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18被哥哥弄进医院(1/2)

直播间里,浑身湿漉漉的少年被高壮的男人抱着做出小孩把尿的姿势,底下的尾巴被水打湿,还在左摇右摆,对着观众撒娇。

-有点可爱了弟弟。

-这是什么茧茧,亲!这是什么茧茧,亲!这是什么茧茧,亲!

-楼上的,他哥还在看着我们,收敛点。

身后楚沐的喘息声震耳欲聋,“阿涧你看……他们都在觊觎你。”

楚涧被猫尾棒折磨得生不如死,它一次次冲击着肉穴里的突,啧啧啧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羞耻闭眼,“都是你要直播的,我又奈何不了你。”

像是摆烂了,妥协了,楚沐听了莞尔一笑,嘴唇用力亲了弟弟的脑壳子一下,而后手一用力,把猫尾巴连同扣子一齐拉出菊穴,软软的毛刺在此刻变成最锋利的刀刃,迅速抽出菊穴产生的疼痛感破开楚涧的防线,他猛地尖叫一声,挺着腰射出一股浓精在直播间屏幕上,身后也仿若失禁了一样流出液体,夹杂着一些尚未清理干净的浊液蜿蜒顺着腿根流下。

“啊——”

这一下算是把楚涧送上了神明的天堂,他双眼一翻闭上了,嘴还大张着合不上,就靠在哥哥的胸膛上生死不明。

直播间一阵哗然,而后屏幕被一只手遮住,暗了下来。

直播间已关闭。

唇齿被人含住,楚涧迷糊间睁开眼,看到男人怜惜的眼神,最后的意识是后穴又被哥哥的几把捅了进来,然后陷入了昏迷之中。

灵魂朦朦胧胧走了好久的路,四周黑暗无边,看不见影子。楚涧心里压着块石头,沉甸甸的压抑。

有什么事情是他一直牵挂在心头的。楚涧摸着墙壁,眼前似乎出现了无数这些日子的片段,一块又一块承载着记忆的碎片划过。

突然,咔哒一声,全部掉在地上,碎成尸体,楚涧看到后猛地惊醒,睁开双眼,看到的全是星星,过了好一会才缓回来。

手被人牵住,楚涧顺着手看过去,楚沐满眼担忧地看着他,嘴唇蠕动了几下却没说出口,脸色是异样的苍白。他从来没有在哥哥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

楚涧张了张嘴,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这才发现自己正打着吊针,床突然被调高了,他重新看向哥哥,一副内疚入深的感觉。

楚沐倒了杯水,啖一口试过温度后一点点喂给弟弟。

喝过水后明显感觉到喉咙好一些了,给面子的把水喝光,看杯子被哥哥拿走了,他才说,“哥,我累了。”

楚沐一听,人明明在那里坐着,但好像人死了一遍,身体跟进了冰箱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好像被抽走了生命的尸体。

楚涧不由得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说的话,四个字,哥哥的心伤透了。

是不是……太严重了。

忽然,他听到楚沐发出一声抽泣,小的他几乎以为是幻听了,但是下一秒男人低着头吸了吸鼻子,没有抬头。

楚涧懵了一下,看到床单上出现了水渍,他连忙把楚沐的头抬起来,看到他眼眶红了一片,眼泪还在不停地顺着脸庞下来,滴滴落入掌心,滚烫的液体直抵心脏。

楚涧心被烫了一下,把手迅速抽了回来,那几滴泪水还在手里藏着,他莫名有些惊悚,怎么回事?他哥竟然会哭!

天杀的,难道他得了什么绝症,不然他哥至于这么……

越想越心如死灰,楚涧面色也苍白了,“哥,我……”是不是就要死了。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阿涧,哥哥错了。”楚沐的姿态低下,颓唐坐着,以往笔直的肩膀都塌弯了下来,“对不起。”

楚涧一怔,这是在愧疚了?旋即想起之前哥哥是如何过分地对待他,他面上冷笑,“你弄我弄的那么狠,一个道歉就没了!”

