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殊意离开了,把花也带走了,萧韶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的,但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在许殊意离开后站了一会儿驱车离开。
闻疏雨这边花费四十多分钟做好了饭菜,最后一道清炒做好之后就跪在门口等萧韶回来。
膝盖刚遭受过鹅卵石的摧残,再次跪下只觉得更加难受。
他在家大部分时间都是跪着的,因为萧韶喜欢奴隶,奴隶应该时刻把自己摆的低一些才会讨主人喜爱。
贞操锁的短针还顶在尿道里面,闻疏雨觉得尿意越来越强烈,钥匙今早出门的时候萧韶没带,现在就在鞋柜上面,他自是不敢自己拿了开锁。
大约十分钟后萧韶到家,萧韶进屋后闻疏雨规规矩矩磕头行礼。
“主人。”
“嗯,起来吧。”
闻疏雨感觉萧韶兴致不大高,没多话惹他不快,只是帮他换鞋,又起身跟他走到餐桌旁坐下。
萧韶结果闻疏雨盛的汤尝了一口,今天的比往常多了一点什么味道萧韶没尝出来。
“怎么了主人?不好喝吗?”
萧韶摇摇头。
闻疏雨看他又喝了一口,便壮着胆子问。
“主人是有什么心事吗?我看您不太高兴。”
萧韶的手顿了一下,是了,汤的味道没变,是他心里五味杂陈,因为拒绝了一个漂亮的男孩儿而后悔。
萧韶继续摇头,两个人吃完饭后闻疏雨负责把桌子收拾好,他自然不可能让萧韶做这些,主人就是应该负责享受,奴隶负责做好一切。
收拾完之后,闻疏雨又去到调教室,门没关,闻疏雨进去果然看到萧韶坐在其中一只沙发上看书,翘着二郎腿,从窗户照进来的日光均匀散在萧韶身上,分外静谧与和谐。
萧韶喜欢打棒球,平时还会健身,运动服下的身躯十分有力量,闻疏雨想起几乎每次做完都是被他公主抱着去洗澡,脸红的厉害。
萧韶感觉有人注视这里便抬起头,果然看到闻疏雨不知想到什么,脸红了一片地朝这看,于是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闻疏雨跪在萧韶正前方,双腿被萧韶的脚指点着分开,直到戴锁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
萧韶穿着拖鞋踩在闻疏雨的性器上,脚下用力,锁在其施与的压力下与性器摩擦挤压,性器受到刺激开始勃起,闻疏雨痛苦的仰头,双手在身后抓紧。
鸡巴想要勃起,但贞操锁开始发挥威力,将那根不知廉耻的贱根死死包裹住,不让其再涨大。
“贱狗,这么爽?”
“啊~爽~痛!主人!主人轻一点,贱狗好痛!”
萧韶听他说爽,脚下又加了几分力道,让闻疏雨直喊疼。萧韶现在不想让他爽,那他就只能痛。
“喜不喜欢痛?嗯?问你话呢。”
萧韶脚下继续施力,闻疏雨鸡巴已经变形,和那两颗卵蛋挤压在一起。
闻疏雨被逼出眼泪来。
“喜欢,喜欢的~啊~谢谢主人赏赐,谢谢主人!哈啊!”
闻疏雨感到那根短针在鸡巴变形之后狠狠戳了一下尿道内壁,一下哭叫出来。
“啊——”
“主人,主人我错了,求求主人饶了我,鸡巴要坏了!要穿了,真的要穿了,主人脚下留情,求求主人,奴隶错了,奴隶错了!”
萧韶弯了嘴角,脚下动作不停,看着闻疏雨发红的眼眶和扭曲的面部表情心底生出快意,然后脚尖又使劲儿向下拧了两圈,一边欣赏这美妙的惨叫声,一边伸手掐上闻疏雨的奶尖。
“唔啊!”
闻疏雨的奶尖被拉长拉直,逐渐变白。闻疏雨跟着仰起头,抻长脖颈,眼泪就要抑制不住低落。
“求主人主人不要!啊!”
闻疏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惹得萧韶下这么重的手,他现在根本没精力思考,只知道求饶,希望唤醒主人的一丝良知然后饶过他,不饶过轻点罚也好。
“主人我错了,疏雨错了主人饶了奴吧,奴的奶头要被揪掉了奴知错奴不该偷懒!”
