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lord最近有点奇怪。”卢修斯靠在书桌旁,忧郁地敲击着桌面。
“哈?”西弗勒斯斯内普头也不抬,继续搅动坩埚,发出敷衍的鼻音。四年级的斯内普穿着不合身的宽大黑袍,头发油腻的贴在脸旁。
他对马尔福这个学长的主要印象就是莫名其妙忧郁又莫名其妙开屏的孔雀。在低年级时,卢修斯就因为斯内普出众的魔药天赋赞助了他,即使后来卢修斯毕业,斯内普仍然会在有空时帮卢修斯熬制一些他的独门魔药,比如令人容光焕发的美容剂。
性格截然不同的两人出乎意料的合得来,张扬的卢修斯大概算斯内普在霍格沃兹除莉莉外的唯一朋友。
但最近,斯内普觉得自己变成了这个朋友的垃圾桶。
“你知道的,在我刚接手马尔福家的时候,是lord给了我庇护。”想到那个尊贵俊美的男人,卢修斯的面颊微微泛红,“之后他一直待我很亲密,还帮我推却了布莱克家的婚约。说实话,有段时间我真的以为他会……”
斯内普暗暗翻了个白眼,他还记得那段时间卢修斯每天要洗三次澡,早晚各一瓶荣光剂,去汇报工作的时候一定要用魔法牙膏仔细刷三遍牙。
卢修斯突然沮丧起来,低头狠狠扯着衣摆,“但自从有次我太累了,在汇报工作的时候睡着了之后,lord好像对我很失望,再也不单独找我讨论了,工作也大多让我上交纸质报告……也许他觉得我太粗心大意了?还是我能力不足?”
斯内普引导着魔药分装入不同的玻璃瓶中,他干巴巴地安慰道:“也许是因为他太忙了,我看报纸上不是说你们最近要搞个新公司,把麻瓜电视大规模引入吗?”
提到这个,卢修斯来了精神,“你不知道lord究竟有多么眼光长远,他提出巫师界的发展滞后有很大原因是消息流通的缓慢,他觉得引导巫师界进步首先要……”
望着双眼冒光,喋喋不休的卢修斯,斯内普难得走神了。他知道卢修斯一直在和他讲述黑暗公爵的远见与雄心,是为了让他毕业后加入沃普尔吉斯骑士团。
说实话,野心勃勃也许是所有斯莱特林的共同点,斯内普当然渴求出人头地,追求名利与金钱。但虽然大部分巫师对voldeort的变革呈支持态度,毕竟大家实实在在的从中收益,但仍然有少数人警惕着黑暗公爵的野心,霍格沃兹的校长,史上最伟大的白魔法师邓布利多就是其中一员。
受他的影响,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都对voldeort的改革抱有警惕之心,而让斯内普尤为在意的,是莉莉的态度。
虽然贵族们创立的绿银公司为首的多家魔法公司从来没明确表达过对麻瓜血统巫师的歧视,但隐约的偏见仍然清晰可见,在求职时,只有最优秀的麻种巫师可以被录取。
莉莉经常在读到报纸上的报道时,很不高兴地评价这是对麻种巫师的偏见,黑暗公爵的慷慨与大方仅仅是一种伪装,等到时机成熟,他一定会暴露自己的勃勃野心与真实目的。
斯内普由此对加入沃普尔吉斯骑士团充满了顾虑,他不希望与莉莉闹矛盾,尤其是在他们年级高了,相处时间变少的时候。
想到那四个可恶的人,尤其是那个卷毛小混混的时候,斯内普不由地咬紧牙关。
斯内普将荣光剂交给卢修斯后就离开了马尔福庄园。这是四年级结束后的暑假,因为离校后无法在寝室里制作魔药,斯内普才会来到马尔福庄园。
乘坐骑士公交,越靠近蜘蛛尾巷,斯内普的心情越压抑。他的父亲托比亚这几年越发沉溺于酒精之中,几乎已经无法工作,每天不是赌博,就是拿艾琳微薄的工资买酒喝。
很多时候,斯内普甚至在心中祈祷托比亚别再回家,最好醉死在哪条水沟里,不要再家暴母亲。
随着斯内普的日渐成长,他已经有了反抗父亲的能力,当斯内普在家时,托比亚畏惧儿子,经常多日不回家,在外面和酒友到处鬼混,艾琳能够得到一丝安宁。但一旦斯内普去霍格沃兹,托比亚就会变本加厉地殴打艾琳,在学校的斯内普鞭长莫及。
走过狭窄的小巷,斯内普打开破旧的木门,看到艾琳正在同冷水洗衣服。艾琳的指节因为长期的劳动红肿膨大,斯内普烦躁地皱眉道:“妈妈,我不是给你买了一支旧魔杖吗,你完全可以用魔法来做家务。”
“可是,万一,万一托比亚回来看见……”艾琳斯内普瘦小的身影瑟缩了一下,她望着儿子,讨好地微笑道:“而且我很快就能洗好了,我都习惯了,马上就好了……”
斯内普无奈地叹息着,他不懂自己的母亲,明明是一位女巫,却为了爱情完全放弃了魔法,甘愿生活在麻瓜世界中,忍受丈夫对自己的欺凌。
“西弗勒斯,你饿了吗,要不吃一点饼干?”看着儿子不耐烦的神情,艾琳在破旧的围裙上擦了擦手,急忙从厨房角落拿出藏起来的饼干,尽管细心封住开口,这袋饼干仍然受潮严重,但却是艾琳十分珍惜藏起的零食,专等西弗勒斯回来给他吃。
“不了,我已经吃过了,妈你吃吧。”西弗勒斯从衣袍里掏出几张英镑,他特意让卢修斯把买魔药的金加隆换成麻瓜货币,递给了艾琳。“这些钱你藏好了,当做下个月的家用,这样你就不用去街区洗衣服了。”
艾琳微笑起来,接过英镑,她手上的银戒指微微闪光。她的儿子已经长大了,虽然他是个内敛变扭的性格,她却能感受到他的爱。
西弗勒斯看着那银戒指,微微出神。这个廉价的结婚戒指大概是托比亚唯一不会抢走的艾琳的饰品,也只有这时他才能窥见那男人残存的一丝对妻子的怜惜。
之前,在卢修斯的牵线下,他帮助黑暗公爵改进过一款从灵魂上缓解疼痛的药剂,因此得到了黑暗公爵的一个许诺。他请求男人给母亲的结婚戒指上附加了一个保护魔法。
他还记得男人当时有些莫名的神情,那似乎怜悯,似乎嘲讽的微笑:“亲爱的小先生,你要知道命运总是由每个人的性格决定,也许你的保护并不能改变你母亲的想法。”
那双看透一切的红色眼眸一直在脑海中回荡,斯内普勉强看了会书,还是烦闷地离开家散散心。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女贞路,此时已经月上中梢,女贞路4号亮起了温暖的灯光,透过客厅的白色纱帘,他看到莉莉欢快的身影在沙发前摇晃着,她好像在和父母说着什么笑话,三个人笑得前仰后合。
“怪胎,你来干什么?”警惕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斯内普猛地回过头,看到莉莉的姐姐,佩妮站在身后路灯的阴影间。
她瘦高的身形在黑暗中越发显得消瘦,斯内普冷冷地回道:“我想这条街并没有被这位多管闲事的女士买下,在下仍然站在公共区域里。”
佩妮讥笑着:“无家可回的怪胎只能在夜里游荡在街头,望着别人一家三口的幸福偷偷落泪。”同时她的手握紧了,斯内普注意到她的眼眶有点泛红。
突然失去了反击的兴趣,斯内普扭头步入黑暗中。佩妮仍然没有消停,她大喊道:“怪胎,你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别以为你的心思能瞒住人,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欢她,但是她绝对不会选择你!”
