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随着黑暗公爵将高热的肉棒深深含入口中,龟头顶端抵在喉咙深处。生理性的反胃让男人的喉咙不住蠕动,紧致包裹着阴茎顶部。
受到刺激的肉棒颤抖着,柱身的青筋暴起,龟头不由自主地顶着男人的上颚摩擦,带来奇异的触电感。
似乎预料到什么,voldeort的头颅后仰,想要吐出口中不断膨胀的肉棒,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却不容置疑地抓住他的黑色碎发。
“啊……嗯额……唔!”随着青年的腰部的粗暴耸动,被迫俯身于情人胯下的黑暗公爵感受到口腔内壁被高热的液体冲击,腥咸的味道在舌间弥散开。
大量的液体充斥口腔,挤占了本就拥挤的狭小空间。黑暗公爵的喉头耸动着,被迫吞下青年的精液。
隐藏在黑色丝质魔法袍下的身体早已情动,湿润的花穴似乎与口腔共感,不甘地吐出一股淫液,浸湿了衣袍。
随着卢修斯松开了手,voldeort终于有机会吐出仍然滚烫坚挺的阴茎。男人低头抚摸着自己的喉咙,因为不适而低声呛咳着。
没来得及吞咽的白浊顺着唇角滑落,隐入衣襟中。
卢修斯似乎终于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不安地伸手擦去男人嘴角的残液,“lord……”
男人却不想给对方继续纠结的机会,翻身坐在了卢修斯腰上。
黑暗公爵抬起青年的下巴,报复性地与他交换了一个残留着精液味道的吻。
唇齿交缠间,卢修斯喘息着,搂紧voldeort的腰,感受着男人湿热的肉瓣隔着衣物在自己大腿上难耐地摩挲。
黑暗公爵褪去长袍,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充血膨胀的阴蒂,下方的雌穴入口空虚地收缩,再次挤出一泡淫液。
男人猩红的眼眸冷冷注视着身下的青年,“干我,或者滚。”
卢修斯苦笑了一下,他已经看出,黑暗公爵拒绝回答他的问题,男人试图用床事回避两人的矛盾。
但,他又怎么能拒绝呢。
铂金发青年仰头吻上男人的喉结,发出轻柔的低语:“yes,ylord”
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看来是时候让他的主人了解一下,纯血贵族们在床上的那些花样了。
霍格沃兹的清晨总是忙碌的,上早课的小巫师们匆忙抓了面包与三明治就夺路而出,没课的高年级们则一边悠闲地用餐一边交谈。
西弗勒斯斯内普安静地坐在斯莱特林长桌的角落,左手边放着的《预言家日报》封面之上,大大的标题写着“胜诉!通讯多面镜合法化已成定局!”。黑发的英俊男人意气风发地站在演讲台上挥手,一旁邓布利多校长的背影显得格外落寞。
“……改变,我们需要的是改变!一百年后,两百年后,我们的孩子还能否骄傲地宣称自己是高贵的巫师,而不是麻瓜的奴隶?放下固步自封的傲慢吧,我的同胞们,参与变革吧,为了未来!”
远处两个斯莱特林学生抓着《预言家日报》激动地讨论着,兴奋至极的两人甚至大声朗诵起黑暗公爵的演讲。
“这些家伙激动疯了。”一个路过的格兰芬多男孩对同伴翻着白眼。“的确,不过麻瓜的发展确实很惊人,你看到关于那个原子弹的专题报道了吗?我妈吓得在家里放了三个门钥匙。”男孩的同伴苦笑着。
“麻瓜的武器怎么可能打中巫师,在此之前我们早就飞走了。不过他们那个叫电影的东西倒是很有意思,我刚买了这周末霍格莫德的电影票……”两人的身影逐渐远离。
西弗勒斯垂下眼,作为沃普尔吉斯骑士团的预备成员,他能看到更多关于麻瓜界科技发展的内部资料,而年幼时在普通人中生活的经历告诉他,绝对不要怀疑麻瓜们的破坏力。
事实上,得益于沃普尔吉斯骑士团这些年不遗余力的科普与宣传,对麻瓜们快速发展,巫师界守旧不变的担忧已经成为英国魔法界高层人士的共识,但如何应对仍然分歧严重。
黑暗公爵极力主张学习麻瓜技术,主动渗透并控制麻瓜,而邓布利多等老派巫师则对男人的主张充满怀疑,担心这是他掀起战争的借口。
西弗勒斯揉了揉额角,不再去想这些复杂的政治问题。他抓起书包走向图书馆,寻找到一张空桌坐下,拿出自己的魔药学课本与羊皮纸。
摊开的课本上,大段文字被划去,在旁边写下了简单的注释。“不需要完整的百合茎,四分之一即可”,“顺时针搅拌三圈更佳”……
封皮下的署名被粗暴地划去了,但还依稀能看到“混血王子”的字样。西弗勒斯看着这些笔记,仿佛又回到了孤独的六年级。
母亲艾琳一直昏迷不醒,虽然黑暗公爵提供了最好的医疗,西弗勒斯的内心仍然充满了担忧与迷惘。
卢修斯毕业后,他在斯莱特林几乎没有说得上话的同学。作为少数的混血巫师,性格又孤僻冷漠,他无法融入纯血贵族们的社交圈,只能独来独往。
莉莉在六年级当选了格兰芬多级长,忙碌的生活让两人联络渐少。少女穿着柔软的新礼袍,在阳光下微笑着与女伴交谈,而西弗勒斯只能呆在阴影中遥望。
怀揣着憋闷与孤寂,西弗勒斯不甘地写下对魔药课本的改进。当鬼使神差地署名上“混血王子”时,他内心对荣誉与名利的渴望到达了顶峰。
自卑与自傲,在青年身上矛盾而统一。
为了母亲的治疗,也为了自己的野心,西弗勒斯课余时间全都花费在了魔药改良上。
在帮助黑暗公爵改进了一个魔药配方后,西弗勒斯得到了一大笔奖励金,他迫不及待地买了一条百合花手链,想要送给莉莉,却恰巧听到了波特对莉莉的表白。
混乱的思绪无法记住当天的具体情景,但莉莉羞怯的粉红脸颊却深深镌刻在西弗勒斯的脑海。
他静默地呆立良久,最终将手链收回怀中,安静离去。
没有想象中的愤怒,也许西弗勒斯在这些年早已意识到,那朵明媚的百合花终究不会属于他。
想到这些,西弗勒斯再次苦笑起来,随着时间流逝他已逐渐接受这一切,仅有淡淡的孤寂与不甘萦绕心头。
青年继埋首于论文中,他要尽快完成作业,这周末黑暗公爵将会召见他。
时间匆匆流逝,一晃到了周末。
西弗勒斯来到黑暗公爵的庄园,向他汇报近期的魔药改良进展。
男人坐在书桌后,明明是气候温暖的初夏,他仍然穿着高领巫师袍。也许是因为略厚的衣物,黑暗公爵的脸颊微微泛红,中和了男人庄重威严的气势。
“很不错,西弗勒斯。不过这步流程是否有些多余?”voldeort苍白的指尖点着一行字。
西弗勒斯急切地解释起来,敏感的青年不想看到黑暗公爵失望的眼神。语言无法表达清楚,他干脆拿出在魔药课本上画的示意图,详细地向voldeort说明情况。
“嗯,这样设计的确很有道理。”voldeort点点头,合上书本,却被封面的署名吸引了目光。
“混血……王子?”
