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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注射了发情期抑制剂后,宴璟明显平静了许多,他安静的看着天花板喘气,肌肤上的潮红肉眼可见的褪去。

我看着他迷离的眼神渐渐清醒,放下了手里的注射器,拍了拍他的脸,“换了床单再睡。”

宴璟撑着透支的身体去洗澡。

我没准备让佣人进来换床单,小璟很厌恶自己发情期的蛛丝马迹被人窥见,如果不是他选择了我,我也不会清楚一个oga的发情期会这么难熬。

我在换床褥的时候注意到些不对劲,等裹着浴巾头发滴水的宴璟出来我问他,“你是不是激素又超标了?”

“什么?”性欲被压下去的宴璟又是那副冷淡的臭脸,他总是用这幅表情去面对这个世界,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令他不爽。

“你这次出水比前几次要多得多。”我指出了问题,一滩水渍的床垫也需要更换了,这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我告诉他应该去找管家来。

宴璟脸色更难看了,他将我丢掉一旁的床单盖上去,发出了几声咒骂。

我猜他在骂自己不受控制的身体。

我抽出衣柜里干净的毛巾上前给他擦拭头发,“我也感觉你现在发情期比之前难熬多了。”

作为他这一年来缓解发情期兽欲的自慰器,我很明显能感受到他那难以控制的欲望越来越大了,几乎要将他吞没。

擦着他头发的手划到了他脖子上那个还留着我牙印的红肿腺体上按压了两下,我能明显感受到面前人身上一软。

欲望将他锐利的眼眸染得湿软。

“别揉了。”他捏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到他腿上紧紧抱住,“我现在很累,会让我不舒服。”

我继续给他擦着头发,在安静的夜里我们紧紧相依。

就像当初在母亲的子宫时那样。

他依偎着我,就像每一位oga都会爱慕自己的拥有者一样。

我还是低声打破了这份寂静,“你的身体已经准备好被标记了。”

他的身体渴望我的牙齿刺破他的腺体,渴望我的阴茎插入他的生殖腔成结,渴望我将他彻底占有给他一个oga应得的快乐。

“不。”宴璟一如既往的苛待自己,“我不会让任何人标记我,我有你就足够了。”

他与我交换了一个满是眷恋的吻。

我感受着唇间他的舔舐,心底却有些许困扰。

真的足够吗?

倘若我这个beta真的能够满足他,那他也不会因为欲求不满而日益渴求成这样。

“小璟,”我轻轻捧住他的下颌止住他的轻吻,“你爱我吗?”

“当然。我爱你,姐姐。”他回答的那么果断,湿漉漉的头发全都撩在脑后,此刻的眼神是这样真挚。

“那你爱你自己吗?”

宴璟注视着我,再次道,“我爱你,宴椿。”

我了然。“你不爱你自己。”

他垂下眼睑低哼,用脸颊蹭着我的掌心,“如果我是alpha的话,我能给你一个更好……”

更好的什么呢?更好的自己吗?

我不这么觉得。“可你不是,我也不是。我觉得你这样也挺好的。”

宴璟没有被安慰到。

他安静半晌才道,“可我的身体在渴求别人。”

他显得有些悲伤,“随便谁都可以,只要是个alpha。”

我犹豫良久还是把那句话说了出来,“那为什么不试试呢?”

“……什么?”宴璟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是说…”我努力组织语言不让对方陷入情绪与我争吵,他刚刚连续高潮了六次,我不想让他过于疲倦了。“也许不是所有alpha都那般令人厌恶,难以接受……不是吗?”

宴璟掐住了我的脸,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起来,“你要把我推给别人?你觉得和我之间的性行为已经是个负担了是吗?”

“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尝试一下,也想你就会意识到你害怕的那些也许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他应该和他的身体和解。

我有些忧愁的想到,可我身为beta做不到帮助他。

“尝试?”宴璟发出冷笑,“让那些不属于我身体的一部分刺入我,让那家伙的信息素顺着血液来到我的大脑驯化我的神经,让他们操我将我变成一个陌生的只会渴求他们性器婊子吗?”

“你总是很瞧不起oga。”

我能理解他的想法,他在分化成oga之前,一直以来都优秀的符合一个完美alpha的标准,虽然叛逆了一些,但大家都觉得他会是下一任家主。

而成为了oga让他失去了他完美的一切,他当然不喜欢oga的身份。

“我现在这份样子,我应该瞧得起我自己吗?”宴璟反问我,“任何一个不管什么货色的东西都能用他的信息素操控我撅起屁股去他的身下承欢,这还不够恶心吗?”

“你不会的。”我拍了拍他的脸颊,“你忘了吗?你成功反抗过。”

宴璟有些暴躁,“但我不受控制的勃起了。”

他掐着我的肩膀,厌恶之意充满了表情,“我甚至湿了,如果不是你赶了过来带走了我,我在那个房间待下去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不受控制的去奸尸了!”

他不会的,我很清楚的记得那天。

“那是因为他给你下了药,正常来说你不会这么敏感的。”我尝试用我们都知道的细枝末节安慰他,“能够正常生活的oga有很多,小璟你忘不了那件事带给你的阴影,将自己锁在房里是永远走不出去的。”

“有一就有二,我不会拿自己去赌那该死的可能性的!”

我怜悯的看着他,他像头缺乏安全感的小兽,只会像那天那样无助的祈求我这个姐姐救救他。

而我身为beta又能怎么救他呢?

