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涧明明距离楚沐那么远了，现在想到他，心里还是会有止不住的恐惧。
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正常的，楚涧已经记不清了，那件事发生后，他不敢再呆在家里，连夜买了票逃离了那座城市。
很顺利，整个过程没有任何人出现，管家和助理都没有阻挠他，楚涧不敢深思，硬着头皮就走了。
只有落地的那几条信息，像是最后的警告，带着浓浓的威胁，刚才的电话也是，出不了三句话就要威胁他，楚涧才不愿意去听。
春霖有些意外，“这么快就挂断了？”
楚涧只淡然，“不用了，说一下投区吧。”
随后男打开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瞧着，而后将屏幕转向楚涧。
“目前来看，养成区是最适合你的，相对温和点。”随和男点到为止，让楚涧自己看。
楚涧颇有些新奇地看着这个页面，首页连名字都没有，就是单纯的分块，而且只有两个区块，养成区和成人区。
“这是什么意思？”楚涧伸出手指想进入区块看仔细点，屏幕却被转回了随和男面前。
随和男：“养成区，顾名思义，就是新人比较多的地方，从青涩到成熟，这个过程就是养成。”
楚涧若有所思，大概明白了一点，那么成人区应该都是些成熟的老干部了，算是……前辈？
果不其然，随和男继续介绍，“成人区就是已经成熟了的，在这个区块的主播能接受更多限制级的挑战，相比较而言，看成人区的人会更多。”
“养成区你也可以叫新人区，来这个地方看的大多为了猎奇，所以养成区没什么存在感，但也有一部分人会喜欢看纯的。”
随和男话就说到这里了，毕竟人不是他带的，剩下的职工守则和晋级条件及工资等就交由他的上司来吧。
春霖先问：“茧，理解了吗？”
楚涧点头，才听他说，“新人第一个月初步工资是三万，坚持下来就能拿到这笔钱，奖励机制是通过直播来算的，你会有一个直播间，每一笔打赏都是三七分，你三，我们七。”
楚涧沉默。
春霖：“钱是有点少了，但是后面不仅如此，每月递增一万块。这个合同是基于我们对你的评估拟的，比起其他新人，你的月薪算是不错。”
楚涧没有异议，他来这儿不是为的钱。
他有点兴趣的还是晋升方面。
“说到晋升，养成区主播等级到一百级就能自动升成人区了，升级自然是看打赏累计。”
随和男听到这里，突然把视线投到楚涧身上，目光似乎有些意味不明，他话里暗含提醒，“事实上，升级太快在这里不是个好事，之后你遇到成人区的前辈，问问就明白了。”
楚涧敷衍地点了下头。
合同经由春霖的手递给了他，楚涧仔仔细细地看完了内容，每一条都很仔细，包括但不限于账号的所有权归平台，哪怕离职了号也带不走，还有一些其他方面的，比如主播和观众私下来了一场邂逅。
有些意外，这样的私下交易是违规的，楚涧挑了挑眉，还以为平台会乐于促成这样的事。
楚涧把里面的每一项条款都记住了，确保无误后就签了字。
车刚好在合同递给春霖的时候停了下来，楚涧跟着二人走进一个平平无奇的地下停车场，有种阴森潮湿的感觉。
这个地方布满了车，像是迷宫一样，他又看到刚才那辆车停在了某一个地方，不禁怀疑这里是不是公司的一个停车场。
没能想太多，楚涧跟着进了一个电梯，看到旁边的楼层按钮，竟然有地下十八层，楚涧心里梗了一下，这么深，确定安全么……
楼层在负5停了下来，电梯门打开，亮堂的厅室就展现在他身前。
楚涧仿佛被照得无处遁形，这里太亮了，对他的眼睛很不友好。
随和男敲了一间办公室的门，“叩——”
“请进。”
楚涧跟着进来，第一眼没看到说话人的声音，被满墙的监控震了一下心灵。
只看了一眼就晕了，密密麻麻的全是监控，楚涧对检测无感，但此刻刚踏进这间办公室，就从心底生出了丝丝寒意。
楚涧被带到办公桌边，看见坐着的人一脸祥和，穿着一身高定西装，打着墨绿色的领带，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光从外表真看不出是做这样的工作的。
