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涧慢慢抬起头,目视下方再无了畏惧。
这些人惯喜欢用些测试,服从性测试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每一招都是作呕的。
既然知道是测试,楚涧也没了害怕,坦坦荡荡地站着,任他打骂看笑,也与他无关。
大哥没再打他,目光审视了他几眼,虽然楚涧认为自己很淡定,很ok呀,但是在所有人看来。
站在台上的少年不着一缕,全身如洁白温养的玉一般无暇,他样貌是极好的,只是从来都摆着脸不肯多笑一下,像个善于隐瞒情绪的成年人。
但是他又因为太年轻了,底下的人包括站着的,都是比他年长的老狐狸,一眼就能拨开他表面的伪装,看到他稚嫩的内心。
这不,少年全身都是粉的,那是羞涩造成的,天真的少年还以为自己很吊,结果身体早就出卖主人离家出走了。
大哥:“不错,态度算端正。现在培训开始,茧茧,趴到床上。”
楚涧故作轻松地移步到床边趴上去,但双拳紧握,就怕又来个他承担不起的刑罚。
大哥手中的戒尺在他背上游离,有些锋利地划过他柔嫩的后背。
楚涧被弄得疼了也一声不吭,装死人。
于是被大哥狠狠用戒尺抽了一屁股,力道很大,“啪——”的一声,屁股马上就起了红肿,刺痛不已,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杀伤力这么猛。
“啊!哼~”楚涧手往屁股伸去,想止痛,背后大哥说:“这声叫,在戒尺刚搭上去的时候就该有了。”
“你们记住,观众不想看沉默的主播,只想看有媚叫的,能满足欲望的主播,你们的主播等级归根到底,就是你们能取悦客人的程度,程度越高,等级自然越高。”
说完,大哥低头看了眼装死的人,心里发笑,但面上不显:“好,现在我把戒尺放上去,你要怎么叫?”
楚涧都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戒尺就搭在自己背上了,三秒后大哥直接狠狠抽在他的后穴上。
“嘶!啊~”
楚涧疼得蜷缩了一下身子,伸出手捂着后穴,那里本来就肿着,现在又被抽了一下,疼得要命。
“好,二次训练开始。”
那把尺又被放了上来,楚涧欲哭无泪,屈辱地叫了一声假假的啊~引得台下的人都憋不住笑了。
“哈哈哈哈这小孩真逗!”
“好年轻,纯纯的。”
别说台下的人了,大哥也差点被他这一声叫得萎了,“这么没悟性?回去要多练,别在直播间乱叫,在外面别说你是我们平台的主播。”
楚涧委屈巴巴地揉了下屁眼,还在发麻,都按你的话叫了,你又嫌弃,服了。
大哥为免得起相反的效果,暂时跳过这一环,“你这么不会装,那就只能真的上道具,让你每一次叫都是真的。”
楚涧瑟瑟发抖。
他脖子有点累,抬了一下,看到一直在旁边站着的糅卿,顿时无语了,敢情就他在受罚?
糅卿朝他鼓励地笑了笑。
“接下来你们看好了,把他的叫声背好,回去默三遍。别的不说,这孩子真叫起来,真能让人骨头酥的。”大哥打了个预告。
台下的人也都认真起来了,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紧了楚涧,耳朵都快要竖起来了似的,贼恐怖。
楚涧把脸埋进被子里,不愿意接受来自于大哥的夸奖。
太那啥了,说什么把人叫得骨头酥了,哪有那么夸张?
双腿突然被分开了,楚涧短暂顺从地把腿放在两边,屁股缝隙夹着红艳的花儿。
突然,楚涧感受到屁眼一温热,他手绷紧地攥上了床单,紧接着屁眼被温热的舌头破开,他猛地意识到这是大哥在吃他后穴!
他脑子一瞬间被雷劈中了,后面还上着药呢!大哥就这么吃了!
