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时昭,再深一点……”
湿漉漉的纪舒遥被时昭按在身下,粉嫩的后穴被粗长的鸡巴操到翻红,阴茎被层叠的肠肉包裹,强烈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
时昭猛地甩了甩头,将脑子里淫靡的画面统统甩掉。
他几乎一夜没睡。只要一阖眼,梦里的纪舒遥便缠了上来,鸡巴硬了一次又一次,一直到清晨,他才将将平息下欲火。
他脑子一定是出问题了。
竟然对纪舒遥抱有性幻想。
时昭转头扫向正一冲一冲打着瞌睡的小同桌。那微张的饱满红唇与梦里的一样,只是梦里的更加水润,被他吮得红肿。
稍微掐一掐下颌,便会乖顺地吐出湿滑的小舌,唇齿交缠间还会发出唔嗯的温软吟叫……
时昭陡然回神,捏着笔尖的手指紧了紧,决心不再看他。
可没过几瞬,视线又忍不住贴上身旁的纪舒遥,一点一点顺着白皙纤长的脖颈往下滑。
初夏,虽不至于满头大汗,但太阳烤着还是多少会出些薄汗。纪舒遥正巧将宽松短袖校服的衣领解开,露出莹白的锁骨,顺着那衣领往里看,甚至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那抹红。
梦里的纪舒遥湿潮的衣服熨帖地粘在身上,胸前的乳尖挺立,若是猝不及防伸手捏掐,还能听到他口中泄出的尖声娇吟。
手指绕着乳晕打转久了,他会忍不住伸手抱住手掌,难耐地扭着身子用那细软的乳头蹭着掌心——
“啪嗒——”水笔掉落的声音将时昭猛地从幻想中拽出,他低头一瞥,原来纪舒遥打着瞌睡,握着笔的手不小心松了,笔沿着桌面滚落到了地上。
那声音将困倦的纪舒遥短暂地唤醒了一瞬,但很快他又被瞌睡虫拽了回去。
时昭弯腰将笔捡起,目光下移,正对上那截白皙的腿。夏季的短校裤盖到了大腿中间,腿肉被椅子边缘挤出了色情的弧度。
若是沿着那宽大的裤筒摸进去,能触上那粉嫩的鸡巴,被操得射不出水了,那鸡巴还会随着抽插的频率骚浪地摇。
校裤下还藏着两瓣圆软的臀肉,掰开股缝,是酥软的穴,稍微操一操,纪舒遥便软下身子,那淫荡的后穴还会泌水。
时昭红着脸,将笔轻轻放回纪舒遥的手指间。
姣丽清秀的少年眼睫微颤,鼻梁高挺,鼻尖小巧。脸小,小得他仿佛一掌就能按住,五官又精致,但眉眼间又带着几分英气和少年感,就像童话里的王子……
细白的手骨节分明,指尖圆润,手腕纤细,腕骨微凸,让人看了便生出几分把玩的恶劣心思。
之前他怎么从来没注意过,自己的这个同桌,长得这么好看,还这么——勾人。
漂亮的脸上满是一无所知的单纯,心又软,还善良,就算是被人骗着按在身下操了个爽,找个理由抱着哄哄,也就原谅了。
时昭额角上青筋暴起,两瓣薄削的唇紧抿,剑眉紧蹙,俊秀的脸上甚至沁出了汗,似是忍到了极点。
终于,他再也按耐不住,套上宽大的校服外套,仔细遮掩着胯间的异样,跟老师招呼了一声便快步走向卫生间。
纪舒淮觉得自己完了。
第一次任务就做得这么糟糕,剧情节点一塌糊涂,而现在……
听着从身旁传来的淫词艳语,他坐立难安。
「想揉奶子。」
「想舔……」
「想操,想操纪舒遥,想扯下裤子用鸡巴狠狠插进他的屄里。」
「想操纪舒遥想操纪舒遥想操纪舒遥想操纪舒遥——」
心急忙慌地关闭了读心,纪舒遥强作镇定地咽了口口水。
妈的,新人培训没教这种情况的应对措施啊。
前辈们就没有遇到过主角发情的紧急状况嘛!?
心惊胆战地熬到了下课,纪舒遥正想逃难一般地离开教室。正巧,班主任将他喊去了办公室。
“小纪啊,你前几天交的那个住宿申请,学校批准了,这几天你就收拾收拾搬进去吧。”
纪舒遥愣了愣,支吾道:“老师,我现在……我又不是很想住宿了……”
班主任顿时皱起了眉头:“可学校这边已经批准了,你父母也缴了费,要退宿的话只能等下个学期。”
纪舒遥脸一阵青一阵白。前几天他担心时昭的心理状况影响任务进程,便主动申请放弃走读,跟时昭住一间宿舍。
可如今主角受……
退宿是不可能的,纪舒遥又将希望放到了换宿舍上。可他凑在班主任的电脑前对着名单看了半天,整个年级有空位的宿舍只有时昭住的那间。
一直到搬进宿舍,纪舒遥都是发懵的。
路向晚面色阴沉地站在他身后提着行李,心中烦闷异常,道:“小遥,为什么住宿了都不跟我说一声……”
但纪舒遥转过身,他又换上一副亲善的表情,嘴角还带着微微的笑,似乎只是埋怨着嗔怪一般。
“抱歉,我也是一时兴起。”纪舒淮望着从宿舍楼里走出来的时昭,满脑子都是警报,随口糊弄着路向晚道。
时昭难得表现出友善地帮他搬了行李,但路向晚却没有松手的意思。
“学校宿舍管得严,走读生进不去。”时昭眼神带着几分侵略意味地落在了纪舒淮身上,完全忽视了路向晚,只冷冷地提了一句。
路向晚最终还是松了手,目送着两人走进宿舍楼。
就在时昭即将踏上楼梯时,他转头瞥向了路向晚,眼中满是狡黠。
路向晚牙关紧咬,垂在身侧的手陡然紧攥成拳,手臂上暴起了青筋,就连路过的同学打招呼也听不到了。
在纪舒遥再三坚持下,他睡在了时昭斜对角的那个床位。这是他在这狭小的宿舍里能给自己争取到最大程度的安全感了。
虽然面上不显,但纪舒淮时时刻刻都没有放下警惕。
可时昭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有边界感、礼貌而疏远,甚至有些漠不关心,就连读心都读不出之前那些羞人的话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渐渐地,纪舒淮也能像对待普通舍友一样对待时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