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缕晨光漫进窗台,木质地板上四处散落枕头,床上相拥的人兀自沉睡。
静谧中小麦色的大掌伸起,摸向床头柜的手机,屏幕显示时间,五点五分。
何清晏诧异极了,五年来头一次无梦而眠。
转头看向俯在他怀中的小人,沙哑嗓音在她耳边轻喃:“早安,我的女孩。”
她整个人蜷缩成小小一个,如云的棕发缠绕着彼此,暖光照亮她小半张脸,隐约可见颊上细软绒毛,樱唇微启,似是邀请,米色长袍早已卷至臀部,半遮掩住淡粉色内裤,匀称雪白的长腿盘在男人下腹处,又纯又欲。
像个纯粹的孩子。
早晨勃发的性器挺戳在她娇软的小腿肚上,鼻尖全是她的体香,气血上涌,性器又胀大不少,何清晏绷紧臀腹肌肉,才生生压下胀痛的欲望。
男人侧身小心抽出大半边身躯,双手撑在女孩身侧,缠绵地吻着她脸蛋、颈侧和锁骨,大掌包覆住小巧圆润的脚趾。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冰凉,何清晏暖着她的脚掌,俯身虔诚地沿着雪白细腻的脚背一路吻至她腿根处。
轻浅的啄吻令睡梦中的余若蹙眉,发出不耐的嘤咛,脚趾蜷缩。
何清晏轻笑着拍拍她圆翘的臀肉,将上卷的睡衣来拉下,重新把人裹进薄被,这才扯了扯内裤,姿势怪异的走进浴室。
他双手抵着墙面,冷水自花洒冲刷下来,粗长性器昂扬挺翘,脑子里全是那雪白的身影,没有一丝冷静。
握住发烫的性器,闭上了眼撸动起来。
女孩小腰堪堪一握,在身下青涩扭动,浑圆饱满的乳肉随着揉捏溢出指间,滑腻肌肤下的蝴蝶骨纤细脆弱,带着哭腔娇喊令人疯狂。
何清晏粗重地套弄着,低吼一声射在掌心。
她的身体极为敏感,只怕到时候,余若承受不住他的操弄。
洗漱完,他下楼到早餐店买了各种吃食和饮品,简单吃过后留下纸条。
再次进入卧室,用枕头包围住酣睡的女孩,吻上她唇瓣,轻声说:“我走了,晚上见。”
五点五十六分,何清晏掏出钥匙打开专案小组的办公室,随后其他组员踩着点进来。
近期各组成员分头进行走访,为求资讯同步,他们提前两个小时进来开会。
等陈队倒好茶水进来,王钦先推来玻璃板更新冷案受害家属调查。
“果然目前有三组家属收到过相似的蝴蝶标本。”王钦拎起三个装有标本的证物袋,“会后会送去检验,但问过专家,这种蝴蝶不是稀有品种,就是公园里随处可以见的。”
“不过这种蝴蝶有群聚的特性。”新加入的周丞延拿笔在地图上圈出两块,“主要在这两处。”
正好与先前根据余若的记忆和绑架地区分析出的地方重迭。
何清晏拿起标本仔细观看,木质外框底部都刻有小字【一九九六年夏季】,“目前有家属对这些字有反应吗?”
王钦和周丞延连连摇头。
王钦翻阅笔记,“不过三个父亲都说每年六月八号会收到一通电话,内容是预录的游乐园声音。”
一旁周丞延播放出音频,录音里夹杂各种交谈声、欢笑声,很难听出什么来。
陈队捧着茶杯,“让鉴识科分析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又转向陈跃,“小陈,你调查得如何?”
小陈推了推金边眼镜,“之前抓到的毒品交易案中,主犯供称受狼蛛指使提供毒品,但其后又翻供说只为脱罪,也没有实质证据显示这条线索有追踪的价值。东南亚那边传有借教会活动运送人口的线索,最终也以证人自杀告终,无法再推进。”点击播放毒贩审讯过程,一边出示东南亚证人自杀调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