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挥去脑海中糟糕的画面,决定好好享受自己的研究生时光,遨游在知识的海洋。
欧野泥入了学,与同学们互相做了自我介绍。班上倒是有好几位跟她同样具有在职身份的研究生,大家也都签下了类似的培训合同。
彼此透露了自己的违约金额之后,欧野泥心中的忐忑不安被放大了。
“奇怪了,阳妮的违约金也太高了吧。”
欧野泥问,“那你们是多少?”
“我的3万。”
“我的5万。”
“我的没有要求额外的违约金,只是把在读期间的工资和奖金赔回去就可以了。”
像她这样在职读书的情况不是个别,但如此高企的违约金,确实是放眼整个学校少有。
“反正我也不会离职,”欧野泥这算是自我安慰,“应该也不会涉及那么大笔的赔偿金额吧。”
“你说你的单位叫做倍江医院?”有同学觉得这个单位的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我之前好像有一个师姐就是在倍江医院工作,去外面进修了两回。医院向她索赔30多万的违约金呢。”
另外一个男同学也说,“我的一个师兄之前也在倍江医院上过班。听说是去年走的,给医院赔了10多万。”
从前欧野泥并不知道倍江医院如此声名在外,但却并不是什么好的名声。
人最大的错误就是不愿相信自己,走上了错误的道路,还要下意识地为利益集团辩驳。
“这都是因为他们背信弃义,不遵守承诺,所以才会赔偿那么高的金额吧。”
同学们一时无言,也只能轻描淡写的劝欧野泥几句。
“是啊,希望你能够在倍江医院干得长久。”——
作者的话:
节选自《牧鱼记》:活菩萨办案——
叶棘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熏香的床上,手足各着晶莹玉镯一个,细而韧的金链延展到四个床角。
“我不知哪里得罪了牧大人,劳烦您将我绑于此处?”
在床边垂眸阅卷的牧碧虚抬起头来温润一笑,“叶卿乃是专案要犯,依律关押候审,万望见谅。”
“依的什么律?”即或当真要审问,“也不必非要躺在床上办案吧。”
“吾曾有一爱妾野鱼,情浓正笃而逝,今与叶卿似有故人熟识之感,”牧碧虚眉目慈悲,状如忧天悯人之神佛,“视叶卿,则如睹野鱼在世,我实不忍叶卿吊立疲惫,故在力所能及之内,以卧姿相替,减轻叶卿倦怠。”
叶棘惊骇而拽链,汗水自额颊涔涔而下,金玉相撞铃铃作响,仓皇之情欲盖弥彰。
“牧大人切勿动用私刑!”
牧碧虚起身,长指解带款款宽衣,徐行至床畔,覆身上塌,“吾恐叶卿身骨娇弱不耐拷问,还请叶卿饥食香肉珍馐,渴饮玉白浓浆。”
他越是周致妥帖,叶棘越是悔恨莫及自己招惹了这位人美心善的活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