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书桌上的手机亮了亮,屏幕上那两条来自“向晚”的信息刺痛了时昭的眼,心中滔天的怒气卷土重来。
“哈……嗯……啊——!”纪舒遥正被他刮弄得舒服轻哼,谁知那粗大的鸡巴又陡然插进最深,将那层叠穴肉抻开到最大,激得他腿根轻抽,穴内猛地痉挛起来,当即拱起身子泄出一声尖吟。
时昭不知发了什么疯,又抱着他大步朝窗台走去。纪舒遥的身子随着他的步伐被上下颠弄,粗大鸡巴每一下都进得更深。
被按在窗台上时,他的胸脯上已经被自己玉柱喷射出的精水和腺液糊得淫靡一片。
“唔——这样、哈啊……这样会被人……看到的……”纪舒遥想到自己身后便是透明玻璃,若是有人经过,立马就能看到他光着身子被人按着肏到尖叫。
时昭没了动作,只趴伏在他颈间,满足地嗅闻着,就连胯下的鸡巴都没再动了。
纪舒遥心中害怕,但腰肢依旧控制不住地难耐摇晃,想推拒又被情欲裹挟,只能轻轻抱上时昭肩头,用那两瓣浑圆的臀肉吃力地套弄着鸡巴,酥软的小穴再一次泌出一股水来。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时昭的嘴角满意地勾了勾,直直地望向窗外。
路向晚不知自己此刻是什么表情。
从小照顾到大的小竹马没等他吐露情意,就被一个刚转学来不久的野小子骗走了。
还被他示威一般地摁在窗前操。
目的已经达到,时昭将窗帘缓缓拉起一点,只露出纪舒遥小半边身子来。
「他也被路向晚这样操过吗?」
「……不会,那么紧,那么软,我只会是第一个。」
纪舒遥愣怔地听着时昭的心声,听到路向晚的名字,脑中清醒了一瞬,心中漫上一丝复杂的情感,穴肉猛地缩起,缱绻地缠上穴口的龟头。
但他很快又被深不见底的欲望拖入泥沼。
“要我操吗?”他低下头凑到纪舒遥唇边轻柔地啄吻了一口。
身下的小傻子早就被欲望糊住了脑袋,淫水淌了一窗台,湿软小穴正努力地一点一点吃着他的鸡巴。
纪舒遥抱着他肩颈的手忍不住紧了紧,眼神迷离,软软催促道:“要……”
时昭轻笑一声,直起身,又将鸡巴抽出了一点,惹得他难耐哼叫。时昭嘴角含笑,伸手掐上那浇满精水的奶头,眼神中满是占有和睥睨:
“求我。”
纪舒遥难受得不行,只觉得穴里热烫又瘙痒,穴肉难耐地绞着空气,还无端端发了浪,淫水一股股汪出,在穴口处漫上那粗硕的龟头,又沿着股缝浇到地上。
“唔……求你,哈啊……求你,时昭……我想要……”纪舒遥挪了挪身子,被操到微圆的小穴勉勉强强含上龟头。
谁知时昭突然伸手扇上那团嫩乳,力道不轻不重,将那软小的乳肉拍出淫靡肉浪。
刺痛伴着酥麻猛地涌了上来,纪舒遥只觉得穴里猛地抽缩,又浇出一股肠液来,就连射无可射的玉柱也沁出两滴腺水。
“……叫我什么。”时昭强忍下粗喘,说道。他也快忍到极点,鸡巴又胀又痛,不断被那穴口嘬吻,若是纪舒遥再叫不对,他便直接操进去插个爽。
纪舒遥脑袋发懵,只颤着身子“时昭”、“小昭”地乱叫了一通,穴里难耐得紧,可时昭依旧没有操进来的意思。
「舒遥……老婆……」
「啊……想就这样直接把老婆操怀孕。」
纪舒遥面色一红,支支吾吾地吐出了个令他羞臊的答案:
“呜……老公……要老公操……”
「淫荡。」
话音刚落,那粗硕的鸡巴一插到底,直捣骚心,再一次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穴腔里蓄着的淫水被那鸡巴噗嗤噗嗤地捣出,交合处一片泥泞,茎柱每抽出一点,都能看到那穴口淫靡粘腻的水液拉出的银丝。
时昭俯下身,吮吻着纪舒遥的软唇,将那咿呀的吟叫尽数封在口中。红嫩的小舌努力迎合着他的攻势,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从纪舒遥口角淌下。
就这样不知插弄了多久,时昭抱起纪舒遥修长的腿,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
敏感的肠肉被粗硬鸡巴翻搅,先是近乎撕裂的抽痛,紧接着又迅速化成了酥麻的快感,纪舒遥早就没了力气,只轻软地吟叫了一声,穴肉猛地收缩,夹得时昭头皮发麻,铃口一阵发酸差一点射了出来。
时昭将窗帘完全拉起,一手掐上细软的腰肢,一手抚上那两扇漂亮的蝴蝶骨,轻吐出一口浊气,平复下射意,又一次操干起来。
浑圆的臀肉被胯骨击打出骚浪的肉波,纪舒遥胯间的玉柱微翘,随着插弄晃动起来,铃口冒出的腺水滴到了地上。
他早就被操得浑身发软,就连窗台都撑不住,只能一手抓着窗帘,一手捂着酸胀微鼓的小腹,哼唧着被时昭大力插弄。
两腿打软,就在他即将歪倒下去时,腰腹又被时昭捧起,一下一下往那粗大的鸡巴上按。
身上背上被吮出一串串红痕,时昭几乎想将他全身都打上印记。
“呜啊——”
纪舒遥软软地吐出一声吟叫,大股热液冲刷着穴腔。
明天……明天还怎么上课啊……
腿根痉挛起来,手无力地扒在窗台上,纪舒遥迷蒙地看着地上一塌糊涂的粘腻水液,捧着被射到微鼓的肚子,脑中迷迷糊糊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