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霁并没有因突如其来的问题而苦恼,连续一周的超负荷身体早已到达极限,她困得不行,草草冲掉身上的泡沫便裹着被子睡了过去。
直至夜半,窸窸窣窣的动静响个不停。
池霁困倦地坐起身,昏黄壁灯映衬下可以看到一大团白绒绒占据了双人床的另外一边。
“怎么上来了?”池霁自然地摸了摸白虎柔软的头顶,问道。
没有得到回应。
池霁又揉了揉,也是这会,她发现指腹触及到的地方有些紧绷,虽然依旧柔软,却同平时手感不同。
加之一般没有她的允许它的活动空间只在一层,池霁不由垂手,两指移到它下巴底下勾了勾。
依旧没反应,但这是它最喜欢她摸的地方。
十分钟后。
池霁打开大门,接过江釉的医疗箱,歉疚道:“不好意思,这么晚叫你过来。”
江釉摆摆手,边往里走边说:“实在不好意思的话,我手头有个邀请,你代我去?”
“没问题。”
别墅的灯光系统全面打开,江釉张望了下,停住脚步侧头问,“在哪呢?”
“楼上。”
“哟,稀奇,怎么今天有胆子跑上去了。”
“它不大舒服。”池霁没过多解释,拢了拢衣服往上走,“在卧室里,这边。”
虽然有所准备,但见到白虎占据池霁床的一半时江釉还是没忍住,“的确反常啊。”
出于某些原因,即便是多年好友她也很少踏足池霁的私人空间,加之每每来访那只白虎都安安静静的,存在感低得惊人,因此眼前这副情况变得格外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