楚涧急得抬起头,张开口难耐地喘了口气“啊哈!”粉嫩的舌头在里面颤抖不停。
突然,大哥的舌头猛地用力,重重吸了一口他的肉穴,楚涧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他吸了去,直打着颤要把腿合上,又被强制掰开。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楚涧打了个挺,呜咽着扭动纤细的腰肢,想往外跳。
大哥嘴里吸舔吮的动作不停,眼神却黝黑地盯着他那因刺激而左右晃动的腰肢,一只大手压制住楚涧乱推的双手,另一只手钳制住他的腰肢让他动弹不得。
楚涧被他的舌头弄得欲仙欲死,翘着屁股喉头呜咽个不停,“哈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不要,不要吸了!大哥、大哥!饶了我吧!”
舌头已经精准地压在他的前列腺上,压根不需要探索的,楚涧恐惧又敏感得不行,身体被舌头攻击得软成一滩弱水,他又哭又喊地求饶。
这样惊恐的叫声极其地能挑起人的情绪,不少人已经开始偷偷撸动自己的几把,目光如炬地看着这一幕活春宫,主要聚焦在楚涧身上,那个正在因恐惧而扭动的人。
大哥原本只是想简单培训一下,没想到这小茧茧这么香,上了药还能勾人,怎么就这么干净呢?除了道具没有人艹过他的后穴。
后穴被舌头强奸了,楚涧的头颅起起伏伏,胸膛剧烈的喘着,想挣脱后穴恐怖的袭击,双手却被桎梏得死死的。
“哈啊——————别吸了、别、吸~”声音喊到末尾都变了个调,楚涧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几把,又硬了,被硬生生刺激硬的。
“不要!不要弄了!大哥,大哥……”
楚涧只能崩溃地喊着大哥的名字,可是来自于舌头的进攻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有逾越猛烈的意思。
舌头直直地、目标明确地吮吸着敏感点,楚涧手被猛地松开,他当即撑着床板想起身,眼前却突现金光,下一刻腿间喷射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楚涧倒在床上,艰难地喘着气,大哥舔着他的后颈当做安抚,只听大哥耳语一句,“谢谢款待。”
恍惚间,楚涧似乎听到台下也有水流喷溅的声音,还有低喘声,但当他迷茫得看过去时,所有人都正襟危坐,穿得正经,好像都是他的错觉。
身上被披了件风衣,还是糅卿,抱着他出了会议室,在大哥的指使下。
楚涧缩在糅卿怀里久久没有动静,久到糅卿以为他在哭。
但没想到他会听到楚涧若无其事地说,“我要跟家里人打电话。”
糅卿不知道他在车上已经用过春霖的电话打过了,他是新的负责人,也理应再给他一次打电话的机会。
此话一出,糅卿果然不知情的,他把人带到隔间,把手机递给楚涧,“我在外面等你,十分钟后出来。”
楚涧安静地拿过手机,看着糅卿出去后,他才如梦初醒,有些畏惧地看了一眼手机,仿佛里面有什么洪水猛兽。
他站了一会,做足了心里建设后,才垂着眼,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打。
电话铃声突然响了,是接通前的音乐,楚涧吓了一跳,把手机放在桌上,自己躲在沙发里抱着头不敢拿手机。
太可怕了,人为什么要跟楚沐打电话?
突然电话铃声没了,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连空气都静止了。
过了一会,他亲哥的低炮音响起,“楚涧,说话。”
楚涧吓到尖叫一声,惊魂未定着想,这么远竟然还能听到声音!缓了一会才想起他不小心按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的人,自然也听清楚了这声尖叫,不由得闷笑几声,隔着电话,怎么听都很诡异,无形的恐惧压倒了楚涧尚存的理智。
楚涧深呼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挑了一个相对温和的问题开头。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问完后,楚涧顿了一下,这个问题好像不是特别温和。
对面的人不知道做了什么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哦?我为什么不能发现你。”
楚涧脑海中深思了几个来回,也许是胆子就这么壮了,电话都通了再怎么样也不会死到哪儿去。
于是,他把压在心底的猜测说了出来,“你不仅是这个平台的常客,还借着跟我长相相似的人宣泄你的情绪,对吗?”
