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野泥正孜孜不倦地吸吮着他,闻言“叭——”的一声松开了嘴,心绪不宁地“望”着他。
相意无跟她相处日久,言语之间的直杀敌营作风越来越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她看不见相意无在等待中的眼神,但正如她对平天下所说,喜恶是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如果说本能是一座数据庞大,不知什么时候、会因为什么条件触发bug启动的程序山,人类可以靠着道德秩序约束不应发生的行为,然而镌刻在基因中的反应骗不了自己。
无论她当时是否名花有主,亦或者成婚生子。
欧野泥定了定神,“是想的。”
“你真的很诚实,野泥,”相意无顺了顺着她凌乱散落的头发,在水光漉漉的嘴唇上落下一吻,“我也一样。”
他从床上兜起了欧野泥的上半身,让她的嘴唇能触到自己胸前的凸起,“现在是什么感觉呢,野泥?”
“小小的,有点像豆子……”她张开牙齿,轻轻地拉扯啃咬,感受到手掌下胸膛不由自主的肌肉抽搐,“比女孩子的要更硬一些……”
相意无看见欧野泥露出的那半张脸上露出了困惑之色,“如果男人不能喂奶,乳头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伸出嫣红的小舌,不停地在乳头上打转。
体会到相意无的紧绷,她抱着一种近似于恶作剧的快意,模仿着他往日对自己蹂躏行为,不时用手抓握亵玩着胸前的两粒小豆子。
滚烫的长龙高高支起,不由自主地弹跳着,打在她的小腹上,似乎在乞求她的怜悯。
欧野泥顺势捉住了那乱动的孽根,用拇指和食指圈住了用力一掐,挤得清亮的前液迸溅在了她的手上。
她感受到相意无全身僵硬地滞了一霎方才出声,“野泥,别这样……”
他那威风凛凛,动则将她翻来覆去折磨小半天的凶器,也还是在她的打蛇七寸下屈服了。
以前的她为挣钱疲于奔命,全副精力都集中在搬砖攒金的事业上,没能好好在男女交往,西风压倒东风上下功夫。
甚而至于被相意无做上几次就力尽讨饶,默认自己不能胜受。
原来这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九尺男儿的弱点,也不过就这一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