“糅卿，这是新人？”西装男一双眼柔和地看向楚涧，眼里明明是温柔的情绪，但楚涧却感受到了潜伏的恶意。
这人不是个好相与的，起码没有外表上看起来这么好。
糅卿，即随和男，楚涧一听这名就感觉怪奇特的，应该也是个艺名，跟春霖一样，
糅卿恭谨地对着西装男弯腰，言辞颇有些拘束，“是的大哥，这是春霖新签的，艺名茧茧，请您过目。”
他递给大哥楚涧的合同和楚涧的检测报告，大哥接过手后对着检测报告翻了起来。
楚涧突然又放松了，没有那么紧张，左右不过是上下级，他观察起了房间的布局，恰巧跟大哥的眼对上了。
良久，大哥看着他，眼中和蔼的笑意也没有了，“是个好货。”
楚涧感受到身边的春霖和糅卿都紧张了起来，具体体现在他们都轻微地绷紧了身子，但由于靠得比较近，他一下子就发现了。
“坐吧。”
三个人迅速在旁边的红木椅上坐下，大哥也从办公位上起身，坐了过来，两边的单人椅当然是给了春霖和糅卿坐了，楚涧只能坐在长条椅上。
大哥坐到楚涧身边，一只手状若自然地搭在了楚涧的膝盖上，亲密地凑在他耳边，口中呼出的热气将楚涧的耳朵一下子晕染成红色。
“看你的报告，你似乎才18岁？”
楚涧偏了下头，从耳朵红到了脖颈，“你好好说话，别离我太近了。”
大哥的手摩挲了一下楚涧的膝盖，很神奇，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下面柔嫩的触感，他抬手将楚涧圈到怀里，感受到人僵硬着一动不动。
春霖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当大哥的视线过来时，他又紧闭着唇，眉眼垂下看着地面。
楚涧被抱了三秒后试图挪动一下身体，被大哥的手按住肩膀，他静了静，不再动弹。
紧接着大哥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动着，大手从他的衣领塞了进去，蹭开几个纽扣，他手上有茧，磨得他胸部的肉很疼。
楚涧抬头，一双眼清澈地看着他，纯真中带着无欲无求，看男人沉迷在自己的肉体上，他知道这是服从性测试的一种，但不作为，只无趣地盯着人的脸看。
男人的手越来越用力了，死死掐着乳部不放，好像要把他的奶子掐爆。
楚涧轻轻蹙起眉头，眼里波光潋滟，好像在嗔怪男人用这么大的力气，都把他弄痛了。
大哥松了手，把楚涧的头护在怀里，手放上去撸了几把，“养成区的哪种类型？单人的还是双人的。”
耳边传来春霖冷漠的声音，“还未决定。”意思就是大哥来定夺了。
楚涧强行抬起头，又去看大哥的眼睛，大哥被他澄澈的双眼直视着，都会不由自主地偏移。
大哥的手掐紧了他的胳膊，喉头滚动着，这样的尤物拿去直播简直太暴殄天物，楚涧这样的人应该得被好好调教，然后拿去送给贵人做金丝雀才对的。
正盘算着别的事情，他的肩膀突然被一只手搭上了，那只手先是揉了一下他的肩膀，而后自己的耳边被温热的气息包围。
“什么类别，我怎么不知道？”声音是清冷的，但姿态是暧昧的。
说完，楚涧就后退了，他凑那么近纯粹是为了报复回去，几乎马上就感受到男人硬邦邦的几把戳着他了。
大哥的目光突然变得阴沉下来，面无表情的模样很恐怖，春霖和糅卿第一次看到他这个表情，吓得大气不敢喘。
楚涧有种不祥的预感，刚抽身往外一点，手上传来极大的拉扯感，他直接摔倒在大哥的怀里，“啊！”
他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在大哥的腿间一顿乱按，听到头顶上传来男人呼吸不匀的喘气声，楚涧坏心眼地碾了一下他的几把再爬走，还没爬出去就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重重地被压在男人的膝盖上，这次轮到楚涧喘不过气了，他意识到好像有点玩脱了，就被人脱下裤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