“那天我回到家里,看到一个人跪在地上,那个人就是这个平台的。”
楚涧原本还想说点什么,但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他反应过来自己真的把话说了出来,一时间冷汗就下来了。
“嘭——”
身后传来一声撞击声,楚涧正提着心,冷不丁被吓了个准,目光紧盯着身后内间合着的门,草木皆兵地站起身,脚步轻轻地往房门退去。
突然,房间内灯光霎地被灭了,楚涧眼前一片黑暗,顿时失去了方向判断,他慌张地握紧了手机,“是你!是你对不对!你私下串通大哥和糅卿,让他们逼我跟你合作——”
剩下的话没能说完,楚涧的嘴巴被人捂住,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一只手绕过他身前将他双手牢牢擒住,硬生生将人擒得脱离了地面。
楚涧蹬着腿死命挣扎着,眼神尽是恐惧,他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声,想说的话都被困在喉咙里出不来。
背后的人身高有一米九,力大无穷,手腕上的表盘折射出幽灵般的绿光,楚涧被硬生生拖着往里面去,听到内间的门被打开时发出咯噔的声响,他绝望地怒喊着,声音又小得可怜。
比起身后的人,他太弱小了,楚涧还在挣扎就被人从空中摔到床上,这一下把楚涧都摔得懵了会儿,脑袋里直冒着金星,但还记得现在是危险时刻,手撑着床就想起身,却被重重地甩了一巴掌在脸上,这一下把楚涧打得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半边脸都麻了,脑袋嗡嗡地直响,楚涧趴着哭了一声,暂时没了气力,身上的风衣被人随手扯下丢掉,楚涧听到身后传来解皮带的声音。
他顿时一阵惊慌,心里恐惧加深,“不要!不要打我!唔啊——”
“啪!啪啪啪啪啪——”
连绵不绝的抽打声响起,楚涧的后背和屁股都被皮带抽得布满红痕,疼痛交加,楚涧痛哭着在床上东躲西逃,想躲避那条皮带,刚一爬到床边,肩膀就被男人的膝盖顶住。
男人接着用膝盖压着人的肩膀,专注地提着皮带只用力抽男孩花白的屁股,毫无爽感可言的,那上面如果开了灯就能看到伤的有多严重了,有的地方只要轻微一碰就能出血。
“啊!啊!别打了,哥、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哥哥、不敢了!”
楚涧痛哭涕零,屁股都被抽开花了,他拿手去遮挡,手背都被抽得红了。
打到楚涧连哭声都弱了,男人才停了手,半蹲下腰,手搭在那朵鲜艳欲滴的花上,感受它恐惧地颤抖着。
对着屁股揉捏了几下,如愿以偿地听到男孩害怕的哭声,他低笑一声松开了屁股肉。
转而将男孩的手腕轻而易举地抓过来,男孩抗拒地哭着,也不敢再动了,心惊胆战地任由他把自己的手用皮带捆在背后。
双腿被分开了,楚涧再也不能压住心底的恐惧,“不要!不要上我!求你,求你了哥哥!”
“啊——”没有润滑,男人的巨物就这么强行劈开了紧致的肉穴,楚涧失声尖叫着,回光返照一样挣扎了好几下,却无助地被男人的手制住腰部钉在了原地。
“糅卿、糅卿救我、糅卿——”楚涧实在是逃不过,只能向别人求助,遑论那人是敌是友,他恍惚间以为自己被雷从屁眼劈到了天灵盖,全身脱力地被抱着坐在了男人的几把上。
楚沐眼神一暗,还敢喊别人的名字?