瞬间,西弗勒斯苍白的脸庞涨得通红,他感觉自己那些难明的小心思都暴露在男人面前,暴露在尊贵的斯莱特林继承人面前……
再也顾不得礼仪,青年一把夺过魔药课本塞入包中,羞耻地咬着唇,低头不语。
黑暗公爵饶有兴味地看着青年,他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那青涩的青年时代。
“西弗勒斯,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是个混血。”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安静的书房回荡,西弗勒斯猛地抬头,怔怔地望着黑暗公爵。
从刚进入魔法世界开始,西弗勒斯就听过黑暗公爵的名号。斯莱特林的继承人,纯血贵族的领袖,锐意进取的改革者……
虽然没怎么听过voldeort的家庭情况,他也一直以为,男人是秘密传承多年的纯血家族出生。
voldeort起身走到书架前,殷红的双眸凝视着虚空,表情甚至有些落寞:“其实你比我幸运,西弗勒斯。我的母亲是个纯血巫师,她却爱上了一个麻瓜。在一个雪夜,她在孤儿院生下了我就撒手人寰。”
西弗勒斯惊讶地望着男人,他看到黑暗公爵转头凝视着自己,男人的双眸在暗淡的夜晚熠熠闪光:“我们是如此相似,西弗勒斯。我如此了解你的心情,也如此确定你的潜力。”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黑暗公爵微凉的双手托起西弗勒斯的脸颊。男人低头看着青年,嗓音沙哑,“来帮我吧,西弗勒斯,我们将会改变这个陈腐的巫师界,我们的名字将镌刻在历史中,永久流传……”
西弗勒斯被蛊惑般,缓缓点头。几秒钟后他才反应过来两人的近距离,慌乱地低头后退几步。
而低头的青年,也因此错过了黑暗公爵脸上闪过的薄红与隐隐的一声闷哼。
之后的那些寒暄慰问,西弗勒斯已经记不太清。他神思不属地与黑暗公爵道别,脑海中满是男人的话语,鲜红的双眸,水润的双唇与……带着奇异红晕的脸庞。
而在书房内,方才还忙于收买人心的男人却匍匐在书桌上,难耐地低喘着。
他的右手紧紧抓住胸口,左手在双腿间徒劳地抚弄着。只见一团团透明粘液球附着在男人的乳尖,双穴处,正在不停蠕动,发出啧啧水声。
胸前的小肉粒被无间断地吮吸着,小巧的乳尖变得嫣红肿胀。粘液甚至从胸口的小孔钻入,男性的乳头被外物进入,细小的蠕动触感几乎要让voldeort发狂。
前方的雌穴含入一枚银塞,粘液无法进入,只能包裹着外阴不断吮吸,大小阴唇和阴蒂都仿佛被千万张小口含弄着,因非人的快感而瑟瑟发抖。饥渴的雌穴无助地收缩抽搐,却只能含住短小的银塞,吞吐间空虚的肉道分泌出更多水液,大部分被封堵在雌穴中,只有少量从穴口缝隙溢出。
男人的后穴被粗大的柱状粘液球撑开,狭窄的肛口艰难包裹着液柱,透过透明的柱体,可以看到鲜红的肠壁不断抽搐。
目不可及的体内,粘液球已经进入最深处,穿过肠道顶端的拐角进入了乙状结肠中。从未被造访的柔嫩肠道艰难吞吐着,被水柱一次次无情贯穿。
即使黑暗公爵难耐地按压腹部,也无法阻止圆柱的律动,反而由于压迫,将肠道的敏感点暴露,被肏的眼前发黑。
铂金色长发的青年斜倚在门框上,幽幽地说:“我亲爱的主人,即使要高潮了也不忘收买人心呢。”
黑暗公爵终于无法忍耐,沉重的身体瘫软在地毯上。男人抬起水润的双眸凝视着卢修斯,湿漉漉的碎发遮盖住额头。voldeort颤抖着开口:“唔……我错了……卢修斯……啊呃啊啊啊!”
铂金贵族看着男人狂躁而徒劳地夹紧双腿摩擦着,无动于衷。
voldeort浑身湿透,勉强支撑起上半身。无法控制的唾液从男人嘴角滑落,黑暗公爵眨着湿漉漉的双眸,轻柔地说:“……求你……”
男人洁白的牙齿色情地摩挲双唇,让红肿的嘴唇更加嫣红。卢修斯听到自己理智之弦崩断的声音,他向前,抱起了自己可恶又可爱的主人。
月光撒在床帷上,照亮了卧室中的黑暗。一具苍白的成年男性身躯全身赤裸,在宽敞的大床上挣扎着。
水声伴随着男人的呻吟低喘,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更显淫靡。
voldeort的双手被捆缚于床柱上,卢修斯趴伏在男人身上,双手揉捏着voldeort柔软的胸肌,一边低头舔舐男人红肿的乳头。
男人的乳尖原本是小巧的褐色凸起,经过这些天的折磨,已经变成蓝莓大小的嫣红肉粒,此时被卢修斯舔得水光淋漓,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铂金发青年满意地看着自己这些天的成果,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丝绒盒子。
打开盖,两枚银色蛇状饰品静静躺在天鹅绒上。
voldeort一眼认出这玩意的作用,不由黑了脸:“卢修斯,你……”
青年亲昵地吻了吻男人的耳垂,一边用手指揉弄着黑暗公爵的乳尖,一边低声喃喃:“既然lord不会给我戒指,那也该让我索取点其他奖励吧?”
