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兹的清晨总是忙碌的,上早课的小巫师们匆忙抓了面包与三明治就夺路而出,没课的高年级们则一边悠闲地用餐一边交谈。
西弗勒斯斯内普安静地坐在斯莱特林长桌的角落,左手边放着的《预言家日报》封面之上,大大的标题写着“胜诉!通讯多面镜合法化已成定局!”。黑发的英俊男人意气风发地站在演讲台上挥手,一旁邓布利多校长的背影显得格外落寞。
“……改变,我们需要的是改变!一百年后,两百年后,我们的孩子还能否骄傲地宣称自己是高贵的巫师,而不是麻瓜的奴隶?放下固步自封的傲慢吧,我的同胞们,参与变革吧,为了未来!”
远处两个斯莱特林学生抓着《预言家日报》激动地讨论着,兴奋至极的两人甚至大声朗诵起黑暗公爵的演讲。
“这些家伙激动疯了。”一个路过的格兰芬多男孩对同伴翻着白眼。“的确,不过麻瓜的发展确实很惊人,你看到关于那个原子弹的专题报道了吗?我妈吓得在家里放了三个门钥匙。”男孩的同伴苦笑着。
“麻瓜的武器怎么可能打中巫师,在此之前我们早就飞走了。不过他们那个叫电影的东西倒是很有意思,我刚买了这周末霍格莫德的电影票……”两人的身影逐渐远离。
西弗勒斯垂下眼,作为沃普尔吉斯骑士团的预备成员,他能看到更多关于麻瓜界科技发展的内部资料,而年幼时在普通人中生活的经历告诉他,绝对不要怀疑麻瓜们的破坏力。
事实上,得益于沃普尔吉斯骑士团这些年不遗余力的科普与宣传,对麻瓜们快速发展,巫师界守旧不变的担忧已经成为英国魔法界高层人士的共识,但如何应对仍然分歧严重。
黑暗公爵极力主张学习麻瓜技术,主动渗透并控制麻瓜,而邓布利多等老派巫师则对男人的主张充满怀疑,担心这是他掀起战争的借口。
西弗勒斯揉了揉额角,不再去想这些复杂的政治问题。他抓起书包走向图书馆,寻找到一张空桌坐下,拿出自己的魔药学课本与羊皮纸。
摊开的课本上,大段文字被划去,在旁边写下了简单的注释。“不需要完整的百合茎,四分之一即可”,“顺时针搅拌三圈更佳”……
封皮下的署名被粗暴地划去了,但还依稀能看到“混血王子”的字样。西弗勒斯看着这些笔记,仿佛又回到了孤独的六年级。
母亲艾琳一直昏迷不醒,虽然黑暗公爵提供了最好的医疗,西弗勒斯的内心仍然充满了担忧与迷惘。
卢修斯毕业后,他在斯莱特林几乎没有说得上话的同学。作为少数的混血巫师,性格又孤僻冷漠,他无法融入纯血贵族们的社交圈,只能独来独往。
莉莉在六年级当选了格兰芬多级长,忙碌的生活让两人联络渐少。少女穿着柔软的新礼袍,在阳光下微笑着与女伴交谈,而西弗勒斯只能呆在阴影中遥望。
怀揣着憋闷与孤寂,西弗勒斯不甘地写下对魔药课本的改进。当鬼使神差地署名上“混血王子”时,他内心对荣誉与名利的渴望到达了顶峰。
自卑与自傲,在青年身上矛盾而统一。
为了母亲的治疗,也为了自己的野心,西弗勒斯课余时间全都花费在了魔药改良上。
在帮助黑暗公爵改进了一个魔药配方后,西弗勒斯得到了一大笔奖励金,他迫不及待地买了一条百合花手链,想要送给莉莉,却恰巧听到了波特对莉莉的表白。
混乱的思绪无法记住当天的具体情景,但莉莉羞怯的粉红脸颊却深深镌刻在西弗勒斯的脑海。
他静默地呆立良久,最终将手链收回怀中,安静离去。
没有想象中的愤怒,也许西弗勒斯在这些年早已意识到,那朵明媚的百合花终究不会属于他。
想到这些,西弗勒斯再次苦笑起来,随着时间流逝他已逐渐接受这一切,仅有淡淡的孤寂与不甘萦绕心头。
青年继埋首于论文中,他要尽快完成作业,这周末黑暗公爵将会召见他。
时间匆匆流逝,一晃到了周末。
西弗勒斯来到黑暗公爵的庄园,向他汇报近期的魔药改良进展。
男人坐在书桌后,明明是气候温暖的初夏,他仍然穿着高领巫师袍。也许是因为略厚的衣物,黑暗公爵的脸颊微微泛红,中和了男人庄重威严的气势。
“很不错,西弗勒斯。不过这步流程是否有些多余?”voldeort苍白的指尖点着一行字。
西弗勒斯急切地解释起来,敏感的青年不想看到黑暗公爵失望的眼神。语言无法表达清楚,他干脆拿出在魔药课本上画的示意图,详细地向voldeort说明情况。
“嗯,这样设计的确很有道理。”voldeort点点头,合上书本,却被封面的署名吸引了目光。
“混血……王子?”
