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看着林余卿已经收拾好的自己的行李,不免有些诧异。
“我知你迫不及待要回京,便提前准备了,你一会儿带着这些回京就好。”
林余卿的表情淡淡的,和之前相比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景铄就是听出了林余卿语气里的不快。
“余卿,你听到了,对吗?”
景铄的脑袋也不是长着好看的,略一思付就明白了过来。
“嗯。”
“余卿,我……”
听着这略带怨气的“嗯”,景铄更慌了。
“平安,我都知道,我知道你是为我考虑。只是,成亲那日我便说过,我既然嫁你为妻,便是要与你生死白头,所以不要把我保护的太好,你可还记得?”
林余卿知道景铄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她知道她该听从景铄的安排的,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生气,气自己不能带兵打仗,更气景铄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余卿,记得的,你说的我都记在心里。我知道你不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子,一个做个女相的女子,又怎么会只能依靠处处受人保护。这些我都知道,可我就是担心,我害怕你受到伤害,我……”
景铄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一个文能安邦的女子,只是她太害怕会失去她了。
剩下的话还不曾说出,景铄的唇便被另一个柔软的唇碰住了。
在这一刻,林余卿已经彻彻底底地明白了景铄的心意,她不想再想其他的事情了,她隻想吻一吻她的爱人。
…………………………
景铄带着几千狼燚军回了京都,回京路上,想到林余卿的吻,景铄甚至觉得连空气都是甜的。
而林余卿到底是没有跟着景铄回京,只是现在她的心里再也没有委屈和怨气,只剩下了满满的满足。
我回来了,大家久等了
带我回京吧
一辆前往离汀县的马车在林中小道中穿梭,四周寂静极了。
“亦书,停下。”
林余卿掀开马车前面的帘子,对着正在赶车的江亦书说到。
江亦书立即勒住缰绳,马车缓缓停下。
“夫人有何吩咐?可是累了?”
“你一路赶车都不曾累,我坐在车中又怎会疲累。”
林余卿摇摇头,否定了江亦书的说法。
“那是?”
江亦书满头雾水地看向林余卿,林余卿不由得笑到:
“江副将这幅模样真该叫凌军医来瞧瞧。”
“我,惜余她……”
江亦书不知道为什么,每每有人提到凌惜余她就会手足无措,“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