斯内普咬紧牙关,大步向前,他黑色的衣袍翻飞,宛如笼罩在他心头的阴云。
莉莉,莉莉……他在内心呼唤着这个名字,但是有个声音说,你知道她说的对,她不会爱你,不会选择你,没有人会选择你……莉莉不会,艾琳也不会。
斯内普低声吼道:“住嘴!”他的拳头猛烈击打在墙壁上,带来阵阵刺痛。
这时,他听见蜘蛛尾巷深处传来熟悉的女人的尖叫与哭泣。
斯内普冲进蜘蛛尾巷,他看到家里破旧的木门敞开着,昏暗的灯光下,托比亚死死抓住艾琳的头发,扯着她的头撞向墙壁,艾琳满脸血泪,不停的哭喊着。
“你在干什么!”斯内普头脑充血,他冲上去揪住托比亚的衣领,浓烈的酒臭弥充斥鼻腔。
“臭娘们,藏了那么多钱,还敢和我说没钱了!老子就差一把就赌赢了!”托比亚脸色涨成紫红色,满口酒气。艾琳哭泣着说:“那是西弗刚给我的,那是下个月的生活费,家里真的没钱了……”
托比亚生气地打了艾琳一巴掌,西弗勒斯愤怒地将他推开。烂醉的男人措不及防跌倒在地,他暴怒地跳起来,给了西弗勒斯一耳光。
斯内普从口袋里拿出魔杖,冷冷地指着托比亚:“离开这里,不然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中年男人瑟缩了一下,他举起手,讪笑着后退。
西弗勒斯微微松了口气,未成年巫师如果在校外使用魔法,特别是伤害麻瓜会非常麻烦,能吓退托比亚是最好。
他低头搀扶起瘫在地上的艾琳,这时他突然看到艾琳瞪大的双眼,后方一声呼啸,他只来得及偏头看到托比亚手中举着一个铁棍,面色狰狞。
后脑勺一阵剧痛,西弗勒斯失去了意识。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大雨击打在陈旧的石板上。斯内普从昏迷中惊醒,眼前空无一人,房间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斯内普呻吟着缓缓起身,此时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照亮了躺在餐桌下的瘦小身影。
“妈妈!”斯内普的瞳孔收缩,扑了上去,他看到艾琳安静的躺着,鲜血从她的额头涌出,流到地面上形成一滩血泊。
斯内普颤抖着手探向女人的鼻端,触手一片冰凉。“不……不……”少年喃喃着,他的眼眶不知何时已蓄满泪水。
这时他看到了被艾琳压在身下的左手无名指上闪烁着微光,他的心中瞬间涌起了希望。
是的,黑暗公爵给了他一个保护咒语,艾琳一定还有救!
斯内普艰难地掏出了用于联络的双面镜,“卢修斯……”
在圣芒戈的病床外,斯内普木然地听着医生说:“……她的身体受到了严重伤害,虽然魔法保护了她的灵魂,但她以后还能否醒来,什么时候醒来我们都无法确认……”
斯内普像木偶一般站在走廊中,卢修斯将外套披在他肩膀上,遮住了少年浑身的血迹。
“西弗勒斯,振作点,”青年担忧地望着朋友,“你不能让艾琳回去了,在圣芒戈她会受到更好的照顾。”
斯内普缓缓回神,安静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好友大半夜赶来,还为他垫付了圣芒戈的医药费,已经帮了他很多。
“听着,西弗,我知道你家的经济情况不好,但艾琳必须留在圣芒戈接受治疗。”卢修斯弯下腰直视着斯内普,灰蓝的眼眸倒映着少年苍白的面容。“打起精神来,黑暗公爵要见你,如果你能得到他的帮助,这一切都不会是问题。”
斯内普不是第一次来到黑暗公爵的庄园,但雨夜使得庄园格外阴森。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斯内普心乱如麻。
书房的门虚掩着,他轻轻敲了两下,低沉的嗓音响起,“请进。”
voldeort坐在书桌后面,他轻轻挥动魔杖,将一把天鹅绒座椅移动到了自己对面。
“请坐,西弗勒斯,我已经听闻了你家的噩耗,不胜惋惜。”
斯内普小心翼翼地坐下,干巴巴地回应道:“感谢您的关心。”
黑暗公爵微微叹息,“西弗勒斯,我一直很欣赏你,我赞助了很多霍格沃兹的学生,同样的,我也愿意为你提供帮助。”
斯内普知道,那些被赞助的学生毕业后都进入了贵族们的公司打工还债,有一些优秀的还被吸纳进了沃普尔吉斯骑士团。
他的眼前闪过红发少女的身影,但飞快的被艾琳苍白的面容取代,他已经别无选择。
“感谢您的仁慈,伟大的公爵阁下,我愿意效忠于您,为伟大的事业而奋斗。”他低下头,恭敬地行礼。
voldeort满意地微笑,他隐约记得斯内普的母亲在他上学期间去世了,借口布置在戒指上的保护魔法果然起了作用。
对于西弗勒斯斯内普,voldeort的感觉非常复杂。他们拥有相同的身世,同样才华横溢,也同样野心勃勃。
在上辈子,他早期对斯内普是真的有几分欣赏和提携之意的,哪怕斯内普为爱昏了头脑,请求他放过那个红发泥巴种,他也同意了。
但世事无常,后期的自己已经失去了理智,食死徒中不少人都起了小心思。在霍格沃兹船屋杀死斯内普时,voldeort内心曾经闪过一丝惋惜,但为了老魔杖的归属,他仍然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
因为灵魂的破碎,其实voldeort已经记不清在霍格沃兹决战当日的事情,但他输给了哈利波特,要么是老魔杖根本没有传说中那么神奇,要么是斯内普对他撒谎了……
当然,现在的voldeort已经不在意这些,他有信心这辈子利用利益完全绑死斯内普,绝不会给他再次背叛的机会。
毕竟斯内普除了是好用的魔药大师外,还是莉莉伊万斯的追求者。
迫于那个该死的读者系统,voldeort没法直接对上辈子的仇人出手,但他早就谋划好,要拆散波特和伊万斯这对爱侣,让可恶的哈利波特没法出生。
想到这,voldeort不禁冷笑起来。他放柔声音,对垂着头的西弗勒斯说:“我听卢修斯说过你的顾虑。亲爱的西弗勒斯,也许你还不够了解我。邓布利多对我有太多误解,无形中也影响了霍格沃兹的学生们。”
黑暗公爵的优雅地把玩着书桌上的纯金雕像:“沃普尔吉斯骑士团的志向是为巫师界带来变革,我们要挽救固步自封,脱离时代的英国魔法界,为此我们愿意团结一切力量。”
“我听说那位伊万斯小姐非常的优秀,等她毕业后,如果她愿意,我很乐意为她提供高薪的工作,想必绿银公司的麻瓜物品转化部就很适合她。”
斯内普怔了一下,没想到日理万机的黑暗公爵竟然知道他的小心思。如果能说服莉莉在沃普尔吉斯骑士团创立的公司工作,想必她对斯莱特林的偏见也会少一点。
更让他惊讶的是黑暗公爵的心胸。在斯莱特林就读这些年,斯内普深刻感受到了纯血贵族的傲慢与排外。已经是20世纪了,他们还固守着那些中世纪的老传统,大多数斯莱特林贵族学生在斯内普眼里都是愚蠢傲慢的猪猡。
而黑暗公爵所提倡的变革就像一阵清风,一扫巫师界的陈旧与腐朽,他提倡的融合麻瓜科技为巫师界带来了太多变化。沃普尔吉斯骑士团能够顶住纯血贵族的压力,从只吸纳斯莱特林贵族的小团体发展到现在的规模,斯内普相信voldeort刚才所说的话是发自真心的。
这一次,他诚挚地低下头,感谢黑暗公爵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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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斯内普的母亲住院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卢修斯为他介绍了一位护工长期照顾艾琳。斯内普没有再回蜘蛛尾巷,而是利用voldeort预支给他的报酬在霍格莫德租了一间小阁楼。他不想再见到托比亚,他生理上的父亲,那个烂醉的酒鬼。
随着夏日的逝去,黑暗公爵的庄园即将召开一场盛大的舞会,这是只面向沃普尔吉斯骑士团成员的私人舞会。
斯内普作为预备团员也受邀出席,他简单穿着摘去校徽的霍格沃兹校服,而卢修斯早早就起床盛装打扮。
铂金发的青年身着月白色的丝绸礼
服,进口自东方魔法界的布料闪烁着秀丽的星光,仿佛映照着晨曦的云朵。
因为魔法药剂,他的面容散发出玉石般莹润的微光,但他灰蓝色的眼眸中却透露着一丝忧虑与不安。
在邀请函上,黑暗公爵特意备注了请他提前一个小时在庄园花园中见面。他不知道lord有何深意,这段时间他一直对自己很疏远,卢修斯战战兢兢,生怕做错了什么事惹男人生气。
铂金发青年龟速地挪向庄园的花园,装饰着魔法蜡烛的花园中盛开着黑玫瑰,迷人的芬芳馥郁在空气中。
黑发的男人坐在凉亭中,他一只手撑着脸颊,有些无聊地观赏着风景。
卢修斯拘谨地靠近,“lord,久等了。”黑暗公爵没有搭话,而是凝视着青年,卢修斯惊讶地发现,他的眼中竟然充满了挣扎与犹豫。
“来,卢修斯。”男人招手让卢修斯坐到自己身边。他继续偏头望着亭外的美景,一时间气氛很是沉默。
突然卢修斯感受到一只微凉的手轻轻覆在了自己的手背上,他不禁抖了一下,触电般抬起头看向voldeort。
黑暗公爵仍然没有回过头,只听到他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道:“卢修斯,其实你的爱慕我一直都很清楚。”
卢修斯吓了一跳,“lord,请原谅我……”
黑暗公爵打断了他的话,“从前,我一直把你当做孩子,一个优秀的斯莱特林后辈,认为你的心思只是少年人的一时情热,”他终于回过头来,眼眸低垂,嘴角挂着一抹苦笑,“所以,当我发现自己越来越被你吸引,你可以想象,我有多么惊慌失措。”
卢修斯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他呆呆地凝望着voldeort,听到他继续开口:“这几个月来,我故意疏远你,希望这一切只是个误会,但我发现,我越来越思念你的笑容,几乎难以忍耐见你的欲望。”
黑暗公爵深情的红眸熠熠生辉,他说:“原谅我的冷落与挣扎,在爱情这条路上,我走的很慢,但我不会后退。”他微笑道:“亲爱的卢修斯,我能否拥有你的陪伴呢?”