瞬间,西弗勒斯苍白的脸庞涨得通红,他感觉自己那些难明的小心思都暴露在男人面前,暴露在尊贵的斯莱特林继承人面前……
再也顾不得礼仪,青年一把夺过魔药课本塞入包中,羞耻地咬着唇,低头不语。
黑暗公爵饶有兴味地看着青年,他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那青涩的青年时代。
“西弗勒斯,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是个混血。”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安静的书房回荡,西弗勒斯猛地抬头,怔怔地望着黑暗公爵。
从刚进入魔法世界开始,西弗勒斯就听过黑暗公爵的名号。斯莱特林的继承人,纯血贵族的领袖,锐意进取的改革者……
虽然没怎么听过voldeort的家庭情况,他也一直以为,男人是秘密传承多年的纯血家族出生。
voldeort起身走到书架前,殷红的双眸凝视着虚空,表情甚至有些落寞:“其实你比我幸运,西弗勒斯。我的母亲是个纯血巫师,她却爱上了一个麻瓜。在一个雪夜,她在孤儿院生下了我就撒手人寰。”
西弗勒斯惊讶地望着男人,他看到黑暗公爵转头凝视着自己,男人的双眸在暗淡的夜晚熠熠闪光:“我们是如此相似,西弗勒斯。我如此了解你的心情,也如此确定你的潜力。”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黑暗公爵微凉的双手托起西弗勒斯的脸颊。男人低头看着青年,嗓音沙哑,“来帮我吧,西弗勒斯,我们将会改变这个陈腐的巫师界,我们的名字将镌刻在历史中,永久流传……”
西弗勒斯被蛊惑般,缓缓点头。几秒钟后他才反应过来两人的近距离,慌乱地低头后退几步。
而低头的青年,也因此错过了黑暗公爵脸上闪过的薄红与隐隐的一声闷哼。
之后的那些寒暄慰问,西弗勒斯已经记不太清。他神思不属地与黑暗公爵道别,脑海中满是男人的话语,鲜红的双眸,水润的双唇与……带着奇异红晕的脸庞。
而在书房内,方才还忙于收买人心的男人却匍匐在书桌上,难耐地低喘着。
他的右手紧紧抓住胸口,左手在双腿间徒劳地抚弄着。只见一团团透明粘液球附着在男人的乳尖,双穴处,正在不停蠕动,发出啧啧水声。
胸前的小肉粒被无间断地吮吸着,小巧的乳尖变得嫣红肿胀。粘液甚至从胸口的小孔钻入,男性的乳头被外物进入,细小的蠕动触感几乎要让voldeort发狂。
前方的雌穴含入一枚银塞,粘液无法进入,只能包裹着外阴不断吮吸,大小阴唇和阴蒂都仿佛被千万张小口含弄着,因非人的快感而瑟瑟发抖。饥渴的雌穴无助地收缩抽搐,却只能含住短小的银塞,吞吐间空虚的肉道分泌出更多水液,大部分被封堵在雌穴中,只有少量从穴口缝隙溢出。
男人的后穴被粗大的柱状粘液球撑开,狭窄的肛口艰难包裹着液柱,透过透明的柱体,可以看到鲜红的肠壁不断抽搐。
目不可及的体内,粘液球已经进入最深处,穿过肠道顶端的拐角进入了乙状结肠中。从未被造访的柔嫩肠道艰难吞吐着,被水柱一次次无情贯穿。
即使黑暗公爵难耐地按压腹部,也无法阻止圆柱的律动,反而由于压迫,将肠道的敏感点暴露,被肏的眼前发黑。
铂金色长发的青年斜倚在门框上,幽幽地说:“我亲爱的主人,即使要高潮了也不忘收买人心呢。”
黑暗公爵终于无法忍耐,沉重的身体瘫软在地毯上。男人抬起水润的双眸凝视着卢修斯,湿漉漉的碎发遮盖住额头。voldeort颤抖着开口:“唔……我错了……卢修斯……啊呃啊啊啊!”
