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柔软的布料摩擦着肉棍,粗粝的手掌不时划过茎身,带来令他颤栗的快感,他舒服的闷哼着。
一只手圈住茎身滑动,另一只手覆上龟头,指腹在马眼周围摩挲,对着敏感的伞状顶端又按又捏,更多的清液溢出来,连茎身都被刺激得跳了跳,在他的掌中越发肿胀。
沉嘉烨忍不住闭上眼幻想季舒卿,她娇俏动人的容貌,丰满柔软的胸脯,不盈一握的纤腰,挺翘绵白的臀,还有那又小又紧、嫩的滴水的粉穴。
他深知这样的行为下流而无耻,思想龌龊而猥琐,可他心念了她太久,自他第一次梦遗的对象是她,他就意识到自己不止把她看作侄女、朋友,他渴望与她身体交融,渴望将又硬又粗的大鸡巴塞进她最隐秘的小穴里,在她的花穴深处喷洒精液,把她身上的每一个小洞灌满。
但他只能忍耐,忍耐对她的感情和欲望,把每一次抓心挠肝的渴求释放在隐秘的暗处。
可每次释放结束,内心深处的渴望便更加强烈,更加贫乏空虚。
越是克制就越是压抑,浓烈热情的爱和渴望得不到倾泻,反复煎熬折磨着他,越积越多使得他欲望来得又快又急,光是想象她他就兴致高昂,鸡巴涨得又硬又疼,何况她现在就在他身边,隔着一道不怎么沉重的门。
有一瞬间他甚至想破门而出,保持着现在的姿态,毫不掩饰地将自己展现在她面前,疯狂、赤裸、不计后果。
手掌碰触到门把手,却一瞬间就收了回来,理智提醒着沉嘉烨,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继续忍耐、继续引导,让她用男人的眼光看待他。
沉嘉烨沉了沉眸,更加用力的握紧阴茎,掌心拢成圆环,快速撸动着鸡巴。
顶端溢出的清液沾湿了内裤,滑溜的液体让撸动更顺利,粗粝的指节刮过冠状沟,在伞状龟头上摩挲剐蹭。
“啊哈”电流般的快感从后腰传来,他情不自禁的昂着头,腰腹肌肉收紧,小幅度的往前顶撞着。
“小卿卿卿”低喃着季舒卿的名字,沉嘉烨素来清亮的眸变得有些失神,他牢牢圈着硬挺肉棍,手掌快速套弄着,撸动了几十次后腰眼一麻,掌心的大阴茎猛地跳动,龟头的小孔张开,直直得朝前射了出来。
粘稠的白浊洒在墙壁上,顺着光滑的瓷砖缓慢往下流。
沉嘉烨松开阴茎,将被蹂躏得满是褶皱的白色底裤攥成一团,捏在手中。
密闭的浴室渐渐涌上石楠花味,他打开淋浴头,冲掉墙壁上的气味来源,然后脱下衣服洗澡,洗完把衣服和底裤清洗干净,正打算拿到阳台晾晒,就听到了季舒卿的尖叫声。
沉嘉烨忙套上衣服出去,“怎么了?!”
“腿软,没站稳摔倒了。”季舒卿尴尬的说,“你洗完了吗?”
“嗯。”
“那换我洗。”浑身是汗的季舒卿很难受,她拿着换洗衣服就进了浴室。
直到她把门反锁,沉嘉烨才想起他的衣服忘了晾,里面还有她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