卢修斯的面颊激动的泛红,即使是他最美妙的梦境中,也从没渴望能听到这些。
他单膝跪下,颤抖着将双唇贴上黑暗公爵的手背,虔诚地轻吻着男人的无名指,“yes,ylord,我的心永远属于您。”
黑发男人微笑起来,他扶起卢修斯,拥抱着他,两人的影子被烛光拉的细长,越贴越近,直至合二为一。
夜晚的清风拂过玫瑰丛,发出“沙沙”的低响,仿佛情人的呢喃。
望着卢修斯幸福的笑容,voldeort的内心毫无波澜,这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
在那个倒霉的吸血鬼之后,voldeort又控制了几个长相英俊的沃普尔吉斯骑士团成员进行实验,但他遗憾地发现,没有哪个人的效果比得上卢修斯。这些英俊的倒霉蛋不但被黑暗公爵夺魂咒迷晕了拖上床,事后还被恼怒的男人修改了记忆,找了各种理由骂了一顿。
也不清楚卢修斯这个魔力平平的傻小子为什么这么受读者喜欢,voldeort无奈地想。但幸好卢修斯对他的心思太过直白,傻子都能看出来,黑暗公爵决定让卢修斯成为自己的情人,长期帮助他吸收精气,修复灵魂。
之前voldeort一直不近女色,完全沉浸在魔法研究与发展势力中,为了不让人看出他的反常,他还特意喊卢修斯过来演了这一出戏。
因为各自原因心满意足的两人继续在花园里呆了一会,voldeort起身对卢修斯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宴会厅吧。”
卢修斯傻笑着点头,但两人都没注意到,花园的角落里,一双嫉妒到充血的眼睛正狠狠凝视着卢修斯。
临近宴会开始,大厅中的人群熙熙攘攘。每个人都面带笑容,觥筹交错间,讨论着最近的新闻。
卢修斯匆匆进入大厅,对向他打招呼的巫师回以标志性的假笑。等到他脱离人群的包围,斯内普从角落走出,低声问:“你怎么这么久才来?”
卢修斯对着朋友终于露出了真心的笑容,他的脸上充斥着梦幻般的快乐,低声道:“西弗勒斯,你不会猜到lord对我说了什么的。”
此时,大厅厚重的雕花大门缓缓关闭,猩红的帷幕拉开,黑暗公爵从楼梯上款步走了下来。
沃普尔吉斯骑士团的成员们纷纷低下头,将左手放于胸前,向他们的无冕君王行礼。
“诸位,欢迎你们的到来。在过去的一年里,我们经历了许多事,不论是魔法部长的刁难还是……”
voldeort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大厅中回荡,斯内普用手肘捅了一下卢修斯:“收起你那巨怪一样的傻笑吧,卢修斯,你难道没注意其他人一直在看你吗?”
卢修斯小声用歌剧般的语气咏叹道:“星辰孤悬高空,玫瑰回报星光以繁盛,无知的人们惊叹九月玫瑰的芬芳,他的秘密却在花蕊中掩藏。”斯内普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这个人发什么疯。
此时黑暗公爵的演讲已经到达了尾声,他轻轻拍了拍手,乐队演奏起音乐,人们成双结对地滑入舞池,翩翩起舞。
黑暗公爵微笑着走向卢修斯,他微微欠身,“亲爱的卢修斯,有兴趣和我跳支舞吗?”
卢修斯面颊绯红,他没想到lord会在大庭广众下邀请自己,要知道近些年来,随着势力逐渐壮大,黑暗公爵越来越少下场跳舞了,他尊贵的地位也让不少邀请者望而却步。
“万分荣幸,lord。”卢修斯高昂着头,握住男人的手。在烛光中,两人双臂相拥,轻盈优雅,仿佛舞池中绽开的花朵。
人们惊讶地望着他们,窃窃私语,卢修斯疑似成为黑暗公爵情人的消息迅速从庄园传开,蔓延到整个魔法界贵族群体。
黑暗公爵跳着优雅的男步,他低头,轻轻凑在卢修斯耳边道:“今晚,留在庄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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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deort陷在起居室的小沙发中,终于听到了卧室门被敲响。
卢修斯款款走进来,voldeort一眼就看出,他穿了宽松的衬衫却特意解开三颗纽扣,莹润的胸膛若隐若现。卢修斯没有抹发胶,铂金的长发慵懒地垂落在一侧。voldeort内心哂笑,在他更年轻的时候,这些手段都是他玩腻了的,现在看小马尔福使出来,倒是别有风味。
卢修斯特意端了瓶红酒,他坐到黑暗公爵旁边的沙发上,为他主人的高脚杯倒入酒液。
两人啜饮着红酒,随意聊了聊魔法界的近况,卢修斯的手缓缓移向男人的肩膀。
voldeort不动声色,仍然微笑着继续话题。青年的手指划过男人的胸膛,一路向下,落在男人的大腿上。温热的手掌抚摸过黑暗公爵的大腿内侧,引起一阵颤栗,卢修斯感受到男人小腹的阳物慢慢隆起。
跪在男人的双腿间,卢修斯将脸颊凑近voldeort的胯下,光滑的面颊隔着衣物摩擦着男人的肉棒。他口齿并用,轻轻拉下黑暗公爵的内衣,早已挺立的阳具迫不及待地弹出,在他的脸颊上跳动了两下。
卢修斯舔弄着男人的肉棒,从龟头到柱身,将阳具含入口中,深深地吮吸着。他的一只手揉弄着男人的阴囊,另一只手向会阴处探出,但手下的触感却让卢修斯怔愣了一下。
黑暗公爵会阴处的内衣已经被液体浸湿,柔软的肉瓣在手指的揉搓下微微张开,隔着衣物轻轻包裹着卢修斯的手指。
“lord?”卢修斯抬头,疑惑地望着男人。黑暗公爵微垂眼眸,淡淡说:“一个魔法事故的后遗症罢了。”他假意露出一丝忧郁,只因他知道,强者的脆弱最为诱人。
卢修斯果然中计,他轻柔地褪去男人的内衣,露出双腿间隐藏的肉瓣。
花穴微微开合,花瓣充血向两边翘起,雌穴中溢出情动的淫液。
卢修斯将脸凑近男人的雌穴,他说:“您在我眼中一直是如此完美。”火热的唇舌贴紧voldeort的花穴,青年舔弄着男人的肉瓣,将羞涩的阴蒂从花瓣中剥离,吮吸着肉粒。
卢修斯用粗糙的舌面摩擦黑暗公爵的阴蒂,双唇紧抿,让可怜的肉蒂被狠狠吮弄,男人不禁溢出一阵呻吟。
淫液从穴口潺潺流出,空虚的雌穴无助地抽搐着,黑暗公爵的手指忍不住划向自己的胯下,来回揉弄着穴口。
随着卢修斯越发激烈的舔弄,voldeort的指尖穿透了痉挛的穴口,进入湿热的雌穴中。一边被青年吮吸着阴蒂,黑暗公爵一边用手指奸淫着自己的花穴,白浊的淫液在穴口堆积。
卢修斯听着耳边“噗嗤”的水声,将自己的手指也搭在了男人的肉瓣上。他修长的手指随着男人的抽动同样刺入花穴,两根手指在雌穴中肆意搅动。
卢修斯特意寻找到男人肉壁上的一点粗糙,狠狠按了下去。“啊啊啊!”voldeort忍不住夹紧双腿,一股淫液从花穴中喷出,他的大腿根痉挛着,竟然达到了高潮。
铂金发青年欣赏着男人的情动,他顺势将voldeort的手指抽出,火热的舌头探进抽搐的穴口,远比手指灵活的舌头在花穴中来回抽插搅动,深深进入男人雌穴的深处,贴着肉壁的敏感点不断摩擦,将还未平息的花穴一遍遍送上高峰。
感受着男人湿热的穴口紧紧箍住自己的舌根,卢修斯的阳具火热地跳动了一下,硕大的肉棒因过度充血而疼痛。
voldeort懒懒地拨弄着胯下青年的长发,他说:“抱我去床上。”
两人跌跌撞撞地进入卧室,将男人放到柔软的床铺上,卢修斯急切地脱去自己的衣物。
黑暗公爵黑色的短发散落在床单上,他轻笑一声,掀起自己的睡袍。voldeort缓缓分开双腿,一只手随意撸动着硬挺的肉棒,汁水淋漓的花穴在空气中饥渴开合。
铂金发青年欺身上前,将黑暗公爵的大腿更加用力地分开,硕大的龟头摩挲着男人的肉瓣,不时顶弄一下阴蒂,换来voldeort隐忍的呻吟。
等沾满了男人的淫液,卢修斯的肉棒终于移动到花穴入口,用力破开致密的肉壁,一下子顶入最深处,两人不禁都吸了口气。
卢修斯只觉得主人的肉穴仿佛湿热的泥沼,将他的阳具吞入无底的深渊,身体与心灵的双重刺激差点让他就此射出来。
青年稳定了一下心神,开始摆动腰肢,肉棒在voldeort的雌穴中来回抽插。
“唔……嗯……”voldeort感受着这温柔的抽动,雌穴却渴求更加粗暴的对待。他的肉穴饥渴地绞紧粗大的肉棒,男人脸上满是情动的绯红:“再快一点……”
卢修斯伸手抓住男人的脚踝,将黑暗公爵的双腿紧紧压在胸前,身下的阳物更加激烈地刺穿湿热的花穴,激起阵阵水声。
青年因为情动而大脑逐渐空白,他粗暴地覆在黑暗公爵身上,腰部疯狂摆动,充血的肉瓣来不及挽留炽热的阳物,就被再次贯穿,原本粉色的穴口因为摩擦而泛出艳红的光泽。