铂金贵族看着男人狂躁而徒劳地夹紧双腿摩擦着,无动于衷。
voldeort浑身湿透,勉强支撑起上半身。无法控制的唾液从男人嘴角滑落,黑暗公爵眨着湿漉漉的双眸,轻柔地说:“……求你……”
男人洁白的牙齿色情地摩挲双唇,让红肿的嘴唇更加嫣红。卢修斯听到自己理智之弦崩断的声音,他向前,抱起了自己可恶又可爱的主人。
月光撒在床帷上,照亮了卧室中的黑暗。一具苍白的成年男性身躯全身赤裸,在宽敞的大床上挣扎着。
水声伴随着男人的呻吟低喘,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更显淫靡。
voldeort的双手被捆缚于床柱上,卢修斯趴伏在男人身上,双手揉捏着voldeort柔软的胸肌,一边低头舔舐男人红肿的乳头。
男人的乳尖原本是小巧的褐色凸起,经过这些天的折磨,已经变成蓝莓大小的嫣红肉粒,此时被卢修斯舔得水光淋漓,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铂金发青年满意地看着自己这些天的成果,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丝绒盒子。
打开盖,两枚银色蛇状饰品静静躺在天鹅绒上。
voldeort一眼认出这玩意的作用,不由黑了脸:“卢修斯,你……”
青年亲昵地吻了吻男人的耳垂,一边用手指揉弄着黑暗公爵的乳尖,一边低声喃喃:“既然lord不会给我戒指,那也该让我索取点其他奖励吧?”
黑暗公爵眼神一闪,略带回避地避开卢修斯侵略性的目光,淡淡说:“……别太过火。”
卢修斯得到了回应,微笑起来,勾过男人的下巴,深深吻住。柔软滑腻的肉块探入voldeort的口腔,勾住男人的舌尖,强迫其一起共舞。同时,voldeort感受到后穴中的粘液柱缓缓抽动,挤压着肠道的敏感点。
黑发男人逐渐沉迷于情欲之中,在深吻间偶尔逸出沙哑的低喘。突然voldeort感觉胸口一凉,被刺穿的疼痛紧接着传来。
“嗯唔——!”男人勃发的阴茎因为疼痛稍稍疲软,卢修斯加深了这个绵长的吻,一只手也探向男人的胯下,抚慰微软的阴茎。
深埋于黑暗公爵后穴的粘液柱也随着卢修斯的心意而加快律动,越发膨胀的柱身将柔软的肛口撑开,自发凸起的部分狠狠按压男人的前列腺,引得男人苍白劲瘦的身躯向上弹起。
一滴鲜红的血珠沿着白皙的胸口滑落,只见男人红艳的双乳上左右各佩戴着一枚乳钉,银色的小蛇沿着红肿的肉粒盘绕,大张的蛇口作势咬住乳尖,显得分外色气。
银针上涂抹了魔法药膏,穿刺的伤口几乎已经痊愈。但迅速愈合的创口带来难耐的麻痒感,黑暗公爵不由挣扎起来,想解开双手的束缚。
“别心急,lord……”卢修斯将男人翻过身跪趴在床上,俯身,双手揉弄起男人搔痒难耐的乳尖。
“啊……呃嗯……重一点……啊……”黑暗公爵仰头低吟着,暂时顾不上青年在自己腿间摩挲的肉棒。
卢修斯双指揉捏男人的乳头,坏心眼地故意重重一压,“呃啊!”男人轻呼一声,红肿的肉粒被按进柔韧的胸肌中,再次颤巍巍地探出头来,却因为刺痛更加硬挺。
“嗯……不够……再用力一点……嗯啊……”黑暗公爵不满地低吟,竟然晃动起腰部,用自己的胸口在青年手掌中摩擦。
卢修斯望着自己主人淫荡的行为,终于再难忍耐,将充血鼓胀的肉棒在男人臀缝间草草摩挲了两下,就直接没入黑暗公爵的后穴。
“等等!后面还没拔——啊唔唔唔——!”voldeort略带慌乱地回头,湿热的后穴却已被硕大贯穿。
