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朋友(1/2)

身t被顶得上下起伏,林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躺到床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压在墙上,四肢被男人随意摆弄,累得耳边嗡嗡响。

“叮——”

桌边闹钟整点响起的脆铃声,让她猛地清醒过来。

窗外已经黑透了,屋里的灯也熄灭,只剩床头昏h微弱的光线。

xa之后四周变得格外安静,不知名的鸟叫时不时划过屋内,响在耳畔,yi腥甜的气味逐渐钻入鼻腔。

眼前扭曲的画面渐渐清晰,林汨发现自己又趴在了符聂杭身上,一抬头就能看见他那张脸,双眼黑得发亮,正半眯着,冲她扬起唇角。

脸上布满y影,鼻梁显得更加立t高挺。

“我还以为你要就这么睡过去呢。”

他一只胳膊随意搭在她的腰上,xa后的皮肤sh热,林汨动了下,浑身黏糊糊的让她感到格外难受。

刚想起身,后脑勺忽然盖上一只手,猛地朝他压过去,唇瓣相贴,炙热呼x1在鼻息间喷洒,若即若离。

发出啾的一声响,又再次吻上去,乐此不疲地重复挑逗。

“唔……”林汨扭着脑袋躲,又被掰回来。

大手顺着她凌乱的头发,最后cha入发间,固定住她的脑袋,直gg盯着她的眼睛,g哑的声音磁x质感。

“今晚舒服吗?”

林汨避开他的视线,慌乱道:“我、我想休息了。”

“知道。”手捏住下巴把她拧回来,符聂杭一副正经跟她聊天的样子,“不做了,就问你舒不舒服,你要喜欢这样,以后都这么来。”

灯光闪烁了一下。

林汨有些不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或许是沉默太久,符聂杭没耐心,又或许是看出她没有回答的打算,总之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打开房间内的灯,符聂杭抱着林汨去洗了个澡,热腾腾的水雾蒸得她很快泛起困意,最后出去的时候已经快睡熟。

身上裹了浴巾,林汨发现自己被放到了靠墙边的小沙发上,她眼皮沉重,抬头看去,符聂杭正在换床单。

先前sh得一塌糊涂的床单就丢在地上。

“……”

林汨闭上眼睛当没看见。

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符聂杭笑了声,没故意嘲她,迅速换上新的床单后,把人抱过来塞进被褥里,光溜溜的两具身t紧紧相拥。

熟悉的香味和触感,男人埋在她的肩颈,呼x1缓而绵长。

林汨睁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一片漆黑。

忽的,身后的人叫她。

“怎么了?”

“想问你个问题。”

符聂杭闭着眼睛,听声音是快要睡着了的样子,林汨刚点了头,就听见他问:“你特别讨厌我对吧?我记得以前是你总跟在我后边。”

莫名其妙的一番话。

鼻头突然发酸,这感觉太奇怪了。

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尽管一开始他就老是欺负她,但当真正变成现在这样具有r0ut关系的情况时,她还是会感慨。

或许在小的时候,在以前的某个瞬间,他们两个确实是单纯的青梅竹马关系。

第一次主动去找符聂杭,是因为家里没人跟她玩,林永坤上班顾不上她,柳提叶也不怎么理她,甚至一看见她就露出厌恶的眼神。

当时的她看不出是厌恶,只觉得妈妈好奇怪,总是一个人闷在房间里不出来,但在某些时候,妈妈又是温柔的,会抱着她给她讲故事。

再一次被拒之门外,林汨只好自己去院子里玩,她就是在这里见到了邻居家的小男孩,长得特别好看,却总是一副凶凶的样子。

俩孩子都没人陪,但一个心大乐得自在,一个心细渴望关怀。

于是林汨主动贴过去跟人玩,特意把林永坤上次给她买的娃娃带过去,但符聂杭对这东西没兴趣,还把娃娃头给揪掉了。

一哭一哄,两个人也算认识了。

从幼儿园一直到后来,他们一直都分在一个班里。

高中之前,是林汨主动要跟他坐一起,跟认识的人在一起会让她安心;高中之后,是符聂杭强迫她坐他身边。

在两人关系改变之前,除了爸爸妈妈,符聂杭就是她最熟悉最亲的人,是一起长大的朋友,但不知何时开始,林汨再没有把这几个词和符聂杭联系在一起。

只想要逃离他。

林汨没说话,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怀里人起初是小声地咬着嘴巴哽咽,后来哭声渐渐溢出,跟猫崽子一样,符聂杭也觉得自己说这些话没意思。

拍着背哄了两句,略显声音地转了话题:“我要生日了。”

林汨ch0u了下鼻子。

“起码该表示一下吧?”

