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又大又热的手背,先轻柔地从右乳的乳边缘滑着、拂过乳肉、再掠过乳尖。每掠过一次,痒,攀爬着,她的胸腔便禁不住地往里缩颤,下体也抽动着,脑子要糊了。
这是什么?为什么她的下面好像酸酸的、酥酥的
冬旭害怕这种被左右的感觉,像饵。
她发出软软的低吟:“不要”
青春的、生涩的初次情动,化作一种模糊的恐惧攫住了她。
陆泊的回应,是反手一把握住,虎口抵住乳肉,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尖后便顺时针揉动,一下一下的,在她耳侧喘出不稳的呼吸声。
“嗯”冬旭咬住了唇。
这种痒又来了,它又来了,它从心口猛地涌到下体,让她脑子麻麻怪怪的,全身麻麻怪怪的。
怎么办?她的下面好像有湿湿的流动感,是尿吗?还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陆泊为什么要对她这样?
冬旭感到好羞耻、好想哭、好舒服、好难受。
好矛盾。
冷空气搜刮着她身体的温度,原来是陆泊掀开了她的背心。
他直直地看着她上身裸出的每一寸。那是新生儿才有的粉白皮肤,奶子好小,乳晕好小,骨骼好小,好小,好弱。这种小巧,是不是稍不注意就会碰毁了?
他双手握住时,奶子小得聚都聚不拢。
明明性趣是肥乳,但此刻,他的内心却有着从未有过的糟糕和燥热。
在他手里,奶乳像是液体,随意地流出各种形状,溢出他的指缝。
冬旭难以自持地弓起上身,细细地闷哼。
陆泊揉得时轻时重,右手的黑色手表偶尔会冷着她,害她一个抖擞,身体渐渐沦陷着。
他指甲很短,骨节清晰,青色经络在手背上若隐若现,看上去有一种干净的少年感,揉胸的手法却好下流——
抓着揉、划着圈揉、往里聚着揉、大拇指按着乳尖揉、指头掐着乳尖
乳尖变硬挺了,冬旭却变酸软了,缺氧加重,她眯着眼睛,有着说不出的混混沌沌的快感。
陆泊却突然拉好了她的背心。
结束了?
她看向他。
却猛然间——
他低下脸,隔着背心含住了她右边的小乳,手拢聚着,为让更多的乳肉吃进嘴中。接着左手握住左乳揉动,另一边时而舌头舔舐,时而双唇咀吸,舌尖也灵活地舔逗乳头。
又在某一瞬间,他突然用牙齿叼咬着她的乳尖,狠狠吮吸。
这下,冬旭的脑子彻底清空了、软掉了。
陆泊吃够了,直起上身,看着小背心只有被他舔过的那块儿湿得淫靡。湿布紧紧贴在乳肉上,洇出了红红的乳晕和乳头。
他的胯间一下涨得疼。
他掀起背心,床柜上的橘子扳开一瓣,放在奶乳上,含舔着橘子味的乳肉,酸酸甜甜的橘汁好似乳汁。
空气里冷的、热的互相交织。
冬旭觉得她的内裤肯定湿了,下体的酸痒密密麻麻。她大口的喘息,脚扭动地蜷缩。那种感觉,就像脚尖够不到水底,觉得自己要溺死时令人兴奋的求生。
夜色加深了,层层幽林下冷空气蜿蜒。
白色书架的透明橱柜中,数不清的奖杯、奖状和证书,一架黑色钢琴上,相框照片里是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笑得俊艳文雅的优等生。
书桌前,一个高挺的少年站着,眼睑温和。
他拿出书本里一张银杏叶书签——冬旭送的。
“怎么还不下来洗澡?”
程锦他妈见他从冬旭家回来后就一直关在书房,澡也不像往常一样按时洗,第一次见他这样。
往日里,他就很会藏住自己,作为他的母亲,家长的她有时也想不到他在想什么。
她敲了敲门,问:“有心事吗?”
他俯低眼,放好书签。长睫柔软。
“没什么。”
三三:此文有强制爱哈,后期可能有暗黑风(可能、大概)。
下章程锦戏份就多起来了,五百珠珠加更。
我在想,冬旭的第一次给谁呢(小穴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