填满粘液的肠道艰难吞吐着肉棒,随着阴茎越发深入,柔韧的粘液球被挤入肠道深处。
炽热的肉棒最终抵到了结肠口,将粘液顶入从未被开发的最深处。微凉粘腻的液体在结肠中翻涌,带来诡异的非人触感。
随着青年的肆意顶弄,粘液球仿佛成了青年肉棒的延伸,随着深浅不一的肏弄在肠道中涌动,voldeort有一种与非人的异形做爱的错觉。
“呜……呃嗯太深了……啊……”男人被按在青年胯下,仿佛濒死的雌兽般呻吟着。明明是第一次被侵犯肠道最深处,这具淫靡的身躯却轻易获得了快感。
无法容纳的肠液从糜烂的肛口溢出,随着卢修斯激烈的肏弄泛起白沫。“呃啊啊啊啊!”黑暗公爵再也无法忍耐过量的快感,前端射出一股股白浊。
卢修斯低喘着,暂时停下了动作,享受着高潮中的肠壁对肉棒的包裹吮吸。
voldeort虽然抵达了巅峰,仅仅塞着一枚短小银塞的雌穴却感到越发空虚,不甘示弱地抽搐着喷出淫液。
“前面……嗯……肏我……”男人扭动着身体,糜烂的肉花缓缓绽放,勾引着青年。
卢修斯喘息着,按住男人的身体,再次深深贯穿湿热的肠道:“等等……嗯……这可是惩罚……”
“呜——”随着青年激烈的律动,voldeort被送上一次又一次巅峰,喷射的精液在光滑的床单上积出一滩小水泊,饥渴的雌穴却没得到任何抚慰。
再次的高潮后,酸软的肉瓣终于含不住,将早已被体温捂热的银塞吐出。没了遮挡,淋漓的淫水从雌穴中喷出,饥渴得不断抽搐的肉瓣无法合拢,留下一个小洞。
“卢修斯……呜……”黑暗公爵再也无法忍耐,翘起臀部在床单上摩擦自己充血的雌花,留下一滩滩透明水渍。
铂金发青年估计男人已经到达了极限,施施然拔出了阴茎,“啵”的一声,肠液混合着白浊从后穴溢出。
硕大的龟头在雌穴处摩擦,炽热的肉棒将阴唇来回挤压蹂躏,激得男人的雌花又吐出一泡淫液。
看着黑暗公爵难耐皱起的双眉,卢修斯微微一笑,火热的肉棒凶狠地一肏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长久的饥渴终于得到满足,过量的刺激下,voldeort竟然一被肉棒进入就达到了高潮。泥泞的雌穴狠狠绞紧,引得卢修斯低低喘息,肉棒更加膨胀。
青年低笑着,“主人的前面好敏感,嗯——比女人的逼还好肏……”听着卢修斯的言语,敏感的肉壁再次抽搐。
再也难以忍耐,卢修斯大开大合地肏弄着voldeort的雌穴,男人的阴茎因为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而失去控制,已经无法停止射精,随着一次次抽动吐出股股白浊。被玩坏了的阴茎晃动着,过量的精液不是喷射出,而是顺着柱身滑落,沾湿了男人鼓起的小腹。
卢修斯的阴茎狠狠顶穿voldeort的肉道,隐约感到尽头有一个柔软的小嘴吮吸着龟头。随着黑暗公爵的阴茎再次吐出一股精液,肉壁因为高潮而剧烈抽搐,青年的肉棒死死抵住雌穴尽头的小口,大股炽热的白浊喷涌而出。
voldeort的身体被激得微微颤抖,但前端已经射无可射,仅留雌穴与后穴吮吸抽动着达到高潮。
剧烈的快感击溃了黑暗公爵的防线,他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
在最后的清醒时刻,voldeort模模糊糊感觉到卢修斯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低声说:“lord,你会怀上我们的孩子吗?”
