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昏睡期间似乎是被“大冤种”叁个字刺激到,与自己那不详的梦魇联动,相意无的肢体轻抽,好像陷入了大脑编织的困境。
“你说那位姓宋的老帅哥暗示了你那么多年你都不为所动,”阳贝贝依然打破砂锅问到底,“怎么这位打给你钱,你也不拒绝?”
“唉,我的傻弟弟,”欧野泥一句话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宋远哲那是暗示他可以给,相意无是真给了,“千分之二的手续费,八十万光是转回去就要收一千六百汉国币了。”
阳贝贝果断地点了点头,“有道理,这钱不能退。”
把相意无剥干净了冲洗完,欧野泥给他胡乱搭了件睡衣,免得处在少年时代的阳贝贝看到相意无这尺寸惊人的伟器,留下深深自卑的心理阴影。
两姐弟一左一右拖着相意无出了洗漱间,才行了几步就气喘吁吁。
阳贝贝问:“姐,给你打电话那个人是怎么把他扶过来的?”
“没法比,”欧野泥也犯了愁,“那人开健身房和俱乐部的,算半个举重教练。”
“要不咱们先稍微歇歇再杠,”阳贝贝环视着宽阔的房间,“万恶的地球onle氪金玩家,一个人订这么大个包间。”
害他们走向床铺之路无限遥远。
“等等,”欧野泥瞅着每张床上都有两床被子,“他刚洗完澡,可能会着凉。”
阳贝贝抱了一床被子过来,从相意无的腰下塞了一个角进去,两人用力一拉,相意无在地上翻了两个圈,被裹进了被子里。
中途睡衣掉落,阳贝贝晃眼看见相意无腰间一个红色的物体闪过,“姐,他身上是不是有啥东西?”
“啥也没有,”欧野泥推开阳贝贝,“累了就去床上歇会儿。”
等到阳贝贝走开了,欧野泥又在相意无的头背后各垫了一个枕头,使他保持侧卧,避免胃里没吐尽的残余物翻涌上来堵住气道。
相意无从宿醉中模模糊糊地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摆放在床尾的拖鞋,以及地毯上的花纹。
仿佛他睡在地上一样……
眼睛几开几阖,意识在混沌中渐渐拼凑起来。昨天晚上王卫东请他一醉解千愁,结果管杀不管埋,扶他到酒店后,他只记得王卫东好像给欧野泥打了电话……
中途还听见有人说他是“大冤种”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