黑暗公爵眼神一闪,略带回避地避开卢修斯侵略性的目光,淡淡说:“……别太过火。”
卢修斯得到了回应,微笑起来,勾过男人的下巴,深深吻住。柔软滑腻的肉块探入voldeort的口腔,勾住男人的舌尖,强迫其一起共舞。同时,voldeort感受到后穴中的粘液柱缓缓抽动,挤压着肠道的敏感点。
黑发男人逐渐沉迷于情欲之中,在深吻间偶尔逸出沙哑的低喘。突然voldeort感觉胸口一凉,被刺穿的疼痛紧接着传来。
“嗯唔——!”男人勃发的阴茎因为疼痛稍稍疲软,卢修斯加深了这个绵长的吻,一只手也探向男人的胯下,抚慰微软的阴茎。
深埋于黑暗公爵后穴的粘液柱也随着卢修斯的心意而加快律动,越发膨胀的柱身将柔软的肛口撑开,自发凸起的部分狠狠按压男人的前列腺,引得男人苍白劲瘦的身躯向上弹起。
一滴鲜红的血珠沿着白皙的胸口滑落,只见男人红艳的双乳上左右各佩戴着一枚乳钉,银色的小蛇沿着红肿的肉粒盘绕,大张的蛇口作势咬住乳尖,显得分外色气。
银针上涂抹了魔法药膏,穿刺的伤口几乎已经痊愈。但迅速愈合的创口带来难耐的麻痒感,黑暗公爵不由挣扎起来,想解开双手的束缚。
“别心急,lord……”卢修斯将男人翻过身跪趴在床上,俯身,双手揉弄起男人搔痒难耐的乳尖。
“啊……呃嗯……重一点……啊……”黑暗公爵仰头低吟着,暂时顾不上青年在自己腿间摩挲的肉棒。
卢修斯双指揉捏男人的乳头,坏心眼地故意重重一压,“呃啊!”男人轻呼一声,红肿的肉粒被按进柔韧的胸肌中,再次颤巍巍地探出头来,却因为刺痛更加硬挺。
“嗯……不够……再用力一点……嗯啊……”黑暗公爵不满地低吟,竟然晃动起腰部,用自己的胸口在青年手掌中摩擦。
卢修斯望着自己主人淫荡的行为,终于再难忍耐,将充血鼓胀的肉棒在男人臀缝间草草摩挲了两下,就直接没入黑暗公爵的后穴。
“等等!后面还没拔——啊唔唔唔——!”voldeort略带慌乱地回头,湿热的后穴却已被硕大贯穿。
填满粘液的肠道艰难吞吐着肉棒,随着阴茎越发深入,柔韧的粘液球被挤入肠道深处。
炽热的肉棒最终抵到了结肠口,将粘液顶入从未被开发的最深处。微凉粘腻的液体在结肠中翻涌,带来诡异的非人触感。
随着青年的肆意顶弄,粘液球仿佛成了青年肉棒的延伸,随着深浅不一的肏弄在肠道中涌动,voldeort有一种与非人的异形做爱的错觉。
“呜……呃嗯太深了……啊……”男人被按在青年胯下,仿佛濒死的雌兽般呻吟着。明明是第一次被侵犯肠道最深处,这具淫靡的身躯却轻易获得了快感。
无法容纳的肠液从糜烂的肛口溢出,随着卢修斯激烈的肏弄泛起白沫。“呃啊啊啊啊!”黑暗公爵再也无法忍耐过量的快感,前端射出一股股白浊。
卢修斯低喘着,暂时停下了动作,享受着高潮中的肠壁对肉棒的包裹吮吸。
voldeort虽然抵达了巅峰,仅仅塞着一枚短小银塞的雌穴却感到越发空虚,不甘示弱地抽搐着喷出淫液。
“前面……嗯……肏我……”男人扭动着身体,糜烂的肉花缓缓绽放,勾引着青年。
卢修斯喘息着,按住男人的身体,再次深深贯穿湿热的肠道:“等等……嗯……这可是惩罚……”
“呜——”随着青年激烈的律动,voldeort被送上一次又一次巅峰,喷射的精液在光滑的床单上积出一滩小水泊,饥渴的雌穴却没得到任何抚慰。
再次的高潮后,酸软的肉瓣终于含不住,将早已被体温捂热的银塞吐出。没了遮挡,淋漓的淫水从雌穴中喷出,饥渴得不断抽搐的肉瓣无法合拢,留下一个小洞。
“卢修斯……呜……”黑暗公爵再也无法忍耐,翘起臀部在床单上摩擦自己充血的雌花,留下一滩滩透明水渍。
铂金发青年估计男人已经到达了极限,施施然拔出了阴茎,“啵”的一声,肠液混合着白浊从后穴溢出。
硕大的龟头在雌穴处摩擦,炽热的肉棒将阴唇来回挤压蹂躏,激得男人的雌花又吐出一泡淫液。
看着黑暗公爵难耐皱起的双眉,卢修斯微微一笑,火热的肉棒凶狠地一肏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长久的饥渴终于得到满足,过量的刺激下,voldeort竟然一被肉棒进入就达到了高潮。泥泞的雌穴狠狠绞紧,引得卢修斯低低喘息,肉棒更加膨胀。
青年低笑着,“主人的前面好敏感,嗯——比女人的逼还好肏……”听着卢修斯的言语,敏感的肉壁再次抽搐。
再也难以忍耐,卢修斯大开大合地肏弄着voldeort的雌穴,男人的阴茎因为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而失去控制,已经无法停止射精,随着一次次抽动吐出股股白浊。被玩坏了的阴茎晃动着,过量的精液不是喷射出,而是顺着柱身滑落,沾湿了男人鼓起的小腹。
卢修斯的阴茎狠狠顶穿voldeort的肉道,隐约感到尽头有一个柔软的小嘴吮吸着龟头。随着黑暗公爵的阴茎再次吐出一股精液,肉壁因为高潮而剧烈抽搐,青年的肉棒死死抵住雌穴尽头的小口,大股炽热的白浊喷涌而出。
voldeort的身体被激得微微颤抖,但前端已经射无可射,仅留雌穴与后穴吮吸抽动着达到高潮。
剧烈的快感击溃了黑暗公爵的防线,他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
在最后的清醒时刻,voldeort模模糊糊感觉到卢修斯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低声说:“lord,你会怀上我们的孩子吗?”
