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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揉搓下,他想起了昨夜的经历,仿佛又能感受到袁幼明湿热的舌头是怎样舔舐着他的乳头的,有些粗糙的舌尖圈绕在乳晕上滑动,他的身体都随着舌尖的触碰而颤抖。仅是想到这些,他的阴茎便在欲望的刺激下勃起了起来,也后穴发痒,似乎在为又一次的欢好做准备。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失去控制,渴望着袁幼明来征服支配。这种渴望让他感到羞愧,但他又无法抑制。他试图整理自己的情绪,可这一切却变得越发混乱。
白令仪的脸色潮红,像是发情的男伎,他痛恨自己的不检点。身体上的疼痛和快感让他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他几乎是在呻吟,而这是贞洁的男子所不应有的。
他咬着嘴唇,尽量掩饰自己的内心纷乱。然而,他的肥大色情的乳房像是受到了诱惑,让他无法控制自己手上动作,只是如发情的动物般不断揉捏把玩着双乳。
“啪!”他用力打了自己乳房一下,试图赶走那些淫秽的念头。他那胀得丰腴曼妙的乳房在他的掌印下显得更加突出。乳肉很白,皮肤细腻柔软,现在却增添了一个红彤彤的掌印。
“啪啪啪!”
他分别又打了自己的双乳几次,挺立的乳房荡出了波,他本人也淫叫了起来。
好在疼痛很快赶走了快感,他恨透了自己的身体背叛自己变得下贱,努力忽略乳肉上残存的麻痒感。多亏几个巴掌下去,虽然那一双奶子已被打得通红,但他好歹看起来又变得清冷了。
白令仪手脚麻利,上完药后长出了一口气,又有些想要逃避接下来需要做的事,不过他也知道这是自己必须完成的、且对自己有好处的。比如那玉笼锁住阴茎后,将大大避免俑奴自行泻精的可能。即使在主人的操弄下不解开玉笼也能高潮出精,可以防止俑奴自渎。而药棒则不但能帮助俑奴经过情事的后穴恢复,还能让它更加紧致有弹性。
白令仪四肢着地跪下,塌腰撅腚,双腿张开,露出了肥屁股,只轻微挪动间,屁股上的肉便颤巍巍地晃动。他的长发从后背滑下散落身边,白令仪将挡视线的长发撩到了耳后。
白令仪拿起药棒,他的后穴一张一合,好像很饥渴,充满了渴望。他慢慢拿起一根药棒,抵在自己后穴上下摩擦着,摇摇晃晃地就要往里面插。
白令仪被撑得浑身无力,只觉得温热的媚肉被药棒扩张开。她的瞳孔放大,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她像是受不了了,无助地摇头,脸上一副极度痛苦的表情,但后穴吸着药棒的快感让她不知不觉地发出一阵浪叫声。
白令仪有些不敢继续下去,但他深吸口气,下定决心要一鼓作气将此事做完,便手上用力把药棒往后穴里插。
“啊啊啊,好疼,好涨,再深一点……”白令仪淫叫着,身体扭动着要把药棒插进更深的位置。
随着药棒进的越来越深,他感到一阵刺痛,但又有一种奇异的充盈感。他的身体似乎在痛苦和快感之间挣扎,但他自己却无法抗拒这种欢愉。
白令仪快速把药棒捅进最深处,感受到一阵剧痛。药棒直接穿过宫口,顶进育宫,白令仪的小腹被顶出一个鼓起。
“哦哦哦哦……好舒服……哈啊……啊啊啊……好爽呜呜……大人的阴蒂……插得我好舒服……”和疼痛交织在一起的快感使得白令仪长长地浪叫一声,浑身无力趴在了地上。白令仪被自己插得高潮了,射出来的精液粘在他的身上。他顶着浪潮般的快感支起身子,高潮后的快感一阵一阵,让他的双腿不住地打颤。
他试图咬住嘴唇让自己安静下来,却在被爽得浪叫时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忍着快感的侵袭,白令仪抖着手快速给自己戴上玉笼,手上早被后穴淫水沾湿了,玉笼几次险些滑落,好在还是戴上了。
药棒慢慢融化,春药开始发作,如同有什么东西在白令仪后穴里的噬咬戳弄,白令仪的后穴抽动几下,不停收缩着,后穴里的淫水流了出来,滴落地面。
白令仪无力地趴在地上,手指抠着地面,心里充满了绝望和羞愧。他的身体无法抵抗春药,开始不由自主地摇晃着屁股,如同发情的狗。,感受到淫荡的快感。
“呜呜……受不了了……呜啊……噢噢噢……好舒服……操到了……呜啊啊……”
“大人……好想要大人……啊啊……再深一点……呜呜呜……”白令仪控制不住地呻吟着,满心希望袁幼明能出现在这里狠狠地操他。这些淫词浪语让白令仪对自己感到失望,忍不住抽抽塔搭地哭了,然而动作间药棒顶弄着他敏感至极的育宫,又把他送上了一阵阵的高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