“啊啊……太深了……卢修斯,等等……!”voldeort有些后悔刺激青年,他的身躯因为快感而颤栗着,穴口死死绞紧肉棒,淫液顺着臀部留下,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水痕。
黑暗公爵有点受不住青年的动作,忍不住侧身躲闪,但方向的改变使得肉棒重重顶在花心,男人的腰向上用力弓起,穴口抽搐着紧缩,前方的阴茎也射出白浊。
卢修斯在voldeort因高潮而死命收紧的花穴中狠狠抽动了几下,最终顶住花心,将精液灌入男人体内。
青年躺在黑暗公爵身上,两人都急促地喘息着。voldeort静静感受着灵魂被修复的温暖,没有说话。
卢修斯也沉默着,但他的情欲还没有完全发泄,埋在男人身体里的肉棒缓缓苏醒,逐渐膨大的阴茎再次撑开男人的肉壁。
许久未收蹂躏的花穴有点难以招架,因摩擦而充血的艳红穴口艰难地吮吸着肉棒。感受到穴口的些微刺痛,voldeort抬起臀部,皱着眉说:“用后面。”
男人的后穴已经在之前的狂乱中因情动而湿润,肛口蠕动着,晶莹的肠液缓缓流出。
卢修斯低喘着拔出肉棒,花穴不甘地抽动了一下却无力挽回,淫靡的拉丝连接着穴口与龟头。
青年轻笑着,将四根手指狠狠插入黑暗公爵的花穴,无情地抽插着,男人忍不住低呼一声。
大量的淫液混合着深处的白浊顺着青年的手掌流出,卢修斯粗暴地抠挖着voldeort的雌穴,又将湿漉漉的手掌抽出,将满手的淫液涂抹在男人的后穴处。
指尖破开瑟缩的后穴,卢修斯直接将两根手指插入男人的菊穴,情动的肉穴欲情故纵地抽搐了两下,就饥渴地吞吐着青年的手指。
黑暗公爵随着卢修斯的手指动作来回摆弄着身体,初次承欢的后穴竟然熟练得仿佛多次接客的男妓,紧密吮吸着插入的异物。
卢修斯拔出手指,炽热的肉棒顶在后穴口,简单摩擦了几下,就缓缓插入男人的菊穴。瑟缩的花瓣被迫张开,男人难耐地呻吟着,前方的雌穴也无力地绞紧。
青年在男人的后穴中大开大合地驰骋,硬挺的肉棒沾满晶莹的肠液,男人跪趴在床上,忍不住在床单上摩擦着自己的肉棒。
他的手指插入自己饥渴的花穴中,一边享受着后穴进出的阳物,一边快速地搅动雌穴,淫液在他的掌心积攒出小小的水泊。黑暗公爵的肉棒前段不断吐出前液,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水渍,他低着头,双唇因快感而微微张开,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滑落。
随着身后青年的抽动加快,男人的动作也逐渐粗暴,当卢修斯将阳具深深挺入肠道,几乎撞击到最深处的结肠,男人难耐地呻吟着,手指从花穴中抽出,一大股水液同时从两个肉穴的深处喷出。
两人躺倒在床上,安静享受着这一刻的静谧。许久,voldeort起身,他轻声抽气着将卢修斯的阳具从后穴中抽离,大量的淫液与白浊从两口糜烂的肉穴中涌出,顺着苍白的大腿淌下来。两人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就双双沉入了梦乡。
纯白的浴室烟雾燎烧,大理石制的美人鱼雕像缓缓倾倒手中的水瓶,潺潺流水从瓶口倾泻。
voldeort趴在浴池边上,将头枕在双臂间,黑色短发随意的散落。他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
近期事务繁忙,一边要大力推进魔法电视的普及,一边还要与魔法部的死硬派斗争,黑暗公爵已经很久没好好休息了。
前段时间他将卢修斯派往美国进行合作谈判,期间voldeort的灵魂分裂症又发作了一次,他不得不假装思念卢修斯,特意去看望青年,两人在房间里呆了两天两夜才出来。
voldeort疲惫地闭目沉思,卢修斯的任务完成的差不多了,应该这两天就能回来。
此时他听到浴室门轻轻被推开,有个人走了进来。voldeort以为是哪位侍从,懒得理会。
来人却发出“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然后是轻微的水声。
voldeort感到身后有温热的人体贴了上来,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后脖颈。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黑暗公爵没有回头,只是懒散地将身体倚靠在背后青年的怀中。
“回来怎么没通知一声?”他淡淡道。青年含糊的话语掩盖在一连串亲吻中:“我特意赶回来的,其他人明天才才到。”
卢修斯一边吻着黑暗公爵的脖颈,不安分的手一边探向男人胸前,修长的指尖揉弄着男人的乳珠。
voldeort低吟一声,久旷的身体逐渐被情欲点燃。他不由自主扭了扭腰,感受到青年炽热的肉棒暧昧地在自己臀缝间摩擦。
黑暗公爵侧过身来,道:“去床上吧。”卢修斯撒娇般地舔弄着男人胸口的肉粒:“就在这里吧,lord,我们还没试过在水里呢。”
voldeort微微叹气,妥协了。他并不是重欲的人,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魅魔血脉,他可能和上辈子一样继续专心事业与永生,但卢修斯总是有各种新奇的想法,他逐渐懒得反驳,也就坦然接受了。
卢修斯的双手在男人身上游走,最后来到胯下火热的阴茎处。青年的手掌包裹着黑暗公爵的肉棒,轻柔地撸动。然后他长吸一口气,潜入水中,温热的口腔将阳物与温水一同含住。
voldeort只觉得敏感的弱点被紧紧包裹着,紧密的嘴唇吞吐着自己的肉棒,灵活的舌头激烈地舔弄着,引起水流的来回冲击,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他不禁来回耸动腰部,阳具在卢修斯的嘴唇间快速抽插着。随着越发激烈的动作,顶端的龟头抵在卢修斯的咽喉处,带来生理性的反胃感。
青年强行抑制住生理冲动,用自己的咽喉吮吸着男人的顶端,听着黑暗公爵愉悦的喘息,卢修斯的肉棒充血的几乎要爆炸。
似乎即将来到高潮,男人伸手按住卢修斯的头颅,阴茎顶端死命深入青年的喉管。窒息的痛苦使卢修斯一瞬间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但他很快控制了自己的行为,刻意活动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颤抖痉挛的喉管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阴茎。
随着voldeort难耐的一声长叹,满满的精液在卢修斯的口腔中弥漫。青年从水中抬起头,脸颊因情欲与窒息而通红,湿漉漉的长发贴在面颊上,灰蓝的双眼露出生理性的泪光。
voldeort轻笑着,抚摸着卢修斯的长发,“好孩子。”他微微用力坐在了浴池边,一只腿弯曲抵在池沿。大张的双腿间,艳红的雌穴饥渴地开合着。男人的手指轻触充血的阴唇,从穴口缓缓划过,拉起一条粘稠的银丝。
卢修斯再也无法忍耐,他一把抱住黑暗公爵的腰,一只手压住男人的臀部,将男人双腿间的蜜穴压向自己的胯下。
炽热的肉刃完全贯穿了雌穴,温热的水流随着粗暴的动作一同进入,两人都发出呻吟。
voldeort难耐地皱着眉,他感受到雌穴中的水流随着动作冲击着内壁,高温的液体烫得花心抽搐颤抖。
男人的双腿夹着卢修斯的腰部,全身的受力点仅仅是两人交合的部位。青年紧握黑暗公爵的腰部,控制着男人上下起伏着,感受着花穴口饥渴吮吸着肉棒根部。
“啊啊啊好烫……水都进来了……好胀……”热水随着青年的狠肏被带入花穴深处,又因为紧致收缩的穴口无法排出,voldeort感觉自己的小腹越发鼓胀。液体仿佛成为了卢修斯肉棒的延伸,宛如无孔不入的触手,探入男人的肉穴,残忍地蹂躏着从未有人造访的最深处。
听着男人的哀叫,卢修斯的阳物越发膨胀,两人剧烈的动作在浴池间掀起一阵阵波澜,晃动的热水从池沿溢出。
青年却还不知足,他抱着男人倒向池底,将黑暗公爵死死摁在光洁的大理石瓷砖上,胯下的肉棒凶狠地贯穿着男人的花穴。
voldeort的身体因快感而剧烈抽搐,他紧紧抱着身上的青年,两人在水中激烈地亲吻,细密的气泡从唇角逸散。
随着卢修斯的阴茎不断弹跳,重重抵在男人的花心处,肉棒顶端射出白浊,男人的雌穴深处也抽搐着涌出一大股淫液。