过量的刺激让黑暗公爵头昏脑胀,昏睡过去之前,voldeort只有一个想法,他不会真的能怀孕吧?
壁炉里的炉火温暖了整个格兰芬多休息室,西里斯刚走进,就因为过大的温差打了个寒颤。
即将离校的毕业生们正在休息室里热热闹闹地举办聚会,巫师们成群,有的围着壁炉聊天,有的巫师棋对弈,但多数人围绕着长沙发,激动地讨论低呼着。
“小心,快按跳跃!”“哎呀,太晚了被蒲绒绒咬了!”随着欢快的音乐响起,镜子般的屏幕上跳出“gaover”。小巫师遗憾地放下手中奇怪的镜子状物体,说:“这个游戏挺好玩的,就是设定有些怪,巫师干嘛要钻水管啊?”另一个小巫师迫不及待地抓住多面镜,低头玩起来。
周围围观的巫师们又好奇又羡慕,小矮星彼得带着谄媚的微笑,恭维着卷发青年:“詹姆斯你真厉害,能搞到绿银公司新发售的多面镜,据说对角巷早就断货了,斯莱特林的几个家伙排了一天也没买到呢!”
詹姆斯懒洋洋地依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魔杖,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
这时他看见走进休息室的西里斯,不由挑起眉毛:“兄弟,这是被你的小女友打的?”
只见小天狼星英俊的脸庞上带着一个巴掌印,他无所谓地勾唇一笑,挤开人群在詹姆斯身旁坐下。
“那女孩叫什么来着,艾玛?”“那是上上个,这个是梅林娜。”“噢,这好像是第三个打你的妹子,够凶呀。”
西里斯揉揉脸,嗤笑着:“我交往前就和她说过,毕业前必须分手。”詹姆斯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过说实话,西里斯,你毕业后家里肯定会催吧?还不如在学校里找个合适的女朋友。”
想到保守腐朽的布莱克家,西里斯厌恶地皱了皱鼻子,“我和沃尔布加吵了一架,我和她说,如果她非要给我订个未婚妻,她就会拥有一个麻瓜儿媳妇。”
詹姆斯哈哈大笑,几乎能想象出布莱克夫人的表情:“她一定吓坏了吧?”
英俊的黑发青年耸耸肩,坏笑着,“兄弟,你错过那声尖叫实在太可惜了,我至少一周后都还耳鸣呢。”他接着说道:“反正他们同意了,自由恋爱,噢,但是起码是混血。”
“反过来,就业上我是完全说不上话了,”西里斯摇了摇头,“大概是到魔法部混混日子,可能是国际魔法合作司或者魔法法律执行司吧。”
詹姆斯噗嗤一声笑起来,难以想象好友在魔法部坐办公室的场景。“争取到魔法体育运动司怎么样?英格兰队保证我半年就可以首发,到时候大脚板先生可以给我点内部情报了。”
“噢,尖头叉子先生提了个好主意,我会提交给永远纯洁的布莱克家族议会的,请敬候答复吧。”
两人说完,对视一眼,忍俊不禁,在沙发上笑成了一团。
神情温和的卢平在一边微笑着聆听,但他的笑容却透露出担忧与勉强。詹姆斯猜出好友的心事,搂过棕发青年的肩膀:“放轻松,莱姆斯,只是个毛绒绒的小问题,我和西里斯都会帮你的。”
卢平笑着点头,不愿再打扰好友的兴致。
“我也,我也……”彼得一如既往的没有存在感,他缩在沙发拐角,谄媚地附和着。犹如这七年的每分每秒,崇拜,羡慕,渴望与嫉妒,复杂的情绪之火在他心底默默燃烧。
壁炉的火光摇曳着,晃动的光影投射在四个年轻人身上,似乎预示着他们混乱未知的命运。
一直到离开霍格沃兹特快,到达格里莫广场12号,西里斯才终于有了自己已经毕业的实质感。
愉快的校园生活如朝露般消失,只留下布莱克家陈腐压抑的气息。西里斯完全不想呆在家里,不想看到母亲的斥责和弟弟的唯唯诺诺。
因此,当沃尔布加命令他参加沃普尔吉斯骑士团集会的时候,尽管对黑暗公爵的远大抱负完全不感冒,西里斯还是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但在黑暗公爵庄园待了半小时,西里斯就后悔了。无聊的宴会,无聊的黑暗公爵演讲,无聊的寒暄……作为布莱克家的长子,有无数人围着西里斯,奉承,吹捧,讨好,人人带着微笑面具,那些假笑令青年作呕。
终于抓住一个机会溜了出来,西里斯迫不及待地解开领结,躲进了黑暗公爵复杂繁密的花园里。
有几个佣人脚步匆匆路过,西里斯坏笑一下,熟练地钻进了两排灌木的缝隙中。
黑发青年头枕着外套,凝视着蔚蓝的天空,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侧过头,透过灌木的底部缝隙,西里斯看到一个相貌普通的中年男人摇晃着坐倒在斜对面的花园椅上。
===分割线===
voldeort再次叹了口气。
施展了一个相貌混淆咒,他终于躲开了人群。一来到花园的一个僻静角落,黑暗公爵设下了结界就迫不及待地坐下。
抚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小腹,voldeort回想起自己再次检查身体情况的那一天。
当第三次魔法检查还是明明白白显示自己腹部多了个器官后,阅遍千帆的黑暗公爵还是绷不住了,把系统小光球喊出来臭骂了一顿。
委屈的系统恹恹地躺在voldeort手心,还不停安慰宿主:“放心吧宿主,男性魅魔怀孕概率是非常低的。我的上任宿主是个兑换了魅魔血统的精灵。他是中土世界瑞文戴尔地区的领主,和他的伴侣努力了几千年,当我离开大绿林的时候他们还没怀孕的消息呢!”
