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不要……”
我悄无声息的摸到了五楼,我听着黏腻暧昧的声音于是就近撬开了一个房间的门,躲在里面我听见了楼上传来的暧昧,不对啊,我都来了这么多天,有人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各个楼层我都安装了“临时监控”,按道理监控会记录下一切。
我打开微型投放仪,并且拉上了屋内的窗帘,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外面的树干涸得像死了一样。
“什么情况。”
我小声嘀咕了一下,然后调出监控,这一下就给我吓得不行了。
“不……这不可能……”
我咽了一下口水,觉得不对劲,我刚刚居然看见了一只巨大的白发人蛛!它快速的爬过墙壁,背上似乎还有变异出来的触手!
我紧张的看着墙壁上的影像,最后掏出手机拨打组长的电话,可手机显示不在服务区,而这时候,门被敲响了,我看见监控里那只人蛛正在我的门口,它冲着监控探头一字一句的说着。
“我……喜欢……你,开……门……”
第二天,居民楼搬来了一个有着巨乳和翘臀鲍鱼逼的双性人,他是为了躲避变态的骚扰,他的名字叫余宜。
《一日小记》
我好累,好想简简单单的睡一觉,你来接我吧,妈妈,我好想你。
张恣业
2019年5月17日
…………………………………………………………
这本几乎被称得上“犯罪过程”的一本日记平白铺叙了张恣业自杀的动机,他不想再做一只掌心里的鸟儿,可裘绰是绝不松口的鬣狗,于是他自毁般拥抱自由。
八月十五是好日子,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一天,因为张家第一任夫人在这天去世,而新夫人也是在这天登门入室,张恣业沦为了没有妈妈的孩子。
没有妈妈的日子是那样的灰暗,小小的张恣业抱着还带有母亲温暖气息的衣服入睡,在梦里,妈妈告诉他要好好吃饭,健康长大,在他眨眼之间,妈妈就走了,他疯了一般完成妈妈在梦里布置的任务,只期待妈妈能够再次入梦,可是爸爸告诉他,他的新妈妈在这里,在他爸爸的房间里。
妈妈走后的第三个八月十五,弟弟出生了,长得很可爱,他很喜欢,但是弟弟并不喜欢他,并且咬了他一口,他好想妈妈。
妈妈走后的第十个八月十五,他高考失利了,原本可以去一个好双非,但是因为恶作剧,他只能离开自己生长的地方,来到异国他乡混一个花钱就能读的学校。
妈妈走的第十五个八月十五,他被父亲带到了一个男人面前,那个男人外形优越,家世背景也相当不错,他以为父亲是带他结交人脉,没想到他就是那份礼物,他被自己的生身父亲卖给了一个男人,期限是一年。
他不愿意,但他只是没有背景的刚出社会的学生,只能被动的戴上镣铐,成为一个男人的性玩具,他恨,他哭,但他无处可躲。
“过来!”
裘绰穿着黑色睡衣,手里拿着皮质刑具,他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满身赤裸的张恣业。
张恣业不敢反抗,他熟练的摆好姿势爬到裘绰腿旁,低着头亲吻裘绰的脚尖,泪珠含在眼眶里,却不敢落下。
“怎么这么慢!”“啪!”“教你的规矩呢!学哪去了!”
毫不收力的抽打在张恣业的背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新的旧的叠在一起,可见平日遭到了多少凌虐!可是受刑的人没法躲,躲开了,只能受到更多的惩罚。
裘绰抽了个舒坦,踢了一下张恣业的肩膀,这是口交的信号。
“吃深一点,对……学了半年,终于会侍奉人了……咽下去。”
口水声响着,张恣业努力张大嘴巴去含弄,嘴角微微撕裂得红肿,裘绰这根东西太大,不管是张恣业还是之前的几个床伴都吃了不少苦头,有段时间裘绰要得厉害,张恣业那段时间喝粥都不敢张大嘴,嘴角直抽的疼。
只是张恣业从来不说,他就是记着疼,他知道每疼一次,离走的日子又近了一天。
张恣业知道这种事情折辱人吗?他当然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正常人的生活了,这一方小小天地就是他的囚笼,裘绰不让他工作,每次操过他之后会给不算少的一笔钱,可他从来不用,这笔钱太恶心,恶心得他恨不得立马去死。
“行了,今天我允许你上床睡。”
“谢谢裘先生。”
张恣业疲累的闭上眼,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想去,前戏中的张恣业全身赤裸,跪在地上没有尊严,交合时候的张恣业跪在地上掰开穴肉让人进入,事后的他浑身污秽,而给予他灾难的罪魁祸首站在他的不堪前说:“啊,你看我对你多好。”
真让人发笑。
又是一年八月十五,裘绰会回裘家过节,而他被留在别墅里守着空荡荡的房子过,他在这天总是会穿上自己的衣服,戴着妈妈给他织的围巾,躲在储藏室里写日记,这个本子是妈妈给他的,厚厚的一沓是他对母亲的思念,他从不写裘绰对他做的那些事,他总觉得这本日记,妈妈在天堂也可以看得到。
裘家。
“祝爷爷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许多人坐在一个雕花螺钿圆桌上,挨个给最高位的白发老人说着吉祥话,明明只是一个中秋节,每次都会演变成各房卖宠献媚的表演秀,而裘绰已经很多年不参加了。
他喝着酒,总觉得自己在这吃饭还不如去赛车看人打拳,实在不行回别墅跟自己养的那几个小玩意儿亲热亲热。
说到小玩意儿,他摩挲摩挲手指,张家那个送来的倒是挺对胃口,能忍、要的不多,说干什么就干什么,可不像另外几个,十天半个月去不了一次,一去就要这要那,所以大半年了,裘绰都没腻了他。
这么想着,他心尖上烦躁,恰好他亲爹的小老婆给他上眼药,他知道他友情出演的时候了。
“小妈,您就别折腾了,好好在家陪着爸,顺便让裘轩好好上进上进,他之前那个怀孕女友还是爷爷走了人脉压下来的。”
裘绰坐得板正,笑着揭同父异母弟弟的伤口,小老婆一下就没了好脸色,只是嘴角抽抽还得维持最后的颜面,嘴上打着哈哈说儿子不懂事。
“最起码我还没把别人搞怀孕,而且搞的还是个十四岁的小屁孩。”他心想。
他并不打算触这个霉头,毕竟他爹还幻想着小老婆生的儿子长得根正苗红,最好被爷爷看中之后直接抬入政界,何必为了一句话去损害自己的利益呢。
利益是人与人之间最纯洁的关系,能用物质买断的都不是问题,这个世界上会有用金钱买不到的东西吗?裘绰目前还没见过。
“裘绰!爷爷喊你呢。”
不知何时,小老婆把话题引到他这里来了,一屋子人十几二十双眼睛都盯着他,他熟练的拿起手机装作接电话。
“啊……公司太忙了,请再说一遍。”
“妈妈,我好想你。”
最后一字落下,张恣业把东西放进行李箱,连着这一份短暂的思念一起放好。
他缩在床榻上看着巨大落地窗外的天,月亮很美,隐隐绰绰笼罩着一层膜,张恣业看不真切,纯真而疲惫的眼有了一丝疲倦,他就这样裹着毯子睡在了床榻上,床很大,却没有让他安全的位置,他缩成小小的一团,出现在裘绰的眼里。
裘绰罕见的皱着眉,但他没去其他情人那里,而是坐在外面的沙发上思考张恣业有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他已经三十岁了,一个强大家族需要有更多的后代支撑发展,繁衍就是他要肩负的责任之一。
“瀚森,帮我办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