将他从那件反锁的密闭的充满alpha侵略气息的房间带出来时,宴璟已经站不稳了,以他的个性来说,他应该是痛恨自己栽在oga这一身份陷入自厌却无能为力而大发脾气的。

可他被我拽起来挂在我身上时,却是满面潮红的用下体蹭着我的身体,试图舒缓自己的欲望。

那时他也是这样说的,“救救我宴椿……我好难受……我要疯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没有接触过发情的oga,母亲虽然是位oga,但她从来都是端庄的完美的也是疏离的。

我只能安慰宴璟,“没事了,再忍忍,我把你送到医院就好……”

我试图把宴璟塞到车里,他反手将我也带进了后座,急躁的无法舒缓的亲吻覆盖了过来。

他将我往他身体里压,硬的不行的下体一直蹭着我的腿间。

我不知道正常姐弟在遇到这种小概率事件时会是什么反应,我只知道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未曾经历过人事的我因他不得章法的蹭弄湿了。

我被我勃起的双胞胎弟弟蹭湿了。

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宴璟还在亲吻我,湿漉漉的柔软的唇,似乎带着什么不可思议的魔力。

我觉得我是个变态。

我僵持了几秒,强硬的按住他往外退去,“小璟,你清醒一点,我是姐姐。”

宴璟眼角发红的看着我,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湿漉漉的眼神,仿佛他整个人都在发软。

我退出车厢一半的身躯僵住了。

我听到宴璟道,“救救我姐姐……帮帮我……”

他勾住了我的脖子,我被他带回了车厢后座,我听到我自己带上了车门。

一定是疯了。

我趴在宴璟身上疑惑的看着对方这张和我神似的脸,我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会被这样一张脸所吸引。

宴璟的吻又凑了过来,我按住他,撩开他散乱的头发,露出他光洁的额头,端详着他整张脸。

宴璟整张脸都因为欲望而柔软,他此刻看起来像个放荡的婊子,而不是往日那个高高在上看什么都仿佛很轻蔑的天之骄子。

他对我道,“姐姐……救救我吧……碰碰我……”

听着他被情欲侵染变调的声音,我那总是过于迟钝的性器也开始抬头,我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咽了口口水。

他的手在胡乱抓着,似乎解不开自己的皮带。

于是我隔着布料触碰了他发胀的阴茎。

宴璟发出了快慰的轻哼,“继续……”

他抓住了我的手背,用很粗暴的力度,带着我挤压他的阴茎。

我也有过几次用前面自慰经验,但从未用过这么大的力道,不由问道,“不疼吗?”

“疼……”宴璟几乎在哼,“胀得好疼,我想出来…好想出来…求你了姐姐……”

我被他诱惑,帮他解开了他的裤子,脱离了束缚的东西弹了出来,看起来不像个oga该有的大小,但却是符合oga的色泽,是干净的红色。

他高高翘起,铃口流着透明的液体,就像我的下体一样在流着水。

我感觉到自己阴道口收缩着,似乎想大胆做点什么。

不可能,面前人是我的双胞胎弟弟,是我血浓于水的骨亲。

于是我抬手握住了我弟弟的阴茎,原本在暴力撸动自己的宴璟反手握住了我的手,带着我的动作一起动作。“姐姐…姐姐…宴椿……”

他动情的一声声喊着我呻吟着,本能的耸动着腰,主动将铃口粗暴的撞在我的掌心。

我感觉自己全身在出汗,车内的空气粘稠到仿佛实质,从我的鼻腔进入了我的大脑,将记忆中的一切都变得混浊。

只记得那不是一场温馨的爱抚,而是暴力的生硬的带来疼痛的触碰,宴璟随着我的动作最终崩溃落泪。

“为什么出不来——我要疯了——”他掐着自己胀得有些变色的阴茎,粗暴的掰弄着,那根干净红润的性器此刻有些发紫。

我不希望他这样折磨自己。

然而已经尽我所有的撸管经验去取悦宴璟了,我大力撮弄着他的铃口,他受不了得抓住我的手,像是拒绝又像是期待的力道,他摇头发出啜泣一般的祈求,“不够……不够……还差点——”

他那时还刚分化,他不够熟悉自己身为oga的身体,所以也未曾对我说出什么进来草我之类的话,不然我也不知道那时我会不会真的完成那位alpha没有完成的事情,药奸了自己亲弟弟。

我撸他撸得手腕生疼,最后在他崩溃完全的啜泣里,低下头去亲吻他那张祈求哀嚎的嘴。

那是我们之间第一个意义的吻,我想安慰一下我几欲崩溃的弟弟。

他在我轻柔的舔吻和粗暴的动作下终于射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不是特别顺畅。

我握着他软不下去的阴茎带着安慰意味轻轻上下动作,他在我身下颤抖着发出奇怪的声音,似乎愉悦到了极点。

我那时那不知道一个oga能光靠前面高潮到底有多难,只是苦恼的低头看着他还硬着的阴茎。

光这一发就花了两个多小时,再继续下去医院都要下班了。

但还好再抬头时宴璟已经帮我做好了抉择,他晕死了过去。

现在想来,那应该是一场过于折磨oga的性事,比干性高潮还要让他崩溃。

我一直记得那次帮助性质的手淫,虽然等宴璟清醒后我们默契的没人再提及,但当他一年半后顶着发情期的高热推开我的房门问我要不要做爱的时候,我们都知道那件事给我们谁也忘不掉。

从那之后我每次性幻想对象都是我的双胞胎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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