想起某个金发精灵指挥着大角鹿追着自己咬,系统小光球忍不住抖了抖。
看出现任宿主心情不佳,小光球忙不迭地继续安慰,还不断保证,按几率他完全不可能怀孕。
voldeort听到上任倒霉宿主的案列,脸色总算好转一些,但仍然黑着脸让系统把所有它知道的魅魔情报统统吐出。
榨干了系统的最后一丝情报黑暗公爵冷酷无情地再次将系统无视,埋首于魔药配置中。
从系统那得知,男性魅魔的子宫发育需要大量的精气,发育期间会有疼痛,头晕,情欲旺盛等症状,voldeort只能先准备一些魔药应急。
这种事也瞒不过黑暗公爵的两位情人,了解voldeort的身体变化后,卢修斯和贝拉就暗暗较上了劲。
为了夺得尊贵的主人的子宫初夜,两人各种调教手段频出。昨天晚上,贝拉用细长的震动棒抵在宫口不断研磨,今天早上卢修斯就强行塞了颗跳蛋在花穴深处。
可怜的小小宫口被玩弄得充血肿胀,分泌的淫液把黑暗公爵的内衣完全浸湿了,大腿间湿漉漉的,走动间带来难耐的摩擦快感。
在宴会开头,voldeort就感觉到不适加重,强撑着讲完演讲,又应付完必须的应酬,黑暗公爵躲到花园角落的时候已经头晕脑胀。
火焰仿佛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开,voldeort觉得自己好像一根被点燃的木炭。男人喘息着,按住腹部拼命揉弄,却无法缓解那可怖的空虚与饥渴。
黑暗公爵不由将衣摆扯开,双手探入衣物中。
低喘的呻吟与粘腻的水声刺入西里斯的耳中,青年不由瞪大了双眼,那个陌生男人竟然在花园里……
低声喘息回荡在花园的隐蔽角落,voldeort迫不及待地将两根手指探入泥泞的雌穴中,扣弄搅动着,想要缓解那难耐的瘙痒。
湿热的肉壁紧紧贴合,指腹抵住上壁的敏感点,用力按压,挤压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男人发出舒爽的呻吟,但不够,远远不够,发育中的胞宫渴望大量精气的灌溉。
饥渴的雌穴绞紧手指,水淋淋的穴口发出“啧啧”的吮吸声。没有得到满足,黑暗公爵侧躺在地,将一侧大腿抬起。四根手指插入肉花中,毫不留情地穿刺抽弄,发出淫靡的水声。
西里斯本来以为是个醉汉在耍酒疯,就窝在灌木丛中懒得出来。没想到这个中年男人竟然越来越过分,直接在花园里自慰起来。
卷发青年烦躁地皱着眉,听着耳边越来越响的水声,不由暗自讥讽:哪里这么多水,不会是个早泄男吧?
青年扭过头,想看看男人究竟在干什么。透过灌木的缝隙,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男人侧卧在凉亭中,衣衫不整。一只手反手掐住洁白的大腿根,将其高高抬起。苍白温润的腿部已经留下了轻微红痕,伴随着湿润的水渍,莹润而诱惑,仿佛文艺复兴时期的大理石塑像再临。
更吸引人眼球的是男人两腿间的景色,成熟的男性躯体上盛开着一朵淫靡的肉花,明明是高挑矫健的身躯,双腿间的雌穴却比最有经验的交际花还泥泞饥渴。鲜红肿胀的肉瓣贪婪吞噬着四根手指,一股股晶亮淫液在狂乱的抽插间隙中涌出。
即便在黄昏的花园中做出如此淫靡的举动,男人的欲望仍旧无法满足。已经全根没入的手指还是触摸不到淫穴的最深处,手掌已经几乎完全插入雌穴,宽大的关节将穴口撑得发白。
男人痛苦地呻吟着,身躯如同淫蛇般扭动,明明是如此普通的相貌,此刻却充满了妖冶的诱惑力。
西里斯的大脑好像一团浆糊,往日敏捷的思绪早已不见踪影。这么严重,是被下药了吗?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事,自己是不是该帮帮忙……?
不知何时勃起的阴茎将胯部礼袍高高顶起,青年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身体前倾,发出沙沙声响。
黑暗公爵猛地抬起头,早已烧得通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灌木丛中隐约的身影,仿佛黑豹锁定了猎物。
卷发青年发现他的视线,从灌木丛中缓缓站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刘海,更显不羁。
“嘿,事先说好,这里是我先到的。”西里斯略带尴尬地低头理了理衣角,想要掩盖自己涨得发痛的肉棒。
“这位先生,需要帮忙吗?我可以帮你通知家养小精灵……”
voldeort此时已几乎无法思考,破碎的语句闪过他的大脑:布莱克家的长子……叛逆者……救世主的教父……
复杂的思迅瞬间略过,又迅速被情欲替代。男人微笑着,嫣红的唇高高勾起,嗓音沙哑,一字一顿道:“是的,我非常需要帮助。”
两道身影纠缠着,摔倒在偏僻客房的沙发上。
voldeort躺在沙发上喘息着,大张双腿,用那早已湿漉漉的肉瓣摩挲西里斯的胯部。
隔着薄薄一层衣袍,格兰芬多青年可以感受到自己充血的阴茎被湿热高温的雌穴吮吸着,肉棒上狰狞的青筋跳动了一下,愈发情欲高涨。
“该死的,你就这么急切?”西里斯低低咒骂了一句,单手解开衣物。黑暗公爵微笑着,用左手将两瓣肉瓣撑开,露出幽邃潮湿的穴口。
“上我。”男人命令般的语气激起了青年莫名的怒意与情欲,西里斯将充血的龟头抵在入口处,草草蹭了点淫液当做润滑。
青年浮夸地行了个女士吻手礼,阴阳怪气地说道:“yes,yourajesty!”话音未落,便粗暴地尽根没入。
“呃唔!”两人都低吟一声。西里斯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片高热泥泞的沼泽,仿佛被万千小嘴吮吸着。而根部被一圈肉环紧紧环绕,不断收缩的穴口夹得青年的肉棒不住跳动,差点高潮。