闻疏雨的语言系统开始混乱,自称变得越来越下贱,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脸贴在萧韶脚下去替代要被踩烂和掐烂的鸡巴和乳尖。
听到闻疏雨说偷懒,萧韶来了兴致,倒是真松开了手,闻疏雨乳头回弹,充血变红,他有些感受不到胸部的存在,还悄悄向下瞥了一眼,确认自己乳头还在。痛到失去知觉,额头上冷汗不停沁出,等乳头缓过来的同时,他听到萧韶问。
“偷什么懒了?说来听听。”
萧韶是坏蛋,玩弄闻疏雨是轻是重都可以没有理由,但闻疏雨要是趁机吐出点什么,倒也不失为萧韶的一种乐趣。
“您罚下的两个小时跪鹅卵石,奴不该分着执行。”
闻疏雨说完喘了口气,吸了吸鼻子,把眼框里疼的打转的泪水憋回去,又接着闷闷地道。
“奴愿意重新受罚,求主人息怒,奴知错。”
萧韶的脚也从闻疏雨的性器上移开,后者终于松了口气,看着已然红肿的性器,心想应当算是放过了的。
罚跪鹅卵石超过半小时可以分着罚完,这是两人在闻疏雨第一次跪晕过去定下的,是萧韶的恩典,但是特殊情况除外,包括但不限于萧韶恶趣味,萧韶心情不好,闻疏雨犯错,以及一切萧韶可以随意补充的理由。
萧韶也不是全然不心疼他的老师,毕竟上了一上午课再罚跪有些难为他,所以萧韶大发慈悲决定把锁打开,让他排泄后挨罚。
萧韶取来钥匙,把锁打开,憋了一天的性器被解救出来无法控制自己的激动,于是颤巍巍挺了起来,这么主动的贱东西让闻疏雨无地自容,脸红地低着头祈祷它赶紧下去,红红的眼睛干脆闭上。这贱东西把闻疏雨羞辱一番,倒是给萧韶气笑了,心里想着:没关系,下次再重点就好了。
萧韶让闻疏雨去洗手间清洗自己,水流划过性器的时候有些刺痛,他自虐一般清洗着这里,因为它刚刚他才颜面无存,索性他从来就没什么脸面罢了。
闻疏雨里里外外把自己洗了个遍,灌肠用的时间比较久,不知道萧韶会不会使用自己,直到确保自己哪里都是香喷喷的,不会让萧韶败兴的时候出来了。
他并没看到沙发上有人,许是去忙别的了,于是自己慢慢走向角落里铺鹅卵石的那一块地,两条腿一次跪了上去,脊背和臀腿挺直,双腿微微分开,小腿和脚背也紧贴在鹅卵石上,让全身力量压在双膝。
这疼痛不久前刚刚结束,现在又重新开始,一颗鹅卵石正正好好硌在左膝盖下面,疼的闻疏雨想挪一下,刚要抬腿就听见身后传来冷峻的声音。
“罚跪还敢动?”
声音里明显带着怒气,闻疏雨恨不得扇死自己,真是昏了头了,怎么敢在他不在的时候就随意动,不要把我扔出去,求求你,不要把我扔出去。闻疏雨在心里祈祷,更加不敢妄动,连呼吸都停滞了。
“老师是不是近来日子过得太滋润了,忘了以前的规矩?还是说老师有点恃宠而骄,需要我再把老师赶出家门去院子里跪?”
萧韶说话间走到了闻疏雨背后,身上裹着黑色丝绸睡衣,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腿,发尾还有点滴水,一只手正在用毛巾擦拭。
另一只手抚上了闻疏雨的后脑勺。闻疏雨一僵,想说不是的,还没开口就又听到。
“再或者,老师觉得做我的狗腻了,想故意坏了规矩,然后换个主人?”
“不不是的,主人”
闻疏雨心脏倏地被人攥紧,喉咙当即发炎难以发出声音,这罪名实在过大,他有些承担不起。他转过身面对着萧韶跪,又往后退了一些,直到脚尖抵住墙璧,闻疏雨郑重地对萧韶磕了个头,能听见“嘭”的一声闷响,是头硬硬砸在鹅卵石上的声音。
定要磕出个大包了。萧韶心想,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睨着闻疏雨,想听听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主人,我从没想过要什么别的主人,我是您的奴隶,如果我有背叛您的想法,就让我不得唔”
头一下被萧韶踩住,又往下磕了一分,话也被堵在酸涩的喉咙里,但是额头再痛,膝盖再痛,也没有心痛,闻疏雨不敢想萧韶把自己再赶出家门,或者干脆不要他了他该怎么活下去,他想做只真狗,这样应该就不会被威胁扔出去了吧!怎么会有人舍得为难一只狗狗呢?
“好了,自己跪着吧,时间到了再起来。”
话毕萧韶径直出了调教室,不再理会里面的人。
也不知道闻疏雨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萧韶在监控里看时间一到那人就倒下了,然后不紧不慢信步到调教室把人抱回床上叫来了医生。
医生看着床上脸色发白的青年,又看看身后凶神恶煞的老板,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不该问的绝对不问,拉开薄被后,医生面上露出不忍的神色。
这两年在青年身上看到的伤大小不断,也不知有什么把柄落在自己老板手里了,看着这青年岁数也不大,应该跟自己儿子差不多,这番爱幼的心思又起来,于是给闻疏雨好好上了一番药,用的都是顶好的药,反正这老板有钱。
擦了药,开了药,医生该离开了,床上人已经彻底睡过去,就是在擦药的时候,闻疏雨不止一次强撑开眼睛寻找萧韶的身影,找到之后才闭上,不一会儿又惊醒着开始寻找。他好害怕睁眼看不到他的主人。他撑着力气伸手去够萧韶,萧韶离他很远,很远,他够不着,萧韶也不愿意前进半分,最后闻疏雨放弃了,颤巍巍地缩回手轻轻抓了下被子。
“主人息怒奴知错了奴认罚”
不知过了多久,闻疏雨才有力气说出这么一句话,然后被萧韶厉声命令好好上药,闻疏雨鼻子有些酸,这么凶可是我扛不住了,明天再求主人用那根鞭子吧就是不要扔了我
闻疏雨这般计划完就再没力气,担忧不舍地闭眼,眼角有一滴泪水划过,直至没入鬓角。
萧韶没看见。
从那天过后,两个人之间像蒙了层薄纱一样,明明还住在一起,却比以前多了一种莫名的疏离,当然这是闻疏雨单方面下的定论,而萧韶并未觉得。
萧韶是在闻疏雨又一次把碗筷洗好之后跪在门边,问他需不需要伺候,在他拒绝之后请求去隔壁睡才终于忍无可忍。
嘭!
萧韶从床头坐起,慢慢走到门边捡起刚才一怒之下砸过去的书。
萧韶看着背对自己将走未走的闻疏雨冷声道:“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