“……生日快乐。”

“我要礼物。”他毫不客气,盖住她哭得sh漉漉的眼睛,“送得我满意的话,有回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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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期小剧场:

夏天热,林汨喜欢吃水果,觉得甜的好吃,西瓜在她那排第一。

有次幼儿园给冻上了冰西瓜,乖乖上课等了一个上午,结果符聂杭过来一口把林汨那一份给吃了,丁点儿没剩。

平时符聂杭也老在她跟前贱,但这次是真生气了,不主动贴过来,也不跟他玩了,周末两家人在公园野餐的时候也不理。

符聂杭也挺不乐意,跑到姜清格说:“我想在家里种棵西瓜树。”

小孩就是傻,这哪能在树上。姜清格当时不耐烦地往他手里吐了个西瓜籽,“去,种去吧,明年就长了。”

符聂杭真信了。

把西瓜籽埋在土里每天浇水,后来还带上林汨一起种,说以后就会长成一颗大树。

来回折腾了几个星期,符聂杭家里的阿姨先看不下去了,但也不好直接说,毕竟是小孩子,最后她买了个西瓜,半夜给放在地上,第二天告诉符聂杭说西瓜长出来了。

林汨两只眼睛睁大:“西瓜长得好快呀,昨天还什么都没有。”

符聂杭不懂装懂:“嗯,西瓜就是这样的。”

“那明天会再长出来一个吗?”

“明天会长出来很多。”

阿姨:“?”

夜里,阿姨又往地上放了四五个圆滚滚的西瓜。

第二天,林汨开心地蹦跶起来,又问:“这么多西瓜,我们可以卖一半吃一半。”

符聂杭都没想到这茬,但点了点头,“行。”

阿姨:“……”

于是阿姨眼睁睁看着买来的西瓜又被俩小孩拉到幼儿园里给卖出去。

为了保护孩子天真的童心,阿姨连续放了三天,第四天有事耽误了,忘记去放。

半夜符聂杭敲了敲保姆房,阿姨抱着他问是不是睡不着,要不要喝牛n。

符聂杭摇摇头,“你什么时候去放西瓜?明天我还得和林汨去卖西瓜呢。”

早上护士查过房后,林永坤照常躺在病床上看向窗外。

房门咔嚓打开,他反应缓慢地扭头看去,进来一个身形纤长的短发nv人,g练的穿着打扮与病房格格不入。

“顺路过来看看你。”

邢夏g过椅子坐在床边,两人一样的年纪,她依旧风华,林永坤却显得格外苍老。

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邢夏瞥见柜桌上的照片,夹在指尖,“这是阿叶的孩子吧,算起来,今年都该考大学了吧?

听到她提起柳提叶,林永坤一双浑浊的眼睛有了亮光,“阿叶……阿叶呢?是阿叶让你来看我的吗?她后悔了是不是,她想乐乐了是不是,她要回来了吗?”

邢夏听笑了,“你做什么梦?”

把照片扔在床上,她目光中掩盖不住的厌恶,笑容讥讽嘲弄。

“你到底凭什么认为她会后悔?她恨不得你去si。我当初真不该把她交给你,竟然还妄想用孩子锁住她……林永坤,你真让人恶心啊。”

“你让我见一眼阿叶吧!我求你了,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可是我真的ai她……我和孩子都很想她,拜托,我求求你,让她回来好不好?”

林永坤双眼瞪得凸出,泪流满面,挣扎着抓住她的袖口,“我强迫她跟我结婚,强迫她生下孩子,这全都是我的错,但是……求你了,你跟她说,让她看在孩子的份上……”

“你够了没有?!”

邢夏大力甩开他的手,“你还有脸跟她提孩子?你就不怕那孩子知道你办了什么恶心事儿后也离开你吗?”

哭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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