不服输的青年咬紧牙关,不但没有停下,还缓慢抽插起来,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啊……嗯……好爽……”早已饥渴难耐的雌穴终于含住了大肉棒,黑暗公爵舒爽地呻吟着,配合青年的抽插前后摆动着腰肢。
略显缓慢的律动很快就无法满足早被肏透了的成熟躯体,voldeort轻皱着眉,“小子,这可不是招待客人的礼仪。”
西里斯额头青筋直跳,他是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被一个老男人嫌弃自己的床技。
青年将男人的大腿极力分开,腰部紧缩,快速抽动起来,引起身下人的一声惊叫。
肏进更深处的龟头却在此时抵到了一个硬物,不知碰到什么地方,沉眠的硬物快速苏醒,不断振动起来。
“呃啊!”充血的肉棒本来就被紧窒肉穴包裹吮吸,敏感的龟头又被跳蛋直接刺激,西里斯的臀部肌肉紧缩,勉强又抽插了几下,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青年瘫倒在voldeort身上,耳根通红。看着前世凤凰社的中坚骨干,现在像个小孩子一样害羞得不敢抬头,voldeort饶有兴味地低笑着,随手玩弄青年黑色的卷发。
随着身体深处的振动,仍未满足的雌穴饥渴地抽动着,连带着略显疲软的肉棒也再次充血坚挺
“还能再来吗?”黑暗公爵逗弄着身上的青年。西里斯满脸通红,灰色的双眸因为羞愤而隐含水光,越发动人。
英俊的青年一言不发,仅将男人的双腿压至胸口。炽热得肉棒再次贯穿男人的花穴,先前射入的白浊随着抽动缓缓溢出。
“唔嗯……呃……”voldeort低喘着,感受着青年阴茎的有力抽插。
随着一记深入的肏弄,振动的跳蛋被抵到肉穴尽头的小口,男人低呼一声,不由自主抓紧青年的肩头。
西里斯低低笑了,黑暗中发光的灰眸仿佛饥饿的野犬。炽热的肉棒一次次肏进最深处,将跳蛋抵在宫口不断挑逗。
“啊啊啊……等等……太深了……呜!”黑暗公爵的小腹抽动着,射出一道白浊。男人喘息着,侧身捂住腹部。
还没等呼吸平复,voldeort就又被扳过身来,再次被卷入下一轮情潮。
“呜……呃啊……”黑暗的房间里响起成熟男人的泣音。已经过去多久了呢,在无数次高潮中voldeort已经丧失了时间概念。
雌穴早就被肏干得肿胀麻木,随着肉棒的律动无力地吐出几滴淫液。过量的淫水混合着精液,将男人的小腹灌得微微隆起,随着抽插来回晃动。
青年沉默地肏着身下的淫兽,小腹与腰部的肌肉紧缩着,汗珠顺着分明的腹肌滑落,更显性感。
“等等!啊啊啊别!”随着又一次的深入,西里斯的囊蛋重重拍打在红肿的肉瓣上,雌穴中的跳蛋似乎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承受不住这太过长久的奸淫,未发育完全的宫口早已湿润松软。伴随着肉棒的肏弄,跳蛋终于撬开了紧致的宫口,卡入宫颈之中。
“!”黑暗公爵抽搐着,不由自主地向前膝行,想要挣脱这快感的炼狱。湿滑的肉棒“啵”地一声从嫣红肉穴中滑出,大量浊液从早已无法合拢的蜜洞里喷涌而出,将洁白的双腿染湿。
淫靡的母兽想要从身下逃走,西里斯眸色暗沉,双手紧紧扣住男人脚踝,粗暴地将他拉了回来,阴茎再次贯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脆弱的宫颈处的震荡快感叠加上抵住最深处肏弄的粗暴行径,黑暗公爵发出濒死般雌兽的低鸣,瘫倒在青年胯下。
已经弹尽粮绝的前端没有射出任何液体,仅留不断抽搐的雌穴,男人竟然达到了少有的干性高潮。
青年喘息着,依然没有停止腰部的律动,一次次的抽插残忍破开绞紧的肉壁,将男人送上更高峰。
狂风暴雨般的肏弄中,西里斯终于将肉棒抵住男人的宫口。伴随着马眼翁动,大股白浊击打在voldeort雌穴的最深处,青年低头死死咬住男人的后颈,留下深深的咬痕。
殷红的鲜血顺着脖颈滑落,男人的头颅无力地低下,濒死的天鹅被野犬拆吃入腹。
西里斯坏笑着,将昏厥的黑暗公爵翻过身,一一吻过男人的胸口,小腹,大腿,留下更多咬痕。
voldeort从昏睡中惊醒,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
身穿干净的睡袍,周身似乎已经被清洗过,黑暗公爵坐起身,却感觉一股热流从小穴中涌出。男人脸一黑,暗骂一句臭小子,竟然故意留下精液没有清理。
枕边放着一页信纸,优雅的花体字龙飞凤舞,字里行间流露出主人的好心情。
着这封信,黑暗公爵仿佛看到了布莱克家长子那英俊桀骜的面容,首先是炫耀自己的技术,暗搓搓嘲笑床伴的体力,又拐弯抹角试探男人的身份,最后假装不经意地留下了自己的联络方式。
voldeort忍不住嗤笑一身,懒洋洋地挥舞魔杖收起了这卷纸条。
“玩的开心吗,lord?”突如其来的问话使得男人瞳孔收缩,猛地抬魔杖指向声音方向。
幽暗的月光下,纤细美丽的黑发青年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自己的主人。
“贝拉。”voldeort皱了皱眉,收起魔杖。刚和对方的堂弟滚了床单,绕是黑暗公爵也不由感到一丝心虚。
“lord喜欢小西里斯吗?”贝拉走到床边,温顺地跪下,抚摸着主人的小腿,一边仰头问道。
voldeort微微挑眉,任何人都会欣赏美丽的事物。先前他还有点不耐烦这个魅魔体质,但逐渐也感受到了收集宝石般的趣味。
吾至,吾见,吾征服,黑暗公爵的欲望与野心永不满足。这一瞬间,voldeort似乎又回到了童年经常经过的那条商业街。