高潮后的卢修斯抱着黑暗公爵探出水面,两人都剧烈的喘息着。voldeort挣扎着推开青年,上半身探出水面,身体半跪在浴池边沿。他的小腹微微隆起,腹肌的线条越发分明。
男人难受地低吟着,用想要将体内高热的水液排出,但抽搐的穴口贪婪地闭紧小嘴。黑暗公爵将左手按在小腹处,用力挤压,他只感受到肉穴中的水流不受控制的来回窜动,带来剧烈的快感。
“啊啊啊啊!”腹中的热水终于抵不住压力,从花穴中喷薄而出,水液夹杂着白浊喷洒到地面上,宛如失禁一般。voldeort的前端再次射出几滴精液,还未平复的身体被推上更高的巅峰。
卢修斯看着这一幕,双眼几乎要泛红,他游到池边,双手拖拽着男人的双腿浸入水中,好像海妖饥渴地捕捉着他的猎物。
烟气弥漫的浴室中再次回荡着水声与呻吟,不知多久才能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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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春光满面地从黑暗公爵的庄园中走出。他的眼中充满了餮足,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情事。
自从舞会上黑暗公爵公开了他们的关系,近一年来卢修斯除了工作时间,都腻在voldeort的身边。也就是最近一个月因为要去美国,他们才分开这么久。
沃普尔吉斯骑士团的成员们从最初的冷眼旁观,到不可置信,再到阿谀奉承,所有人都体会到了黑暗公爵对卢修斯的宠爱。
但卢修斯也不是没有烦恼,比如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的女人。
“小马尔福,你这个卑鄙下流的贱人,lord终究会发现你的真面目的。”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噢不,应该是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拦在卢修斯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自从voldeort有了第一个公开的情人,贝拉简直要疯了。她不顾双方家族的反对,毅然与莱斯特兰奇家族的长子离婚,热烈地追求着黑暗公爵,但一直没什么成效。
“也许你还记得,当你被迫成为马尔福家主时,是布莱克家帮助了你。”贝拉的脸上充满厌恶与仇恨:“我还记得被你退婚时,茜茜哭红了眼,她还没毕业就在准备婚纱的样式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渣子。”
卢修斯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他的确为了自保刻意拉近过与纳西莎的关系,“我的确对不起纳西莎,但我已经和她谈过如何补偿了,这是我们两人的事,与你无关。”
贝拉黑色的卷发在空中飞舞,她的双眸中跳动着仇恨的火花,她尖锐地高喊着:“与我无关?!你这个无情无义的骗子!不知怎么骗取了那位大人的信任,我一定会拆穿你的,一定会!他会知道,只有我才是最爱他的人!!!”
卢修斯不想再与这个疯女人纠缠,他转身,想要离开这里。
这时一声“速速禁锢”从身后传来,卢修斯毫无防备,被钉在原地。
“你,你怎么敢?”卢修斯不敢置信,这可是黑暗公爵的庄园门口。
贝拉嗤笑着,“他会原谅我的,只要我拆穿你这个骗子的把戏,黑暗公爵会奖励他忠心的仆从的。”
她把玩着手中的魔杖,突然面色一厉:“就让我来揭穿你吧,摄魂取念!”
卢修斯感觉一股外力侵入了他的大脑,粗暴地翻找着记忆。他努力反击,强行思考着不想干的事情。但贝拉的魔力本就是沃普尔吉斯骑士团中的佼佼者,他的抵抗越发艰难。
“钻心剜骨!”剧烈的疼痛席卷了青年,他忍不住哀嚎着,再也无力抵抗贝拉的入侵。
“不,不,怎么会……”半响,贝拉脸色苍白的停止了魔法,她后退半步,喃喃自语道:“lord为什么会……难道……是因为我的性别不对?”
贝拉的黑发凌乱地披散着,她完全遗忘了卢修斯的存在,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阴暗的大厅中光线阴暗,仅有壁炉的火焰发出微弱的绿光。一群黑袍巫师寂静地围绕着长桌坐着,他们不但一言不发,连衣物摩擦的声响也完全未闻。
黑袍男子站在长桌尽头,手中的魔杖在空中发出银色光芒,字母拼成的单词悬浮在空气中,“deatheaters”映入每个参会者的眼瞳中。
“在座的各位,我们很久没有这样聚会过了。”voldeort优雅低沉的嗓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也许有人认为,沃普尔吉斯骑士团扩招之后,我已经遗忘了由纯血精英们组成的食死徒组织。也许有人觉得,我已经改变了净化巫师血脉,让高贵的纯血巫师统治世界的理想。”
黑暗公爵轻轻挥舞着魔杖,银色的字母流向一个矮小的身影,所有黑袍巫师都快速散开,留下这个倒霉蛋瑟瑟发抖。
“兰德斯,你和圣徒余党的交易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隐秘。”voldeort轻柔地说。
“lord,原谅我,我从来没这么想过,lord,我只是想要多分点利润,我鬼迷心窍了……”中年男人哀求着,但他的眼珠滴溜溜地望向几个同事。
“在我改变了对待麻瓜的策略后,好像有人已经遗忘了黑暗公爵的威名。”voldeort微笑着,他举着魔杖将中年男人高悬在半空中,黑色雾气组成的巨蛇盘绕其上。随着巨蛇的身体一寸寸绞紧,男人发出非人的惨叫,恐怖的嘶嚎回荡在每个食死徒的心间。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声音停止了,voldeort松开魔杖,一滩烂肉般的尸体坠落在长桌上。
黑暗公爵悲伤地摇了摇头,“弗利家的长子真是太倒霉了,去阿尔巴尼亚旅游竟然遇到了黑球蟒。”他望着另一个男巫道:“尼奇,请把我的问候带给你父亲,我为老弗利的中年丧子感到万分惋惜。”
名为尼奇的男巫恭敬地弯腰应是,他的脸上强行挤出悲伤的神情,嘴角却不断上扬,低垂的眼眸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送走了我们可怜的朋友,还有一桩小事需要解决一下。”黑暗公爵转身坐在了高背椅上。
“有一位我最忠诚的追随者,我从来不曾担忧过她的忠心。然而几天前,她却给了我一个大惊喜。”莹绿的火光跳跃着,在voldeort苍白的面容上投下一片变幻的阴影。
黑暗公爵想到了上辈子的贝拉,她一直追随到最后一战,在那场滑稽的大决战中死去。也许因为对贝拉怀有一丝怜惜,他对贝拉各种出格的行为都睁只眼闭只眼,但这次她做的太过了,黑暗公爵的威严不允许任何人冒犯。
沉默的人群中站出一个高挑的身影,贝拉的嗓音比往常更显得沙哑:“lord,请原谅我。”她解开黑色斗篷,露出被血色浸染的巫师袍,食死徒们忍不住发出轻微的抽气声。
透过被血浸湿的衣袍,可以隐约看到贝拉背上满是鞭痕,深可见骨的伤痕横亘在她的身体上,破裂的创口还在不停渗出鲜血。
voldeort沉默了一下,微微抬起头命令众人:“会议就到这里吧,贝拉你留下。”
等到外人都消失,贝拉才慢慢走到voldeort的身前。她跪下,试探性地轻轻将头颅靠在黑暗公爵的膝盖上,宛如幼鸟羽毛的轻颤。
voldeort的手指穿过她卷曲的黑色长发,随意地梳弄着。“lord,为什么是卢修斯呢?”贝拉低喃着,“我一直那么努力,那么忍耐,为什么要看着别人呢?”
贝拉的声音越发哽咽,voldeort微微叹气,是啊,已经有了个卢修斯,他也不介意再有个情人。
微凉的身躯靠过来,贝拉在黑暗公爵无言的纵容下跨坐在他大腿上。低头凝视着男人,贝拉的长发垂落在脸庞,她一边轻柔地解开上衣的纽扣,一边深深注视着voldeort:“lord,我愿意为了您,变成任何模样。”
随着话音结束,贝拉的巫师袍也滑落在地,触目惊心的鞭痕下,是一具赤裸的男性身体。
黑暗公爵瞳孔震颤,他都做好今后花时间应付贝拉的准备了,结果贝拉竟然变成了男人!