话一说出来,身上被他忽略的感觉都回来了,浑身腰酸背痛,就这样靠着屁股还疼得慌,从腹肌到大腿全部酸痛发麻,楚涧面色一黑,这猫尾巴威力竟如此厉害!

楚沐被他质问得心里更加愧疚,都是他的错,让弟弟两天就倒下了,所幸没有酿成大祸,检测出来的是脱水和需要休息。

把好生生活蹦乱跳的弟弟折腾到昏迷,楚沐一整晚都没有睡觉,看着弟弟在床上躺着的模样,心里越发觉得自己该死,只希望弟弟的身体能快点恢复过来。

“对不起,阿涧,对不起,哥哥错了,哥哥爱你,对不起……原谅我。”楚沐再也把控不住了,心慌的要命,嘴唇在弟弟的脸上亲来亲去,呼吸间感受他的存在,心就安了下来。

楚涧被他蹭得没脾气了,他不会对哥哥有疙瘩,但是这两天折腾得太狠了,他都有点变成圣人的感觉。

“滚,我饿了!”楚涧冷声斥了一句,表情凶巴巴的。

楚沐轻声笑了声,把小宝贝的嘴唇亲住,趁楚涧没注意,顷刻间交换了一个绵密的吻。

“我已经叫人送上来了,宝宝忍耐一下。”楚沐心疼死了,多亲了几口,就感受到胸膛被楚涧推了几下,怪弱的,亲一下。

楚涧哼哼唧唧了一阵,意识到自己又被钓了,于是把人推开,拉开点距离。

刚好护士过来拔针了,楚涧看着手背,眼睛突然就被捂住了,什么也看不到了。该死的哥哥还以为他跟小时候一样怕针,都不知道他已经长大了。

拔了针后楚涧直接去厕所洗漱一下,楚沐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跟个陪护人似的,楚涧懒得理他,把自己弄干净。

这时楚沐把他一把抱起来,大步往床边去,把人轻轻放躺在床上后掀开他的衣服,像吸猫一样脸埋在白白的肚皮上来回吸。

“你要死啊!快放开我——”楚涧被吓了一跳,紧接着身体痒的要命,嘴唇弄得人他痒,身体一阵阵颤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楚沐不理他,继续吸着弟弟的气息,改贴贴为舔,只一下,楚涧就敏感地抖起了腰,手拼命推他的头要制止他,但岂是他能阻止的了的?

“够了、够了!快滚开!”楚涧受不了在他肚子上流连的头,敏感的地方被人把持着舔弄,他感觉自己都要死了。

推不开,楚涧的心逐渐崩溃了,“哥!哥!好难受、别弄了——”

楚沐顾及着他的身体,还是强忍着不弄了,而后意犹未尽地抬起头,舔着嘴唇的样子像极了饱餐一顿后的样子,事实上他也确实被弟弟款待了。

楚涧得以逃过一劫,猛地松了口气,全身瘫软在床上张口呼吸着,都不知道自己的神情有多么无助和慌乱。

楚沐轻轻拭去他眼角被逼出来的泪水,看着他的模样眼底尽是迷恋。

“我会很小心,阿涧。”

留下这句不明不白的话,楚沐就出去了,楚涧一脸雾水,直到他提着外卖回来还没理解。

“什么意思?”不会以后都有阴影了吧。

把人弄进医院。

“你说小心什么?”楚涧帮他一起把床上桌支起来,看外卖放在上面。他打开一看,发现是清淡无味的虾粥。

楚沐揉了揉他的头,“我说,要小心地对待你,不然你就会受伤。”

“我没有那么脆弱。”

楚涧喝了一口粥,是好吃的盐味,他咽下去,“起码我撑了……两天?”

