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啊??”
升腾的热气触碰到清凉的玻璃,在车窗凝成白雾,电影画面模糊的只剩色块。
造山运动的冲击将两座雪白乳峰高高拱起,超越窗沿平行线。红痕自顶峰奶尖向四方蔓延,晶亮水线蜿蜒在锁骨弧线上,男人在此处留恋啃咬,又贪心地看向她高昂细致的颈项,舌头紧贴细滑肌肤,舔吻至小巧下巴。
耻骨顶撞臀肉的节奏似乎搭上电影曲目,在快节奏的鼓声引领冲进深处,啪嗒啪嗒撞得余若一耸一耸,指尖抓不住皮革椅背,狂乱地摇晃脑袋,长发随之摆动,沾黏在薄汗浸湿的白嫩胴体上。
淫靡又妖娆。
她的腿弯被扣住,压向胸前,承受着男人亢奋的操弄,汁水或喷洒在何清晏腹部,或顺臀缝涓涓细流。
花径被粗长肉棒填满,凸起血管以各种角度搔刮肉壁,早以磨得穴口酸麻无比,与花核相连递进酥麻快感。她弓身长叫,余音断在喉里,片刻后才溢出细碎哭喊,她颤抖着抱住男人脖颈,“??呜??何清晏。”
男人下颚紧咬,喉咙滚着喘息声,额间青筋暴起。肉棒浸泡在淫水里,甬道中无数张小嘴缠着他吮吸,一圈圈收缩,绞得龟头又爽又痛。
“何清晏??”绵软娇吟一遍遍喊着他。
他一遍遍为她着迷,低下头吻上她唇瓣,嗓音被情欲薰染嘶哑:“若若,你小穴吸得我好紧。”
结实臀部猛地向后抽出,带出磨成白沫的汁水,又凶狠地顶进宫口,力道之大,余若不禁闷哼一声。
何清晏兴奋地压着她又操干了许久,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余若骑乘在他腹上。身体的重量让龟头直直亲上宫口,像是要穿透她,深埋入子宫。
“呃嗯??太深了??”余若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腹部,哆哆嗦嗦抬起臀瓣。
何清晏扣住她纤腰压了回来,他仰躺着腰胯上顶,沉声道:“别逃。”
像被夺食的野兽。
“啊啊啊??不行??”余若被操的上下颠动,连带窗外人影晃动,被吓得小穴紧缩,花心涌出淫水,“不行??何清??晏??不可以??”
莹白肉体在他身上摇晃,成为新的布幕,电影字幕扭曲地爬上她身子,断章取义。何清晏握住跳动的乳峰,缩紧臀部,更过分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狭小的车内肉体碰撞声、娇吟、低喘,此起彼伏。
余若一直在高潮中迟迟落不下来,小穴禁不起再一次抽插,她摇着头哭喊,甚至哽咽,“呃嗯??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嘛??哼嗯??”
“若若,快好了。”何清晏嘶吼着加快挺动速度,周身血液在奔腾震动。
她腹部又一波紧缩筋挛,一股水流自花心深处涌出,冲刷过马眼向外急流,透明泉水喷涌而出,淋在男人腹上,朝四奔流。余若哆嗦着呜咽一声,向后仰起脑袋,在茶色瞳人翻过去之前望见天窗上的璀璨星空,下一秒被快感点燃的烟花覆盖,残存星星点点的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