过量的刺激让黑暗公爵头昏脑胀,昏睡过去之前,voldeort只有一个想法,他不会真的能怀孕吧?
壁炉里的炉火温暖了整个格兰芬多休息室,西里斯刚走进,就因为过大的温差打了个寒颤。
即将离校的毕业生们正在休息室里热热闹闹地举办聚会,巫师们成群,有的围着壁炉聊天,有的巫师棋对弈,但多数人围绕着长沙发,激动地讨论低呼着。
“小心,快按跳跃!”“哎呀,太晚了被蒲绒绒咬了!”随着欢快的音乐响起,镜子般的屏幕上跳出“gaover”。小巫师遗憾地放下手中奇怪的镜子状物体,说:“这个游戏挺好玩的,就是设定有些怪,巫师干嘛要钻水管啊?”另一个小巫师迫不及待地抓住多面镜,低头玩起来。
周围围观的巫师们又好奇又羡慕,小矮星彼得带着谄媚的微笑,恭维着卷发青年:“詹姆斯你真厉害,能搞到绿银公司新发售的多面镜,据说对角巷早就断货了,斯莱特林的几个家伙排了一天也没买到呢!”
詹姆斯懒洋洋地依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魔杖,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
这时他看见走进休息室的西里斯,不由挑起眉毛:“兄弟,这是被你的小女友打的?”
只见小天狼星英俊的脸庞上带着一个巴掌印,他无所谓地勾唇一笑,挤开人群在詹姆斯身旁坐下。
“那女孩叫什么来着,艾玛?”“那是上上个,这个是梅林娜。”“噢,这好像是第三个打你的妹子,够凶呀。”
西里斯揉揉脸,嗤笑着:“我交往前就和她说过,毕业前必须分手。”詹姆斯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过说实话,西里斯,你毕业后家里肯定会催吧?还不如在学校里找个合适的女朋友。”
想到保守腐朽的布莱克家,西里斯厌恶地皱了皱鼻子,“我和沃尔布加吵了一架,我和她说,如果她非要给我订个未婚妻,她就会拥有一个麻瓜儿媳妇。”
詹姆斯哈哈大笑,几乎能想象出布莱克夫人的表情:“她一定吓坏了吧?”
英俊的黑发青年耸耸肩,坏笑着,“兄弟,你错过那声尖叫实在太可惜了,我至少一周后都还耳鸣呢。”他接着说道:“反正他们同意了,自由恋爱,噢,但是起码是混血。”
“反过来,就业上我是完全说不上话了,”西里斯摇了摇头,“大概是到魔法部混混日子,可能是国际魔法合作司或者魔法法律执行司吧。”
詹姆斯噗嗤一声笑起来,难以想象好友在魔法部坐办公室的场景。“争取到魔法体育运动司怎么样?英格兰队保证我半年就可以首发,到时候大脚板先生可以给我点内部情报了。”
“噢,尖头叉子先生提了个好主意,我会提交给永远纯洁的布莱克家族议会的,请敬候答复吧。”
两人说完,对视一眼,忍俊不禁,在沙发上笑成了一团。
神情温和的卢平在一边微笑着聆听,但他的笑容却透露出担忧与勉强。詹姆斯猜出好友的心事,搂过棕发青年的肩膀:“放轻松,莱姆斯,只是个毛绒绒的小问题,我和西里斯都会帮你的。”
卢平笑着点头,不愿再打扰好友的兴致。
“我也,我也……”彼得一如既往的没有存在感,他缩在沙发拐角,谄媚地附和着。犹如这七年的每分每秒,崇拜,羡慕,渴望与嫉妒,复杂的情绪之火在他心底默默燃烧。
壁炉的火光摇曳着,晃动的光影投射在四个年轻人身上,似乎预示着他们混乱未知的命运。
一直到离开霍格沃兹特快,到达格里莫广场12号,西里斯才终于有了自己已经毕业的实质感。
愉快的校园生活如朝露般消失,只留下布莱克家陈腐压抑的气息。西里斯完全不想呆在家里,不想看到母亲的斥责和弟弟的唯唯诺诺。
因此,当沃尔布加命令他参加沃普尔吉斯骑士团集会的时候,尽管对黑暗公爵的远大抱负完全不感冒,西里斯还是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但在黑暗公爵庄园待了半小时,西里斯就后悔了。无聊的宴会,无聊的黑暗公爵演讲,无聊的寒暄……作为布莱克家的长子,有无数人围着西里斯,奉承,吹捧,讨好,人人带着微笑面具,那些假笑令青年作呕。