话音刚落,脆弱的人就变成了楚沐了,楚涧看到他低下头,一副无脸面对他的样子。

我的天,这样子真的好诡异,还有股莫名的尴尬。真是铁汉柔情!楚涧赶紧把他的那一份也打开,“哥你快吃,别等一下冷了。”

或许是风吹花了眼,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地流,楚沐不再躲避,只是看着弟弟无声落泪,他好怕……弟弟没有生气的模样。

眼前的粥被挪走了,“别哭了宝、宝,变成咸伴粥了都。”楚涧抽了一张纸拭去哥哥的泪水,明明是他进医院,怎么哥哥一副比他难受的样子。

“没事的哥哥,我还好好的。你吃东西吧,真的没事了!”楚涧恨不得现在爬起来跑个一千米证明自己根本没事,只要他哥哥别哭了!

真的!受不了!

后脑勺突然被一只手摁住,楚沐的唇含住他苍白的唇瓣,暧昧难耐地含吞了几下,就急不可耐地把舌头探了进来,湿热的舌头探进去却被禁闭的牙齿阻挡,“把牙齿打开。”含糊不清的命令着,楚涧认命地张开口让侵略者进来。

“唔……”

楚沐的舌头克制地在弟弟牙床上扫荡着,弟弟的舌头僵硬地躺在牙齿里,任凭他怎么挑逗也不动弹。于是楚沐就拼命在上面舔舐吮吸着,听到弟弟发出嘤咛的闷唔声,可爱地要紧,他再也克制不住了。

“舌头起来。”

楚涧的脖颈被掐住,鼻子又呼吸不过来,只能依赖于用嘴呼吸,他被迫抬起舌头,试探性地往哥哥的舌头伸去,两根承载灵魂的纽带纠缠在一起,明明没有味道,但又好像尝出了点什么。

意识逐渐模糊了,只知道剧烈的喘息,呼吸间哥哥的手越来越收紧了,楚涧惊慌的同时体会到了被剥夺生命的快感,渐渐的喘不上气了,好像要死掉了……

猛地绞索他脖颈的手松开了,侵略他的人也同时放开了他收回纠缠不休的舌头,楚涧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哥哥把握的很好,没让他眼前发黑。

楚沐抱着他,手轻拍他的后背,“还好吗?”

楚涧缓过来后反笑一声,“我还想问你好了没。”

“好很多了。”楚沐点了点头,心里舒畅了。

果然没有什么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

楚涧把粥推回去,“没事了就吃,吃完回家吧,这里味道有点难闻。”

楚沐三口解决掉粥,“老老实实躺三天就好,忍忍,乖。”

楚涧无语凝噎,看到护士过来拔针,他随口问,“你好,这个药还要输几天?”

“还要输三天呢。”护士是个年轻的,看到亲密靠在一起吃饭的两个男的,眼底忍不住露出笑意,表情都要忍抽筋了,直到走出去后才放肆地露出笑容。

好甜,两个人的嘴都是肿的。

虾粥果然烫嘴。

楚涧老老实实把粥喝了,哥哥把东西收拾掉扔了出去,然后开始在桌上打着笔记本电脑办公。

吃饱了就会有点累,楚涧默默滑着腰要躺下,肩膀就被按住了,“乖,先靠一会儿,等下再睡。”

楚涧“噢”了一声,重新调整好位置,靠的更舒服点。百无聊赖的,楚涧扫了一圈没看到自己的手机,正打算问哥哥它去哪里了,一阵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声音有点像老人手机录的歌,楚涧侧耳一听,发现是一首闽南歌曲《无人关心我》。小时候最爱听了,而他哥的铃声是他小时候唱的版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录的。

楚涧顿时感觉有点抓马,想让他把铃声换掉,就看到楚沐拿起手机接了电话。

“喂,您好。”楚沐听了一会电话,忽的抬眼看着楚涧,把人看得毛毛的。

本章节未完,点击这里继续阅读下一页(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