轻轻一扯,就像是拆开包装精美的礼物一般,可口的糕点展露在虎视眈眈的两个人面前。
这下裴悯真的是浑身赤裸了。
但偏偏那两个人衣服都还算完整,只有他一个人被扒光了衣服,被按在床上接受他们的欲念,被迫用纤瘦的身躯吞下他们远超常人的性器,像个浪荡的妓子一般。
平日里的宗门弟子哪能想到清冷的师兄会被好友和死对头每天用鸡巴插穴到高潮喷水呢。
小公子被鬣狗般的主角放倒在床上,双腿被拉开揽在臂弯里,小麦色肌肤的男人压在美人的身上,肌肉绷紧,有力的公狗腰狠狠撞向白软的臀部,掀起阵阵肉浪。
裴悯被撞到呼吸不稳,他一边被肏出生理性的眼泪,一边咬唇抑制着呻吟声。
他把手臂抬起来遮住了满是春潮的脸蛋,颤颤巍巍地抱怨道:
“你们两个,真是够了……啊,轻点。”
躺着的姿势显得裴悯的腰肢更加纤薄,楚连佑的每次动作都能看到一个凸起的弧度从底进到深,不断地在肚子上做着活塞运动,几乎是一眼就能在脑海里想象出紧致的小穴是怎么被男人的大东西撑开摩擦的。
肚子几乎要被捅破了,龙傲天高人一等的鸡巴大小让他几乎是每被挨肏一下,就崩溃地痉挛一下,只是他死撑着不愿意露出淫荡的一面,还想要在他们面前保持自己破碎的自尊心。
只是裴悯不知道,陷入情潮的他眉眼秾艳,满是春色,几乎找不到平日里清冷矜持的模样,漂亮妩媚的像是吸取精气的妖精一般,黑发湿润黏在脸颊,唇红齿白,仿若桃花一般。漂亮的杏眸被泪水洗刷过,在灯光的照耀下仿若星辰,晕红的眼角脆弱又惹人怜爱,眼神游转下,几乎是立刻就能让人缴械投降。
这哪是高贵的世家公子,明明就是勾人心魄的床榻淫物。
莫思陨用手指沾上花瓣制成的艳丽口脂,细细地抹在裴悯的嘴唇上,手上剩余的红色被他抹在对方雪白的肌肤上,吻痕和颜色相互轧印,仿佛雪中零落碾压的红梅,分外艳丽。
抹上口红的裴悯,显得更加艳丽了,本来清雅的面容此时更是勾人的不行。
看着两个人炯炯的目光,裴悯有些慌乱地移开了视线,眉眼低垂,细密的睫毛湿漉漉的,不断颤动着,他的嘴唇不自觉地抿着,口脂被抹匀在唇上,更显红润。
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
这句诗几乎是立刻蹦到莫思陨的脑海里,他眼神深沉地凝视着裴悯的嘴唇,几乎是本能地俯身去追寻那抹红色。
红色被男人的唇舌舔过,又被含着细细吮吸,津液模糊了红妆的边界,变得凌乱不堪起来。
楚连佑正在卖力耕耘呢,就见自家娘子被那混小子压在床上亲,亲的水声啧啧作响的,不由得咬牙切齿地推开对方,在莫思陨杀人般的眼神中急切地凑上去含住裴悯的软唇舔舐。
两个男人争先恐后的去吃老婆的口脂,几番津液交换下,彼此之间红色的痕迹都晕染在嘴唇上,留下了馥郁浓厚的花香。
裴悯微喘着气,眼眸湿漉漉的,唇色都被亲花了,变得模糊不堪,仿佛被狠狠玷污过一般,看的两个禽兽心里痒痒的。
“娘子好美。”
随着楚连佑失神般地喃喃出声,裴悯几乎要停滞了呼吸。
这变态夸归夸,埋在他肚子里的硕大阳具竟然又变大了几分,早就插到了小腹深处的性器几乎是要顶到脏腑的位置,每抽动一下就仿佛牵动着五脏六腑,下一秒就被这肉刃开膛破肚。
他有点颤颤地抚上凸出一个弧度的小腹,往日清高的首席弟子,高贵的世家公子,被男人插到崩溃,插到肚子像怀孕一般鼓起来,精液滚动水声晃荡。
他望着两个男人,几乎是呜咽地低泣出声,开始弱弱地求饶:
“不,我受不了了,放过我吧,求你们了……”