每次在慈善捐款会上惺惺作态地表演完之后,回孤儿院的路上总会路过那家珠宝店。年轻的里德尔无数次被橱窗中耀眼的蓝宝石袖扣所吸引,但他总是高高抬起头,用余光隐秘地注视,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然而在有能力之后,年轻人第一时间买下了那枚袖扣,那美丽的宝石现在还静静躺在庄园某个抽屉的角落。
如果渴望,就不惜一切代价得到,无论是权力,地位,永生,还是……情人。
voldeort危险地眯起眼,用脚尖轻点贝拉的下巴,低声喃喃:“如果我很欣赏你的小堂弟呢?”他需要评估贝拉的现状,观察他们的关系对贝拉忠心的影响。
男人勾起唇笑了,眼中却隐藏着审视与怀疑,贝拉,他前世最忠诚的下属,是否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遗忘了最为宝贵的品德呢……
纤细俊美的青年没有回避男人审视的目光,他温顺地抬头,直视着voldeort的双眼,黝黑的双眸平静而纯粹。
“我的确很嫉妒,深深诅咒每一个能接近lord的人。”贝拉歪头,虔诚地轻吻着黑暗公爵光洁的脚背。“但是,只要是主人想要的,哪怕粉身碎骨,我也一定为您取来。”
voldeort收回视线,表情复杂。他想到了前世贝拉身中魔咒,化为齑粉的画面,他忠心的仆人的确履行了诺言。
男人轻笑起来,也是时候给予忠诚者一点奖励了。voldeort倚靠在床头,懒散地曲起一条腿,抚摸着不知何时起又开始微微振动的小腹:“那么,先帮我把东西取出来吧,卢修斯放的小玩意现在卡的太深了……”
贝拉凝视着主人的微笑面容,也愉快地笑了起来,亲昵地轻吻男人的大腿内侧,“yes,ylord”
湿热的唇沿着大腿逡巡而上,一路吻到腿间的花心。隔着衣物,贝拉细密低吻着濡湿的肉瓣,温热的鼻息吹打在阴蒂上,敏感的小肉粒颤抖了一下,瑟缩着微微探出头。
青年含住衣物下的凸起,火热的双唇轻抿着,含着肉粒,舌尖灵巧地逗弄着阴蒂。
“嗯……”黑暗公爵发出舒适的呻吟,一边用手来回套弄起自己的肉棒。
随着逐渐加重的舔舐,肉粒充血膨胀,完全从花瓣包裹中探出。贝拉感受到唇下的雌穴颤抖着,股股淫液从蜜洞中涌出,将内衣濡湿一片。
青年低头,隔着衣物狠狠将舌尖抵入穴口,湿热的肉块伴随着粗糙的织物摩擦过颤抖的穴口,男人的阴茎难耐地跳动了一下。
“啊……嗯……啊啊!”voldeort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动腰部,想要得到更多。
贝拉褪去主人的衣物,大股粘液早已将裆部浸透,拉出几道淫靡的丝线。男人呻吟着,等不及贝拉的动作,一只手指插进穴口急切地抽插着。
青年温柔却坚定地拉住男人的手腕,将手指抽出,蠕动的肉穴饥渴地吐出又一股淫液。
贝拉低笑着,低头深吻上饥渴的肉穴,湿热的舌尖深入穴口,灵活地摆动着。
不同于手指的触感,炽热而柔软的肉块舔弄着内壁的每个角落,粗糙的舌苔摩挲着穴口的肉环,奇异的快感席卷全身,男人的身躯颤抖着,紧缩的肉穴绞得贝拉的舌根隐隐作痛。
“呃!嗯啊啊……呜呃……”舌尖触摸到肉道上壁一处隐藏的敏感点,黑暗公爵惊叫着,臀部向后收缩,想要逃离过分的快感。
贝拉双手箍住男人丰润的臀肉,灵活的舌尖死死抵住那块敏感的肉块,飞速舔舐逗弄着。
“噗噗”的水声回荡在房间内,伴随着男人淫靡的呻吟。voldeort的头颅向后仰起,露出凸起的喉结。男人的上半身挣扎着想要远离,放荡的下体却向前挺起,双腿夹着青年的头颅,不想这快感的潮水退去。
“啊……呃啊啊啊啊啊啊!”积攒的情欲终于达到顶峰,男人颤抖着射出一股白浊,无力地仰倒着。
贝拉抬起头,抹去唇角溢出的唾液与淫水,欣赏着主人迷离的媚态。
青年将手探至黑暗公爵的唇边,命令道:“舔。”仍处于高潮顶峰的男人顺从地张开唇,湿热的口腔含住青年的手指。
两根手指在黑暗公爵的唇间搅弄着,不时抵住男人的上颚摩擦,或是夹住舌尖逗弄。
含不住的唾液顺着唇角滑落,晶莹的水珠打湿了男人的胸膛。
估摸着润滑差不多了,贝拉抽出手指,在雌穴口随意抚弄了几下,就直接插入。
高潮后格外柔软的花穴温顺地吞入了两根手指,随着肆意的抠挖搅弄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疲软的阴茎也逐渐充血,再次膨胀挺立。
第三根手指随即加入,耐心地扩张着。voldeort的喘息逐渐加重,感觉雌穴口被再次牵动,第四根手指强势地挤了进来。
艰难含着四根手指,男人的穴口隐隐发白,挺立的阴茎也软了下去。
贝拉另一只手握住黑暗公爵的肉棒,轻柔地撸动着。青年低头,含住男人的阴蒂,舌尖灵巧地逗弄着肉粒,手指抽插雌穴的动作也未曾暂停。
随着三处的一同刺激,黑暗公爵的呻吟逐渐柔软淫魅,男人享受着青年的服侍,随着节奏律动腰肢。
眼见着自己的主人逐渐沉迷于快感之中,贝拉趁机将最后一根手指挤进雌穴中。
“呜!”男人痛呼一声,感觉青年的手掌继续深入,最宽的虎口关节处卡在穴口,将嫣红的黏膜撑得发白变形。
黑暗公爵的喘息越发粗重,他的额头已被汗水浸湿。青年安慰地亲吻着男人的脸颊,含住温润的耳垂,舔舐轻咬着。
“放松,lord,我不会让你受伤的。”贝拉在voldeort的耳边低语着。
男人深吸口气,努力忽略下体的刺痛,快速撸动起自己的肉棒。
“主人的里面,好湿好热,我能感受到主人肉壁的跳动。”贝拉的舌尖抵住男人的耳孔,淫靡地舔弄着,发出淫荡的水声。“是不是摸到lord的内脏了呢?感觉再深一点,可以把主人小巧的子宫扯出来,小小的一团,瘫在手心抽搐着,轻轻一挤就吐出一股淫水。”
voldeort的肉穴抽搐绞弄着,仿佛看到自己最深处的胞宫被毫不留情地扯出,鲜红的肉块蠕动着,被青年肆意玩弄。