终于抓住一个机会溜了出来,西里斯迫不及待地解开领结,躲进了黑暗公爵复杂繁密的花园里。
有几个佣人脚步匆匆路过,西里斯坏笑一下,熟练地钻进了两排灌木的缝隙中。
黑发青年头枕着外套,凝视着蔚蓝的天空,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侧过头,透过灌木的底部缝隙,西里斯看到一个相貌普通的中年男人摇晃着坐倒在斜对面的花园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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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deort再次叹了口气。
施展了一个相貌混淆咒,他终于躲开了人群。一来到花园的一个僻静角落,黑暗公爵设下了结界就迫不及待地坐下。
抚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小腹,voldeort回想起自己再次检查身体情况的那一天。
当第三次魔法检查还是明明白白显示自己腹部多了个器官后,阅遍千帆的黑暗公爵还是绷不住了,把系统小光球喊出来臭骂了一顿。
委屈的系统恹恹地躺在voldeort手心,还不停安慰宿主:“放心吧宿主,男性魅魔怀孕概率是非常低的。我的上任宿主是个兑换了魅魔血统的精灵。他是中土世界瑞文戴尔地区的领主,和他的伴侣努力了几千年,当我离开大绿林的时候他们还没怀孕的消息呢!”
想起某个金发精灵指挥着大角鹿追着自己咬,系统小光球忍不住抖了抖。
看出现任宿主心情不佳,小光球忙不迭地继续安慰,还不断保证,按几率他完全不可能怀孕。
voldeort听到上任倒霉宿主的案列,脸色总算好转一些,但仍然黑着脸让系统把所有它知道的魅魔情报统统吐出。
榨干了系统的最后一丝情报黑暗公爵冷酷无情地再次将系统无视,埋首于魔药配置中。
从系统那得知,男性魅魔的子宫发育需要大量的精气,发育期间会有疼痛,头晕,情欲旺盛等症状,voldeort只能先准备一些魔药应急。
这种事也瞒不过黑暗公爵的两位情人,了解voldeort的身体变化后,卢修斯和贝拉就暗暗较上了劲。
为了夺得尊贵的主人的子宫初夜,两人各种调教手段频出。昨天晚上,贝拉用细长的震动棒抵在宫口不断研磨,今天早上卢修斯就强行塞了颗跳蛋在花穴深处。
可怜的小小宫口被玩弄得充血肿胀,分泌的淫液把黑暗公爵的内衣完全浸湿了,大腿间湿漉漉的,走动间带来难耐的摩擦快感。
在宴会开头,voldeort就感觉到不适加重,强撑着讲完演讲,又应付完必须的应酬,黑暗公爵躲到花园角落的时候已经头晕脑胀。
火焰仿佛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开,voldeort觉得自己好像一根被点燃的木炭。男人喘息着,按住腹部拼命揉弄,却无法缓解那可怖的空虚与饥渴。
黑暗公爵不由将衣摆扯开,双手探入衣物中。
低喘的呻吟与粘腻的水声刺入西里斯的耳中,青年不由瞪大了双眼,那个陌生男人竟然在花园里……
低声喘息回荡在花园的隐蔽角落,voldeort迫不及待地将两根手指探入泥泞的雌穴中,扣弄搅动着,想要缓解那难耐的瘙痒。
湿热的肉壁紧紧贴合,指腹抵住上壁的敏感点,用力按压,挤压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男人发出舒爽的呻吟,但不够,远远不够,发育中的胞宫渴望大量精气的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