两人失笑,楚连佑把美人抱在怀里,像一匹狼一般用舌头舔着裴悯的眼睫,卷走他的每颗眼泪,一边腰胯有力地做着活塞运动,把对方白软的臀部打出肉浪,裴悯被撞得一耸一耸的,哭泣声也被撞得破碎不堪。
炽热的气息在他耳边喷洒:
“宝贝,这才哪到哪呢,哪能这么快结束。”
裴悯珠睫含泪,略带惶恐地望向笑容满面的楚连佑,却很快被对方压在床上狠狠带入了欲望的地狱,甚至到最后完全是崩溃大哭着被男人按着内射,射到肚子都鼓胀起来。
可是这远远满足不了两个精虫上脑的男人。
被轮流插入侵犯的裴悯几乎被肏透了,肏到浑身敏感的不像话,随便一顶就痉挛颤抖。
等到最后裴悯浑身浊液,近乎无意识的时候,他被两个人搂在怀里,小穴被迫含住两根硕大的性器,被撑到近乎发白。
他整个人软在他们俩中间,白皙的小腿上满是斑驳的吻痕,无力地被捞在男人的臂弯里,随着动作一摇一摇的,仿佛毫无灵智的性爱傀儡一样。
两个在床上反而默契十足的死对头,时而一进一退,时而一齐进攻,肉棒的青筋磨着红肿的肉壁,让裴悯的腰肢不住地颤抖。
那两根孽物几乎要捅破他的肚子了,小腹深处的软肉被狠狠摩擦顶弄着,力道大到让他不住地想跑,却又被手臂狠狠箍住重新坐在了肉棒上。
往日里清高的小公子,在床榻上被两个变态的家伙吃干抹净,被迫张开腿接受男人的几把肏进身体里面。
不仅如此,小腹里面还被争先恐后地射满精液,几乎撑了个浑圆,看起来好似怀孕的小妻子一般。
裴悯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哭泣,眼泪从晕红的眼角滚落,眸子被泪水洗刷得亮莹莹的,表情难耐满是被情欲裹挟的春情模样,他抬眸望过去的时候,像是小鹿般可怜惹人爱,惹得那俩人心痒痒的。
耻骨拍打在臀肉上的声音越来越快,裴悯挣扎的动作完全被镇压,他哭到几乎控制不住呼吸,浑身发抖痉挛着,看起来完全受不住这份刺激。
楚连佑和莫思陨两个人粗喘着,感受到湿滑柔软的穴内绞紧了他们的命根子,挤压的快感让尾椎骨的性冲动越来越高升。
在最后的冲刺阶段,两个人摈弃了心中最后一丝怜悯,对着柔嫩的小穴就是上百下急速的冲撞。
裴悯的眼眸上翻,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受不住如此的鞭挞,几乎是在暴风雨般的顶弄中失去了意识,昏迷过去。
等到两人终于在美人的体内舒爽地射出精液,裴悯早就在他们怀中软成一滩春水了。
莫思陨的精液依旧是炽热的,因为发烫导致无意识的裴悯抽动了一下,小腹暖洋洋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大股大股溢出来,炽热浊液流淌过红肿敏感的肉壁,刺激地裴悯在昏迷中不断地颤抖,甚至在最后蜷缩着脚趾高潮了。
美人无意识高潮的性感模样让两个人眼睛都看直了,但是今天确实玩过头了,裴悯也早就受不了昏迷过去了,他们俩只好压抑住内心的鼓噪,忍耐住性欲去给裴悯做清理。
两个人把裴悯塞进被子以后,感受到体内日趋雄厚的灵气,笑着亲吻了心上人的眉心。
然后第二天就被恼羞成怒的裴悯罚跪了。
“都是你太用力了。”
楚连佑幽怨地看着裴悯的背影,跪在地上对着莫思陨说。
莫思陨气笑了,冷声道:
“你以为你那样野蛮算什么好东西?”
两个人怒目而视。
裴悯修为高,当然是听到了,他冷冷地看过去,把两人看的浑身一僵。
“接下来一周都别想上我床。”
“!!!!”
“等等阿悯!!”
两个人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