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画槛(h)(2/2)

他很喜欢女郎说这句话,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便更加热切地把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里。

女郎的一双藕臂撑在身后,他的顶撞太过肆意,她额间薄汗涔涔,眸中清泪涟涟,几乎要溺死在这场细密的春雨中。他是一只不安分的小狗,她作为主人,便要承受他比盛夏还要炽热明媚的情意,任他肆无忌惮地在自己的身子里燎火作乱。

可她……心甘情愿啊。

世上再没有比他更惹人疼的小狗了。

“卫漪,卫漪……”她高潮到失神时,轻轻念着他的名字,他听到了,去寻她的唇,缠绵悱恻地吻她,最后扶着她的腰,把温凉的精水悉数送进她的身体中。

当真是水乳交合。

他喜欢这种感觉,被心爱的女郎咬着,一口一口,吃下去。

他小心翼翼地抽身而出,一瞬不瞬地望着风荷的腿心,乳白色的精水从嫣红的穴口慢吞吞地流出来。这样的图景太过绮靡,他忽地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心思——这些还不够,想要把她灌满。

小郎君的脸先一步红了,在心里笨拙地谋划着该如何得到女郎的首肯。

良久,他软声道:“姐姐,我头疼。”

“头疼?”风荷绷起了神经,去探他的额头,确有些微微发烫,于是便愧疚起来,方才回来时不应该拉着他在雪里走的,她自己穿了厚厚的斗篷,他却没有,可不是冻坏了身子吗?

“卫漪你发热了,你该吃些药。”

然而卫漪并不知道自己有了发热的迹象,他只想着自己骗过了女郎,有些愧疚,又有些踯躅,小心翼翼道:“姐姐,还想要……”

“不可以,你病了,要好生休息。”

风荷想要从桌上下来,郎君急了,去搂她的腰,泪也忍不住溢出来,当真是极可怜的模样,“姐姐,我心里难受,再做两回可以吗?”

为了证实自己的话,他拉着她的手放在心口,“这里疼。”

明明知道不该纵着,可他一扮可怜,风荷又心软了,她知道他的心病,知道他需要一个情绪的出口。

方才他又哭了那么久,她怎能不心疼他……

最后咬咬牙,道:“我答应你,那你以后不要再难过了,好不好?”

“好。”

他不假思索地应声,看着女郎含着精水的穴,迫不及待地想将她灌满,想看到绯红的花瓣被染得水光潋滟,和樱桃乳酪一般。

然后他会埋首在她腿心,咬那粒小小的甜豆,女郎最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