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柯纯的大吵大闹,他已经失去了耐心。
“不要再吵了,我们就此分手。”
其实他早有此意,只是每次把这话一说出来,柯纯就会又哭又闹地撒泼打滚,做出一副痛苦轻生的模样。
此前王卫东还能耐着性子勉强哄一哄,现在是彻底的没了这个心情。
柯纯显然是还没有被社会好好地教做人,王卫东好言好语地对她说出这句话是不肯接受的,还以为这一次跟之前的每一次都一样。
只要她梨花带雨地哭上几句,王卫东就会改变自己的心意,与她继续前缘。
“你居然为了这个女人要跟我分手,她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你到底看上了他什么地方?”她病急乱投医时,也不知道什么话时不该说的,“你要是跟我分手,我就去告你招妓嫖娼!”
王卫东对柯纯曾经讲述过欧野泥威胁他的故事,在柯纯没有其他更好办法的情况下,竟将欧野泥曾经用过的理由复述了出来。
王卫东冷冷一笑,并不买她的账,“什么招妓嫖娼?好好看看自己的聊天记录。”
“你是个成年人,我们什么时候说确定过彼此的男女关系,我又是什么时候说过非你不娶?数数我给你买的那些礼物,发的那些零花钱,像不像是嫖资证据?如果真的到了警察局,你能够分辩得清自己吗?”
对于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王卫东翻脸起来是无比绝情的,“我要是说冯汀汀才是我真正要结婚的女朋友,你……”
“我不会跟任何男人结婚,”冯汀汀却丝毫不配合他的独角戏,“麻烦你们到外面去聊,我得收拾自己的店铺,明天还要营业。”
走廊的那头柯纯正“呜哇呜哇”地哭着,王卫东双手插兜诱导和平分手。
“过几天我有个家族聚会,”相意无给欧野泥发了一个地址,“如果你想要接上门理疗的业务,可以到这里来。”
“不不不……”欧野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正是心有余悸的时候,“我不参加其他异性的家族聚会。”
相意无奇怪她的反应有些过激了。
“不会以适婚对象介绍你的身份,长辈也不会给你任何的红包礼物,”至少这两点他可以承诺她,当然别的他不敢保证,“你很需要钱,把它当作你的一个赚钱机会。”
欧野泥起伏的心绪稍微平缓下来,“价钱怎么算?”
“上门服务费500元,一个人150元,按当日实际业务量计算总额,”相意无与她碰了碰手机,“今天的500元是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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