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卿显然比刚才醉得更厉害,看样子她应该误会了什么。
裴俟走过去试探着问她:“你知道什么了?”
“我我”季舒卿支支吾吾,她眼神闪躲,既不敢看那堆东西,也不敢看裴俟,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般指着柜子上方,近乎吼叫的开口:“我知道裴老师会用那些东西了!”
裴俟:“”
沉默振聋发聩。
‘这孩子确实醉的不轻。’裴俟无奈的想。
他想要解释,但又觉得没必要。
季舒卿把他的沉默当成了默认,实际上她已经开始后悔了。
她不应该莽撞的戳穿裴俟,这种难以启齿的私密事情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他肯定窘迫尴尬极了,所以才会一言不发。
‘我的行为真是太过分了!’季舒卿很懊悔。
她立刻反思:“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发现,而且人与人的癖好虽然不互通,但都是平等的,我觉得不会歧视裴老师。”
裴俟沉沉的盯着季舒卿,他眯了眯灰蓝色的眸子,若有所思的问:“真的吗?”
“当然!”季舒卿毫不犹豫的回答,“我能够理解裴老师!”
“是么?”裴俟扯了扯唇,“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所谓的理解只是种客套’?”
“有有吧”季舒卿含糊着,她不明白裴俟为什么要这么问她,正思考着其中深意,就见他走到柜子旁,拿起了那个包装精美,一看就是高档货的飞机杯。
季舒卿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这这是要做什么?该不会是为了让她感同身受,也让她试试吧?可她没有长一个能进去的器官啊!
裴俟对着她笑笑,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修长的手指边拆开包装边说:“虽然你用不了这个,但如果你能看着我用,眼睛仔仔细细的去感悟领会,某种程度上也能算是身临其境。”
季舒卿呆呆地眨了眨眼。
裴俟在说什么?他的意思是他要当着她的面用它们吗?
季舒卿根本不敢想象那幅画面!
“不不我真的理解了,裴老师不用不用那样做”她结结巴巴的推拒。
“所以你不愿意真正的理解我吗?”裴俟问。
“我当然愿意!”季舒卿答应,接着开始纠结,“我只是觉得这种方式不太好”
“没什么不好的,我愿意向你展示真实的我,我也信任你能够推己及人、将心比心,了解我的行为,认可我的喜好。”
“可是可是”季舒卿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可她被酒精侵蚀的脑袋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