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雯江：怎么不行，我可以
贺凝兮：……
约定
拜托，希望只是要资源，卖艺可以，卖身是绝对不行的。
可偏偏是怕什么来什么，贺凝兮接下来话直接让谢雯江愣在了原地，眼睛瞪得是那么大，像铜铃。
“那既然什么条件都可以，要不然这样吧，小黑也被接回去了，我这平时也没有猫rua了。我要求也不高，耳朵就行。怎么样？”
这不是卖身，这是什么？
这不仅仅是卖身，这是对她人格的侮辱！
贺凝兮见她这个样子，就知道是不用点手段是不行了，举了举手中的手机，示意她把柄还在这里呢。
果真，谢雯江看到她的手机，认命般低下了头，再抬头的时候，就是满脸的坚韧。
“可以是可以，但是除了耳朵，其他的部位是绝对不可以的。”谢雯江后面说得有些咬牙切齿，除了耳朵，其他的部位是绝对不可以。
这是她的底线。
贺凝兮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原本对其他的部位并不是很感兴趣，但是现在谢雯江一说，她的兴趣就来了。
但是表现的并不是很明显，只是在心底盘算着。
谢雯江能感受到贺凝兮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来回扫视，心里面并不是很舒服，但是为了照片，还是决定忍辱负重。
“当然可以，只有耳朵，只不过不知道谢总能不能做到随叫随到啊。”
更过分了，这人真会蹬鼻子上脸啊，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是可以任人蹂、躏的小猫了啊。
谢雯江正要发货，就看到贺凝兮不动声色的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好了，更气了，谁让她有把柄在人家的手上。
还真是不得不低头。
“可以。”声音很小，如果不是周围足够安静，贺凝兮是绝对听不清楚的，这声音简直就像是蚊子一样。
贺凝兮一拍手掌，“那就这么说定了，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手机里面的照片我就先删除一张，放心，没有上存到云空间，最近删除的也没有。”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贺凝兮当着她的面删除了一张照片，谢雯江看着她的动作，僵硬的脸上缓和了几分。
看着眼前人表情的变化，贺凝兮还真的觉得有些好笑，怎么感觉眼前这人就还是小孩子一样，浑身都是小孩子脾气，看起来还颇有些可爱。
一个没忍住，贺凝兮伸出手在谢雯江的头上摸了几下，果不其然，得到了谢雯江的白眼。