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今天不是时候,不然他会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把她仔仔细细玩个遍。他要将自己珍藏的器具全部用在她身上,看她能骚到什么地步。
裴俟期待着那一天,他要让季舒卿清醒着,让她亲眼看见他的大鸡巴是怎么进入她的小穴,看着自己的骚穴高潮流水,是多么欠插欠干!
这般想着,裴俟的肉棒更硬了,阴茎兴奋的跳动,马眼往外吐着清液。使劲掰着她的腿,龟头找准子宫口,大鸡巴又快又狠地往里插,坚硬的顶端戳刺宫颈,攻城掠地般讨伐占有。
季舒卿被干得浑身颤抖,腿根止不住的哆嗦,小穴猛烈收缩,死死地绞紧肉棒,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攀上高潮,花芯吐出一大包淫水,阴蒂下方的小口也喷射出一道亮液。
骚水滋了裴俟一脸,他毫不在意的舔食唇上的几滴。
很甜,比她的淫水还要甜。
大鸡巴享受着肉穴的强烈收缩,裴俟也到极限了,随意套弄几下,龟头抵住花径最深处,卵囊的精子尽数射入。
灼白的浓液激得她一颤,穴肉又哆哆嗦嗦的绞紧,流出一股蜜汁。
待花穴停止收缩,裴俟才轻喘着气拔出鸡巴,病房外的人得不到回应已经走开了,他快速清洗了下,把衣服重新穿起来。
裴俟系起白大褂上的扣子,戴起眼镜,整个人恢复成之前的状态。
他的衣衫平整熨帖,不染尘埃。脸上挂起和善的笑,温润儒雅,彬彬有礼。完全看不出他刚刚用卑劣的手段淫奸完一名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