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霁眼眸蓦地睁大。
潮湿而灼热的呼吸黏在脖颈,视线内只余紧绷的冷白单肩。
她是真的疼。
那股疼意已经不单单是牙齿磕上皮肉,更像是尖利的齿尖已经陷入颈间薄薄的皮肤,只要她稍一表露出挣扎的意味就能将衔住的那一块彻底撕扯下来。
思绪疯狂轮转。
昨晚睡前为了防止突发情况她放了一支针剂在手边……
思及此,池霁微微扬起脖颈,一手隔着薄被尝试着如同从前那样覆上半压在她身前的少年脊背。
紧紧粘着她的力道松了些。
池霁跟着喘了口气,开始摸索针剂。
令她没想到的是,原本只在她耳旁流转的呼吸倏然向下。
池霁看不到的地方,少年瞳孔紧缩,平顺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微凉的唇顺着流畅的脖颈线条一路向下,在锁骨处停顿,用力,吮吸。
一个又一个。
先前折腾了大半晚上,池霁身上随意裹着睡裙松垮垮的,当下又被这么摁着蹭了又蹭,肩带不堪重负,终于松垮下来。
少年顺势往下。
视线扫过半露都雪白胸乳,他眼睫一颤,遮蔽住情绪。
尔后,垂首。
池霁身体麻了半边。
脑子里的氧气稀薄到已经无法进行思考,连带着覆在眼前人脊背的手都松了力道,指尖不受控制的蜷了起来。
喉咙更是像被人扼住了般,吐不出半个字眼,加之身体被压制着,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丧失了优先权。
池霁忽然懂了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