“lord,您更喜欢这样的我,是吗?”贝拉微笑着,她,不,现在应该用他,男人抓住黑暗公爵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voldeort不由走神了一下,想着这样也不错,正好可以弥补卢修斯出差时的空缺。不过,给了他这么大惊吓,他可要好好惩罚一下贝拉。
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贝拉的肌肤,划过仍在流血的伤痕,高挑的青年忍不住微微颤抖。纤细的手指残忍地探进伤口中,温热的肌理被撕裂,鲜血四溢,痛苦的低吟弥漫在房间中。
黑暗公爵谈定地抽回手,淡淡道:“去止血,然后洗澡,去卧室等我。”
继续研究了一会魔法,voldeort走向卧室。昏暗的灯光下,高挑的男性侧卧在床上。他身无寸缕,黑色卷发披散下来,白皙的身躯在散落的发丝间若隐若现。黑纱遮掩着贝拉的眼部,更映衬得他的鲜红唇瓣娇艳欲滴。
voldeort微微一笑,抬手唤出黑雾凝聚成的蛇群。黑宝石般的鳞片反射微光,三角蛇头不住吐信,群蛇从地毯上窸窣地滑过,顺着华丽的床柱攀援。
贝拉听到声响,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脖子,肌肤触碰到冰冷的蛇鳞,微微颤栗。
无数的黑蛇缠绕到青年洁白的身躯上,将他死死锁在床上无法动弹。黑暗公爵翻身上床,伏在贝拉身上。男人苍白修长的大腿隔着蛇群摩挲着贝拉的腰部,青年难耐地呻吟着,阳具仅因为这点触碰便留出前液。
voldeort指尖的光点晃动,一条黑蛇紧紧缠绕住贝拉的脖颈,鳞片绞动反射出彩色的光泽。贝拉喘息着,无助地张开嘴剧烈呼吸,voldeort欺身上前,含住他的舌头缠绵地纠缠。
唇舌交融间发出淫靡的水声,两人激烈地热吻,贝拉的脸因为窒息而嫣红一片,但他几乎忘却了一切痛苦与不适,只想与他的爱人,他的君主永远缠绵。
痴缠的亲吻间,蛇群将两人包裹,冰凉粗粝的鳞片摩擦过最敏感的肌肤,voldeort难耐地仰起头,发出颤抖的吐息。
贝拉不甘地追逐着男人的嘴唇,他的头颅急切地扬起,在男人苍白的脖颈上撕咬吮吸。
voldeort取下贝拉的黑纱眼罩,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你的惩罚还没有结束,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触碰我。”
男人指挥着蛇群再次将贝拉紧紧禁锢,之后跨坐在青年身上。黑暗公爵的左手扭动着胸前的乳珠,右手则滑向下方。
张开的双腿间,鲜红的肉棒高高耸立着。手掌不耐烦地拨弄开挺立的阳具,来到下方饥渴的雌穴。
充血的阴唇挺翘着,露出微微开合的穴口。男人拨出藏于肉瓣中的阴蒂,粗暴地揉弄。
“啊……好爽……”voldeort故意高声呻吟着,他微笑着看着贝拉充血的眼睛,将手指插入湿润的穴口。敏感的小穴痉挛着绞紧手指,晶莹的淫液在抽插间顺着手指流下,滴落在贝拉身上,带来灼烧般的情欲。
“嗯……太浅了……啊啊……”黑暗公爵的动作越发激烈,他逐渐顾不上观察贝拉的神情,弯腰激烈地抽插着自己饥渴的雌穴。
随着手指的剧烈肏弄,花穴颤抖着喷出水液,但早已习惯被肉棒贯穿的雌穴并没能迎来高潮。
男人喘息着,腿根颤抖。voldeort用蛇语命令一条黑蛇爬到自己的双腿间,无机质宝石般的蛇瞳打量着粘腻潮湿的深穴,黑蛇探出蓝色的蛇信,仿佛在探查这个淫荡雌性的信息素。
贝拉粗喘着,他的肉棒被蛇群紧紧束缚,充血的阳具被勒得发紫。他看着黑暗公爵双手分开粘腻的肉唇,黑蛇晃动着头部,进入男人的雌穴。
粗糙的鳞片摩擦敏感的黏膜,穴口被刺激得越发嫣红。voldeort大口喘息着,感受着冰冷的蛇躯贯穿了自己,抽搐的肉穴随着黑蛇的越发深入而无助颤抖。
男人的身体因快感而无力地趴伏在贝拉身上,随着黑蛇的抽动,两人紧紧相拥。
淫靡的水声刺激着贝拉的神经,他的肉棒顶弄着黑暗公爵光滑的小腹,在又一次摩擦中射出大量白浊。
voldeort喘息着,被情欲燃烧得血脉沸腾。他可惜地用指尖蘸取小腹上溅到的精液,鲜红的嘴唇吮吸着手指上的白浊。
欲求不满的男人单手一挥,贝拉的精气混合着黑雾化成一条银色的巨蛇,盘绕在两人之间。
voldeort再次俯下身,与贝拉唇舌相接,灵活的舌头搅动着对方的口腔。巨蛇盘绕在男人身躯上,下腹的鳞片在摩擦中打开,露出两根黑紫的带刺阴茎。
黑暗公爵感受到尖刺的蛇类阴茎在花穴外摩挲着,冰冷的尖端刺穿肉瓣的防护,进入深处。
硕大的带有倒勾的肉棒撑开花穴,voldeort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贝拉咬住男人的喉结,用力地吮吸着,因情欲与嫉妒而发狂。
蛇类阴茎随着巨蛇的摆动在男人的雌穴中激烈抽插着,voldeort的身躯随着快感而颤抖,腰肢狂乱地扭动着,迎合着巨蛇的肏弄。
“啊啊啊太深了!呜!不要……”男人的呻吟带着哭腔,从未接受过的异族肉棒底端有着巨大的膨大,随着巨蛇的狂肏几乎要进入雌穴,嫣红的穴口被肉球完全撑开,丝丝血色在抽搐的黏膜上蔓延。
黑暗公爵被肏得双眼翻白,几乎已经无法控制魔法。巨蛇血宝石般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它吐动蛇信,一直蠢蠢欲动的另一根阴茎悄悄顶在蠕动的菊穴处。
随着男人的身躯再次被抛起又重重落下,紫红的阳具破开菊穴进入最深处,狠狠撞在结肠顶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黑暗公爵哀叫着,全身无法抑制地抽搐,前方的雌穴深处喷出大股淫液,而可怜的肉棒直接射出参杂着白浊的黄液,竟然被无法承受的快感与痛苦逼得失禁了。
贝拉眼睁睁地看着尊贵的主人被肏成了最下贱的荡妇,他的肉棒在空气中弹动着,再次射出大量精液。
昏暗的卧室中,银色帷幕围绕的大床上传来水声与低吟。
俊美的男人赤裸着身体,被蛇群环绕,巨大的银色巨蟒缠绕着苍白的躯体,正在激烈地耸动。
男人的下身两处淫穴都被巨蛇贯穿,紫红的肉棒在飞速的肏弄中若隐若现,充血的穴口堆积着白沫。
无力抽搐着的黑暗公爵已经无法维持魔法,贝拉艰难地从蛇群的禁锢中挣脱。刚腾出手来,贝拉就迫不及待地伸向男人,粗暴地将男人的大腿分开,紧紧按在胸口。
贝拉着迷地望着眼前的景色,黑暗公爵鲜红的雌穴被硕大的蛇类肉棒贯穿,在激烈的抽动下艰难地吞吐着底端的肉球,穴口被巨大非人的阴茎撑得发白。
稚嫩的菊穴也被肉棒无情地肏弄着,晶莹的肠液顺着黑红肉棒流下,在剧烈的摆动中,挺翘的臀部与阳具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黑暗公爵的头颅无力地歪在一边,双唇微张。贝拉扯着男人嫣红的淫舌,用手指搅弄着湿热的口腔,无法吞咽的唾液从男人的嘴角滑落。
贝拉轻咬着男人的小腹,将沾满唾液的手探向抽搐的雌穴。瞅准肉棒抽插的空隙,青年的指尖浅浅插入肉穴,承受了太多的雌穴无助地瑟缩着,伴随着男人喉咙深处溢出的悲鸣。
青年痴痴笑着,安慰地轻吻着黑暗公爵的额头,手指却残忍地增加到了两根。
巨蛇感受到交合处的异物,不满地摆动了一下尾巴,更加快速地律动起来。
贝拉微笑着,两指用力分开,voldeort哀叫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将艰难吞吐肉棒的菊穴更加深的钉在阳具上。
从分开的两指间可以看到,嫣红的肉壁无力的绞动着,湿漉漉的穴肉随着肉棒的抽插抽搐吮吸,白浊的液体糊满内壁。
望着这朵艰难绽开的花朵,贝拉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炽热的舌头探入雌穴,随着巨蛇肉棒的肏弄抽插着。
“啊啊啊!不!别!呃啊啊啊啊啊!”湿热的唇舌贴近,voldeort发出惊惶的劝阻,却无法阻止贝拉的吮吸。
男人的身体不断弹跳抽动着,美丽的头颅向后倾斜,宛如垂死天鹅般发出低鸣。
随着黑暗公爵的花穴拼命地绞紧,巨蛇不甘地耸动着,最后深深抵在花心处射出大量白浊。