手指扯开紧致的宫颈,子宫仿佛无生命的肉袋一般被阴茎贯穿,硕大的龟头将小巧胞宫撑得滚圆……
等到被灌满精液后,肉袋已经完全无法合拢,只能挂在雌穴口,有气无力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白浊……
随着幻想,黑暗公爵的雌穴深处传来淫荡的吮吸声。
贝拉的小臂微微用力,趁着男人因幻想而情动之际,将整个手掌没入。男人闷哼一声,身体弹跳着,身前的肉棒溢出一股精液。
最困难的部分进去了,青年也略微松了口气。纤细的手腕转动着,将男人的肉道搅弄变形。
“呃啊……呜……嗯……”黑暗公爵将头埋在青年肩颈处,困难地喘息着,感受着被手臂贯穿的触感。
贝拉的手臂艰难地抽插着,手掌张开,挑逗着最深处的肉壁。
从未被如此逗弄的肉穴痉挛着,奇异的快感下分泌出大量淫液,使青年的动作逐渐顺畅。
黑暗公爵呻吟着,在贝拉的怀中仿佛小兽般微微颤抖。
望着伟大的主人如此少见的脆弱情态,青年的心中充满怜惜,与……莫名而来的施虐欲。
贝拉突然挑起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低头在voldeort的耳边低语着:“跳蛋陷得太深了,主人,稍微忍耐一下。”
话音未落,青年团起五指,手臂快速抽出至关节处,然后狠狠没入。
“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哀叫着,苍白的腰腹高高挺起,仿佛离水的人鱼般跃动着。
随着手臂粗暴的抽插,粘稠的淫液混合着白浊从雌穴中溢出,奏起淫靡的乐曲。
贝拉的手臂比一般男性纤细,但腕骨却更加突出,坚硬的骨节随着手臂的抽动,重重碾过穴口,充血的黏膜越发嫣红。
手掌旋转,带动包裹着的肉壁一同扭曲,艰难吞吐的穴口被完全扩张变形。贝拉的五指张开,指腹肆意地抚弄着黑暗公爵柔软湿润的内壁,感受男人内脏不由自主的收缩与蠕动。
voldeort艰难地喘息着,随着贝拉手臂的动作,苍白的脊背微微颤抖。
自己最柔软的内脏似乎变成了性爱玩具,被贝拉肆意玩弄着,随着手掌的律动,生理性的恐惧与快感使voldeort陷入无尽的情潮。
青年纤细的手指终于探入最深入,指尖触摸到了振动的跳蛋。塑料物体早就被黑暗公爵的体温捂热,正卡在脆弱的宫颈处,被层层肉瓣包裹。
贝拉的两根手指夹住跳蛋,缓缓往外抽出。感受到异物的离去,voldeort略微松了口气,倚在贝拉肩头小声喘息着。
青年望着主人潮红的脸庞,突然微笑起来,手指微松,湿滑的球形物体从指尖滑落,随着雌穴的抽搐陷入更深处。
“唔!”黑暗公爵哀鸣着,捂住自己的腹部,一大股淫液从花心喷涌而出,却被跳蛋堵在子宫中。
青年的手掌破开层层肉壁包裹,进一步深入,贝拉的指尖挑逗着宫颈口的肉瓣,被迫扩张的肉口颤抖抽搐着,紧紧咬住跳蛋不放。
贝拉低笑着凑在主人耳边,轻语着:“lord,你里面那张小嘴太贪吃了,我可没办法一个人把跳蛋拿出来。”
voldeort不悦地撇了青年一眼,他早就看出贝拉的小心思,但想着奖励青年的忠心,就没有点破。
黑暗公爵抱住自己的大腿,将双腿尽力分开,露出被扩张到变形的雌穴。男人轻咬下唇,腹部努力收缩着,汗水顺着分明的腹肌滑落,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性感。
贝拉含笑欣赏着眼前的风景,男人的雌穴被手臂完全撑开,嫣红的黏膜被拉开至透明。随着肌肉的运动,穴口微微抖动,含不住的淫液从穴口溢出。层层包裹手臂的肌肉颤抖收缩着,不情愿地按摩着太过粗大的巨物。
男人努力地蠕动着宫颈口,想要将卡在最深处的跳蛋排出。然而饥渴的肉袋不愿吐出到手的猎物,异物被来回吞吐,刺激得黑暗公爵的阴茎吐出一股股前液。
终于,跳蛋的大部分被挤出了宫口,仅剩圆润的前端还陷在肉壁中。
voldeort松了口气,汗水从额角滑落。正当男人想要一股作气时,贝拉露出了奇异的笑容,指腹用力按压在跳蛋上。
随着指尖微微用力,阻力突然消失,贝拉的手指陷入了高热的肉口中。振动的异物进入了稚嫩的胞宫,小巧的子宫微坠,第一次被侵入。
“呜啊啊啊啊啊啊!”黑暗公爵捂住腹部,头颈不住地向后仰起,露出嫣红的喉结。
男人的阴茎在空气中无力地跳动了几下,断断续续流出几股白浊。雌穴也同时收缩到极致,被填满的穴口处溢出大量淫液。
突然绞紧的肉壁箍得贝拉的手腕微痛,但他无暇理会,痴迷地欣赏着男人高潮时的姿态。
脆弱胞宫中的跳蛋不知疲惫地振动着,让黑暗公爵陷入无尽的情潮。男人的身躯颤抖着,被极致的快感击碎了神志,嫣红的双唇张开,发出无意义的呓语。
贝拉凑上前去,勾住voldeort柔软的舌尖,强迫其与自己共舞。青年的肉舌深深探入黑暗公爵的口腔,贪婪地吮吸着舌根的津液。
从探入雌穴的手臂到深入咽喉的深吻,贝拉似乎将voldeort完全贯穿。此刻,黑暗公爵的大脑中无法思考着野心与权力,只能被贝拉占据,青年几乎由里到外地将男人完全侵占。
贝拉痴痴地笑起来,沉醉于完全占据主人身心的快感中,胯下的肉棒没有收到任何抚慰,白浊却浸湿了里衣。
“唔!”终于回过神来的voldeort一脚将贝拉踹下了床,快速抽离的手臂刺激着男人的阴茎又吐出一大股精液。
被极度扩张的雌穴开合着,露出两指宽的肉口,颤抖蠕动着,徒劳地想要合拢。
voldeort黑着脸召来魔杖,在咒语下他的左手变成苍白透明状,探入腹部取出了那个可恶的跳蛋。
不爽地将还在振动的跳蛋掷到贝拉怀中,黑暗公爵沙哑地开口:“北美的事务,你和卢修斯两个人去搞定,一个月内我要看到成果。”
明白这次放肆的行为有些出格,贝拉乖巧地点点头,帮黑暗公爵清理完后,恭敬地离开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