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如的后穴里排出的水清澈无比,哑仆沾取些许药膏,将手指插入赵如娇嫩的后穴口扩张几下,随后便往后穴里塞入了一个只能由赵如未来两年的主人袁幼明取出的玉塞。赵如不禁发出一声尖叫,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只能在哑仆的手指下无助地泛起情潮。哑仆草草撸几下赵如的阴茎,他便羞耻地勃起了。
“不、不行了……”赵如的身体开始颤抖,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即使咬着嘴唇也无法拦住。
赵如迟钝的大脑没有意识到的是,哑仆并非故意玩弄他的阴茎,这不过是一项准备工作。很快,哑仆拿出一根玉签往赵如的阴茎里插入。
赵如立刻尖叫起来:“太疼了!不要,求、求你……呜呜……”
这不只是痛,还有隐秘处被撑大的怪异感觉,赵如几乎跳了起来,然而经验老道的哑仆早就把玉签整个插进了赵如的阴茎里,只有握把那短短一小截露在外面。
赵如浑身出了汗,他双眼失神,哑仆则趁这会手脚麻利地擦去薄汗,又动作轻柔而熟练地给赵如穿戴后俑奴外出时的服饰。
在点帐堂内,哑仆正在给赵如戴面纱。面纱薄如蝉翼,透过它依然能看清赵如的脸庞,只是多了一丝朦胧。面纱围了一圈细细的软银使其完全贴合赵如的脸,两侧则有环以固定在耳后,轻易不会脱落。
戴上面纱标志着赵如正式成为俑奴。在此期间,赵如不可被哑仆之外的人看到全脸,在哑仆之外的人面前必须时刻戴着面纱,出门皆须穿白色长袍加戴帷帽。如果被他的主人袁幼明强制看到全脸,那么袁幼明需要对他负起责任;如果赵如主动露出全脸,则将被视为勾引,虽然可能成为袁幼明的永久俑奴,却也是会被一辈子唾弃的。而意外的情况下露出全脸,按奉英城的规矩,赵如首先就得到点帐堂领罚,那之后的事便不好说了。
赵如静静地闭上了双眼,感受着面纱轻轻地覆盖在自己的脸上。
与此同时,他嘴里还含着一块玉。俑奴们需要在初次进入主人家的时候将信玉含在口中,被主人取出后俑奴们会把它时刻佩戴在身上,作为一种身份证明,玉上刻着俑奴们的身份信息。口中的信玉、后穴的玉塞、还有阴茎里的玉签被称作“三玉”。
哑仆见赵如已戴好面纱,便取出一顶围着白纱的帷帽,轻轻地戴在了他的头上。帷帽的白纱如同雾气般缭绕,增添了一种神秘的气息,帷帽除了防止俑奴的主人之外的女子看到他们,其自带的高冷感对俑奴的主人们而言无疑是一种勾引。
待一切事了了,赵如看上去已经和其他街头会出现的俑奴没了什么差别。赵如站在镜前,仔细端详着自己。他看到镜中的自己戴着面纱和帷帽的陌生样子,心中涌上万般感慨。他知道,这一刻将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转折点,无忧的童年和少年已经过去,接下来他将走成年男子该走的路了。
几乎什么也看不见的赵如,被哑仆搀扶着,紧张地坐在一架装饰着白色绸缎、被白纱蒙住的轿子里。他的手微微颤抖,不安和恐惧如同小钩子般在他心头挠着,原本想着能见到袁幼明的期待与雀跃渐渐冷却。
点帐堂内服侍赵如的哑仆跟在轿子旁,他会跟随赵如到袁幼明家,并负责照顾赵如的日常起居。虽然赵如看不见他的存在,但知道自己并非独自一人还是让赵如略微心安。
赵如闭上了双眼,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他知道自己即将成为袁幼明的俑奴,却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适应这样的生活,是否能够得到袁幼明的喜爱。
随着轿子的缓缓前行,赵如的心跳加快,他想要张开眼睛,看看周围的一切,但又害怕面对现实的残酷。
在奉英城的街道上,轿子摇晃着经过,引起了路人们的注意。一些女子停下手中的事情,注视着这装饰着白色绸缎、被白纱蒙住的轿子,她们知道这代表一个男子成为了俑奴并在前往他的主人家。
“不知道轿子里的是谁。”
“这有什么难的,看看谁家的儿子没在外走动不就行了。”
“得了,俑奴的帷帽不就是遮住他们的脸好不让人过度猜忌他们吗。你总不想你的儿子以后被人叫破身份,没有一点隐私吧。”
路人的声音传进赵如耳朵里,赵如攥紧了衣角。
轿子最终停在了袁幼明家的大门前。一群仆人迎接着轿子的到来,他们彬彬有礼地向轿中的人鞠躬致意,然后有序地打开了大门,让轿子进入了宅子。
坐在轿子里,赵如心情复杂,他既期待又忐忑不安。毕竟,他自己深深地恋慕着只有几面之缘的袁幼明,袁幼明却对他的存在都毫不知情。
很快,哑仆便牵着赵如的手带领他走下轿子。赵如紧张地低着头不敢乱看,只能依靠哑仆的引导和搀扶。他的心情仿佛是一团乱麻,无法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