射精后的肉棒微微有些疲软,但蛇类的倒刺仍然紧紧勾着敏感的雌穴。贝拉迫不及待地伸手握住巨蛇的阴茎,用力向外扯,紧紧包裹着肉棒的内壁也被扯出体外,一截红润的肉膜从雌穴中探出。
巨蛇不满地低吼着,却敌不过贝拉的巨力,紫红的肉棒退出雌穴,大股白浊瞬间从穴口满溢而出。
随着“噗嗤”的轻响,青年炽热的阳具迫不及待地贯穿了男人的雌穴。
刚刚潮吹的雌穴无力地包裹着青年的阴茎,被极致扩张的穴口一时间无法合拢,松松垮垮地吞吐着,大量的淫液与白浊从交合处的缝隙流出。
“……您下面那张小嘴,变松了。”贝拉轻轻附在黑暗公爵耳边说。
男人的雌穴羞耻地抽搐了一下。
贝拉一边伸手撸动voldeort的阴茎,一边紧紧掐住男人的根部,疼痛与快感让男人倒抽了口气。
“荡妇,夹紧点!”贝拉凶狠地肏着男人的雌穴,隔着薄薄的黏膜,他能感到插在男人菊穴中的异族阴茎,这越发激起了贝拉的凶性。
随着贝拉动作的加快,巨蛇也不甘示弱地凶狠抽插着,一人一蛇仿佛在竞赛一般,伏在男人身上大力征伐。
voldeort已几乎无法思考,过量的快感阻隔了大脑,男人紧紧抱着贝拉,呻吟着被两根肉棒贯穿。
“啊啊啊……好深……呃唔,不……等等……!”两口湿漉漉的肉穴不甘地再次吐出淫液,男人抽搐着被送上一次又一次巅峰,两位施虐者却仍不停歇。
“不行了……住手……呜……”终于忍受不住的黑暗公爵呜咽着四肢并用向前爬去,水淋淋的肉棒被吐出体外,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随着男人的爬行弹洞了一下,重重顶在穴口处的敏感点上。
男人惊叫着再次喷出淫液,身体无力地瘫倒,被青年抓住小腿拖了回去。
再一次的,无力的呻吟与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房间中,不知几时才能停止。
等黑暗公爵终于恢复了意识,他已经被清理干净,躺在了贝拉怀里。脑羞成怒的男人狠狠骂了贝拉一顿,把青年赶回去关禁闭。
等一切终于平静,男人黑着脸召唤出了系统。“说说看吧,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魔法会失控?”
voldeort双手抱胸,冷冷注视着小光球。被情欲冲昏头脑的他没能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但冷静下来就立刻察觉了异常。魔法组成的蛇群应该都是临时魔法造物,那条巨蛇却太过人性化了。
系统委屈地闪了闪:“宿主,我之前警告过你了,你与这个世界的你灵魂其实是有些微差别的,不能贸然融合,很容易出问题的。”
voldeort黑着脸,想到他刚重生就发现自己已经切了好几个魂器,他忍受着剧痛将那些魂器融合回灵魂,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了竟然还会出问题。
“宿主你之前没有完全融合好灵魂,只是因为灵魂力量太弱他无法出现。但最近宿主你得到很多精气修补灵魂,同样也修补了原世界你的碎片。”
小光球围着voldeort转圈:“现在你必须在梦境中融合这些碎片,不然的话……”
黑暗公爵阴沉地问:“你的意思是我有可能被他取代?”
小光球点了点头。
voldeort冷冷笑了,他喃喃着:“一个注定失败的废物罢了,我会证明,只有我才是注定的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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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又久违地被黑暗公爵召见了。来之前他正在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听卢修斯喋喋不休的抱怨。
贝拉不但变成了男性,还成为voldeort新情人的事情在沃普尔吉斯骑士团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家都冷眼旁观,想看贝拉和卢修斯这两位情人究竟谁更受宠爱。
卢修斯虽然大受打击,却也不敢质疑黑暗公爵的决定,他甚至都没胆子当面询问男人为什么,只能借口工作逃避现实,连续两个月没去庄园。
贝拉本来就是voldeort眼前的红人,现在更进一步爬上了男人的床,一时间风光无限,逃避的卢修斯被衬得黯然失色,不少人都在传言他已经被黑暗公爵抛弃。
斯内普倒是知道他们两个还没有分手,voldeort上周还写信邀请卢修斯出游,却被青年找借口婉拒了。
卢修斯现在只敢一边哭哭啼啼地抱怨男人的无情,一边各种生闷气。
就在斯内普第三百零一次听卢修斯述说当初voldeort如何深情地向他告白,然后转头又和贝拉滚在一起时,一只纯黑的猫头鹰优雅地用喙敲了敲窗户。
斯内普打开窗,取下猫头鹰脚腕上的字条,发现是voldeort请他明天去庄园会面。
写好回信绑在猫头鹰腿上,黑发少年淡淡道:“不然明天你和我一起去见lord?”
卢修斯噎了一下,左右看了看,假装突然想起了工作:“啊我下午还有个会议要开,西弗勒斯我先走了!”铂金贵族抓着外套落荒而逃。
斯内普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他是受够卢修斯了,不管是利落地分手,还是积极去争取宠爱,都好过他不断地纠结与自怜。
等到第二天,斯内普穿着一身新巫师袍来到了黑暗公爵的庄园。
voldeort在书房接见了少年,他打量着好久未见的斯内普,发现也许是离开了麻瓜家庭,又有旅馆小精灵照顾的原因,斯内普的脸色不再那么蜡黄,头发也清爽了不少,那身不合身的校服也被换掉了,隐约能看到日后的影子。
黑暗公爵微笑着请斯内普坐下,先寒暄了几句:“西弗勒斯,请坐。我的一个老朋友已经迫不及待把你的owls成绩告诉我了,非常不错的成绩,据说几个考官都对你赞不绝口。”
他隐约记得斯内普和那个红发女巫就是在五年级决裂的,现在在他的安排下,五年级都结束了他们还是关系亲密,想来这次詹姆斯波特没机会抱得美人归了。
想到该死的哈利波特不会再出生,voldeort的笑容越发热烈:“也许你很疑惑我要和你讨论什么,在开始之前,我想让你先看看这个魔药配方。”
男人递给斯内普一卷羊皮纸,少年接过后仔细观看,半响评价道:“非常优秀的想法,我想它对安抚狼人非常重要,这个发明很出色。”
voldeort面不改色地接受了赞美,完全没有在原发明者面前剽窃他人成果的心虚。
“西弗勒斯,但你应该也发现这个药剂的问题了。复杂的流程,短暂的保存时间,导致这个狼毒药剂只能成为少数狼人的特供。”
斯内普点了点头,黑暗公爵继续说:“你也许了解我近几年来在魔法界推广的工业化运动,西弗勒斯,我想让你主持研发这个药剂的生产工业化研发。”
“我?”斯内普吃了一惊,虽然他对自己的魔药实力很有信心,但太过年轻的年纪是他无法避免的短板。
“请别急着拒绝,西弗勒斯,”voldeort叹了口气,“仅凭你看配方就知道了药效,我就完全信任你的实力。至于为什么选你,其实我与当世的几位魔药大师都探讨过,但他们要不是怒斥我的异想天开,要不就推诿婉拒。”
有的人还假装病重,直接逃走了,voldeort想到那个该死的前斯莱特林院长,斯拉格霍恩,就恨得牙痒痒。
那个狡猾的老头一直怀疑他已经制作了魂器,对他避之不及,不然老滑头早就该在鼻涕虫俱乐部上吹嘘自己是黑暗公爵的老师与领路人了。没等voldeort上门探望,仅仅只是透露了个口风,斯拉格霍恩就假装重病去美国修养去了。
voldeort又对斯内普讲了一堆什么“先进取代落后”,“流水线生产”,“跨时代的壮举”,“名利双收”等话术,直把年轻的西弗勒斯忽悠得晕头转向,熊熊野心之火在少年眼中燃烧。
黑暗公爵满意地微笑着,放斯内普晕晕乎乎离开。
上一世,他只获得了部分激进派的狼人,这一次,他要利用大量推广的狼毒药剂,把整个狼人群落掌握在手中,他到要看看,邓布利多还怎么笼络向往正常生活的狼人们!