他惊慌的样子好生可怜,但男人并不怜惜他,尽管这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弟弟,他也能狠下心给不懂事的弟弟一个教训。
楚沐手一用力,按着那截细腰往下,几把硬生生地把小小的肉穴捅到顶,还有往肠道去的趋势。
“啊哈哈哈哈啊!”楚涧太疼了,葱白的腿在床单上挣着划出一道又一道痕迹,整个身体都在往上用力,可屁股还被死死钉在男人粗大的几把上,甚至更往里了。
楚沐恶趣味地重重顶了一下花心,楚涧就痛苦地扬起头颅,洁白的脖颈像天鹅的弧度一样优美。
男人如痴如醉地甘愿低下头凑在他脖颈侧边,嘴毫不留情地猛吸了一口肉,几乎要把肉都吸了下来,楚涧疼得哼了声,把头侧往另一边,可还是摆脱不了那张利嘴。
打不开的笼,逃不开的爱,楚涧眼泪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倾泻而下,湿了满面,他在混沌中察觉到了那根罪恶的东西开始动弹了,在他的蜜穴里开始刺探、搜刮。
“唔~”楚涧轻轻地哼了声,突然,那巨物失了耐心,借着腰部的力道,猛地往深处一撞。
“哈啊!”楚涧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楚沐早已蓄势待发,腰部像公狗一样快速而又重刀地挺着,几把硬得像铁一样直直捣着他脆弱的花心,每一下都直截了当地捣在他的前列腺,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样恐怖而又不可躲避的性爱几乎让楚涧立马就射了出来,可是他早已没了存粮,这场性爱战线于是就被拉得长了些,高潮也被拖延得更久了,这对于其实是个雏儿的楚涧算是灭顶之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楚涧张着口喊着,舌头在嘴里失控地吐了出来,鼻子已经被快感冲击得无法呼吸了,于是舌头就在空中汲取着空气,拯救一下失去神智的主人。
但男人并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手控制着他的头颅,低头衔住他柔嫩的舌,卷进自己的嘴里仔仔细细地吸了个遍,甜得要命,想要再多,就进到宝贝的更深处,入侵他,占有他。
身下的动作也没停,几把像一把刀打得楚涧溃不成军,“呜呜呜呜……哼唔!”
楚涧每被撞一下,肚子就跟被捅到一样往外弹了一下,仔细去看,似乎还能从他的肚子里看到几把的形状,那是哥哥赐予他的宝物。
楚涧的嘴被掠夺殆尽后终于被哥哥放开了,他崩溃得用嘴呼吸了好几分钟,才觉得心跳回了笼,下身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着,直抵灵魂。
终于,在长达了十分钟的顶弄中,快感累积到顶了,楚涧尖叫一声,夹紧了屁股,几把哆哆嗦嗦地在前端射出一股精液。
明明今天已经射过好多次了,早就已经没有半滴精华了,现在还被硬生生逼得高潮,听他痛苦的声音,实在是惨绝人寰。
他释放了,可是哥哥还没有,楚沐自己有判断,把人压倒在床上,用着后入的姿势继续撞击弟弟的前列腺,手指掐了几把弟弟的腰后,恋恋不舍地移向了弟弟的几把。
弟弟的几把他也爱,哥哥马上就爱上了,爱不释手地把那根秀气的几把圈住,摩挲了好几下。
楚沐整个身体压在楚涧身上,弟弟还是太小了,这么做像是缩在他怀里一样,楚沐宠溺地笑了,大手捂住弟弟的嘴鼻。
“呃——”楚涧短暂地叫了一声,就被扼住了口鼻,几把被强行掌控着感受到快意地抬起头,哥哥却坏心眼地用拇指堵住那小孔。
后入的姿势能更好控制住人,虽然对楚沐来说,掌控弟弟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但这样后入了,会让弟弟的恐惧加深,他乐于此道。
还是敏感点,楚沐用心地凿着那处地方,仔仔细细地照顾好,听着身下的人哭得可怜,身体颤得厉害,他也毫不心软。
“阿涧别怕,嗬……哥哥在呢,别怕。”像小时候哄着做噩梦的弟弟一样,楚沐的声音低哑,很好听,但是现在他就是弟弟的噩梦。
楚涧恐惧地摇着头,身体也跟着挣扎个不停,呼吸被强制剥夺了,他像溺水的人一样不停地打着挺,却被哥哥的胸膛压得挣不脱。
“唔!唔唔唔——”楚涧好像要死了,他失去了呼吸,哥哥的一只手像章鱼一样死死黏着他的口鼻,另一只手一边堵他的龟头一边又熟练地撸着他的几把,而哥哥的几把又狠辣地碾着他的敏感点。
他整个人都被哥哥掌控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脑海除了快感已经一无所有了,只有残存的求生意志让他记得要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