笑意加深,voldeort志得意满地想着,莱姆斯卢平作为少数上过霍格沃兹的狼人,就很适合来给他打工,帮他推广狼人平权嘛。
圣诞节的斯莱特林休息室空空荡荡。几乎所有贵族学生们都回家过节了,少数几个留校的学生也都去礼堂参加圣诞晚宴。
汤姆里德尔随意地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壁炉里跳动的火光映照在他疲惫的脸上。
也许是因为昨天的大雪,少年一早起来就不太舒服,等到晚上更是发起了低烧。在热闹的节日里,里德尔难得情绪低落,他不想加入欢乐的人群,也懒得去医疗翼,只一个人静静躺着。
没安静多久,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两个男学生一边对话一边走进来:“奇怪,好像没看到里德尔。”高个男生不屑地道:“那个没落乡巴佬没家可回,大概正躲在哪里哭吧。”矮瘦男生笑了:“吉德,他好歹是我们的新级长。”高个的吉德撇了撇嘴:“谁让那个马屁精那么会讨老师喜欢。”“不止呢,他还得到阿布的支持,也许他是爬上了马尔福少爷的床……”
两人不怀好意的大笑回荡在休息室内,隐藏在沙发靠背后的里德尔面无表情地听着。他早就习惯了,虽然这些纯血贵族们表面对他的能力非常佩服,但背地内不屑一顾的人多了去了,他才懒得理会这些人。
污言秽语不但没有停歇,反而越演越烈。两个男生不断讨论着他在床上的情态,意淫着少年怎么被马尔福狂肏。往日里里德尔只会默默忍受,然后伺机报复回来,但也许是发烧影响了他的情绪,少年不想再忍耐,猛地站了起来。
淫秽的讨论声戛然而止,里德尔从目瞪口呆的两人身边走过,面无表情地径直走向寝室。
把自己摔在床上的少年几乎要昏昏沉沉地睡去,这时他感觉有一双大手狠狠掐住他的喉咙,男人灼热的身躯压了上来。
“里德尔,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你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婊子!”
里德尔艰难地睁开眼,只见吉德狰狞的面孔,这个鲁莽暴躁的大个子仿佛被少年的无视所激怒,恶狠狠地瞪着少年,扭曲的面孔上满是愤恨与嫉妒。
“你也就是凭这张脸爬上了马尔福的床,不然级长怎么轮到你来当!”里德尔一边奋力挣扎着,一边在心里冷笑,不是我难道是你这个控制不了情绪的傻大个?
男人的力道越来越大,不知道为何,里德尔却始终无法召唤到自己的魔杖。
窒息感越发强烈,在剧烈的挣扎中,少年的衣物被撕裂,露出白皙的胸膛,因窒息而泛起红晕的脸庞更显得魅惑与脆弱。
男人的愤怒染上了情欲的火焰,他一边扭头招呼同伴过来按着里德尔,一边将少年的衣袍完全撕扯开,苍白美丽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里德尔想要反抗,矮个学生的魔法将他束缚在原地。高个男人给了里德尔一巴掌,死死抓住少年黑色的头发,将他的脸高高抬起。
“这个小婊子还真有几分姿色,你是不是和每个老师都睡了才拿到那么多o的?”男人淫笑着:“今天也让我来尝尝马尔福的专属荡妇有多美味!”
他解开裤腰带,早已硬挺的阳具弹了出来,“啪”地拍打在里德尔面颊上。男人粗暴地握住肉棒,在少年的嘴唇边挤压摩擦,强行拨弄柔软的嘴唇,把里德尔光洁的脸庞上糊满腥臊的前液。
少年皱着眉,死死闭紧嘴唇,纤长的睫毛不安地颤抖着,被魔法束缚的身躯却无法动弹。
高个男人恼怒地低吼着:“小荡妇装什么清纯,既然上面这张嘴不张开,那我就肏爆你下面这张嘴吧!”
勉强挂在腰间的内裤被魔法撕裂,里德尔疲软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矮个男子邪笑着上前,抓起少年的阳具撸动着,却突然惊叫出声:“啊,这婊子是个双性人!”
少年被粗鲁地推倒,紧闭的大腿被迫分开,暴露出瑟缩的稚嫩小穴。花瓣般的肉唇因接触空气而微微颤抖,嫣红的穴口在两人的目光下不安地绞动着。
“小荡妇,你还藏了这么个秘密呀!”男人淫笑着,贪婪地望着少年的雌穴。他的手指粗暴地探向穴口,不顾干涩肉壁的阻止,直接全根进入。
“啊啊啊!”里德尔哀叫着,身体因疼痛而扭曲,随着男人粗暴的指奸,穴口处慢慢分泌出混杂着血丝的保护性液体。
感受到指尖的湿润,男人的动作越发狂热,他增加了一根手指,在里德尔的雌穴中飞速抽插着。
“嘿嘿,小婊子,你湿了。”男人笑着说。里德尔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但身体中轻微的快感却告诉了他残酷的真相,他的身体在强暴中得到了乐趣。
“滚开!你们这些废物!”大受打击的里德尔愤怒地大喊着,疯狂地挣扎,男人的手指也在他的反抗中被迫抽离。
恼羞成怒的男人们对视一眼,高个男人冷笑着道:“看来区区手指满足不了我们的小荡妇呀。”男人一把将里德尔拖到床脚,分开他的大腿,让少年跨坐在床柱上。
圆润的木质床柱顶端抵在少年瑟缩的雌穴口,里德尔第一次感到了恐惧。“冷静点,吉德,别,我会死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蛮力将少年的身体按压向下,冰冷的床柱顶端破开湿润的雌穴,缓慢但坚定地突破了花唇的保护。
圆球的庞大直径将柔软的雌穴硬生生撑开,鲜红的黏膜扩张到极致,但在淫液的保护下并未撕裂。
少年痛苦地哀鸣着,垂死天鹅般扭动身躯,却无法挣脱束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硕大的圆球慢慢没入自己的雌穴。
过分庞大的球体挤压过内壁,将敏感的肉壁一寸寸碾平,所有敏感点都被一一刺激,极致的痛苦也伴随着难言的快意。
诚实的雌穴在缓慢的抽动中逐渐得趣,细微的水声响起,男人们笑着,玩弄着少年无力开合的嘴唇,用手指搅动柔软的舌头,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滑落。
“这个小淫娃爽到了啊,来,我让你更爽一点!”高个男邪肆地打量着精疲力竭的少年,将双手搭在少年肩膀上,继续残忍地施力。
“别,别!不要!啊啊啊太深了!!!会刺穿的唔……啊啊啊啊啊啊!”无力下滑的身躯被床柱无情地贯穿,圆柱头部的下方是方形的木柱,棱角分明的木质结构狠狠挤压少年的雌穴,惨遭凌虐的穴口无力地收缩着,里德尔仰着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银绿色帷幕后的窄床上,一位修长白皙的少年浑身赤裸,半跪在床脚。两个男性站在旁边,上下晃动着少年的身躯。摇摆间,可以看到水淋淋的床柱在少年的双腿间若隐若现,伴随着无力的呻吟和潺潺的水声。
高个男子似乎不满足于现状,他将硬的快要爆炸的阳具夹在少年的股间,双手挤压着莹润的臀肉,疯狂摩擦着。
抽动的肉棒不断摩挲里德尔的后穴,被刺激得泛红的菊穴微微收缩,饥渴地开合着。
在男人狂野的动作间,肉棒不经意地划过穴口,湿润的后穴借机吮吸着硕大的龟头,连带着前方吞吐木柱的雌穴也微微颤抖收缩。
高个男人爽得双目赤红,他低吼一声,将肉棒狠狠插入少年的后穴,破开穴口的阳具被肠肉细密包裹,仿佛进入了湿热的沼泽。
兴奋的男人大开大合地动作着,少年的身躯随着男人的抽插无力地摇摆,每当男人的阳具顶到菊穴最深处,前方的雌穴也被床柱深深贯穿,巨大的球形顶端狠狠撑开花心,在少年的哀鸣中碾过最敏感的肉壁。
淋漓的水液从里德尔的双穴中流出,少年抽搐着被前后一起贯穿。男人一边拍打着少年红润的臀肉,一边恶狠狠地嘲笑着:“小贱人,小荡妇,我的大肉棒肏得你爽不爽?恩?要不干脆把你的贱逼肏烂算了,反正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被床肏的大松货了!”
被言语羞辱的少年双颊通红,眼中射出阴冷仇恨的目光,却被肉穴中抽插的巨物卸了力气,只能无力的哀吟着。
伴随着一阵低吼,男人腰部的摆动越发迅速,剧烈抽动的肉棒在少年的菊穴中粗鲁地肏弄,原本紧闭的肉瓣被迫包裹着炽热的阳物。在艰难的吞吐间,肉棒狠狠抵在菊心的直肠尽头,大量精液灌满了里德尔的肠道。
随着后方粗暴的动作,前方床柱也深深陷入少年的花穴中,硕大的圆球似乎顶开了花穴深处的一个小口。尽管只是被迫打开了一点,剧烈的快感仍然席卷了里德尔全身。
少年抽搐着,腰部忍不住前后摆动,用木球抵着花穴深处疯狂摩擦。紧缩的肉穴带动后方菊穴的剧烈抽动,绞紧的肠壁夹得男人不住地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